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哈子问,他冯伟业之前隐藏滴那么好,为么子偏偏要煞费苦心滴弄出这个一个局来?
我讲。难道不是因为他想要完全成为一个透明人么?
张哈子十分鄙视的看来我一眼。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难道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不是一个透明滴人么?为么子要这么多此一举?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发生。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这个人,最多只会把他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大四学生罢了。既然他已经有了这样的身份,为什么还要煞费苦心的弄出这样一出戏来呢?如果他不是为了得到一个透明的身份。那么我之前推断的,难道都错了?
不对,我的推断肯定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动机很可能没有分析对而已,但是结论肯定是对的。
张哈子讲。你滴推断肯定没错。他现在肯定哈活到起滴。而且他滴动机就是为了获得一个透明滴身份!
我问。啷个讲?
张哈子讲,一个人想要从现在滴身份跳出来。无外乎以下几点。第一。这个身份暴露老,不能再用老。第二,这个身份不合适老,继续用下去可能会暴露。第三,他感受到老威胁,需要换一个身份来继续掩饰下去。
我想了想,觉得冯伟业好像哪一点都不合适啊。
张哈子很失望滴摇了摇头,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你个哈挫挫,都给你提示得这么清楚老,你哈想不明白?肯定是他感受到老威胁,所以才需要换一个身份啊!
我问,那么请问,他感受到了么子威胁?
张哈子讲,这件事哈要问你。
我很是疑惑的问,问我?为么子要问我?
我看到张哈子脸上已经是一种失望透顶的表情了,然后他讲,他假死是做给哪个看滴?
我讲,给我看滴啊----哦,原来如此,他是想要我认为他已经死了,所以他感受到威胁的源头,应该就是我。这样,如果我认为他死了,那么我就不会对他有威胁了。是这样吧?
张哈子点点头讲,哈不错,没有蠢死。所以,你自己想想,你到底是哪里威胁道他老?
我认真的想了想,从大一到大四,我和他都是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寝室,如果讲我会威胁到他,那么他早就应该知道了啊,为什么前三年都没有发现我会威胁到他?偏偏是在大四的最后这一个学期,他就发现了呢?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事情么?
我想了想,只有我爷爷去世这一件事情了。而且,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从我爷爷去世之后开始变得诡异起来的。我以此为节点,仔细想了想我爷爷去世之后,我第一次见到冯伟业的场景。
那时是我来重庆请张哈子,然后回了寝室看了一下,当时他正在打游戏,打完游戏之后,他跑过来给我讲,有美女找我,然后还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面,就是凌绛。
那是我爷爷去世之后第一次见到他,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他感受到了威胁?可是,我能带给他什么威胁呢?
我把这件事给张哈子讲了,张哈子听了之后想了一阵,然后讲,原来是这样。
我问,原来是哪样?
张哈子讲,他感受到滴威胁不是来自你,而是凌绛!
我又被张哈子搞懵逼了。我问,这件事关凌绛么子事?
张哈子讲,我倒是想他冯伟业感受到滴威胁是来自你啊,但是你摸到你良心讲哈子,你全身上下,有哪点是可以拿出来让人感觉到危险滴?----除老你滴智商!
说真的,如果不是有雷池幻境,我真想直接冲上去把张哈子掐死了算了!
我继续问,凌绛对他有什么威胁?
张哈子讲,这个我就不清楚老,我又不是神仙,难道哈会掐指一算?但是不管啷个讲,他冯伟业滴目的就是为了躲避某个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凌绛。你不过是中间滴一个媒介,他想要通过你滴嘴,把他死老滴这个消息传递给凌绛而已。
我点点头,表示很有这个可能,因为我想了一阵,确实没有在我身上找到可疑威胁到他的东西。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张哈子却是一只在盯着我看。我问,你看我搞么子?事先给你讲好,我找不到你上次带我去的那家烤鱼店,而且我也没得钱。
谁知道张哈子却问我,你脖颈上滴那个铃铛,是么子时候戴上去滴?我记到你在火车上滴时候都哈没得那个东西,要不然当初也不可能被阴虫沾身老。
我讲,这是我在学校等你的时候,拿到的快递,我爷爷寄给我的。
于是,我便将这段我和凌绛不打不相识的情况大致的讲给张哈子听。
张哈子听完以后,脸上露出一种“卧槽,我终于晓得老”的神情,他讲,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你个瓜娃子身上哈是有可以威胁到别人滴东西嘛。
我讲,这个镇魂铃?
张哈子听到这个名字,神情先是一愣,然后问我,你晓得这个名字?哦,也对,肯定是凌绛那个女娃娃讲给你滴。对,就是这个镇魂铃,让冯伟业感受到老威胁。
我讲,这个铃铛从我戴上以来,就没起到过作用,有个屁滴威胁。
张哈子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放你娘滴狗屁!要是它没起到作用,当初到你们从村子分岔路滴时候,你早就死老。
我想到了当时张哈子在给我脖子上绑红线的时候,惊疑的“咦”了一声,不过当时他什么都没有讲,而是事后问我脖子上戴的这个东西是哪个滴。这么联系起来,他之所以惊疑那一声,应该就是看到了我脖子上的这个镇魂铃。只不过当时我问他作用,他没有讲,而是打哈哈讲“你人长啷个丑,不戴个东西装点一哈,以后根本就找不到婆娘”。
张哈子继续讲,当时要不是有这个铃铛挡住了那个阴人滴脑袋,你滴脑壳早就被它挤出老身体,你现在哈有命和我坐到这里扯卵谈(聊天的意思)?
我讲,那我也不会用这个东西啊,冯伟业怎么会感受到威胁呢?
确实,自从得了这个镇魂铃之后,我只听到过两次它的铃声,第一次是凌绛摇了一下,然后她脸色苍白,像个死人一样。第二次是我替我大伯转身以后,在无限的黑暗之中听到过一次。
张哈子讲,如果我没有猜错滴话,凌绛应该会用这个铃铛。
这一下,我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我讲,你啷个晓得她会用这个铃铛滴?
张哈子讲,你是不是又开始游泳冒泡老?要是她不会用这个铃铛,她为么子会偷拿了你滴快递?
我不得不为张哈子的逻辑和智商点个赞,我讲,确实,她的确会用,而且还摇过一次,然后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没得血色了。
张哈子听到后,冷笑一声,讲,嘿——不自量力,一般人用得起这个东西?她没死都是算她命大。
我讲,这么厉害?它到底有么子作用?
张哈子讲,具体作用我也不晓得,就晓得镇魂铃是赶尸一脉滴东西,可以镇尸镇魂。不过现在总算是理清楚老,冯伟业就是看到了你脖子上滴铃铛,又看到你和凌绛来往,所以才开始害怕,然后弄出了一个假死脱身。
我问,这有什么好怕的,他又不是阴人。
这话刚说出口,我和张哈子同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之中:
他冯伟业并不是一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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