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有没想到女乡长的反应是这么激烈。
大嘴本来就疯狂,可是,她似乎比大嘴还要疯狂。
两人这时的情形,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女人的力气是那么大,这也是吴大有没有想到的。
她用腿勾着吴大有的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大有就像是给套住了,给锁进了笼子里,他奋力在那里还要一逞英雄,可是慢慢地他发现,自己不能不听从女人的动作,正按照她的方式在那里比赛。
这个孙乡长原来这么X,大有暗叫,正经的女人在炕上原来这么不正经啊。
要说吴大有搞女人那也是老手了,从来都是一个模式:他是主动者,女人是被动者。
他是老虎,女人是小绵羊。
不管在哪方面都是他在玩那女人,而女人只能服服帖帖地被他玩弄。
以前,只要他看上了哪个女人,不用什么前奏,不用偷偷递什么纸条,甚至都不用使什么眼色,只要他想干,干就是了。
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时,他把人家拉到水里干。
女人在果园干活,他就在果树下将女人玩一个痛快。
庄稼地里,他把女人放倒,让女人成为他的发泄器。
更多的时候是他趁着女人一个人在家时,进了人家的屋,爬上女人的炕,像折腾什么小玩物一样把那个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正是因为那样,他才觉得自己占有了什么,完事之后会雄纠纠气昂昂,大有狮子王刚刚巡视完领地的感觉。
总之,他从来都是一个猎手,而不是猎物。
但是,今晚这个感觉好像有点他娘的不对劲。
女人把他勾住之后,竟然主动地上来亲他。不是那种羞羞怯怯的亲,也不是那种躲躲闪闪的嘴巴,而是像饿虎扑食,一下子就把吴大有给叼住了。
而且,她还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大有的头发,把他那可怜的几撮毛差不多给揪光了,疼得大有呲牙瞪眼。
揪住脑袋,她用力往自己的怀里拉,把大有给拉到了她的胸前。
大有还想采取点主动,可是,她不由分说,就用嘴封住了他。
那是什么亲嘴呀,她的那个亲法简直要了大有的命。
她的舌头如同火铲,把大有的嘴巴都给烫伤了。一边用力狂吸,她还一边在那里叫着,声音虽然不大,听上去却让人胆战心惊。
大嘴的嘴巴被她完全给吸住了,舌头都麻了,女人的劲头还在加强,再过一会,大嘴就要没气了。
这个女乡长,她原来就是一头母老虎啊。
他心里不管怎么说,还是认定这就是孙乡长,脑子里闪动的是她平时的为人,她那冷若冰霜的样子,而身下,这个女人却比娱乐城里的小姐还会玩,比毛片里演的那个潘金莲还要开放,强烈的反差,一下子就吴大嘴的最后的理智给冲垮了。
好你个小X货,老子还怕了你?
他低吼一声,使出了自己最后的本事。
按理说这个吴大有别看是个土老农,但他在官场的最底层拼搏了多年,好吃的吃过,好喝的喝过,知道当官的当然是为了搞钱,可是搞钱的目的就是为了玩女人。
要玩女人自然得讲究技巧,这方面他深有体会。
他早就发现当官的人都爱吃喝,可是他们并不是白吃白喝的,这里面学问可大了去了。比如说,自己的那些领导在餐桌上点菜,并不是什么贵要什么,而是什么大补要什么。
补来补去,大有发现,那些人最终的目标就是为了补肾。
燕窝呀,鱼翅呀,鲍鱼呀,还有什么鹿鞭啊,那些玩意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了他们在床上金枪不倒?
吴大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当支书的这些年要么不收礼,只要收,最想要的也无非是那些老山参,还有那些灵芝、山宝、熊胆、海狗鞭。
同时,他自己也跟好多道士和尚什么的有关系,秘密地弄了不少这方面的偏方。
正因为会大补,而且强补不缀,他才能一直在村子里风流快活,身子骨不但没垮下,五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比一般的大小伙子还硬实。
要不是牛得力那小子害了自己,他说不定早就把女乡长给搞得一塌糊涂了。
现在还好,吃了那个伟哥,他娘的感觉还是真管用。那个地方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再也举不起来了,哪想到这时候在炕上一折腾,它竟然给自己长了脸。
吴大有用手抓住女人的腰,把她在炕上摆来弄去,像驾驭一匹马那样先把她弄服贴了。
以前每当他用上这个法子时,女人无不在他的身下变成一个面团团,任凭他怎么捏的。这时候的她们要扁就能扁,要圆就能圆,最后无不乖乖地听任大有把她们变成阿猫阿狗,瘫在那里。
没想到他的手掐着女人的腰,刚要把她翻过去时,女人忽然在那里叫了一声,猛地挣扎,便挣开了吴大有的掌控。
大有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女人一个鲤鱼打挺,竟然翻到了他的身上。
这时候的大有哪里还有主动可言?
他发现自己躺在那里,女人正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
吴大有本来处于半疯的状态,这时发现女人似乎比他还要疯。
她在大有的身上颠来动去,每动一下,长长的头发就会飘散开来,不停地抽在大有的身上,就像是马鞭子抽的一样。
啪!
啪啪!
大有如果这时候稍稍想一下也会明白,孙乡长的头发是短的,她的腰身也跟这个女子不一样,动作更不会像她那样激烈而夸张。
然而,吃了药的他这时候根本没有思维,脑子本来就乱的很,此刻,他那里完全成了一锅粥,再加上女子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着,用臀部将他压来挤去,把他的肚皮都快给压炸了。
吴大有身上的药力,因此开始了更快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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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产生了幻觉,在他的眼里正骑在自己身上发狂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孙乡长。只见她娇美如花,跟他吴大有不是在这间小屋里,而是在乡政府,在那个庄严的大礼堂的主席台上。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女乡长在台上作着报告,讲着反腐工作的伟大成就,同时,她的身下就是可怜的吴大有,他躺在那里,听任着女乡长一边严肃地列举着工作中的一系列成绩,一边在那里狂浪不止。
又仿佛看见女乡长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正在打着电话,不,是在开着电话会议,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却握着一个东西,那,正是大有的以前要引以为豪的人参果——
天哪,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呵……
更不可思议的是,吴大有这时还看到了两个自己,一个是站在女乡长面前接受她严厉批评的村支书,大嘴的那个可怜相,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而另一个则是在这里,在她的身子下面,她的富有弹性的身子正在那里颠狂,她的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体上抓弄,眼看着,她和他就要交汇在一起……
吴大有哪里还能受得了?
他变成了一头魔兽,这时候,再没有别的词能把他形容了。眼睛瞪着,身上的关节咔咔作响,青筋全都要爆开了。
一使劲他就把女子从肚子上掀了下来,然后他便将她像小玩具那样抓起,在掌中摆弄着,要她按着自己的心意做出种种不可能的动作。
女人一时间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她似乎拗不过吴大有,只能听从他的摆布了。
吴大嘴那个乐呵,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从今以后,孙乡长看你还怎么跟老子摆架子,看你还怎么拿老子不当回事?
从现在开始,老子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白天你是乡长,那是没错的,但是到了晚上,你就得是我吴大有的女人了。
就在这时,更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女人忽然张大了嘴巴开始咬他。先是咬他的手,后来是他的胸脯,再后来就是不顾什么地方碰到就咬了。
吴大嘴心说这个娘们也太那个了吧,怎么想男人能想成这个样子了呢?
初时,他还有点受用呢,但是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
当他想把女人搂住,不让她再动时,发现已经有点晚了。
那女人突然就抓住了大有的命根子,大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那么产生了一个钻心的疼痛。
听到屋里发出的非人的叫唤,灯亮了。
东屋的李老太太起来了。她跑进了西屋,把灯打开一看,当时就在那里吓得不成样子了。
只见吴大有捂着下身在那里痛呼,血,顺着他的指头缝一个劲地流,流得好吓人。
再一看炕上还跪着一个女人。
那不是别个,正是李老太太的那个傻闺女。
“我的亲娘祖奶奶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我的闺女本来就有精神病,本来就有精神病啊,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疯子,你吴大嘴也不放过,你为什么要*奸她呀!”
老太太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着,闹着。半个村子的人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
这时,孙乡长从东屋出来了。
这事有一半是经过她的安排,但是,她自己也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老太太的女儿是村里一个有名的花痴,也就是因为早年谈恋爱受了挫折,精神失常,在村里整天不是唱,就是哭,害得人人都躲着她。
本来她是跟李老太住东屋的,这天晚上,孙乡长为了治一治吴大有,便跟老太太说自己要睡东屋,让她的女儿去睡西屋。
她以为,吴大有一进来,发现炕上睡的是那个女疯子,自然就会转身溜了,再也不敢来生事。
哪里想到,他竟然连一个花痴也不放过!
当下,她就命令村里的民兵将吴大有抓了起来,连夜送往乡派出所,该法办的一定要坚决地法办,绝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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