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来到孟庆生家时,孟庆生正在猪圈前忙着喂猪。
孟庆生一看秦俊鸟来了,跟他开着玩笑说:“呦,俊鸟来了,你这刚结了婚就往外边跑,就不怕新媳妇晚上不让你进门睡觉啊。”
秦俊鸟笑笑说:“女人家不能太惯着,要不还不得上天喽。”
孟庆生笑着说:“你媳妇不在身边,你就使劲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税。”
秦俊鸟说:“庆生哥,我想跟你要一些你家盖猪圈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说:“你来的太不巧了,我家盖猪圈剩下的那些旧砖块都被冯寡妇给要去了,她家的厕所塌了,她想重新盖一个。”
秦俊鸟说:“那我去她家看一看还有没有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问:“俊鸟,你要旧砖块干啥?”
秦俊鸟说:“我想在我家的仓房里修个火炕。”
孟庆生笑着说:“你在仓房里修火炕做啥,不会是你媳妇不让你上炕睡觉,你没有办法只好去仓房里睡了。”
被孟庆生一下说中了,秦俊鸟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说:“还反了天了,我是她男人,她要是敢不让我上炕,看我怎么整治她。”
孟庆生又问:“那你为啥要在仓房里修炕?”
秦俊鸟说:“我怕仓房的通风不好,放在里面的粮食受潮,所以修个火炕,没事儿的时候烧烧炕,这样粮食就不会受潮了。”
秦俊鸟说的理由还算合理,孟庆生也不再追问,他说:“你去冯寡妇家看看,要是没剩下的话,哪天我去乡里我老丈人家给你要点儿。”
秦俊鸟说:“中,谢谢你了,庆生哥。”
孟庆生说:“跟我你还说啥客气话,见外了不是。”
秦俊鸟向冯寡妇家走去,冯寡妇家离孟庆生家不算太远,秦俊鸟到了冯寡妇家的大门前发现大门锁着,冯寡妇不在家里。
秦俊鸟问了一下冯寡妇家的邻居,邻居告诉他冯寡妇跟着陆雪霏一起去了学校,秦俊鸟又向学校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放假了,学校大门也是锁着的,只有旁边的一个小门是开着的。
秦俊鸟走到离学校不太远的一个草垛时,忽然感到一阵尿急,他就在草垛后撒了一泡尿。
这时,冯寡妇和陆雪霏从学校里走了出来,秦俊鸟看到跟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年纪跟陆雪霏差不多少,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穿的也很时髦,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秦俊鸟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她也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
出了学校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向学校的后山走去。
秦俊鸟撒完尿后,急忙提上裤子,远远地跟在三个人的后面,想看看三个人去后山想要干什么。
后山里有一个地势平坦的山坡,山坡上有十来间废弃很久的老房子,这些房子是当年龙王庙村在生产队时建的酿酒厂,后来改革开放后,酿酒厂因为效益不好就停产了。因为位置偏僻没有人住,所以酿酒厂的房子一直闲置着。
冯寡妇她们三个上了山坡后,在房子的前后转了转,走进了一间保存的还算比较完好的房子。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房子后面,本打算从房子后的窗户看看三个人在屋子里干什么,可是没有想到房子后面窗户都用木板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蹑手蹑脚地进了三个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为这些房子是酿酒厂的厂房,所以有的房间之间根本没有墙,秦俊鸟进来的房间与冯寡妇她们进的那间房就是用木板隔开的,而且木板与木板之间都有缝隙,隔壁房间里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鸟屏住呼吸,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向隔壁的房间看去,只见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把画板打开,拿出画笔,看样子是要准备画画。陆雪霏则在一边帮着冯寡妇拿着她脱下来的衣服。
冯寡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的女大学生事怎么想的,干啥不好,非要画光着身子的女人。”
陆雪霏笑着说:“冯婶你不懂,这叫艺术。”
冯寡妇看了陆雪霏一样,笑着说:“艺术?画女人的**就叫艺术?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也笑着说:“冯婶,女人的身体曲线分明,是非常美的东西。”
陆雪霏说:“是啊,冯婶,乔楠说的一点都没错,女人的身体是大自然界难得的天然艺术品。”
秦俊鸟这时才知道原来要画画的女人叫乔楠,不过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冯寡妇说:“你们愿意画就画吧,反正你们说的啥艺术啥品的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城里的姑娘就是胆子大心思活,总是能弄出些新鲜事儿来。”
乔楠笑着说:“冯婶,这不是我们胆子大心思活,在我们学校里就有好多专门给我们画画的人体的模特。”
冯寡妇愣了一下,问:“人体模特?啥叫人体模特?”
乔楠说:“人体模特就跟你一样,坐在那里让我们画他。”
冯寡妇说:“那他们也不穿衣服吗?”
乔楠说:“当然不穿了。”
冯寡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他们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欢脱光衣服让别人画他们的身子。”
乔楠说:“他们的脑子可没有病,人体模特其实是一种职业,我们画完了是要给钱的。”
冯寡妇说:“咋他们还要钱,那不成了卖屁股的了吗?”
陆雪霏说:“他们可不是卖屁股的,他们是模特,而且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
冯寡妇又问:“那学校里既然有收钱的模特,你咋还跑我们这山里来画了。”
乔楠说:“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准备毕业作品的,我想画一些乡土气息浓的作品,所以才到山里来的。”
冯寡妇有些听不懂乔楠说的话,她说:“你说的啥,我也听不太懂,不过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学,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帮,不就是脱光了衣服让你画几张画吗,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身子没啥金贵的,你想怎么画都成。”
乔楠说:“冯婶,你可真好,等我的毕业作品通过了,我一定再来看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冯寡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
秦俊鸟在隔壁看着冯寡妇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吸一下子就快了起来。
乔楠看着冯寡妇的身体说:“冯婶,你的身体可真美,比起我们学校里的那些女模特强多了。”
冯寡妇说:“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个样吗。”
乔楠说:“那可不一样,你的身体是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缺陷。”
冯寡妇笑着说:“还是你这城里来大学生嘴甜,说起话来比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乡下人好听多了。”
乔楠说:“不是我的嘴甜,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前,让她摆出自己想画的姿势,然后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陆雪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你们先画着,我去上厕所。”
乔楠点点头说:“你去吧。”
陆雪霏出了房子,让秦俊鸟没有想到的是陆雪霏竟然进了他所在的这间房子,幸好秦俊鸟的身旁有一个装酒的大木桶挡住了陆雪霏的视线,要不然他就被陆雪霏发现了。
秦俊鸟急忙躲到木桶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陆雪霏发现了。
陆雪霏走到离秦俊鸟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裤带解开,轻轻地拉下裤子,然后蹲了下去,陆雪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好对着秦俊鸟,秦俊鸟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跳出来。
秦俊鸟很想闭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脑袋里却一直响着一个声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陆雪霏方便完了之后,慢慢地站起来,将裤带系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她居然都没有发现秦俊鸟。
秦俊鸟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陆雪霏没有发现他,要是真被陆雪霏发现了,他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时,隔壁屋子传来乔楠的声音:“雪霏,一会儿你也给我当回模特怎么样?”
秦俊鸟又透过木头缝隙向隔壁看去,只见陆雪霏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可得把我画得漂亮一会儿,身材画得好一点儿。”
乔楠说:“没问题,我一定做到。”
乔楠画完了冯寡妇,接下来真的画陆雪霏了,不过陆雪霏是穿着衣服画的。这让秦俊鸟有些失望,秦俊鸟原本以为陆雪霏也会像冯寡妇一样脱光了。
乔楠画完了陆雪霏后,将画板合上,笑着说:“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证我画的毕业作品一定会轰动我们学校的。”
陆雪霏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和冯婶。”
乔楠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忘的,尤其是冯婶。”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边,把嘴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冯寡妇笑着在乔楠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挺大个姑娘疯疯癫癫的,将来看谁敢要你。”
乔楠说:“没人要拉倒,我还不稀罕嫁人呢。”
乔楠说罢,三个人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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