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看着香春挑着水桶在羊肠小道上欢快地跳着下去,不由大声喊着:香--春--
香一一春一一香春回头望望宋甘宁,心里涌起阵阵幸福。这个阳光一般的男人一下子打开了她的另一个世界。生活除了辛苦和愁闷,还有莫名的期待。
“他姊丈,今早刚来的呀!”竹林里走下个姑娘来,很新奇地看着宋甘宁。美人坪的女人叫外来的男人都叫姊丈。
“我……我不是姊丈。”宋甘宁一时没回过身来,很费力地辩解着。
姑娘不由扑哧一声笑,被汗湿-透的两个乳抖了抖。她后面跟着一条大黄牛。大黄牛也可能觉着宋甘宁陌生,哞的一声大叫,震得竹叶沙沙响。
“别吓着姊丈。”姑娘摸了摸牛头。
“我还没成家呢,叫我姊丈多难为情。”宋甘宁说。
姑娘又扑哧一声笑。她也觉得这个叫法不妥当,可大家都习惯了这样叫,又觉得没什么不对。她把牛拴在毛竹上,挨着宋甘宁坐下来,掏出一捧红红的毛楂给宋甘宁吃。毛楂带有姑娘的汗味和身香。
宋甘宁觉得手里的毛楂跟姑娘一样,红得深透,甜得醉人,咬了一口还想咬一口,吃了一个还想吃一个。
‘‘好吃吗?”姑娘笑着问,又摸出一些全给了宋甘宁。
“好吃。”宋甘宁笑眯眯地看着她。
姑娘十八九岁,比宋甘宁略小。也许是美人坪这个地方山好水好,姑娘出落得清爽迷人,全身上下无不显露着成熟的气息。虽然衣裳有些破旧,却遮盖不住天生丽质。
“你要是还想吃,我下午带你上山摘去,在这里等你。”姑娘说着,把宋甘宁瞄来瞄
去。
宋甘宁爽快地答应了。来美人坪一趟,不见识见识这里的姑娘岂不是天大的浪费。姑娘看看村子里的炊烟,说得回去做饭了。她刚站起来,裤子撕拉一声响,被一根麵起的竹根勾拉开一大片。
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倒不是宋甘宁看见了她雪白的股蛋,她是心疼自己的裤子啊,怕回家挨娘的骂。
‘‘回去补补就好了。”宋甘宁安慰她。
“娘会骂我的。我不回去好了。”姑娘又坐下来,用手捂住那片撕开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