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并没有得罪它啊!”王珊珊小脸煞白,颤声说道,“我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得罪它呢?”
赵天师苦笑一声,说道:正因为你不知道它的存在,所以你才把它给得罪了。你想想看,这个东西需要一星期喂食一次精血,可是你们做到了吗?王司徒做到了吗?这里灰尘这么多,我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来过了,连桌上的贡品都变得腐烂不堪,可想而知,这个邪娃娃该有多愤怒,怨气该有多大?
王珊珊咬着嘴唇,阴着脸说道:可是公孙无极把邪娃娃送给父亲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我们,需要给它喂食精血。
“这就对了。”赵天师冷笑一声,说道,“整件事情,都是公孙无极的阴谋。从他送邪娃娃给王司徒时,就已经做好了害人的准备。他明知那邪娃娃不喂食的后果,还故意将这么重要的事情隐瞒,结果导致王司徒遭到邪物报复,最后含恨而终。这一切,都是阴谋,恐怕从那时开始,他们已经起了反叛之心,想要拿到董事长的位置。”
王珊珊听后,脸上满是悲愤,恨恨地说道:“这些人...为什么心肠如此歹毒?”
“这一切,都是财富与权力在作祟。”我淡淡地说道,“自古以来,人类的诸多恶习,皆因贪婪所致。张斌也好,公孙无极也好,他们都是欲望的傀儡。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对待这样的人,我们只能以牙还牙!”
赵天师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已经找到了根源所在,那就赶紧解决掉吧。
我和王珊珊很好奇,问赵天师这个邪娃娃到底该怎么解决?
“烧掉。”赵天师说道,“不过不是简单的烧掉,这样,你们先回避一下,我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将这个邪物彻底消灭。”
我虽然心中好奇,但赵天师都这么说了,也只能回避。
我和王珊珊离开了房间,赵天师叮嘱我们,说无论里面出现什么动静,你们都不可以进来。见我们点头应允,他才放心的关上了门。
我们在外面等了没多久,里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轰轰轰的响声,就好像发地震一样,我有些惊讶,心想不过是解决一个泥人,需要这么大费周章,搞得跟打仗一样吗?
轰鸣声响起的同时,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也传了出来,这声音很尖锐,很刺耳,就好像一个小孩正在遭人殴打一样,听得我和王珊珊寒毛直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地震一样的声音停止了,小孩的痛嚎声也消失了,里面,又恢复了平静...
可是,赵天师却没有出来。我有些着急,心想他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曾剑,怎么办?”王珊珊询问我,她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惊慌。
我一咬牙,说道:进去吧。
说完这话,我们直接推开了门....
房间内,此刻已是狼藉一片,各种家具东倒西歪,墙上的镜子摔成了两半,连那崭新的书柜也变得四分五裂,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世纪大战一样...
赵天师,正躺在地上,他的道袍残破不堪,上面挂着血痕,撕裂了好几道口子,他闭着眼睛,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知是生是死。在他的右手边,放着一个铁盆,铁盆里一堆黑乎乎的碎渣,上面冒着浓烟,似乎刚刚烧过什么东西。
我和王珊珊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去将他扶起,我拍着他的脸,焦急地喊道:老赵!老赵!你醒醒!老赵...
赵天师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地说道:别拍了,区区邪娃娃,本天师还不会放在眼里...
说完这话,他居然头一歪晕倒了过去....
......
邪娃娃解决之后,我们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虽然逝者已矣,但是活着的人,还是得好好的活着。
我问赵天师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赵天师抽着烟,严肃地跟我说,他要除掉公孙无极,然后夺回金梭剪,不然,他愧对师傅的嘱托。
赵天师的想法我能理解,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师门重宝金梭剪被抢,这是何等的耻辱?就算拼了命,他也一定要夺回来。
虽然我很清楚,拥有金梭剪的公孙无极,绝不是他能抵抗的。
我拍了拍赵天师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邪不能胜正。公孙无极迟早会得到他应有的报应。另外,要杀他的时候顺便带上我,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赵天师感激地看着我,开口道:生平得此良友,死而无憾。
“还有我!”王珊珊也掺和了进来,认真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们欠我的,我一定会拿回来!”
此时的王珊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青涩之态,她的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自信与坚韧的气势。仇恨与痛苦,让她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成长起来。看到现在的她,我想起了秦岚,王珊珊,以后也一定会成为像秦岚那样的女强人吧?
......
我们在外面随便找了家餐馆吃了顿饭,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了屋里。
赵天师抽着烟,我品着茶,王珊珊喝着果汁,我们悠闲却又满怀心事地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我问赵天师,既然邪娃娃已除,那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赵天师听后哈哈大笑,他说噩梦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会做,但是不管做什么噩梦,只要你心中无鬼,为人坦荡,那么再恐怖的梦,也一样无所畏惧。
虽然赵天师的这一番“装B”言论讲得挺有道理,但我其实很想告诉他,如果你在梦里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体不但变成了男人,而且她胯下的那玩意比你的还大,你还能无所畏惧得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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