“老天爷,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她问。
“邱主任,我……”
“啊,牛得力,我……我他妈的爱死你了!”
不顾一切地,她像一颗化了的口香糖那样粘到了牛得力的身上。
隔着她那薄薄的裙子牛得力能感到两个大柚子顶在自己的胸口,低头看时,便见到那一道迷人沟竖在那里,如同刚刚剥好的鸡笋一样,她在那里一挤一压,一线线的香气就从那里喷出,直入得力的鼻孔。
刺得他心神俱酥!
她身子扭着,用下身在得力的身上蹭着,娇声说你好坏嘛,你好坏嘛,让人看见那个。
得力说对不起邱主任。
她扑吃一笑说少来这套吧,人家看都看了,都软成这样了,你还在那里主任主任地叫,装什么装啊你。
她的腿是军人那种直直的腿,天生修长,这时在裙底便往上顶,一下一下地顶着牛得力的那个二号首长,顶得它斗志昂扬!
它撩开了邱芳兵的裙缝,就像是舞台上的报幕员一样从大幕缝隙中探出头来。邱芳兵在里面穿着一条粉色的芮裤。
这芮裤跟别人的都不一样,它的腰很高,有点像婴儿的纸尿裤那种样子,不过是蕾丝质料,薄得里面的内容全都在眼底不说,好像还给放大了。
牛得力这时能感到那里的春潮泛起,年年乎乎的跟自己的皮肤接触到了一块,怕是要给粘到一块再也分离不开了。
芮裤的下边又是那么窄,说白了就是一根带子,把她的两片大丽花瓣给勒得鼓鼓的,分了开来,加上这时有爱*滋润更显得鲜艳夺目,真好比小荷才露尖尖角。
她一只手伸过来握住牛得力,引着它进入自己的爱情之家,另一只手勾住得力的脖颈,生生地把他拉得弯下了身子。
她的舌头滚烫滚烫探了进来,迫不及待地寻找牛得力的舌头,牛得力在那里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得不硬着头皮在那里接住她的美舌。
两人就在她的嘴巴里接起仗来,一来一往,你抢我夺,战得淋漓尽致,气喘吁吁。
下面眼看牛得力就要进入那桃花源中,享受人间极乐了。
邱芳兵这时兴头大起,扳住牛得力,把身子一跃便悬了起来,两条长腿猛地从后面将牛得力勾住,就要进入忘我之境。
没想到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黑了。
紧接着就听到皮肉拍击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还有不知是什么可怕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牛得力才回过神来,听到地上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吟。
他起来,打开了灯,发现卫不群不见了,窗帘被乱蓬蓬地扯到了一边。
再一看邱芳兵这时坐在地上,脸上给人打得青了一块,头发也乱成了一团。
她呆呆地看着牛得力,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难道这屋子里闹了鬼吗?
牛得力却明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那卫不群躲在窗帘后头,把牛得力跟邱芳兵亲热的镜头看在眼里,气血攻心,一时间妒性大发,就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先关了灯,然后趁黑在那里把邱芳兵给暴打了一顿。
果然,得力把邱芳兵送走之后,就接到了卫不群发来的短信。
在上面她把他痛骂了一顿,骂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骂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女人什么叫爱情,说她彻底看透了男人,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牛得力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只好以后有机会再跟她解释了。
第二天早上,得力赶到了北京饭店贵宾楼,陪着徐伟到西餐厅里吃早饭。
牛得力特意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让老板坐下,然后自己拿着餐盘去端各色早点。
徐伟早上喜欢喝咖啡,他就先把一碟点心送过来,再打来一杯上等的哥伦比亚咖啡。这样,徐伟便可以在那里慢慢地喝,提着神,看着早上的新闻。
同时,牛得力端着盘子在自选台前挑选着老板爱吃的菜式,还有各色水果。这里的菜也好,水果也好,都是进口的,味道鲜美不说,确实保证了百分之百没有农药化肥,是真正的绿色食品。
把满满一大盘子菜点端过去,走到徐伟坐着的那个靠窗角落时,牛得力发现老板在那里打手机。
他的声音也好,脸色也好,看上去都相当兴奋。
得力到了跟前,徐伟刚好把电话打完。
“凌平打电话来了。”徐伟说,声音极为平淡,就像是在评论菲律宾的台风。
“啊?”
“他说他刚刚回到北京,晚上如果有时间的话想跟我见一面。”
“晚上?”
“七点钟,在国家大剧院有一个演出,领导人要出席,他当然要陪同。他说在领导人看演同的时候他可能抽出一点时间来,让咱们在国家大剧院的绿茶之屋等他。”
牛得力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太好了!
白天的活动基本上是走过场,无非是参加书展,到驻京办去见一下来京跑项目住在那里的几个发改委的同志。
下午的事情稍微重要一些:牛得力陪着徐伟专程去海军总医院看望了正在那里住院的齐省长。
在去医院的路上牛得力发现徐伟似乎对这次探视颇有准备,在包里放了不少的药品,显然都是他特意为这次会面弄来的。
快到医院时他问牛得力:“你对胰腺癌有没有什么研究?”
“这个……没有。”
“嗯。”
“齐省长……已经确诊了吗?”
“是啊。一会看他的时候,如果有把握的话,你跟他多说几句。”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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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得力一时有点理解不了他的话意。
徐伟说:“我看过不少得绝症的病人,他们的那个精神状态跟外面的人不一样,就是希望你能跟他谈一谈他的病,不是给他负能量,而是正能量。”
“明白。”
“你是学医的,现在又有一定的名声,齐省长也知道你有本事,这时候,你说的话他可能比任何人都要爱听。”
“好。”
牛得力从徐伟的眼睛里看出了他有一种意思,那就是:要让这个垂死的病人看到一点希望,这样一来,在心里他就会对给他希望的人产生好感。
此时,一个行将谢幕的在任省长如果对你有好感,可能相当重要。
因为会有不少人去看他,其中就包括中央领导人。如果他在病榻之上对省里的人事问题发表意见,领导人是会听的。
甚至,他的话甚至可以直接传到中组部长的耳朵里。
在某种程度上,它会影响到中组部的最后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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