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文总这番话,我终于明白了这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道:“原来你们来到东林市是为了避难,而被黑色蜘蛛网站的人虐杀也只是假象而已?”
“是的,为了生存我们必须想尽办法,爹妈只知道哭泣,但是我不认命,我相信自己一定能继续活着,也能拯救我的妹妹,所以我就想到了将自己死亡消息通过官方发布出去的办法,只要做到这点,就能迷惑那些想把我们当贡品祭祀的人。”
“可是那一拳拳我看真是打的皮开肉绽,比好莱坞电影里的特效都逼真。”我道。
“那个人体内被下了蛊,所以根本就没有多强的力量,但他自己感觉不出来,而且也不会表现出虚弱的状态,我身上所用的是麟皮蛊,伸手一碰就会有皮开肉绽的状态,其实对本人没有丝毫伤害,所以我死亡的消息是警方发出的,但是李静我不敢用相同的手段,一来怕人起疑心,二来……这孩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本领,当她恐惧或发怒时会不自觉的对对方下蛊。”
我道:“难怪金奎闹事那天会被人下蛊,我还以为是姚八爷暗中做的手脚,原来是李静。”
“对,其实装船这个手段并不是特别合适的,但李静下了蛊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所以这个计划也算是仓促上马,真没想到会被你们从中瞧出破绽,找上门来。”说到这儿文总叹了口气,接着她掏出一块类似肥皂的东西,在脸上轻轻擦了一把,果不其然,那张脸瞬间就变回了李蓓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姑娘没死,心里猛然一阵狂喜,就好像了丢了五百万的彩票,本来已经彻底放弃希望,结果又被人告知可以按时领奖一样。
洛奇则道:“妹子,你这个计划真是大胆又仔细,我佩服你。”看来洛奇也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到这份上我们的安全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了,想到这儿我暗中松了口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道:“妹子,我当时真为你难过了好多天,真不骗你,虽然咱两素昧平生,但是只要想到录像里的状况,我就浑身不得劲。”
“谢谢杨道长,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文总,你也没必要过于担心,别说你们已经做得足够隐蔽了,而且还有姚八爷的保护,你们的安全应该是有保障的。”洛奇道。
李蓓无奈的笑了道:“您不知道这些人的手段,姚八爷和我的爷爷有交情,他这么帮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那些人真的瞧出破绽追踪到此,那只能是我和李静命中该有此劫了。”
“说的这么可怕,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本领?”我心里略有些不服气。
“这些人可能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了,他们自称是蛊神之奴,极度狂热的崇拜蛊文化以及万岁山中的蛊神。”戴眼镜的老人道。
“全是苗人吗?”我道。
“这里面分为两拨,一为生苗,还有就是以汉人为主的蛊神崇拜者了,这些人终身修炼蛊毒之术,能力之强是你们这些都市人根本无法想象的,而蛊神每十二年祭拜一次,用作贡品的女孩子必须是十八岁和十六岁,李蓓姐妹岁数正好达到,我感觉他们不会轻易相信死讯的。”老头道。
“但这事儿做的是天衣无缝啊。”我道。
“如果真是天衣无缝,你们两是咋发现的?”老头道。
这话问的洛奇有些不好意思,他道:“两位也不用担心是这个计划出了漏洞,而是我们因为李静的死一直在暗中跟踪调查李蓓,但是蛊神之奴的人并不知道文总就是李蓓,所以你们是安全的。”
老头微微点头道:“那就难怪了。”之后屋子里陷入了沉默中,我忽然有些担心,他们不会杀我们灭口吧,从老头下蛊的手法来看,如果真要动手,我和洛奇在他面前和婴儿差不多。
正在胡思乱想李蓓道:“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二位的古道热肠,小静现在正在易容,恢复需要一段时间,等我们确实安全了,再来拜访二位。”
“妹子,你说的安全指的是怎样才算安全?”
“每年的腊月二十九日,就是万岁山蛊神的生日,如果要见我们作为祭品,那就必须是在当天举行祭拜仪式,所以只要过了腊月二十九我们才能算是彻底安全。”
“你们也别担心了,既然大家能遇到一起就是缘分,如果你们真遇到麻烦了,我们尽全力帮助,一定不会让这种悲剧在这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里发生。”我言之凿凿道。
出了屋子洛奇道:“你这话说的大点,如果那些会蛊术的人真的过来了,甭说咱们,廖哥在赢面也不大,天下法术蛊之最毒,没有那一门是像蛊术那样专门以害人、杀人为主要修炼目标的,老头未必是多高明的人物,咱两就招架不住,真要来了狠角色,而且是有杀人之心的,咱们真要帮忙,就等于是送死。”
“洛哥,你脑子不够用了,我不以这些话感动他两,万一两人起了杀人灭口的心该怎么办?”
“我去,你小子现在真够缺德的,这么损的招都能想出来?”洛奇笑道。
“我也不是光说废话的,如果那些人真要是过来了,还是得想办法帮助这对姐妹,我总觉得好像和她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看见李蓓就像看见了亲人。”我道。
“因为她和你的前女友长的很像,这说明你旧情未了啊。”
想起闵贝贝我忽然觉得有些记挂,也不知道这姑娘现在过得怎样么了?想到这儿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我是换号码了,所以接通后她道:“请问是谁。”
“我是杨川啊,贝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闵贝贝突然发生大哭道:“杨川你个混蛋,换了手机号也不说一声,我打你电话都打烂了也联系不到你这个人。”
我有些愕然道:“你打我电话了?”
“废话,都快打烂一个手机了,始终无法接通,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她哭哭啼啼的道。
“你这话说的真是莫名其妙,你算我什么人,管我有几个女人呢。”我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在歌舞厅里放浪形骸,就一肚子火,居然还有脸质问我。
“好你个杨川,我就猜到你把老娘给踹了,你个没良心的,我诅咒你变成兔二爷。”闵贝贝放声大哭。
真要是对我死心她就挂电话了,这是纯粹的无理取闹,于是我道:“贝贝,你别在哪儿瞎说,是不是被人给踹了,又来找我这个备胎了?”
“放你的屁,杨川我警告你,老娘从没有跟任何一个你之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老娘跟你的时候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别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她电话里喊的山响,我赶紧离洛奇远点,免得被他听到后笑话我。
闵贝贝说的也是实话,她跟我的时候确实是处女之身,我得到了这个女孩的第一次,这也是我始终对她不能忘记的原因,因为在我的心里我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那么除非她主动选择了不要我,否则她就是我的女人。
想到这儿我颇为无奈道:“上次分手的时候你也说了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现在又把责任推我到身上来……”
我两正在那来回推太极,就见我身前不远处正在等红绿灯的一辆的士门对开,驾驶员大呼小叫的冲了出来,一辆驶来的公交车躲避不及,一下将司机撞出十几米远。
再看那辆的士里布满了鲜血,而且不断有鲜血喷射在玻璃窗上,难道在车外被撞死的驾驶员,他的鲜血却从的士里流淌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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