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记起昨夜的狂欢纵欲,宋子梨羞愧的迅速起身,几乎是逃命般的奔进浴室里。
冲洗干净,系上浴巾前,她蓦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顿时满脸通红,羞愧得更加想死。
噢,昨天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为什么会跟他……她是鬼迷心窍了吗?竟然那么轻易就中了他的美男计!
“该死的千年九尾狐狸精!”她红着脸低咒。
浴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传来低沉愉悦的笑声。
“你这只小妖精在骂谁是狐狸精?”
“你说谁是小妖精?”闻言,她回头忿忿瞪住闲笑倚在门前的男子,看见他毫不羞耻的光裸着身躯站在那里,脸孔再次暴红,赶紧收回眼神。
孟清习扬唇而笑,朝她走近。“除了你这小妖精,还有谁能这样迷惑我?”昨夜原本想先跟她洗个浪漫的鸳鸯浴,培养一下情调,岂知一个吻就让他当场失控。
“你才是千年狐狸精,只会用那种不入流的美男计色诱人!”而她竟然不争气的就这样被他给诱惑了去,可恨哪!
孟清习欢快的畅笑出声,手指卷缠着她那头蓬松鬈发,从她身后舒臂环抱住她,浅笑吟吟。
“亲爱的老婆,我昨夜可是非常尽心尽力让你度过一个难忘而美妙的夜晚,不是吗?”
从镜子里看见他那副笑咪咪的得意嘴脸,宋子梨暗暗磨牙,眉一拧,手肘突然往后一顶。
腹部被她猛地一撞,孟清习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因此放开她。
“啧,怎么,我昨晚还没有满足你吗?没问题,今天一定让你满足到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啊……”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子便陡然被他转过来,接着嘴立刻被封住。
孟清习横抱起她走到浴缸,将她放倒在里头,然后倏地挤入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间,将她的腿拉缠到他的腰。
“啊……”这次他进来得很猛,她的嘴除了发出呻吟,几乎无法开口说话。
在狂喜的欲潮来袭前,她模模糊糊的想,这么亲密的交缠只能和真正心爱的人一起分享,所以他……应该也是爱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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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你感冒了吗?”听见上司的嗓音有些沙哑,杨文琪关心的问。
“嗯。”宋子梨心虚的低应了声,不敢面对她关切的眼神。
“去看医生了吗?”
“不用了,只是一点小感冒,明天就好了。”看医生?要她跟医生说她是因为做那种事,呻吟到叫哑嗓子吗?这么丢人的事她可说不出口!
“哪有那么快,感冒起码也要五、六天才会完全好,我觉得董事长还是去看看医生比较好。”眼尖的瞄见上司高领衬衫内的颈子似乎有可疑的痕迹,她忍不住眯起眼细看。
浑然不觉的宋子梨只是敷衍的点头。“嗯,好,那我晚一点再去。”
桌上的内线电话这时突然响起,杨文琪立刻接起,同时又朝她投来的探询眼神。
“什么事?”被看得毛毛的,宋子梨皱眉问。
“董事长,三线,孟先生打来的电话。”
“孟……”她嘴角微抽动了下,瞥见她还古怪的看着自己,只得挤出一笑,“呃,琪姊,我要接电话,你也去忙吧。”
“好。”杨文琪看清了她脖子上的真的是吻痕,才偷笑着走出门。
看见她出去,宋子梨这才接起电话,劈头便没好气的说:“干么?”
“声音好点没?要不要我买喉片给你?”话筒里传来一声愉快的轻笑。
她咬牙切齿,脸却很红。“不用你的假好心!”她会这样,是谁害的?他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
“还能骂人,听起来应该还不错。”笑声里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宠溺,“中午我过去接你一起吃饭。”
“我不……”
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孟清习迅速接着说:“就这样,我要开会了,中午见。”说完便迳自挂断电话。
握着话筒,宋子梨怔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低吼,“什么就这样呀!我有答应你吗?”
没好气的挂回话筒,却不经意瞥见无名指上今早被他戴上的婚戒,原本的气怒瞬间消失,微甜的恋爱草莓味道淡淡在心中漾开。
没错,她应该要更有自信一些,自己可是他选上的人,他愿意在她手上戴上厮守一辈子的承诺,就算不如他优秀那又如何?只要他爱她就够了。
典雅钻戒秀气地发出幽亮光芒,无声回应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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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换一张新的床了。”刚做完一场激烈运动,孟清习拥着妻子,让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每次与她欢爱时,随着他的动作,床铺便会发出一些嘎吱声,听起来好像快塌了一样。
这张床确实是很旧了,起码有十几年,早该换了,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跟他抬杠。“不喜欢你搬回去呀。”她懒懒的轻阖着眼,玩着他的手指。
他们同床共寝已经有半个月了,每次他一进房间,就开始使出美男计勾引她,而她也每次都很没用的被勾引,因此住在一起的十几天来,他们几乎夜夜缠绵。
“不是我搬回去,而是我们一起搬回去。”他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宋子梨沉吟着考虑他的建议。两人一起住在这里,将孟伯母、孟伯父撇在孟家,确实是不太好。
“爸妈一直在问我们什么时候搬回去。”
“孟伯母她……”
他轻点了下她的鼻。“什么孟伯母?该叫妈了。”
从小就叫惯了孟伯母,即使住在孟家时她也改不了口,孟伯母和孟伯父也没强迫她改,突然间要她改口,她一时还真叫不出来。
“他们……知道我们的事吗?”她指的是两人已经有夫妻之实的事。
“知道,所以才催我们尽快搬回去,准备要为我们再举行一场婚礼。”
“要再举行一场婚礼,为什么?”他们不是已经结过婚了?
“当时因为岳母的病,所以我们的婚结得很匆促,爸妈希望再举办一场婚礼,将你正式介绍给亲朋好友。”
宋子梨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感动。原来孟伯父、孟伯母是真的打从心里认定她是孟家的媳妇,她还一直以为他们只是碍于与妈妈的约定。
“你当时到底为什么会愿意……娶我?”她试探地问出埋在心里多年的疑问。
孟清习故意逗她,宠爱的捏了捏她的俏脸,“因为你长得像肥妞呀。”
她一愕,涩涩地问:“我到底哪一点像肥妞了?”
他揉着她的鬈发,笑着说:“呐,你这卷卷的头发像,圆滚滚的眼睛像,开朗娇憨的气质像,还有你笑起来的样子像。”
“你眼睛有毛病呀,我是人,怎么可能像一条狗?”她怒瞪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提起往事,孟清习悠然的对她说出心里的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没有理由的,我就觉得你跟肥妞很像,那时候不懂事,我还问你妈能不能把你送给我。”
闻言,她胸口一窒,有些生气,但又觉得跟一只狗,而且还是已经死去很多年的狗吃醋很可笑。
“你就那么爱肥妞?到现在都忘不了它?”
“嗯,我以后不会再养其他宠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它陪伴过我的那些日子。”
就犹如他始终无法忘情于她。也许当初是因为觉得她像肥妞而接近,然而相处久了,发现她真的很可爱,情愫也在不知不觉中滋长蔓生。
他察觉自己心意那年,是在他十三岁,即将独自前往瑞士就读莫菲尔学院时。
那时他对她有着万般不舍,几乎不想离开她,可后来母亲告诉他──
“一个男孩子如果没有优秀的能力,就无法保护好自己喜欢的女孩哦。”所以他才决定去念莫菲尔学院。
听见他这番真情流露的话,宋子梨更加羡慕起肥妞,可以得到他毫不掩饰的爱语。
为什么,他就是不对她说呢?
虽然他已为她戴上戒指,也和她有了亲密关系,可是却迟迟没有对她说那一句话,女人最想听的那一句。
天啊!她居然真的在跟狗吃醋!
甩甩头,她咬了他一口泄愤,对上他不明所以的视线,只是扮了个鬼脸。
没关系,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不会说,她会耐心等待,只是在这段时间,他也别想听到她藏了很久的心情,这就算是对他的惩罚好了,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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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宋子梨与何筱玲一起吃饭,何筱玲忽然歪着头打量好友。
“干么这样看我?”
“你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她托腮审视着,接着眼睛一眯,迅雷不及掩耳的探出手,拨开她的衣领,指着上面的吻痕,像抓奸在床的丈夫一样叫了起来,“吼,被我抓到了,还不老实招来,这是谁种的草莓?!”
宋子梨脸孔顿时尴尬的涨红,轻抿着唇,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将她和孟清习的事告诉她,考虑片刻,她决定趁这个时候坦白告诉好友。
“筱玲,其实我和……”
她话还没说完,何筱玲忽然拉了拉她的手,指着餐厅玻璃门外站着的两名男女。
“欸,那不是孟清习吗?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好像有点眼熟,是谁啊?”
宋子梨回头,顺着她的手望向玻璃门外,眼中立即映入一抹熟到不能再熟的颐长身影,瞥见他身边站着的那名女子,她脱口说:“是华晴姊。”
“啊,对,就是你们公司的总经理嘛!难怪我觉得眼熟。欸,你看见没,苏华晴挽着孟清习的手臂耶,还对他笑得那么甜美妩媚。”她们的位置距离玻璃门不远,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
她看见孟清习抬手,亲匿的替苏华晴拨弄落在颊畔的发丝,接着俯下脸迎向她,两张脸就那样密密靠在一起,虽然没看见他们嘴对嘴接吻,但那亲密的模样,任谁都可以想像得出他们在做什么。
何筱玲瞪大眼,摇着好友的手问:“欸,子梨,他们两个人在交往吗?”
宋子梨震愕得定定注视着杵在玻璃门外看似在拥吻的两人,这一瞬间,只觉得好像有人拿了条鞭子狠狠鞭在她的心上,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何筱玲接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看他们那么亲密的模样,简直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那她宋子梨算什么?这些日子来的甜蜜难道都只是一种假象?那些缠绵的夜晚,也只是欲望的发泄,无关乎情爱?
难道……他不说爱,是因为他的爱早就给了人,只是那个人……不是她?!
看见苏华晴挽着孟清习的手相偕离开,何筱玲这才转回眼神,也终于留意到好友僵凝苍白的神色。
“子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想先回去。”她双臂环胸,颤巍巍的起身,身子因过于激动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迳自起身后,她直接走出餐厅,甚至忘了自己是开车来的,在饭店门口拦了辆计程车就跳了上去。
原来,原来这一阵子的幸福全是假的。
原来,那个人终究还是不属于她……
想起这几夜狂热的缠绵,她忽然觉得那是一种羞辱。
为这种人哭不值得,不值得啊!
可尽管这么想,她的泪涌出的速度却很惊人。
她放纵的告诉自己,只哭这一次就好,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为那个混蛋再掉泪了,她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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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门铃响起,宋子梨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她换了门锁,同时在门的内侧加了一道门栓,所以孟清习进不来。
门铃响完没多久,室内电话就跟着响起,她没接,直到电话反覆响了几次,她才慢吞吞的拿起话筒。
“子梨,开门!”
“你的行李我都让人送回孟家了。”她的语气冰冷。
“为什么这么做?”闻言,孟清习微透着怒气质问。
“律师还没通知你吗?”今天下午,她去了趟律师事务所,委托律师替她办理离婚的手续。
“子梨,你先把门打开再说。”一个小时前,他忽然接到一位律师的电话,本来还以为对方打错了,一再确认后,才不得不相信她竟然找了律师要跟他办离婚!
这实在太突然了,今天出门前,她明明还对他有说有笑,他无法理解为何短短时间内竟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打她的手机想问个清楚,她一直不接,打到公司去,杨文琪却说她中午离开后就没再回去,他急昏头了,最后才想到她可能先回家,这才赶回来,却发现门外的锁被换掉了。
“我很累,不想再见到你,你回去吧,不要再来烦我。”漠然的说毕,她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同时将屋里的电话插头一并拔掉,不再接听他任何来电。
“子梨……”孟清习气急败坏的低吼,看着手里的手机,再试着打电话给她,却没有回应,他烦乱的在门口徘徊着,无法静下心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眸寻思片刻,打了一通电话给杨文琪,仔细询问她今天子梨在公司有没有任何异样。
“……没有,董事长跟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我记得你之前告诉我,子梨她中午出去,她去了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他不放弃的再问。
“我不知道她去哪里,好像听她说要跟以前的一个同学吃午餐。”
“以前的同学?有说对方是谁吗?”孟清习蹙起眉峰。
杨文琪想了想,“没有欸。孟先生,董事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轻吐两个字后,他收起手机,思忖着妻子中午究竟跟谁见了面。
最后,他终于想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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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咖啡厅,何筱玲注视眼前赏心悦目的美男子,还是不禁感到心跳加快。
“怎么突然间约我这种感情很廉价的人出来?”她故意揶揄。少年时向他告白,却反而被羞辱了一顿的事,她虽已不介意,却没忘记。
“我想问你一些关于子梨的事。”没理会她话里的讽刺,孟清习直接说明来意。“你中午跟子梨见面,有发生什么事吗?”
有些纳闷他的话,何筱玲想了下摇头。“没发生什么事呀,怎么了吗?”
“子梨要跟我离婚。”他敛眉凝目,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何筱玲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愕然的瞪住他,“你刚才说的是离婚这两个字吗?”
“没错。”孟清习有些不解她惊讶的反应,略一思索,奇怪的问,“难道你不知道我跟子梨结婚的事?”她和子梨是好友,他以为子梨应该会告诉她这件事。
“你们结婚了?!”她吃惊得张大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见她这副神情,他已经明白子梨真的什么都没告诉她。
“我们是在她母亲过世前几天结的婚。”
“这个家伙……竟然什么都没说!”何筱玲忿忿不平的骂道。亏她们还是最要好的朋友,这么大的事她竟然连她这个好友都瞒,太不够意思了。
噫,等一下,这么说来,中午她脸色之所以那么难看,难道是因为……
“你既然跟子梨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的女人?”她狠狠瞪住眼前人。
不明白她的指责从何而来,孟清习正色驳斥,“我从没有招惹过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何筱玲不齿的斜眼瞄他。“你说谎还真是面不改色呀,我今天中午跟子梨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狡辩。”
“你们看到什么?”闻言,他猛然忆起中午的事,刹那间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何筱玲冷冷一嗤,“我们两个人四只眼睛,亲眼看到你跟苏华晴浓情蜜意,浑然忘我的当众吻了起来。”
“该死!当初果然不该答应华晴帮她这个忙!”孟清习忍不住低咒,“事实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
她冷笑,“那是怎样?莫非我和子梨那一刻都得了幻觉,看错了,你不是在吻苏华晴,而是在跟她谈公事吗?!”
他澄清,“我确实没吻她,那只是利用借位的错觉,让人看起来好像我在吻她。当初找她接掌元明的总经理时,我欠她一个人情,所以她才要求我配合跟她演这场戏给某个人看。”
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觉得他不像在说谎,何筱玲有些相信了他的话。
“是这样哦。”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好奇的问,“欸,你是因为喜欢子梨才跟她结婚,还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妈妈是好朋友的关系?”
“前者。”他缓缓再出声,“当年我以为是子梨鼓励你来向我告白,我很生气,所以才会对你说出那种话,我向你道歉。”
听到这句迟来的抱歉,她先是一愣,接着露出释怀的笑容,挥了挥手,笑道:“原来如此,算了,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
她不再质疑孟清习对子梨的感情了,能让一个年仅十八、九岁的少年,心甘情愿去娶一个女孩,除了喜欢还有什么原因?
何况他还是个这么出色,能力又卓绝的人,是没有人能强逼着他去做不愿意做的事。
总算得知子梨忽然转变的原因,孟清习起身就要走,想尽快去向子梨解释,陡然思及一事,再坐回原位,开口问:“我想再请问你一件事,你知道四年前子梨为何突然对我刻意疏远的事吗?”
她轻摇螓首,“我不知道,子梨连跟你结婚的事都没向我透露过,又怎么可能告诉我什么。”
他眉心轻拧。“你再想想,一定有什么原因。”就跟这次的事一样,绝对是事出有因。
“呃……”何筱玲低头仔细回想了半晌,蓦地记起一事,“啊,有了!那次我跟她到书局去,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登在杂志上。”
“我的照片?”
“对啊,那是一本八卦杂志,是你和一个富家千金的绯闻……”她忽然想到,从那次之后,每次只要有孟清习的绯闻,闲聊间她都会告诉子梨,啊,该不会是因为这样……她心虚的飘开眼神。
但她的神情早就全落入孟清习的眼里,他敛眉追问:“该不会怎样?”
“那个,呵呵,也没什么啦……”她想打哈哈混过去,但面对他紧迫盯人的威吓眼神,突然感到背脊僵硬、头皮发麻。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孟清习沉声道,嗓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就……”她一凛,吓得登时脱口,“就每次我看到杂志上登有你的绯闻时,都会告诉子梨,我在想,子梨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那样……”她被他愈来愈凌厉的视线看得说不下去了。
他的绯闻?他从来不曾在意过那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报导,却作梦也没想到,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些绯闻而让子梨误会了他。
“其实有好几个绯闻我知道都是假的,是那些女人想跟你攀关系,好提升自己的身价。不过上一期XX杂志报导你跟一个女人凌晨两三点从俱乐部里出来,你们两人应该是关系不浅吧?”何筱玲说着又皱起眉。
“俱乐部?”那该死的杂志竟然连这个都登出来!“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未婚妻,那天我只是受人之托,顺路送她回去。”
那晚他跟几个以前一起在莫菲尔学院读书的同学餐叙,大家兴致高昂,聊到快两点他才先离开,其他的人还在继续聊,他受周未尘之托,送他未婚妻回家。
“是这样哦!八卦杂志还写成那样,说得好像亲眼看见你们在俱乐部里开房间,翻云覆雨……”看见他一脸阴鸷的脸色,何筱玲识趣的不敢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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