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几句话没搭上,赶紧抢问:“师傅,变通的法子怎么做?”
师傅说:“拿一把斧头,敲击屋子里的梁木,或者门楣,一边敲,一边念咒:好好好,此屋好,住进来,管温饱。念完以后,端一盆清水,拿上柳条,用柳条蘸水,绕着屋子洒上一圈,一边走,一边也要念咒:木郎木郎,远去他方,恶者自受,善者自常,所有魇魅,于我无妨!”
我听见这几句话,不由得抬头看了师傅一眼,恰好师傅的目光也朝我看来,我们四目相对,又各自移开了。
娇娇笑了:“这个咒有意思,连三哥的名字都带进去了。”
我的名字正是叫做陈木郎。
师傅念的这个咒,听在我耳中,不知道怎么的,让我心里陡然起了一丝不安的念头。
大师兄继续缠着师傅讲各种厌胜的法门,我却已经没有心情听下去了,我站起身子,说:“师傅,你们讲吧,我肚子不舒服,我去一下厕所,等我回来以后,问大师兄、二师兄,把没听的东西补上。”
“去吧,去吧。”大师兄说:“回头我教你!”
师傅也点了点头,我便起身出去了。
走到外面,我没有去厕所,肚子本来就不疼,心里不舒服罢了。
我找到一片黑灯瞎火的地方,蹲下来,点了一根烟,郁闷地抽着。
刚吸了两口,我就看见屋门开了——暗处看明处,看的特别清楚——是娇娇出来了。
她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灯光映着她的脸和脖子,皮肤像羊脂玉一样温润无暇,嫩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娇娇的个头不是很高,但发育的非常好,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玲珑有致,丰满圆润,只看了两眼,我小腹里便是一股邪火猛蹿。
她只站了片刻时间,就往我这边走了过来。
她怎么看见我蹲在这里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暗骂了一声自己是个傻子,抽着烟,烟头一亮一亮的,就是个近视眼儿,也看见了。
“三哥。”娇娇走到我跟前,笑嘻嘻道:“你在这里方便?”
我脸一红,说:“姑娘家家,说这话也不嫌害臊。”
“你为什么不愿意听爸爸讲那些事儿?”娇娇搬了块砖头,坐在我旁边,说:“挺有意思的,老大和老二都听入迷了。”
我“哼”了一声,说:“那你怎么出来了?”
“我见你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对。”娇娇说:“怕你是真生了什么病。”
娇娇这话让我心中一阵感动,师傅对我好,但是师傅是个大男人,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哪里还能顾得好我?至于大师兄和二师兄就更不用提了,都是吃独食的主。
一直以来,只有娇娇这个姑娘家知冷知热,心细的像根头发丝儿,常常关心我,我们俩的年岁也最接近,平时里话也最多,我是打心眼里早就喜欢她了,只是不敢吐口。
现在我有胆了,爹都同意了,女儿还能不从吗?
我扭头去看娇娇,她也正仰着小脸看我,一双大眼睛在夜里异常明亮,四目相对,我一阵心虚,再加上娇娇浑身上下都有股香味,乱往我鼻子里钻,我就有些意乱情迷,不由得目光一垂,落在了娇娇的胸口——天气不冷,娇娇只穿了一件秋衣,她身子前仰着,两团雪白浑圆的胸脯被我一下子瞅见了!
一股气直往上冲,却憋在了心头,浑身发热的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女人都是感觉很敏锐的动物,娇娇立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满脸通红地拉了拉衣领,嗔怪道:“不正经!”
“是你那里太鼓了。”我听娇娇没有生气,胆子更大了,索性也开了句玩笑。
娇娇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不理你了!”
“哎!”我急了,也赶紧起身,一把拽住娇娇的手,拉回来,脸红脖子粗地说:“娇娇,你爹把你许给我了!你是我的女人了!”
娇娇怔怔地看着我,突然“扑哧”一笑,说:“现在什么社会了?我爸把我许给你又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女人,得我自己说了算!”
我焦躁的说:“那你说,你愿不愿意?”
“愿意什么?”
“跟我好!”
“不愿意!”
“为什么?”
“你胆小!”娇娇仰着脸,撅着嘴说:“你心里头想我,你不敢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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