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觉得有一条粘粘的虫子在爬,爬到胸上,爬到腹底,她忍住不想,可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蔓延开去,逼着她往那方面想。村书记的丑物她见过,细长细长的,布满血丝和皱褶,令人恶心,这个东西要是从清白的腹底闯入,她一辈子都会觉得肮脏。
“你放开我,我恨你。你做了我,也跟做尸体一样。”阿秀说。
“我会让你慢慢有感觉,让你求我做。”村书记说,对付女人他有的是手段。
阿秀看到村书记的舌像狗一样吐出来,正用力闯入。一股粘稠和热乎触动了她的心尖,她哟的一声叫了起来。村书记抬起头满意地看了她一眼。阿秀一直在口袋里掏那个带来的锥子,可是锥子掉了。她慢慢蹲下来,双手抱住头,尽量保护自己。
村书记看看阿秀,解开裤带,说:“你给我弄弄,要是高兴了,我明天就放你出去。”
“你信不信,我一口咬断。”阿秀红着眼说。
村书记打了阿秀一拳,把她打晕。阿秀的威胁让他后怕。桃花坪也曾出过这样的女人,他丑物上一道疤痕就是那个女人所赐。村书记把阿秀拖到大青石上剥个干净。他点了一支烟,一边欣赏一边想着怎么做才对得起自己的辛苦。
阴阳洞上方传来笃笃的响声,似乎有大野物出没。村书记吃了一惊,阴阳洞里半年前曾有人被撕得只剩下布条。他扔掉只抽了一半的香烟扑倒阿秀上面,还没找着地儿,一块石头掉下来嘭的一声砸在背上。洞顶传来呜呜的叫声。
村书记打起手电朝上照,隐约看到一个黑影闪到边洞里。呜呜声更响了,石头又砸下来,打在村书记头上,他血流满面。村书记退到第二道门那边,呜呜声停了,石头还在往下掉,砸得整个阴阳洞发出可怕的嗡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