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瀑布由顶峰冲泻岩石,响起那隆隆的流水声……
沿着瀑布形成的溪流畔,一个白太少女挽扶着一位黄衣少年。两人缓缓沿着溪畔走着,那黄衣少年脸色苍白,不时发出凄凉的叹息……
白衣少女娇声间道:“枫哥,你伤势有没有痊愈的希望?”
惨然一笑,黄衣少年道:“痊愈後,又有什么用?”
白衣少女道:“我知道你的心情。”
突然哈哈一阵悲怆的狂笑,黄衣少年道:“兰妹,你能够知道我的心情?”
西门玉兰那双美眸,突然滴下三四滴眼泪,道:“你怎么这般自暴自弃。”
虎目一睁,秋枫道:“不然你叫我怎样?你知道我的武功,何时才能胜过飞花醉月?恩师血仇何时能报?
我所爱的人何时能投入我的怀抱?尘世间的事情,件件令我不如意,你叫我如何有生气活下去!”
星眸微湿,玉面低垂,西门玉兰凄凉的叹息一声,道:“枫哥,我父亲临死前告诉我,恩仇之事,不必看得太重,他老人家嘱我不去寻飞花醉月报仇,枫哥,你答应我,你不要再去报仇了。”
秋枫那双虎目慢慢地移动着,终於落在她的面上。两个人的眼光彼此接触,在探索对方心匠的秘密,并且流露出各自心中满意的情绪。
秋枫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一拉。
西门玉兰不知他会突然来这一手,身子一晃,便倒在他的怀-,颤声道:“枫哥,我……我已经嫁了杨环……”
秋枫低着嘴唇,缓慢地温柔地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把她的话掩住了!
西门玉兰微微挣扎一下,便不再动了。
因为他才是她心底的爱人,她何必再挣扎,纵然不能得到他,但这美妙的一刻,却是自己一生值得回忆的。
情切切,意绵绵,二人难舍难分。
秋枫道:“兰妹,你答应我一件事,那么我就放弃那血仇,甚至争雄武林的雄心。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们到最遥远的天边去,那-没有江湖武林的仇怨,杨环也不会寻到我们,你答应我,我爱你,在这几日间,我感到你才是最爱我的人,你快说……”
泪水滴滴滚下双颊,西门玉兰道:“太慢了,你为何不早说你爱我呢?”
秋枫道:“此刻也不太晚,你还没结婚。”
西门玉兰道:“但我俩已经订婚了,而且他爱我远胜於爱自己性命,一旦他失去了我,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枫哥,我是爱你的,但是我不能忍受良心上的责备,更何况我恩师……”
秋枫吼声道:“你没有发誓,你怕什么?”
浑身一阵颤抖,西门玉兰道:“你……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伤害我师父?”
秋枫大声道:“没有!没有!你是在现场的,你说我是存心伤她的吗?”
笑笑,西门玉兰点头道:“好!爱情是自私的,我甘愿背师叛道跟随你。”
秋枫道:“你没有做错,你是一个善良纯洁的少女。”
秋枫用力将她抱倒地上。
西门玉兰叹道:“我是一世受定你的欺侮啦!”
秋枫见她轻颦薄怒,楚楚动人,抱着她娇柔的身子,低声道:“玉兰,多谢你那一日救我。”
无限娇羞的,西门玉兰倚在他的怀-,道:“你是说我刺你一剑的那个晚上?你现在还恨我么?”
秋枫道:“那时我真-,不知你是爱极我,方以剑刺我。”
脸颊晕红,西门玉兰嗔道:“早知如此,我那夜将你杀了倒也乾净,也免得以後无穷岁月之中,给你欺侮,受你的气。”
抱着她的双臂紧了一紧,秋枫说道:“我此後只有加倍疼你,爱你,我怎么会给你气受?’
侧过身子,望着他脸,西门玉兰道:“要是我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你会打我、杀我吗?”
秋枫和地脸蛋相距不过数寸,只觉她吐气如兰,忍不住在她左颊上轻轻一吻,道:“像你这等温柔斯文,端庄贤淑,那-会做错什么事?”
轻轻抚摸他的後颈,西门玉兰道:“你对我决不变心么?”
在她额上又轻吻一下,秋枫柔声道:“我对你决不变心!”
西门玉兰道:“枫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要记得今晚跟我说的话。”她指着初升的一勾新月,道:“天上的月亮,是咱俩的证人。”
秋枫道:“对,你说得不错,天上明月,是咱俩证人。”
他将西门玉兰搂在怀-,望着天边明月,道:“玉兰,我现在觉得心中充满了幸福,有了你这个妻子,我甘愿放弃所有的武力,退隐深山。”
转过身来,将脸伏在他的怀-,西门玉兰柔声道:“枫哥,我能和你结为夫妇,心-是快乐得了不得。
只盼你别因我愚笨无用,将来瞧我不起,欺侮我。我……我会尽我所能,好好的服侍你。’
两人坐在溪畔,情话绵绵,不知夜之渐深。
口口口口口口
黄昏,落日余晖。
荒野大道一辆双人乘坐的马车辕上,坐着一对悱恻缠绵的情侣,他们将马放慢,缓缓驾着车,欣赏大自然黄昏之美。
瞬间,夜幕渐渐降临。
男的少年:“嗨!”一声呐喝,长鞭轻挥,四匹骏马放开铁蹄,如电向小镇驰去!
这小镇-只有一条单车道,两旁店铺连接,竟也热闹非凡。
他们-车到一家客栈前面,黄衣少年低声说道:“玉兰,我们就在镇中落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
话落,他轻轻跳下车辕。
但是当他一抬头,倏然,脸色变为死灰。
只见他眼光祈望之处,客栈门前,俏生生凝立着一位娇艳妩媚至极的白衣少妇,正对着他微微笑着。
车辕上的西门玉兰,也发现了秋枫脸色有异,忙问道:“枫哥,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秋枫闻言,如梦惊醒。
他迅快的跳上马车,“嗨!”的一声呐喊,马车如电疾驰而去!
刚刚跑出店口欲上前招呼的店小二,以及行人,都被秋枫这种举动,惊得投以奇异的眼光。
西门玉兰心内已知事情有异,不然秋枫不会这样,但她不知天下间有何种事会使他这般惊骇。
马车驰出村镇之外,西门玉兰再也忍不住这种紧张的沉默,问道:“枫哥,发生了什么事?”
摇摇头,秋枫马鞭疾扬,道:“你不要间是什么事,我们现在只有尽快逃避。”
寂静的荒野大道,响起辘辕的车轮声,是那么紧张、恐怖!
马车如飞,此刻已是二更时分了。几个时辰,他们驾车驰过六七座村镇,秋枫方长长吸了一口气,将马车缓下来。
西门玉兰娇声道:“枫哥,咱们已经安全了吗?”
摇一摇头,秋枫道:“我不知道。”
西门玉兰道:“枫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说给我知道?”
沉吟一会,轻叹一声,秋枫方道:“是一位女魔头,我武功不如她。”
西门玉兰道:“是谁?她会把你怎么样?”
秋枫道:“我不知她是什么名字和来历,只知她武功极高,生性残酷……”
他话音未毕,但听荒野道上缓缓传来一阵轻缓的蹄声,得得……的的………跟随在马车之后。
秋枫睑色骤变,机警的转过头去!
西门玉兰也同时转头後视,只见後面道上一匹雪白的神驹,鞍上端坐着一位白衣女子,一步步的跟着。
凄叹一声,秋枫道:“罢了罢了!这贱女,我非跟她拼不可。玉兰,你自己驾车先走吧!’
无限依恋的娇容,西门玉兰低声道:“枫哥,我不要离开你,我要看她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女人。”
秋枫急道:“你如果先逃离她魔掌,可能我会设计逃走。”
西门玉兰道:“咱们二人之力无法胜她吗?”
秋枫摇摇头道:“绝对不能,你快离去,我若逃出她手掌,定会去找你。”
凄然落泪,西门玉兰道:“枫哥,不会骗我吧?”
秋枫此刻已经跳下车辕,伸手轻握住她的玉腕,低声道:“玉兰,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西门玉兰坚毅的道:“好!我在松岗等你,七日不到,我便自绝身死。”
秋枫急道:“你不可如此打算,我会再回到你身边。”
西门玉兰道:“那么我便在松岗等到你回来。”
这时後面白马,已经在七丈开外停住。西门玉兰双目向白马上的女子望了一眼,独自驾车走了。
秋枫望着西门玉兰的背影,远远消逝,心内有着说不出的神伤。一声娇荡的声音飘送过来,道:“你跟我走吧!”
秋枫转过身子,艳丽少妇已经站在三步开外。秋枫虎目射出一股怨毒的凶光,冷笑一声,道:“你这无耻的女人,我恨死你了。”
格格一声娇笑,艳丽少妇道:“你愈是恨我、骂我,我愈高兴。”
呸了一口,秋枫-道:“淫妇,我杀了你。”话落,右掌一扬,猛劈出一道极端凌厉内劲!
艳丽少妇浪声笑道:“你这人倒也很狠,那夜肚脐中了你一脚,差点将我凝聚的罡气踢散了。”
笑声中,她腰躯微移,避过一掌,反欺到秋枫身侧。
秋枫右手已握住剑柄,唰!的一声,宝剑如电削出。
艳丽少妇突然左手衣袖轻拂,人如飞燕出巢,一下子钻到秋枫背侧。
秋枫左脚一抬,猛然反踹过去!
艳丽少妇轻笑道:“你这招很妙,很绝!”
语音中,秋枫猛感她一只莹玉雪白的手指,已搭向自己肩头。
惊骇中,秋枫左手曲指弹出,右剑倒抽,诡谲无比的伸划出去。这一指、一剑,可说是极端精奥之学。
艳丽少妇格格一笑,退後三步!
但秋枫还没来得及变招换式,她已经闪飘过来,素手连挥!轻描淡写的点出三指,拍出四掌。
秋枫被她这七招攻击,逼得长剑翻飞,封退她的内劲掌势。
“格格……你还能逃走?”
秋枫猛感一缕清香扑鼻,不知艳丽少妇,如何移动身子,她整个身躯已经贴在自己右肩侧。
他心头大惊,右肘猛往後撞!那知艳丽少妇玉指一搭,秋枫整个身躯已经投入她那软绵绵的怀抱中。
秋枫一阵羞涩,怒喝一声,左手由右肩猛戳过去!
可是艳丽少妇左手已经迅快的按住他左肩麻穴,令他左手毫无半点劲力,这样一来,秋枫全身都遭受制住。
艳丽少妇吐气如兰,低声道:“我不会害你,心肝儿。”
气得破口大-,秋枫道:“你太无耻了,天下没有像你这种女人,我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妖妇、淫妇、吸血鬼……”
艳丽少妇左手无名指轻微的在秋枫喉咙侧一划,秋枫登时骂不出声。
只听她低声道:“爱郎,你不要太-了,我有着女人所没有的丰富经验,我会指教你各种闺房秘术,让你一生快乐无穷。”
秋枫整个身躯被她抱在怀中,登上那匹白驹,向西方驰去!
艳丽少妇抱着秋枫驽骑奔驰,这匹美丽的雪白神驹,翻山越岭,恍似雷奔电闪,平稳已极。
秋枫只觉坐在其中有如腾云驾雾。
经过一日夜的奔驰,秋枫被艳丽少妇带到一座荒废的古刹。
艳丽少妇将他身躯抱起,伸指点了秋枫任脉经中之穴道,低声道:“心肝儿,你暂在此地呆半刻,便有一张华丽轿子接你。”
话落,她登上白驹,如飞而去!
秋枫被她点了四处穴道,口不能言,四肢软弱无比,他曾经数次运凝真气,但都无法自解穴道。
闭目暗然一叹,直如英雄末路,那淫妇点穴法这般奇诡,这时他万念俱灰,只有静受人家的摆布。
果然不到一刻工夫,古刹外抬进一座轿子,只见抬轿的是四位体健的壮妇,他们向秋枫望了一眼,不说半句话,二人将秋枫扶上轿。
这座轿子,四周掩盖着绫布,秋枫无法看到外面的景色,他只知道现在已是日影斜西时分。
那四位壮妇似是身负极高的轻功,秋枫只觉轿走如飞,大约是片刻工夫,轿子突然停下来!
有人来开轿门,门打开,立即光芒耀眼!
原来迎接他的是两位珠光宝气的女子,一穿红,一穿绿,梳着头髻,还插着一朵朵小金花。
涂脂抹粉,艳红娇嫩的脸蛋儿,黑黑的眉毛,放眼一看,都是妖娇艳丽的美人儿。
那位穿红的婢女一眼看见秋枫,娇笑一声,道:“好英俊的男子,教主的眼光真是不错。’
听得心中一震,秋枫忖道:“教主?谁是教主?”
穿绿的道:“服侍公子去房中休息吧!”
点点头,“哟”了一声,穿红的道:“让我来扶他。”
一阵香风送入鼻孔,秋枫伏在她香肩,向侧面房中走去。
这地方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从桥上走过,灯火闪耀,好不幽静。
秋枫随着两位妖娇少女走到了一幢精致房前,推门进去。
只见红漆桌椅,地板房屋,陈设着湘绣、锦被、纱帐、红床,房中布置得像皇宫王室一般。
穿红的女子低声问道:“你是那-人?”
秋枫摇摇头,示意自己口哑。
这时穿绿的少女手中端了一碗茶,走了过来娇声道:“公子,你先将这碗茶喝下,我便替你解了穴道。”
秋枫口中渴极,端起了那茶就预备喝。
那知刚端起杯子,一阵异香飘起,薰人欲醉,秋枫暗自一惊,忖道:“你捣什么鬼?我会喝下这春药?”
一道灵光闪过他脑际……
秋枫突然放下茶杯,伸手-住红衣婢女的手。
红衣婢女手软如柔荑,皎如美玉。
秋枫的神情,宛如情场老手,色中之魔。
红衣婢女低着头,粉颈如玉,轻声道:“你是教主的人,若被教主知道了,我们立刻要受处罚。”
秋枫微微一笑,那双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红衣婢女乃是一位极淫荡的人,只见她一面风情淫荡地吃吃笑着,整个娇幅将秋枫压倒在床上,身躯摩擦转动着。
秋枫内心中一阵羞涩,但他却毫无劲力,身躯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只听那绿衣婢女,娇叫道:“凤月,你当真不要命了。”她猛然疾扑过来,右手骈指如戟,向红衣婢女腰眼点来。
红衣婢女正当春潮泛滥,神妙无尽,被她一指点中,整个娇躯如蛇般,立刻软瘫在秋枫身上。
绿衣婢女将红衣啤女的娇躯提起弃落床下。
秋枫喉咙中喀噜一声轻响,他感到昨夜被那淫妇点住的哑穴已解,原来它的点穴法,是要过十二个时辰方能自解。
绿衣婢女那春色撩人的面宠上,装出一种抱歉的神情,娇笑道:“我不愿看她那股风骚丑态。”
嘴巴微翘,秋枫道:“你真不解风情。”
噢了一声,绿衣婢女道:“你哑穴已解了吗?嗤嗤……”
她婀娜地扭扭屁股,坐在红衣婢女原先的地方,狐媚地笑道:“好个心肝儿,你怎么说我不解风情嘛……”
秋枫想起自己伪装色情的举动和说话,内心泛起无限悔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话。
绿衣婢女放肆地伸手摸他的面,笑道:“我是跟你说着玩的呀!你不必叹气,你要的话,我这个身子都给你。”
转眸打量她一眼,秋枫道:“你要给我,也是无法称心如意。”
红衣婢女伏身下去,紧贴着他,放荡地道:“你是教主的人,但你以後受宠,且不要忘了我,我的闺房经常开着门等你来,好吗?”
秋枫道:“你说的教主是谁?”
一指点在秋枫鼻上,绿衣婢女道:“你这人啊!真会装傻,我们教主是天下第一美的女人,鼎鼎大名的玄钟教主——武林玉女萧柔娇。”
听得心头一震,秋枫忖道:“那淫妇是玄钟教主。噢!想不到她会是一教之主,武林玉女萧柔娇这名字却没听过。”
秋枫知道自己呆在此地,时间愈久愈是危险,可是身上任脉经三处穴道受制,浑身无力
如何是好?
蓦然——
秋枫将绿衣婢女身躯搂住,道:“她人很残、极狠,我怕,如你能够救我出去,我便带着你走!”
突然转头望了一下四周,绿衣婢女低声道:“你此话当真。”
秋枫道:“你乃是一位良家妇女,为何不去寻找一位如意郎君,相夫教子,享尽天伦之乐呢?
你长久在此只有将自己灵魂,沦落万劫不复,如果你把我穴道解开,恩情如同再造,我定当救你离开这。”
绿衣婢女那双眸子,突然呆呆凝注在秋枫的脸上。
突然,她的头垂了下去,一颗晶莹泪珠儿由她的脸颊滚落下去。
秋枫知她已经悔恨自己下贱,当下慰道:“人孰无错,只要能改,回头是岸!”
绿衣婢女本是一位纯洁、善良的少女,无奈自幼沦落深渊,此刻经秋枫出言点醒,内心猛然遭受一种自责。
但是,她深知教主手段阴辣,一旦自己背叛被捉回,那种极端残酷的刑法,却是自己所无法忍受的。
而她良心中,却是不忍这样一位英俊的男子,遭那淫妇的蹂躏。
蓦然,她骈起双指,迅速的劈点过去!
秋枫只感胸口气血一震,血气顿时畅通,他长长吸了一口气,睁眼打量一下,看了看这间房屋。
绿衣婢女低声说道:“你随我来。’
她突然打开窗口,一闪身,轻捷已极的窜出去!
秋枫看得一呆,以这婢女的轻功而论,她的武功造诣,竟然不弱於西门玉兰或江湖武林高手。
秋枫飘闪,已经跃到绿衣婢女身侧。
绿衣婢女轻声问道:“你武功很高,你是什么人?”
秋枫道:“在下秋枫,为着你的生命安全着想,我点了你穴道,三日後,你再自行悄悄离开这裹。”
绿衣婢女道:“这边道路你不熟悉,还是我引导你出去吧。”
秋枫道:“不必了。姑娘贵姓?芳名?”
惨然一笑,绿衣婢女道:“多谢你问我的名字,我叫秋月,姓季。”
秋枫点点头道:“季姑娘,我会永记着今日恩情,三日後你如逃出,不妨到四川境界松岗寻我,现在委屈你了。”
说罢,秋枫左手轻拂,已经击中她穴道,右手一圈将她娇躯缓缓放落地上。然後,一长身窜上房去!
秋枫来到屋上一打量,只见到处屋宇连绵,灯火辉煌,却被一绪高墙围住,外面看不出来。
秋枫展开轻功向东面院房较少的地方驰去!
但听一阵莺声燕语,秋枫听前面人声甚重,当下放轻脚步挨了过去。
只见前面二十余丈远处有一个大池,池中有一个小岛,岛上有亭,亭上灯火如昼,朱柱黄瓦,回廊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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