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头之后,接下来就很容易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在享受了美好的性爱之后,夏婵与唐沐醒便开始睡在同一问房间了。
清晨醒来,望着仍在沉睡中的小人儿,唐沐醒俯下脸,在她额心万分珍惜的印下一吻,衷心盼望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小偷。」她突然喊了一声,睁开眼,迎上他的视线。
「谁是小偷?」他立即将过分灼热的眼神隐藏起来。
「这里还有别人吗?」
「我偷了你什么?」他笑。
她指着他的鼻尖公布他的罪状。「你……刚才偷亲我。」
他春风得意的用手圈握住她的食指,答得慷慨:「好吧,允许你偷亲回来。」
她挑眉,「才不要,你以为我是那么不挑的吗?」
一旦突破了那道界线之后,与他之间的亲密便变得很理所当然,因为……他们是夫妻,是夫妻便会有性生活,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也许彼此之间变得更亲密了,她没有发现他眸里偶尔会不经意流露出的情意,也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神在看他的时候,多了一分依恋。
他宠溺的捏捏她的嫩颊,「那……我招待你出国旅行,当做是偷亲你的代价,如何?」他说不出口想跟她一起去度蜜月,只能趁机诱哄。
「真的?」夏婵眼睛一亮,
「对,地点由你决定。」见她一脸兴奋,他眼里也写满开心。
她很认真地想了想,「嗯,我想去北欧,不过最近在忙利安的案子,可能还要再一个多月才能休假。」
「那你先把假期排出来,我再请旅行社安排机位和饭店。」
「好。」她开始期待这趟北欧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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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的钻石戒指折射出耀眼光芒,唐沐醒垂目专注地看着,心忖还要多久,他才能将这枚婚戒光明正大的戴在手上。
也许等度完蜜月回来……
正想着美好的未来,办公室的门便无预警地被推开,他抬头瞥向门口。
「沐醒,你知道我昨天在时尚派对上遇到谁了吗?」阙天星不请自进,一进来便兴匆匆的扯开喉咙喊。
「我的秘书不在外面吗?」没追问他遇到谁,他只问这句。
「在呀。」拉来一张椅子,阙天星迳自在他桌前坐下。
「待会你出去的时候,提醒我警告她,下次再未经通报就让你闯进来,我就扣她三天薪水。」不动声色地暗暗取下手上的婚戒放回抽屉,他沉着脸说。
「三八,自己兄弟有必要这么见外吗?」阙天星不以为意的笑骂,忽然眯了眯眼,盯着好友的手看,刚才他好像看见沐醒手上有什么光芒闪了一下。「你刚才手上拿了什么?」
「哪有什么,只是一支笔。」夏婵还不愿公开两人结婚的事,他就不会说出去。
阙天星也没再追究,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重提刚才的话题。
「哎,你知道我昨天在派对上遇到谁了吗?」
「谁?」
「你的两位前女友,吴婉瑜和鲍语晨。」公布答案后,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着他。
「那又如何?」他不会因为这样特地跑来吧?
「是不如何,不过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他刻意压低嗓音,营造神秘的气氛。
可唐沐醒对他的发现不怎么感兴趣,只是冷淡地告知。「你有话想说就快,我待会还有事要出去。」
见状,阙天星跩跩的跷起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桌面,慢吞吞出声。
「我发现她们两个都有一些神似夏婵的地方。」他进一步指出自己惊人的发现,「吴婉瑜的嘴巴像夏婵,鲍语晨则是那一双慧黠的眼睛像夏婵。」
唐沐醒尽管心里一震,脸上却仍平静无波。
「你太闲了吗?人有相似之处这并没有什么奇怪。」
「是呀,奇怪的是,我再仔细回想你之前所交往的几个女人,似乎每个都有一些像夏婵的地方,不是眉毛鼻子,就是神韵气质。」他身子前倾,为自己的发现得意扬扬。「这种情况会不会太巧合了?」
「我看你是太无聊了才会去想这种事。」没料到这个秘密竟会被好友当面揭穿,唐沐醒勉强镇定心绪,一脸面无表情。
细细打量他的神色,阙天星扯唇一笑,说出自己得出的结论。
「沐醒,你偷偷暗恋夏婵很久了对吧?」
唐沐醒蹙起眉峰。
阙天星再将自己推论出的结果说出来。「你之所以跟那些女人交往,都是因为移情作用对不对?因为她们都有一些神似夏婵之处,看着她们,你就可以幻想自己是在跟她交往。」
「你的想像力很丰富。」留下这句话后,他便起身离开办公室。
阙天星摸着下颚,嘿嘿偷笑。「八成是被我说中了,所以才会恼羞成怒。」昨晚如果不是吴婉瑜和鲍语长两人刚好并肩走在一起,他也不会发觉这件事。
对了,他似乎还听见她们说要一起对付某个负心人,那时候人太多,他没听清楚她们的谈话,但能让两人同仇敌忾的郡名负心人,该不会就是……
思忖了下,他留下一张纸条给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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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闻到一股菜香从厨房飘出来,唐沐醒眉目顿时一柔,走到厨房,看见心爱的女人正忙着做晚餐,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她的腰。
「今晚吃什么?」
「糖醋排骨、空心菜,南瓜汤,还有九层塔炒蛋。」夏婵抽空报着菜名,想起—件事,突然说:「欵,你以后不要送我到公司了,我像以前—样自己去就好。」自那天送她到利安公司做简报后,他接下来每天都开车送她上班。
他俊眉微敛,手微微用力,将她揽得更紧。「为什么?」
「今天早上被阙少看见你送我去上班,结果他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烦死人了。」
「不如……告诉他我们结婚的事?」他试探地开口。
「还不要啦,他一知道,公司里的人也一定会全部知道,那样感觉很奇怪。」
脸上掠过一抹失望,接过她从锅里盛起的炒蛋,走出厨房搁在餐桌卜,他失落地发现她还没完完全全接受他,她的心还不属于他……
「可以开动了。咦,你发什么呆?」夏婵将手洗净后,从厨房走过来,见他杵在餐桌前,失神的不知在想什么,轻拍了下他的肩。
他回过神,在她对面坐下,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急。她曾经经历了父母那段残忍不堪的过住,对于爱情的恐惧与不安太深,所以不能逼她,否则只会把她吓跑。
与她夜夜同床而眠,已经算是很大的进展,不能一下子奢求太多,只能慢慢一点一点打开她的心防,才能走进她的心里,只是,还得等多久?他还必须提心吊胆的等多久,才能等到她终于开敔的真心?
察觉他的异状,夏婵挥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关心地道:「哎,你今晚有点奇怪欵,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运往日本的一批机器出了点问题,今天都在忙着处理这件事。」
她笑咪咪的提醒他,「这个时候你就可以拿出万岁兑换券来使用啦!我记得你的兑换券还剩下六张吧?」她的只剩下两张了,打算明天要再制作一批,这次数量要增加成五十张,嘻!
经她一提,唐沐醒立刻从房里取出三张兑换券递给她。「一张捶腿、一张捶背、一张说笑话。」
「喂,哪有人一次用三张的呀?」她不满的抗议。早知道就不鸡婆了,每次半小时,三张就要一个半小时耶,想累死她呀!
他瞅她—眼,慢条斯理的说:「又没有要你—次做完,待会吃饱先替我捶腿,接着休息—下,等我要洗澡时,你在浴室门口说笑话给我听,等我想睡再帮我捶背就行。」
「那我也要!」她咚咚咚地跑回房间,拿来剩下的最后两张万岁兑换券,「一张按摩,一张表演才艺,对了,你就唱半小时的歌给我听好了。」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唐沐醒挑眉一笑,「你确定要一下用完最后这两张吗?」
「不行吗?」
他双手环胸,宣布他新增订的游戏规则。「要等我的全用完,你才能再做一批万岁兑换券。」
「哪有这种事?」她不满地叫道。这样一来,她最近不是都要被他使唤奴役吗?
「那天我们是一起拿到兑换券的,自然要等两个人都用完才能再使用新的,这样才公平。」
夏婵磨牙瞪他。
唐沐醒低笑,难得不宠她,就为了要看她龇牙咧嘴的可爱模样。「谁叫你自己之前要毫无节制的使用,我这叫先苦后甘。」
她忿忿地立誓,「我下次要做五十张,不,一百张!」这样就够用很久了吧!
他唇办扬笑,「好呀,随便你,只要我们的张数一样,我没意见。」注视着她的眼神,微微泄露了他的心思。
他喜欢她说下次时那再自然不过的样子,那会让他觉得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赖着彼此,让他以为他可以这样小心又甜蜜的爱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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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门口挤了好多人,夏婵不得不伸长脖子。她跟唐沐醒约在这里,要看七点半开演的电影。
没有找太久她便看到他了,站在人群中的他,俊美的脸上透着一丝冷冷的表情,神态优雅得宛如一位尊贵的王子,耀眼得令人难以忽视,她发现有几个女孩似乎刻意在他身边徘徊,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见他也看见她,正朝她而来,她微笑地等在原地,因为这边人群比较少,没那么拥挤。
反正电影票她中午就提前来买好,待会开演的时间到了再进去就好,现在先去买些等一下要带进去吃的食物才是王道!
只是一走到她面前,唐沐醒眸子忽地一敛,突然将她拥进怀里。
「喂,你干么?没必要一见面就这么热情吧?」她笑斥。
「让我抱一下。」他不着痕迹地悄悄带着她移动脚步。
「有人在看我们了啦,很不好意思耶,别这样。」抬起头,她就瞄见刚才在他身边徘徊的一个女孩,正睁着一双眼睛嫉妒地瞪着她。
该死!唐沐醒低咒一声,来不及将她的头按回胸前,只好用手蒙住她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干么捣着我的眼睛,快点拿开啦!」不知他用意的夏婵没好气的扳开他的一根手指,眼睛透过指缝,瞥见不远处走过的一道身影,身子微微一震。
从她的反应,唐沐醒知道她还是看见了那个女人,于是更加紧拥住她。
「夏婵,我们说好了,所有喜怒悲苦都要一起承担。」
「……你怎么知道她的事?」瞪着那抹逐渐走远的背影,她嗓音轻颤,努力压抑着胸腔涌起的强烈怒焰。
那女人……那女人竟那么亲密地挽着别的男人,而她的父亲此刻却孤伶伶一个人躺在疗养院的床上,哪里也去不了,若是让他看见这情景,一定会很不甘心吧。
迟疑了须臾,唐沐醒选择坦白。
「大四那年,我无意中看见你在见了那女人后,不停用自己的头撞墙。」所以他才紧紧的抱住她,不想再让她伤害自己。
她抿紧唇办,红了眼眶,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那席卷而来的汹涌怒潮。
为什么愈不想再看见的人,却总是会不停地出现在她面前?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她沙哑地问。
「为什么?」
她憎恨地瞪着那远去的背影,「因为不这么做的话,我会忍不住想冲过去掐死她,掐死那个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母亲惨死的女人!」她嗓音一哽,痛苦地闭了闭眼。「可是……我的理智又觉得,这件事怪不了那女人,是我父亲瞎了狗眼才会看上她,如今他落得如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
这是她头一次对他吐露心里埋藏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唐沐醒专注地聆听着,不想错过她所说的任何话。
她咬着唇,幽幽接着说:「而我母亲的死,只能怪她自己太愚蠢,才会拿生命去控诉我父亲,是她把自己逼死的……」她将脸埋在双掌间,藏起脸上悲愤的表情,「我的理智清楚地知道这些,但是在情感上,却无法原谅那女人,我无法原谅……」
「你不需要强迫自己原谅她,不想原谅就不要原谅。」搂着她,他温柔地安抚。
「我真的好恨……在她令我家破人亡后,怎么还能过得如此逍遥快乐,一点愧疚都没有……」她埋在他怀里痛哭失声,诉说着心里累积多年来的怨气。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背,知道此刻毋需他说安慰的话,只要让她痛快的大哭一场就够了,等她把心里的怨憎都哭尽,心情自然就会转好。
半晌,见她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他才在她耳畔轻声说:「若是想报复她,就要过得比她还快乐。」
「……对,跟她拚了,我一定要比她活得更幸福开心!」抹干眼泪,破涕为笑,夏婵抬起脸,蓦地发现四周有一些人的目光正好奇地瞥着他们。
她轻拧秀眉,后知后觉的想,不会是她刚才哭得太大声,让他们听见了吧?
在大街上这么疯珏大哭着,的确好丢睑,不过现在她却觉得好窝心,因为有唐沐醒陪在她身边,她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忍受这一切。
两人皆没有发现,在那些注视着他们的视线里,有一双充满恚怒与怨怼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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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哦。
当电悌门滑开,看见里面站着的人时,夏婵脸上掠过一抹尴尬,但又强装从容地绽起笑容疟进去,打了声招呼。
「嗨。」
「嗨。」
—阵凝窒的沉默笼罩在电梯里,须臾,纪凯出声。「你有新恋情了吗?」
恋情?她直觉地摇头,「没有。」她不认为与唐沐醒之间是恋人的爱情,她把它归类为如老夫老妻般的家人感情,这样深厚的情谊,是更能历久弥新,不会变质的。
闻言,纪凯嘲讽的扯唇一笑,转过她的肩,让她面对电梯里的镜面。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此刻的表情,如此春风满面、眉目含喜,这像是没有恋情的女人该有的表情吗?」
望着镜子,她看不出自己有哪里春风满面、眉目含喜,只是气色很好而已。
「纪凯,我……」
「你别急着否认,我们的事已经过去,说不介意是骗人的,不过我也不是心胸狭窄的人,见不得前女友开心。你若是遇到了一个能让你动心、付出真感情的人,我会祝福你。」说完,电梯也到了一楼,他朝她露出一笑后,大步离开。
夏婵愕了下,再回头望向镜里的自己,才跟着走出电梯,整个人很疑惑。
为什么佳佳和纪凯都问她是否有新恋情了?她明明没有啊……等一下,莫非她对沐醒日久生……
不不不,不会这样的!
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友情,怎么会变成恋情呢?
她有些心慌意乱,一直以来不愿意正视的疑问,突然间一个个冒了出来——
别傻了,若只是纯友谊,怎么会跟他上床?
跟他做爱的时候,为什么会缠绵得难分难舍,不想放开他?
当以为他跟鲍语晨旧情复燃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烦躁又坐立难安?
当知道他和吴婉瑜分手时,为什么偷偷觉得开心?
说什么友情?还想自欺欺人吗?
最后心里那句冷冷诘问的声音,重重击向她,她呆若木鸡地震住。
「夏婵,我有话问你。」
一道嗓音拉回她惊愕的思绪,抬眸,就瞥见吴婉瑜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
她还在惊吓中。「什么话?」
「你当时跟我说,你跟唐沐醒只是朋友,对吗?」
「……对。」
「所以你没有跟他陷入热恋?」
热恋?她皱了下眉。又有一个人这么说了……
吴婉瑜冷嘲地睨着她。
「怎么,不敢回答我了?」
见她一脸不善,夏婵也板起脸孔,现在她已经够乱了,不需要她再来逼问什么。「我有没有跟他热恋,这种问题你若是想知道,应该去问沐醒,他才是你的前男友,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种问题。」
闻言,吴婉瑜更气了,「你好虚伪!敢爱却不敢承认,好孬种。」她瞧不起这种女人,口口声声说跟沐醒只是朋友,什么都没有,结果跟他明明在交往了,却又不敢承认,这算什么?
「够了吧你,吴婉瑜,你若是因为跟沐醒分手而心存不满,该去找的人是他不是我,又不是我叫他跟你分手的。」
听见她竟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吴婉瑜愤怒地扬高声调。
「哼,你到现在还睁眼说瞎话?我之所以跟沐醒分手,你就是罪魁祸首!不只是我,就连鲍语晨跟他分手,也是因为你的缘故,结果你却摆出一副无辜的脸孔来,真恶心!」
听见这话,夏婵的怒气也被她挑起来了。
「你还真能牵拖,连鲍语晨的也算到我头上,这算什么?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若是我记得没错,当初可是你们自己主动向他提分手的,又不是沐醒要求的,你现在居然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觉得很没道理吗?」
「你还不知道吗?」看她义愤填膺的模样不像装出来的,吴婉瑜愈来愈觉得奇怪。
「知道什么?」
「沐醒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那个人。」
「他心里藏了个人?是谁呀?」突闻此言,夏婵莫名地有些不快。
盯着她片刻,再三确认她的脸上真的布满问号后,吴婉瑜眸里飞快闪过一抹算计的精芒。
「想知道的话,后天到这里来找我。」她从皮包里取出纸笔,写下—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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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乱,夏婵没空再细想自己的事,满脑子盘旋着吴婉瑜说的那句话——
沐醒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那个人。
他心里真的藏了一个人吗?究竟是谁?她控制不住地好在乎这件事。
唐沐醒走进房间,见她盘腿坐在那张他再从客房搬回主卧室的KingSize大床上,拧紧一对秀眉,很认真地在想着什么事情,连他进来都没发现,他出声问:「在想什么?」
看见他,夏婵蓦地一把扯开他身上穿的蓝色条纹衬衫,用力瞪着他的心脏部位。
「你这是做什么?」她突来的异常举动令他不解。
「我在用透视眼,看你的心里是不是偷偷藏着什么人。」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他脸色微微一变。
「有人跟我说你这里藏了一个人。」她指着他心口,希望他能自己招供。
他一震,有些慌张,「谁?天星吗?」那天他跑到公司对他说了那番发现后,便没再来找他,该不会是对她说了什么吧?
「阙少?你怎么会猜他?莫非他也知道什么?」就只有她,竟然一直不知道这件事!这么说,他的心里真的藏了一个人?
胸口忽然一紧,她松开手,不喜欢此刻这种感觉,好像心脏被人掐住了似的,有点无法喘过气。
听她语气,看来天星似乎没有跟她提过,于是他摇头。
「没有,我随口说的,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我心里哪有藏什么人?我又没有特异功能,哪能将一个那么大的人藏在心里。」
他没有再追问那话是谁说的,只想尽快转移话题,此刻还不到跟她坦白的时机,他打算等蜜月回来时,再找机会向她吐露心意。
「对了,出国旅行的事,你把假排出来了吗?」
「哦,排出来了,下个月二十到二十七号,可以吗?」
「可以,那你明天把要用到的证件拿给我,我再交给旅行社办。」
「好。」
这一晚夏婵睡得不是很安稳,因为虽然他嘴上否认,但她却无法不介意,总觉得他似乎没有对她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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