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乡长迷迷糊糊一个劲地要。
牛得力用手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将那小得力缓缓放出。
一经接上,女乡长便在那里抽动了一下。
再一触碰,她又在那里颤动不止。如此往复,女乡长终于达到了自己所控的那个水平,媚软得成了一个世上难寻的白柔之物。
牛得力深吸一口气,接近了敌方阵地。就在这里,他先是以侦察兵接近,探听虚实。
然后,先头部队慢慢地前移,渐行渐近,进入了敌人的纵深。
女乡长在那里反应开始了,比得力想的要强得多,也夸张得多。女乡长喘得如同母牛,在那里身子如同过了电一样。
牛得力觉得时机到了,一扬脖吹响了冲锋号。
把一腔热情全身寸在里面。
女人痛快得不停地叫唤着。牛得力一见不好,赶紧摸下床来,正要逃走,外面听到支书又回来了。
无奈得力只好又返回隔壁。
吴大有吃了春药,浑身燥热,扑上床来就要去*女乡长。
不料女乡长刚刚过完瘾,正在那里想是谁把自己给弄了呢,一见吴大有上了床,她嗷的一声尖叫,跳了起来。
“好你个吴大有,你敢*奸我?!”
“啊,乡长!”
吴大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女乡长大声叫人,要把吴大有连夜抓了起来。
她说要连夜把吴大有送到乡里法办,吴大有在那里磕头出血,哀求饶命。
牛得力一见机会来了,就要冲出去揭发吴大有欺压百姓,迫害自己,求女乡长为自己申冤。
不料吴大有这时抱住了女乡长的大腿,说:“乡长啊,看在我这么大岁数,没有功劳还要苦劳,你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女乡长心一软,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死罪饶了,活罪不免。”
吴大有急忙站了起来,又惊又喜:“乡长,你的意思是……?”
“晚上你再来,好好给我表现一回。”
“是,乡长!”
牛得力一看机会没了,心里大骂吴大有,想:自己无论如何要想个法子把他治死。眼睛一转,在仓库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到了晚上,吴大有又跟女乡长喝酒,然后把女人弄到床上,一边按着她,一边把自己的那个话儿掏出来,生生硬硬地就要往里捅。
刚一捅进去,就觉得那里一紧。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那不是一般的紧,而是……而是像一张兽口,一张铁嘴,一个——老虎钳!
支书疼得大叫一声,就从孙乡长的身上跳了下来。
那个东西仍然夹在他的那个话儿上,怎么也弄不下来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孙乡长打开了灯,惊叫一声:“怎么啦你?”
再一看那吴大有光着身子,手捂着自己的那话,已经是血流满地。
听到了这里发出的惨叫声,不知有多少人跑了进来,有吴家的人,也有外面的左右邻居。
人们看到地上打着滚弄得不成人样的吴大有,再看着他的裆下夹着的那个东西,无不骇然失色。
细看之下,又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别物,而是一个老鼠夹子!
那吴大有本来一心要搞定女乡长,哪里想到自己上来之后往里一顶,一下子就顶进了那个老鼠夹子里。
啪的一声,夹子紧闭,将他夹得差一点断了老气!
是谁安的这个夹子?屋里人都看着孙乡长,认为必是这个女人所为。
可是孙乡长冤枉啊,她哪里想到了这一点,又哪里能安上这么一个吓人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吧,救人要紧,赶紧去找大夫。
人们这才想起唯一的大夫牛得力此时就给关在隔壁。
女乡长叫人把门打开,牛得力假装刚从睡梦中惊醒,问:“什么事?”
听说支书病了,要把去治,牛得力反而牛了起来,说不给我平反,我不去。
女乡长没办法,只好当众宣布牛得力根本没有犯罪,平反昭雪,牛得力这才回家,不一会便背着药箱子兴冲冲地跑来了。
看到倒在地上的吴大有,他觉得好笑!但是,故作严肃,不能让自己笑出来。
“来来来,不要动了,我来看看你这伤势。”
他给吴大有看了伤,一边看,一边在那里摇头叹息。
吴大有的老婆在哭,大女儿吴寡妇,二女儿小媚都在哭。一看牛医生的神情都怕了起来:
“牛……牛大夫,我爹他还有没有救?”
“这个么……”牛得力又摇了半天的头,叹了半天的气,最后才说,“人是可以救的,命也是可以保住的,不过他这个命根子么……”
“命根子怎么样?”吴家老婆问。
“恐怕要大大受损。”
“受损?受多大的损?”
“这个么……恐怕要比以前更加谦虚一些了。”
“什么叫谦虚一些?”
“就是说……就是说他以后再有色心,恐怕也没有色胆了。”
“还是不明白。”
;别人在那里说了:人都到了这个分上,你这个娘们还在关心这样的事,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娘们。说得吴大有老婆再不敢问了。
在吴家亲友的催促下,牛得力出手了,给吴家开了一个药方。
吴家人照着那个方子抓来了药,喂吴大有喝了下去。
吴大有一声惨叫,当时又晕了过去。
果然,第二天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脸色都跟以前一样红光闪闪的。唯一的变化是在下面。
一看下面,他顿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娘的……这……这是什么呀?”
只见那个话儿这时已经完全变了样。
以前它多少还像是那么回事,拿出去也不觉得如何寒酸。现在,它却变得……变得几乎拿不出手了。
“这是……是*巴吗?!这简直他娘的是一颗葡萄干呀!”
大叫一声,吴大有气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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