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原该杀了你的,但是占了你的身子后,我实在下不了手。”
阮青虚不禁笑了道:“这么说你是爱上我了!”
王力邪笑道:“在你之前,只有那头母驴能从头熬到底的,我可没爱上那头母驴……”
阮青虎气得瞪了他一眼,王力道:“说真个的,青娘,回头还是让我跟你在一起吧,我从没有碰上像你这样的女人,才鬼迷心窍地跟着你来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马总嫖头对我们这一批弟兄十分信任,从没有一个背叛他的。”
阮青虚显然很满意他这种态度,笑了一笑道:“王力,我也知道马百平留下的一批人是不轻易叛离的,更知道你这次私下纵我逃走是多大的牺牲,因此你放心好了,跟我在一起,不会让你后悔的,但你必须拿出精神,使太君满意。”
王力道:“要是那老太婆看中了我,那可惨了,要我整天陪着那老妖怪,我宁可死了的好。”
阮青虚笑道:“太君从来不跟同一个人上第二次床,否则就是你的造化了,本教规定跟一个男人接连好合三次,就非下嫁不可,而且终生要为这个男人守贞不易,即使做了寡妇也不准再嫁了,太君不会嫁给你的。”
王力顿了一顿道:“那么你呢?”
阮青虚笑道:“我这一辈子本来没打算嫁人了,但是见到你之后,不知怎么居然为你动了心,我的外号叫青蝎子……”
王力道:“我知道,母蝎子在交尾过后,就把公蝎杀了。”
阮青虚说道:“是的,跟我连欢和过得人都死了,只有你单单留了下来,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力道:“这么说我们再来一次,你就得嫁给我了。”
阮青虚连忙道:“你别又动歪心思了,来日方长,现在还是留点精神去应付太君吧!”
王力指指那两具尸体道:“这两人怎么办呢?””
阮青虚道:“把她们拖到院秘密一点的地方埋起来,回头就说没碰见她们。”
“上面不会查出来吗?”
阮青虚道:“不会,这地方为了怕引人注意.从不设警卫,她们两人是流动巡视的.太君见她们久出未归,会以为她们在别处被人模走了。”
王力道:“要造成她们失踪太容易了,何必还要花精神去理呢?”
说着在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弹出一点药粉,倒在两具尸体上,没有多久,已化成两滩清水,连衣服骨骼都化尽了,阮青虚惊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王力笑道:“你连蚀骨散都没听过吗,这是专门处理尸体的,又隐秘,又不现形迹,我既然管着这一门职司.身上当然少不了这玩意儿。”
阮青虚道:“我当然知道蚀骨散,但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这是你自己配制的吗?”
王力道:“是的!我就是仗着这一手专长,才被派那个工作。”
阮青虚道:“你是跟谁学的呢?”
_王力说道:“家学渊源,我还没有投身进天魔教前,家里就是学医的,我有个伯父叫王立夫,曾经是丐帮的八结长老,后来在朱雀桥畔以王一帖的名义悬壶挂牌。”
阮青虚目光一亮道:“你是王立夫的侄子,医道比他如何?”
王力笑笑道:“医道我可不行,但配制毒药,我却比他行多了,我家的医术是祖传的,我钻研的是杀人灭迹,可不是救人。”
阮青虚高兴地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一项专长,那就更好了,在太君的面前,我也交代得过了,走吧!”
她拉了王力,继续往上而去,又穿过一片密密的竹林,最后终于停在一栋精致的竹楼前面。
这真是一个绝佳的隐密所在,这片竹林在一个山峰上,这栋竹舍又在竹林深处,附近十里之外,没有更高的山,因此在远处也看不见隐在林中的屋顶。
两人走到竹楼的前面,又出来了两个青衣少妇,见了阮青虚,神情一怔道:“大姐!你怎么来了呢?”
阮青虚道:“有急事要禀告太君!”
一个少妇道:“你们上来时没看见八妹九妹吗?”
阮青虚道:“没有,她们上哪儿去了?”
那少妇道:“这两个鬼丫头,不知又溜到哪儿去了,她们是负责巡逻的,有人上来了,居然不知道!”
阮青虚一笑道:“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两个人哪里照顾得了,何况我是轻车熟路,由秘道模上来的,太君呢?”
那少妇沉吟片刻才道:“在厅上跟四姐说话。”
阮青虚愕然道:“怎么银凤也来了?”
那少妇说道:“你把燕青跟莫桑两个人藏了起来,弄得满城风雨,马百平指名我们要人,连郭心律都沉不住气了,说如果不交出燕青,就要跟我们敝开来干了,四姐特地前来处理这件事,你是怎么了?”
阮青虚道:“这根本是对方的阴谋,所以我才急急地找太君禀报,在我发出通报后,反而被燕青制住掳去了。”
那少妇一怔道:“有这回事?那你快进去吧。”
阮青虚朝王力点点头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见太君.把事情说明了,还要你进去证明一下。”
约莫过了一刻工夫,里面却出来了一个年青女子,正是白银凤,那两个少妇一起恭身叫了声:“四姐!”
白银凤挥挥手说道:“你们到四处附近去看看,是否有人跟了来,燕青既然没有被擦,很可能是一项阴谋。”
那两个少妇答应着走了,白银风这才道:“你叫王力,是马百平的手下?”
王力点点头,白银风脸色一沉道:“马百平把人都发给了天残门,留下的一批,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土,怎么会叛离的,你是另有用心吧?”
王力道:“我是为了青娘!”
白银凤眼中闪出杀机,道:“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叛变原主,你绝不是个好东西,本教也不要你这种叛徒J”
说着手已摸上腰际的剑柄,王力忙低声道:“嫂夫人,兄弟燕青。”
太白银风不禁一怔,然后才仔细打量着。
燕青(王力)低声道:“兄弟为了侦察秦湘绮,易容乔装来此,昨天百平兄已经跟嫂夫人打过招呼了,尚祈嫂夫人成全。”
白银凤咬咬牙,低声道:“百平可没说你要来。”
燕青道:“是的!百平兄也不知道我会来,这只是我跟莫兄两个人的计划行动。”
“你的胆子真大,只有两个人就敢来了,你以为那老妖怪是好对付的吗?”
燕青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我才瞒住百平兄,免得动摇大局,即使失手,也只是一两个人的事。”
白银风轻叹道:“我在杭州接到你被掳的报告,心里急死了,连忙赶了来,是想救你的,那知你竟是在捣鬼。”
燕青道:“兄弟深感盛情,所以连令姐都瞒了,却不敢瞒嫂夫人,请嫂夫人多予协助。”
白银风轻叹道:今天欲教的实力并不全掌握在秦湘绮手里的。”
燕青说道:“这一点我知道,但她是一个主脑,除去了这个人,其余的就藏不住了,再有嫂夫人大力为助……”
白银凤道:“我帮不了多少忙,别看我身为教主,只是傀儡而已,教中许多事,我都不知道。”
燕青道:“等秦湘绔被剪除后,嫂夫人就可以控制一部分人手了,慢慢地斗下去,总会有一天彻底根除他们的。”
白银凤一叹道:“好吧!但你要小心点,秦湘绩不比那两个老家伙,她武功之高,还在天魔恨天二怪之上!”
燕青一笑道:“我不跟比她武动手,用别的方法,除去她。”
白银风道:“你也别用毒,她是用毒的行家。”
燕青笑道:“我也不会用毒。”
“那你准备如何对付她呢?”
燕青道:“穿心嫖,穿心一嫖,这是最稳妥的杀人方法。”
白银凤还想问详细一点,里面已传出个声音道:“银凤,你还没有盘查好?”
白银凤怔道:“太君,人没问题,是马百平的手下,只是当年没有在天残谷耽过,所以我想多问问!”
里面的声音笑道:“算了吧,你们这两口子同床异梦,都不是省油的灯,他的事你怎么会完全清楚,青娘说这汉子身具异禀,你别是也动了心了,等我试过了,就让给你好了。”
白银凤居然脸上一红道:“不要,我对马百平手下的人没胃口!”
屋里哈哈一笑道:“你最近好像成了吃素的,把他带进来吧。”
白银凤朝燕青看了一眼,才低声道:“原来你穿心缥是练在这一手上,那可得小心点,老妖怪是这一道的老手了,别把你自己赔上去。”
燕青微笑道:“嫂子放心。兄弟练过金枪不倒战术I”
白银凤一面带他进屋,一面低声道:“这倒是个机会,记住在她太阳穴跳动的时候下手,她每到放情时,内气收不住,太阳穴就会跳动不已,那是最易下手的时候。”
说着穿过一道重门,来到一间颇为宽敞的静室中,一个中年美妇,望之不过三十左右,盘膝坐在榻上,阮青虚则站在一边。
见他进来,阮青虚用手一指道:“王力,见过太君。”
燕青拱拱手道:“王力参见太君。”
阮青虚道:“你该跪下叩头。”
燕青却一昂头道:“那可不行,我这一辈子只向一个女人叩头,那是生我的母亲!”
阮青虚一瞪眼,中年美妇却笑道:“算了,马百平带人另有一套,从不讲究这些了,所以他的武土都是忠心耿耿的不二之士,咱们以后也得学学武人最重骨相,成了个磕头虫,把气都磨低了。”
她看着燕青,点点头道:“很不错,倒是条铁打的汉子,你来真心归顺本教?”
王力造:“我只是为了青娘,可不想归顺谁。”
秦湘缔非常满意地说道:“很好,你讲的是实话,假如不是为女人,你是没有叛离马百平的理由!”
王力道:“多谢太君,我私纵青娘,已经感到很对不起总嫖敬了,希望太君不要再叫我做对付同门的事。”
秦湘绮笑道:“马百平跟燕青虽然手中掌握着一点人力,但跟我们比起来还差得远呢,我也不会要你去做那些事。”
燕青又一拱手道:“多谢太君。”
秦湘绮笑笑又道:“听说你还会用毒。”
王燕青道:“那是寒家不传之秘,我可以为太君配制所要用的毒药,却不能把配方泄漏出去。”
秦湘统笑道:“我也不希罕,你别以为你们王家的医术有多了不起,本教有的是人才,比你高明多了。”
燕青笑道:“这个我不否认,也许有人能配制比我更高明的毒药,但绝对解不了我配制的毒,因为每个人都有专门攻研的配方。”
阮青虚一怔道:“这是怎么说呢?”
燕青道:“如果我配制的断肠散能在一个时辰内送命,别人也许能在半个时辰内见效,那就是比我高明,可是那个人未必就敢服用我配制的药,这就是各有所专。”
秦湘绮点点头道:“你配制的断肠散能在多久见效呢?”
燕青道:“一个时辰,这是最短的期限!”
秦湘绮冷笑道:“那还算稀罕,本教能叫人在一刻工夫内致命!”
燕青道:“毒药之精,在隐而不在速,我还能配出进口就穿肠的毒药呢,但那是下乘的手法。”
秦湘终道:“怎么是下乘的手法呢?”
燕青笑道:“因为药性太烈了,略具知识的人,立刻就能够辨出,除非能撬开他的嘴硬灌下去,有那个时间,倒不如一刀砍下脑袋省事了,用毒杀人是暗算的手法,应该要制人于不知不觉间才算上乘。”
秦湘绮目光一亮道:“不错,这一说你的确是行家,倒不是混充的。”
燕青不高兴地道:“我们王家毕世习医,只有王一帖一个人挂过招牌,并不想让人知道,何必要混充呢。”
秦油绮笑笑道:“你能将断肠散药力发作在一个时辰,可见对此道确有相当造诣了,你身上带着有样吗?”
燕青道:“有,太君是否要检验一下。”
他由身边取出一个小瓶子递了过去,秦湘绮倒了一点出来,闻闻看看,最后又倾入一点,倒在面前的茶杯里,仰头喝了下去,阮青虚大惊失色道:“太君,这是毒药。”
秦湘统笑笑道:“我晓得,我要叫他知道我不在乎他的毒。”
语毕闭目运气,过了片刻,忽而张目道:“真不错!我竟然无法抗拒,解药呢?”
燕青忙又取出一个小包,取出一颗递上,秦湘绮仍然把它投入水中,如白银风道:“把我的一对玉儿抱来。”
白银风闻言转身,抱了一对全身深白的波斯猫进来,秦湘绮接了过来,先把毒药灌入两只猫的口中,然后又把化开解药的水,灌给了一只猫的口中。
过了片刻,服毒的那只猫已经僵毙,耳鼻口中都流出了鲜血,而服过解药的一只猫仍然好好的。
秦湘绮笑笑道:“你很有诚意,解药是真的。”
燕青忙又呈上另一颗解药道:“太君,我配的毒药很别致,您虽然功力深厚,还是别冒险,把解药服下去吧!”
秦湘统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很好。”
燕青道:“您既然敢以身试毒,想必是用毒的行家,当知用毒一门,各有所专,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秦湘绩笑道:“我当然懂,只是试试你的诚意而已。”
说着张口一吐,一道水箭穿窗而出,竟是刚才喝下去的那一口水,且将竹制的窗扉射穿了无数小孔!
燕青脸现惊色道:“太君功力通神,原来将毒药逼住了。”
秦湘绮道:“我活到这么大,在四霸天中硕果仅存,除了武功之外,还靠着慎密的心思。”
白银风忙道:“太君这一番试验可把徒儿给吓坏了,万一这家伙心存叵测,拿出假的解药岂不糟了。”
秦湘统冷冷一笑道:“毒我可没这么容易,这是救了他自己的命,如果他的解药有可题,现在可轮到他后悔了。”
燕青道:“我这个人就是不善作伪,所以才被派任看守秘字的职司,太君过虑了。”
秦湘绮道:“第一项试验算他通过了,他的毒药很不错,无色无味,化在水里全无痕迹,倒是还可以一用。”
燕青忙道:“不行,太君别用来对付我的同门。”
秦湘绮道:“为什么?”
燕青道:“因为我们自己人都服过解药,对别人的毒药,有一半解药的功效,对我所配的毒药却完全有效。”
秦湘纷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燕青道:“这是马总缥头的思虑周详,他怕我们自己人有了冲突时自相残杀,事先做了许多预防措施。”
“这不是对你表承不信任吗?”
那倒不是,镇局的弟兄有什么制人的方法,都是公开出来,使每个人都不受其害,这样才能使我们每一个人亲爱无间,间结一致。”
秦湘绮微笑道:“这小子是有一套。”
燕青道:“马总缥头监于天魔恨天两门的人,都是自相倒戈,人人猜忌互隔,才想出这个办法,使我们互相信任。”
秦湘绮一笑道:“青儿,你听着,我们虽然掌握着铁骑银瓶两堂,但组织万不如他们严密,今夜你的银瓶堂不妨也采用这种办法,使上下一心,团结一致。”
阮青虚点头答应一声,秦湘绔又对燕青道:“你的忠诚初试合格,现在要经过复试了。”
燕青道:“如何复试法?”
秦湘绮笑道:“你是为了青娘而来的,我要看看你是否真有那些别的女人不能承受的本事j”
燕青道:“那是如假包换的!”
秦湘绮笑笑道:“最好不要有假,否则你就得换条命了,是真是假,我一试就知道,银风,你带他去洗个澡,净净身子,你要在旁边看看,一定要干干净净的送过来。”
白银凤答应一声,把燕青带到后面。
那是一缕清泉,由地底冒出,形成一个清津的水池,四周用白石堆砌,白银凤道:“浪子,说实话,你是不是货真价实。”
燕青道:“当然不是,我是靠药物与内功撑起来的。”
白银民道:“那你快溜吧,这老妖怪可不像阮青虚那么容易欺瞒,她要我来监视你净身,就是为考察你这一点。”
燕青道:“好容易混进来了,好歹总要一试。”
白银凤道:“这池中有洗容药,你的易容一洗就露本相了,怎么瞒得过她呢?”
燕青道:“嫂子可以遮掩一下。”
白银凤道:“不行,我只管监视,还有别人来为你净身。”
‘燕青想了一下说道:“那我就再加强一次易容,这是精心独制的,两个时辰内不会被任何药物冲掉,上一次易容后,已经超过了两个时辰了。”
说着跳下水池,迅速洗掉身上的药色,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肉,然后迅整抹平,又倒出了易容药,抹在身上,变成了黑紫的古铜色。
白银凤红着脸道:“身上瞒过了,这地方可没有阮青虚说的那么过人之处!”
燕青道:“这是正常状态,回头就不同了。”
白银凤道:“那就快一点,老文就要来了。”
燕青道:“最好再拖一下,这可要时间的,我要培养一下情绪。”
白银风刚要说话,忽而脸色激变,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跳下水池,紧紧地贴住他。
燕青忙道:“嫂子,这可不行!”
白银风正色道:“浪子,我过去是个荡妇,但此时我心地耿耿,唯天可表,你别再犹豫了,如果不用我的特殊技巧,你马上就会原形毕露,快抱住我!”
她把背紧贴着,坐在他的腿上,手却在低下动着,而且低声道:“用手帮帮忙,我用玄阴玉律助你发情。”
燕青已经看见一个少妇的身形向这边走来,连忙用手轻抚着她的Rx房,没有几下,骤觉下身玉柱所触之处,有一股热流,立时欲焰亢张,然后被一团灼热而韧软的肉层夹住,忍不住心猿意马!
白银风却低声道:“别乱来,下一关才够你受的,成功与否,全在你这一击,否则我们都是一个死数,上次放走了郭心律与金紫燕她们,我已经被怀疑了。”
燕青只得强摄住心神,低声道:“回头那老婆子也来这一套,我就完了。”
白银民低喘道:“她舍不得的,这是我破除真元而施的玄和大法,至少要半年才能回复,好在我年纪还青,那老妖怪如果也来上一下,就别想活多久了。”
说着那少妇已经来到他边,见状笑道:“四姐,你怎么先拔头筹了。”
白银凤由燕青身上离开,站了起来道:“都是你,尽等你不来,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她朝水里一指道:“你看了这个,也难保不动心吧?”
那少妇也看了一眼,目泛异采道:“大姐说他有过人之处,我还不相信,想不到真有这么壮的家伙,只可惜太君在等着,否则侧是可以先试试!”
语毕笑了一笑,邪声道:“四姐,干脆你先乐上一乐吧,我看看也好。”
白银风却道:“算了,这家伙像条牛似的,一时半刻完不了事,还是让他留点劲,等过了太君这一关,你我总有机会的。”
那少妇道:“难怪大姐把他看成块活宝,在路上拖着我,叫我先指点一下他的耐力,看来大姐也舍不得他。”
白银凤道:“她还怕言过其实,凑不起她的话,现在换你了。”
那少妇脱下了衣服,亦身跨进地中,在燕青身上洗抹起来.口中还直道:“你真壮,等太君试验过后,你到这儿来等我好不好。”
燕青笑道:“好啊,青娘说你们这儿的娘儿们个个都有一套,我倒不相信,只要你不怕,我把性命还给你们都行。”
那少妇用手握住了燕青的下体道:“你试一试,准保不比大姐差。”
说着已把身子凑了上去,眉头微微一皱,连忙聚了一口气,默运内力,才齐根而纳,舒了一口气道:“乖乖,你真是条叫驴。”
白银凤已穿上了衣服,皱眉道:“六妹,别磨菇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如果你耗掉了他的劲儿,到了太君那儿,三两下就完了事.下是大家都没了指望?”
六妹一笑道:“四姐,你用玄北大法又给他贯注了一阵,还怕他会支持不住吗?”白银凤脸色一变,六妹却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意,这么一个活宝贝,大家都舍不得的,大姐在后院拉住我,也是央求我先给他上点劲,所以才耽误了,那知道你的心比我更急。”
白银风这才将脸色松了道:“我还不是为了大家好。”
六妹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燕青,把他拖了起来道:“我看你也不必再穿衣服了,就这么到太君那儿去吧。”
燕青道:“就这样走过去,可不像话。”
一白银凤道:“是的,如果让老五老七看见了,她们也一定会要求插一脚的,他们是太君面前的红人,心又贪,叫她们沾上了,就没有你的份了。”
六妹道:“那就从秘道送他去吧,四姐,这只有再辛苦你了,我们是不准过去的。”
白银风道:“可是太君等着你去作净身报告呢?”
六妹笑道:“事实就是报告,太君一见就会明白了。”
白银风也笑了一笑,朝燕青道:“跟我来。”
她在前面本着,来到竹林侧面.掀起一块石板,底下却是一个钢杯。连着一根钢链,丈许外处的土地慢慢移开,露出了一条通道,直达下面。
燕青道:“这儿还有机关。”
白银凤肃容道:“你下去吧,记住我的话,如果一击不能住手,就从原路退出,拉动出口处的钢环,由西边下去。”
燕青道:“大嫂接应莫桑一下,他可能已摸上来了。”
白银凤道:“如果你得了手,这儿的人我应付得了,如果你不得手,我还是等在这儿跟你一起突围,保住命再说。”
燕青道:“这真是一个魔窟。”
白银凤道:“是的,但也怪不得她们,我以前也是一样的.如果我没有得到天残静诀,可能比她们更无耻。”
燕青道:“有没有办法改变她们一下呢?”
白银风摇头道:“没有,她们是跟秦湘绔练的武功,靠这一门邪功奖的基,而且这里一个个都是四十以上的人了,除了采补之外,她们立将为阴火内焚而死。”
燕青道:“那只有下杀手了,这一群妖魔流毒人间,不知要害多少人呢?”
白银风道:“除去了秦湘绮,她们就不足为虑了,你小心点去吧。”
燕青由通道中走下去,约模数十丈后,转入一所大厅,但见秦湘绮躺在一张湘妃榻上,身上只盖了一重轻纱,曲线毕露。
风情万千。
湘妃绮的四周,都是装置着铜镜的屏风,不知光线来自何方,但每一面镜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每面镜中的影子都是十分撩人的媚态。
燕青心中暗暗诅咒着这个欲中之魔,她的确是懂得蛊惑之术,此情此态,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动心的。
秦湘绮娇媚地一笑,眼光扫现了一遍,似乎十分满意,抬手道:“你怎么从那儿过来了。”
燕青道:“我不知道,她们叫我从那儿下来的。”
秦湘绮说道:“我知道,老六跟银凤两个妮子存了私心,怕你被别人看见了,你怎么这样沉不住气?”
燕青道:“她们脱光了衣服,跟我在一个池子里,又摸又抓的,每个人还试了一试,我怎么熬得住!”
{秦湘绮笑道:“那难怪,你实在太不凡了,我这些丫头都是识货的,谁不想尝尝呢”
燕青却不再答话,目光灼灼地盯在她身上,秦湘绮撩开轻纱,还把双腿故意张开一点,她隐秘之处,肉包呈桃红,竟像是处子一般,燕青虽是定力深,也不禁难以抑制,秦湘终笑道:你看够了没有。”
燕青道:“听青娘说,太君已经有七十多岁了。”
秦湘络点点头道:“不错,我再过七十岁,仍然是这副模样,天欲教中的女人都不会老的。”
燕青道:“我实在不相信。”
秦湘绮双腿一张道:“那就上来试试看。”
燕青扑了上去,两个身子已经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秦湘绮居然也十分兴奋,满足地一叹道:“王力,我阅人多矣,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填得满满的,你别乱动,我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也让你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滋味!”
她全身像八爪鱼似的紧缠着燕青,可是她的体内却有一股看不见的劲力在疯狂地冲击着。
有几次燕青都差一点控制不住了,但他从龙雨田那儿习来的玉房妙旨,专门应付这种来战的,所以也能迎合着对方的冲击,甚至于配合着对方为行动。
秦湘绮微微有点喘息道:“你真是一块奇材,老娘倒要斗斗你内在的吸力突然加强了,燕青觉得难以控制了,却拼命忍着,秦湘绮用力更强,燕青看她的太阳穴处已轻微地有点跳动,知道机会来了,猛地一松劲,跟着运足内力往外一冲,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秦湘绮感到了对方的抗力已近强弩之末,慌开-珠,正准备吸取元阳之时,突然感到冲力来得太强,连忙想推开身上的人,但燕青已经有了防备,双腿紧紧地勾住,双臂如铁,紧紧地箍住了对方。
穿心一缥,终于击中了对方。
这不是天魔令主的穿心嫖,然而更为凌厉。
秦湘绮身子一颤,奋力想挣脱,但燕青却不肯放,一口内力挟着精液射穿了对方的玄阴之后,那冲在腔中的玉柱也突如钢铁般的坚硬,贯单直入,一下子刺穿了她的小腹,在剧痛中秦湘绮不知那儿来的一股劲力,猛地把燕青抛开了出去,挺身起立,怒目瞪视着燕青。
这老妖妇功力确已通玄,她那一掷之力,凌厉无匹,燕青的全付劲力都用在内功上了,连真气也无法提起,如同常人一般,撞跌在地下,只听得喀的一声,一条左臂骨已断,但他忍住了疼痛,努力地站了起来。
秦湘绮目中喷着火,慢慢地逼近过来,燕青也强自凝气运功,以备一击。
两个人都是强弩之未,在床上的一场搏战,耗去了他们百分之九十的功力,也许还更多一点。
但是两个人都想仗着徐力,将对方一举击毙。
秦湘绮下体血流如注,走到燕青身前丈许之处,她因为过度的痛楚而停住了,猛吸了一口气。
燕青没有动,他知道自己现在,也许连半成的功力都施展不出,因为对手太强了。
龙雨田给了他这种药,传了他这门功夫,是给他在必要时自救之用的,因为他是以浪子的姿态出现,对方可能也会以荡妇淫娃来诱他人壳。
给他药时,龙雨田已再三吩咐。
“老弟,这种药吃下一颗,可以使xxxx增长半寸,粗壮两分,而且耐久力也增加一倍,只是使用时功力大减,你只能用于内力的一冲一刺,但一丸之下,世间已经没有一个人能忍受了。”
“使用过后,你必须静息一个时辰才能复原,所以在药性发作时,你就得掩上对方的嘴,不让对方出声,别人以为你们酣战疲暴,不会启疑,你等对方断气后再脱身。”
“这种药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能解任何的散功药性,对方如果俘虏了你,你以浪子的身份,不妨放荡一点,找个女的下手脱身,即使对方封住了你的穴道,或是给你服了散功的毒药,在一个时辰之后也会自动冲解。”
“只是记住,这种药很伤身体的,只能以一丸为限。”
后面一句话特别慎重。
但燕青没有听他的话,对阮青虚时,他使用了两颗,最后为了对付秦湘绮,他竟服了三颗。
没有一个女人能承受的,但秦湘绮居然忍受得了。
从地上站起来时,他全身软弱得只想躺下去,但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躺下。
那老妖怪的体力异常,不知还有多少潜力。
秦湘绮向他走过来时,他紧张得要命,准备全力一拼了。
但秦湘绮站住了,显然在运气调息。
燕青也不动,他自己也要时间运气调息,秦湘绮的创伤比他严重得多,复原也比自己慢得多。
只要一个时辰,大概就可以复原了一来了,他试过自己的体力,在服用两颗,应付对阮青虚时,一个时辰后已经恢复到八成,多加一颗,打个对折是没问题的。
龙雨田说的是一般标准,但燕青的体力是超人的。
秦湘绮看了燕青下体一眼,只见已恢复了平常一般的标准,虽然较普通人雄伟一点。
可是以她几十年来的经验,知道绝不可能具有先前那股威势的,因此一怔说道:“小子,你用了药?”
燕青要争取时间,尽量拖延道:“什么药?老子从不用药的。”
秦湘绮冷笑一声道:“这一套瞒不过老娘的,别忘了老娘是风月阵中的老祖宗,王力,你很有心机。”
燕青一笑道:“善泳者必溺于水,老婆子,你失风了。”
秦湘绮道:“你跟造化手龙雨田是什么关系?”
燕青心中大惊,脸上却淡然地道:“这是个什么家伙?”
秦湘绮冷笑道:“你别装蒜,除了造化手龙雨田外,没有人会配制那种铁汉丹。”
燕青只好装糊涂道:“我连这个人都没听过。”
秦湘绮又冷笑一声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家伙虽然躲了起来,八九年不闻消息了,但铁汉丹在你身上出现,证明这家伙仍是在人间,老娘总会把他翻出来的。”
燕青一笑道:“你别急着找人,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秦湘绮冷笑道:“你以为这一下就能奈何老娘?”
燕青说道:“你玄明大穴已破,多年采补的魔功也散了,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像个真正的老太婆了。”
秦湘绮厉声道:“老娘的武功还在,一样可以剥你的皮!”
燕青笑道:“能保留多少呢,最多还有一两成而已,那时你门下的这些人还会听你的吗?”
燕青一笑道:“没有十二个了,最多只剩九个。”
秦湘绮厉声道:“胡说,这十二金权都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
燕青道:“阮青虚是带我来对付你的,你留在底下巡山的老八老九都死了,不是只剩九个吗?”
秦湘绮一怔道:“什么?谁杀死老人老九的?”
燕青笑笑道:“别人没这么大的本事,自然是阮大姐了。”
秦湘绮想叫道:“胡说,青虚是我的大弟子,怎会背叛我。”
燕青道:“因为你太偏心,阮大姐既是你的首徒,你为什么要白银风来继承为教主呢?”
他信口胡诌,却不是全无根据,因为他在阮青虚口中听过对这件事的抱怨。
果然秦湘绍一怔道:“这畜生太糊涂了,天欲教是对外的,银风比她更合条件,但在天欲内,她还是大徒弟。”
燕青笑道:“那你该把话说明白,铁骑银瓶二堂,都置于白银风之下,阮大姐怎么肯甘心呢?”
秦湘绮冷哼一声道:“这畜生,我绝不饶他。”
燕青笑道:“你恐怕没有能力对付她了,这时候她正在对付你其余的弟子,四凤十二铁,不知道还有几个剩下的了。”
秦湘绮脸色一变,忽地伸手一扯壁间的丝条,燕青知道她是在召人,翻故意装作不知道。
没多久,果然来了八个女子,包括阮青虚与白银凤在内,这时秦湘绔已经找了一幅丝巾,围住了下体。
阮青虚脸色显然有点不安,忙问道:“太君有何吩咐?”
秦湘绔淡淡地问道“青虚,还有四个人呢?”
阮青虚道:“弟子不知道,弟子一直在听中候命,太君,这个王力还能使您满意吗?他还懂得医道,专擅用毒。
秦湘绮冷冷地道:“我都知道,他全说了。”
阮青虚吁了一口气。秦湘绮又问道:“我问你另外四个姐妹上哪儿去了?”
阮青虚脸色微变道:“弟子不知道,弟子刚刚回来……”
燕青道:“阮大姐,事情已经得手,你不必怕!”
阮青虚微征道:“王力,你说什么?”
燕青道:“我是说你杀死那两个女子的事。”
阮青虚睑色大变,秦湘绮却脸色一沉道:“青虚,你吃里扒外,我还可以原谅你。因为在指定教主时,你受了委曲,但是你不该对同门姐妹也下杀手。”
阮青虚顿了一顿才道:“太君,弟子有解释。”
秦湘级道:“我在听着。”
际青虚道:“燕青伪装被据,却又把弟子俘去,分明是一项阴谋,使弟子蒙受嫌疑,弟子说服王力脱困而出,来见您老人家时,八妹与九妹巡山看见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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