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别打自己了，我们得想办法救他。”赵若水把父亲拉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追去。阿秀婆婆回来，看到阿秀仰面躺在床上，下面毫无遮拦，腿上还有一斑a贰的腥物，以为村书记已经得手，又是难过又是欣喜。她叹了一口气，倒了一盆热水把阿秀的身于擦干净，轻轻为她盖上被于。她想让阿秀好好休息休息。阿秀婆婆轻手轻脚地走回到楼下正准备做饭，突然又觉得不对，她瞪瞪瞪跑到楼上，拼命摇着阿秀。“阿秀，阿秀，快把那东西挤出来，别让书记这个畜生的丑物在你身上着床。”
婆婆显得很着急，阿秀失洁一事小，要是生下的孩于是村书记的，可就麻烦了。阿秀嗯了一声，依然迷迷糊糊的。婆婆以为她害羞着，一把扳了她的腿，伸手就往里抠。阿秀痛得醒了过来。“村书记跟你的事，成了?”婆婆问。阿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别哭了，快把那东西弄出来!”婆婆把阿秀拉到床下，叫她站直了用力挤。阿秀一下于倒在婆婆身上。“你……你还真要那个畜生的种呀!”婆婆气得把阿秀扔在床上，跑到楼下拿了一瓶醋来，要往阿秀下面灌。“婆婆，书记没沾着我的身于。”
阿秀说。“真没有?”婆婆还是不相信。“真没有。我不会求他的。”阿秀说。“你……你是想赵独眼早点死在班房里，你好早嫁人对不对?”婆婆一听事情没搞成，更生气了。
“婆婆，我不是畜生，我不会跟村书记搞那个事。”阿秀说。“你……你这不是搞过了吗?”
婆婆指着阿秀腿上还没擦干净的那点污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