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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

附录(3)(二)

 首相致陆军大臣,帝国总参谋长和生产大臣

 1942年5月8日

 每支步枪的练习子弹尽快从六十发提高到一百发,看来很重要。此事应在6月中旬实现。目前的情况是严重的,必须尽一切力量求得改进。

 2.现在为练习作了什么安排?国民自卫军可以用多少弹药?在目前的艰苦情况下,建立后备比训练他们重要得多。现在已经做了些什么,以及在将来情况改进以后准备干些什么,均望见告。

 3.国民自卫军的规定人数是一百七十万。我最近得到的数字是一百四十五万,其中有步枪的只有八十四万人。那些没有枪的当然是要替换有枪的,他们都应受到训练,但是重点一定要放在:受过射击训练的人数应与发出的枪支相等。请你告诉我,关于这一点有什么计划。

 4.美国现在大量生产0.30时步枪子弹——例如,3月份生产三亿一千九百万发——但我仍认为我们应该多生产一亿发,以便增加国民自卫军的子弹库存并供练习之用。我愿为此而努力。

 5.请给我一份表示国民自卫军装备的报表,包括步枪、美国制的机关枪和冲锋枪,以及他们可能得到的英国制的这一类武器。我想,每架机关枪算上二三人,而每支步枪是一人,对吗?再者,国民自卫军有多少运动步枪和鸟枪?没有任何火器的人又有多少?我们不能因为入侵在目前没有显著的威胁,就不过问防务中这个重要问题的整个情况。

 首相致陆军大臣  1942年5月10日

 现在防空司令部的最大问题是人员问题。如果我们有其他方法找到人来使用这些武器,那么就没有理由来保持二十八万人坐等一次或许永远不会发生的袭击。我了解到,国民自卫军绝不能在工作时间派出人来经管所需要的武器。因此轻高射炮团必须由职业士兵使用。然而我确信,火箭炮和重型防空探照灯可以全部或部分地(有各种不同的比例)由国民自卫军和妇女本土防卫辅助服务队配备人员。混合炮队的计划现在进行得如何?我听人说,妇女自愿投效的人数还不够。

 2.应当请求派尔将军说明国民自卫军和妇女本土防卫辅助服务队人员的最高限额,并请他估计一下,如果这种最高限额达到以后,他可以调出多少人来用于野战军。到那时候可以考虑这种交换人员的方式和方法。在调出人员和减少人员方面,他曾经起过最大的作用。

 首相致海军大臣、第一海务大臣和第五海务大臣 

 1942年5月12日

 当前急需在最短时间内把最大数量的“燕子”式和“海上旋风”式送交萨默维尔海军上将,让他在他认为适当的时机加以利用。请告诉我,你们能做些什么,并附时间表。

 首相致外交大臣  1942年5月13日

 我认为,我们对土耳其的军火政策将是这样的:

 在今年夏季,或在俄国战役形势更加明朗化以前,可做的事情不多。我们对于土耳其人,除了便他们设法不让敌人入侵以外,也不可能有更多的要求。但是俄国战线的战斗在冬季陷于停顿以后,我们就应立即作出努力,准备把大量的坦克、防坦克炮和高射炮交给土耳其人。到那时候,美国的军火将大量运出,我们自己的产量也将提高。美国的上述军火数字是很庞大的,分给土耳其一千辆坦克、一千门防坦克炮和高射炮没有困难。当然,大部分是老式的。

 2.如果我们按照这种规模准备计划,并从11月开始交付,这种许诺就可以使土耳其人在夏季中保持中立。这些武器全部运到以后,他们就能在冬季用来训练军队,这样就可以使他们在明年春季成为我们的同盟者。

 3.如果你认为这个意见可行,我们就向我们的生产部门和美国方面提出。

 首相致飞机生产大臣  1942年5月13日

 你的最近报表说明,你有一千七百九十七架飞机“在准备中”。这些大概是在四天内完成的六百四十九架飞机以外的数字。飞机不够用的情况在目前非常严重。现在是你提前完成这批一千七百九十七架缺少各种零件的后备飞机的时候了。

 1940年,比弗布鲁克勋爵曾对空军后勤部队所保存的飞机作过彻底的分析和检查,这为我们提供很大的便利。我们现在所需要的是·使·前·线·有·更·多·的·飞·机。请抓紧进行,尽力完成。

 2.因此请你向我报告:

 (1)六百四十九和一千七百九十七这两个数字,在过去两年中的每周生产情况看,相应的每周数字各是多少;

 (2)若在7月15日提前将一千七百九十七架飞机中的五百架组成机队,请你作一个计划给我。国内皇家空军有一些富余的零件,很可能是目前用不着的,这些东西一定可以使若干飞机能够飞行。我听说,特别是“勇士”式战斗机能够提前完成,这种飞机是迫切需要的。你手中已有二百八十架这种飞机。请另给我一份报表,说明一百架最有希望的“勇士”式战斗机受到阻碍的原因是什么。

 3.我设想,这些飞机的每一种类型你都有了一份准确的记录,并能精确地说出,要把其中某一种提前参加作战所缺少的是什么。如果有,让我看看这份记录。如果没有,你应该作一份。关于那三百六十三架“韦林顿”式的情况,你无须再作说明,我已知道了。

 首相致外交大臣  1942年5月15日

 我们说过的话无须取消。不过事实依然是:如果土耳其在1942年夏季或秋季遭到攻击,我们实际上没有军队可以派去进行援助;即使我们有大量军队,经过叙利亚的交通线也不能供军队调动之用。不过事情逼到头上,我们肯定要采取一些措施。

 2.我们已经答应在夏季和秋季拨出少量的军需品。这些诺言应当尽力履行。

 3.我的想法是对土耳其人提供大量的、纯粹的援助,从11月起实行。我不打算建议执行我经由联合分配委员会提出来的那项政策,而是要说服美国总统与我共同对土耳其作出保证,如果他们和别的国家能够平安度过本年夏季,我们就给他们这样的可靠希望:到1943年春季他们的地位可以得到加强。如果我们在那些地区工作顺利的话,我所提出的一些方针,可能在今后令人忧虑的数月中,对鼓励土耳其,并使它参加1943年的战役,起很重要的作用。

 首相致外交大臣和军事运输大臣  1942年5月17日

 我们是否已对美国方面分配给我们七十艘油船适当地表示了谢意?我看这是他们的非常慷慨的行为,因为他们自己也遭受了损失。各部门当然要表示谢意,但是,在我致总统的函电中是否也应提一下?如果应当这样做,请把资料给我。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5月17日

 关于一艘航空母舰的事,伊瓦特博士已向我发出最强烈的呼吁。我们当然答应过把“赫尔米兹”号给他们,但是该舰在送给他们以前,在执行我们的任务时被击沉了。你现在告诉我,他们说过他们并不想要这艘军舰。可是,你见过伊瓦特博士收到的柯廷先生的长电吗?在那封电报中他强调要两艘航空母舰。我谨慎地避免作出哪怕是最起码的保证,但是我一直在考虑,是否可以把“狂暴”号拔给他们。请你告诉我,你对于这艘舰只有什么计划?

 2.为什么“胜利”号现在需要重新装备?它在舰队中已有多长的时间?我想还不到一年吧。它是由于什么性质的缺点,必须在这样危急时刻退出现役?我知道,美国人已把“黄蜂”号撤走,这艘航空母舰的撤走使我们的地位更困难了。

 “黄蜂”号当然是调去支援太平洋的。我们必须考虑我们同澳大利亚的长远关系,如果我们在它的防务中没有用任何形式出点力的话,那对帝国的前途看来是极为不利的。

 首相致海军大臣和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5月17日

 加勒比海现在实际情况如何?护航制度是否已按约定日期于15日实行了?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 1942年5月18日

 1.应当提供一个中队的战斗机——即十六架飞机。用比较老式的飞机也行。需要拨去更多的三点七吋口径大炮和双筒自动高射炮。我们肯定是有一些老式的轻坦克的。这些坦克在非洲〔中部〕的老式战争中能发挥作用。请你报告一下,手头现有多少坦克。不久前肯定不缺乏防坦克步枪,缺乏的是子弹。这种步枪准能弄到六十支以上吗?

 2.另一方面,如果我从比利时人那里得不到建立军队的明确表示,我是绝不会给他们这些武器的。我的儿子曾在利奥波德维尔逗留一周,他给我写了一封信,现附来这封信的摘要。看来很有必要把一些比利时军官调往刚果。在刚果至少应建立四个旅。它们可以在非洲的西海岸、东海岸、马达加斯加,或者甚至在更东的地区服役,如果战争向那一方向转移的话。

 1942年4月28日伦道夫E丘吉尔致首相的信件摘要:

 “所有最关切战争的比利时人,对于比利时军队全部留在英国都感到大惑不解。他们说,只要有几百名军官,他们就能建立起一支相当数量的土著部队。在后勤工作和发展战时工业方面,他们也极感白种职员不够。他们认为,比利时政府现正设法在英国建立一支庞大军队,其目的纯粹是为了威信。他们甚至把在刚果的比利时自愿投军的青年也立即送往英国。”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5月18日

 印度洋上1942年的秋季战役

 我们应最迟在7月7日把东方舰队集结在基林迪尼,到7月15日以科伦坡或(和)亭可马利为这支舰队的根据地。为保护和供应舰队在该地停泊,防空、战斗机、鱼雷飞机、停船设备等等安排,都应该采取最紧急的措施积极进行。

 2.四艘现代化军舰和三艘航空母舰开往锡兰港口,不能因为其中包括四艘“皇家”号级军舰,就受到阻拦。否则,我们将发现又一个实例:它们由于战斗力很低,性能陈旧,不但无助于我们的作战,反而成为实际的累赘。它们以迪戈苏瓦雷斯为根据地,就能为运输船队沿途提供保护,因为这些军舰距离敌人很远,在锡兰并驻有强大的海军力量。在锡兰准备好接待它们的设备以后,它们可以在愿意时随时开到那里去。

 3.我们在科伦坡和亭可马利之间的防空力量,一定不要因受到诱惑而分散。必要的东西应该集中用于一个港口,其他一个港口则暂且勉强使用尚待改进的设备。究竟选用哪一个港口,我们必须下定决心。等到我们在锡兰有一个无敌的防御基地以后,我们才能供应阿杜岛。记住苏格兰的谚语,“一所好房子,还得有很好的陈设。”

 4.至于在基林迪尼和迪戈苏瓦雷斯之间,防空设备应当让迪戈苏瓦雷斯占先,这个港口必须发展成为一个可以抵御一切攻击的要塞,而且在宣传上要把它说得还要强大些。由于日本人对于迪戈苏瓦雷斯或马达加斯加岛的任何地方的任何袭击是极不可能的事,在那个地方部署的军队和设备,必须如参谋长委员会所建议的,全都保持次等的水平。

 5.东方舰队总司令的任务是“阻止日本人到孟加拉湾的活动,除非它有优势兵力”,这项任务已很好地规定在海军部〔的训令〕中。我们应坚持这项原则,并且要使其他意见符合这个原则。

 6.日本人向印度洋派遣一支强过东方舰队(减去四艘“皇家”号级军舰)的舰队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在主力舰和正规航空母舰方面的实力限制,迫使他们不能不极端谨慎。他们似乎不会急于寻找力量强大到像东方舰队(即使减去四艘“皇家”号级战舰,还是强大的)这样的舰队与他们一战,如果——也只是如果——(1)我们的航空母舰完全用“燕子”式或其他快速战斗机装备起来;(2)我们尽可能地保持在以海岸为基地的鱼雷飞机的航程之内。假如舰队在战斗中的损失完全相等,日本方面将得到不可补救的灾难结果。从日本人截今为止的战略,丝毫看不出他们愿意以他们的任何战列舰队的一部分来进行冒险。他们在侵入孟加拉湾时,行动十分谨慎。他们在珊瑚海战斗以后放弃了远征,表明他们在航空母舰方面遇到了严重的问题。因此,在印度洋上,日本人除了把他们的舰队分出一个分遣队以外,我们不要以为他们企图和我们较量一下。他们派出主要舰队,是最冒险的决定。

 7.我们应尽力使以海岸为基地的飞机(侦察机、轰炸机和鱼雷飞机)达到最高限额,以便在孟加拉湾有军事活动时用以保护东方舰队;我们还应尽力压倒敌人在孟加拉湾的敌占区内打算进驻的以海岸为基地的飞机。到9月底,我们应设法在那里建立海空联合力量,这种联合力量不但要足以阻止来自海上的对印度的侵犯,并且能使我们采取自己的海外行动。在这个战场,同在其他战场一样,我们迫使敌人空战,即使是飞机一架对一架地损失,也是合算的。

 8.对印度的军事增援,自然全都要看在利比亚、高加索和澳大利亚的战争是否顺利而定。可是,假定事件的经过不是对我们不利,我们就应该在第二师和第五师以外,再能派遣第八装甲师和至少一个英国步兵师在9月底到达印度。这将给韦维尔将军第七十师第二师、第五师、第四十五师以及第八(装甲)师,连同英印集团军和驻防军的(譬如说)四个师,共计有九个师,因此,在10月,条件将许可他对于缅甸的日军采取总攻。

 9.这次攻势应从现在便开始计划,并且随着形势的变化,尽力促其实现,这是绝对必要的。登陆艇必须在当地准备,并从本国派去一部分。英国和美国的空军增援,在其他地区需要的许可下,必须逐渐发展到最大限度。袭击日本的交通线可能对于中国的继续抗战有重大关系。在一切必要的保留条件下,我们也应该使蒋介石对这样一种袭击中存有希望,以便使他能继续作战。形势的演变完全证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即向重庆进击是日本人的首要目标(俄国当然更重要),但这要以西方战争的发展为转移。从毛淡棉到阿萨姆的英国空陆两牺总攻,应当是我们为1942年秋季和冬季定下的目标。

 首相致外交大臣  1942年5月19日

 电报似乎愈来愈长。在你发出警告以后,一时曾有所改进。在这些长篇电报的译电方面所花的时间和精力是极端严重的。我十分理解他们都想增加他们的工作量来帮助战争。可是实际上,他们帮了倒忙。

 首相致外交大臣  1942年5月19日

 我十分理解,在目前不愉快的情况下,当我们在奥兰、达喀尔、叙利亚和马达加斯加袭击法国人时,他们是要抵抗的。

 但是,他们在海上很远的地方对我们的飞机毫无道理地进行袭击①,看来情况完全不一样。我们向来不承认他们的二十哩领海的通告,何况这一次可能是在那种限度之外。对这个问题能否采取一些办法?

 ①我们的一架“卡塔利娜”式飞机在从直布罗陀起飞,进行反潜艇的巡逻时,遭到一架法国战斗机的毫无道理的袭击。

 首相致彻韦尔勋爵 1942年5月22日

 请将过去数月送交我的每周报表中关于本土空军的消耗总数同每周新制飞机和修竣飞机的总数并排地列为两栏。然后(如果知道数字的话)在第三栏中列出输往俄国和东方以及其他外国的飞机总数;最后,让我看看从总制成数中(新制的和修竣的)减去消耗和输出后在本国的结存数字,如果能算得出来的话。

 首相致生产大臣和工程与建筑大臣

 1942年5月25日

 我在今天乘车经过伦敦南部时见到许多被空袭损坏的私人房屋,它们的结构似乎都还完整,但未经修理,也不能居住。鉴于我们要从国外接受一定数量的人口,我们当然需要一切可以居住的房屋,看来还应在这方面采取有力的政策,以便改善住房情况。

 请将这种情况的房屋数目给我送来一份报告,并说明你是否认为可拟订一项有用的政策,以便有效地节约劳力和物资。

 首相致经济作战大臣  1942年5月27日

 请你注意约翰E斯坦贝克最近著的一本书,《月亮落下去了》,是由纽约瓦伊金出版社在今年出版的。

 这本书除了故事写得很好以外,还特别强调(我认为十分正确)以简单武器,如木把炸弹,供给被征服的国家的重要性,这种武器易于隐藏,也易于使用。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帝国总参谋长 1942年5月27日

 我在本周末视察恰特韦尔时,东肯特步兵团直属部队青年军营的一个连被派来保护我。我自然检阅了该连,并问了一些关于他们的装备的问题。他们告诉我,他们缺乏配备轻机关枪的装甲车,并特别感到轻机关枪的不足。轻机关枪和配备轻机关枪的装甲车的产量在一个时期内曾经是很好的。我不知道这两项武器供应不足。

 2.我也注意到,青年军营有两种不同型号的利一梅特福特步枪。甚至一些排的枪也是这两种型号的各有一半。这两种型号的枪虽然用同样的子弹,可是它们的瞄准器不同。你们能给我一份备忘录说明其他部队是否也有同样的情形?

 3.我请你们不要对该连或该营惹起麻烦,因为提问题的是我,有关人员回答问题是他们应尽的责任。

 6月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6月1日

 你们的最后一段并未谈到西方战场对袭击日本的关系这一问题。我从未建议在目前已在海上或待命出发的军队之外,再派更多的军队到东方去。将来要求最多的是飞机,一定数量登陆艇,以及可能需要的任何特殊船具。如果我们在利比亚获得成功,我们必须检查整个形势,届时我希望韦维尔将军把他的意见告诉我们:他希望做些什么和要怎样做。关于第八装甲师和第四十四步兵师,现在无须作任何决定,等到它们绕过好望角时我们再看当时的情况而定。我们并没有承担在今年内经由缅甸袭击日本交通线的义务。但是,考虑到中国垮台所能造成的严重后果,看来唯有随着战事的发展适当地援助中国人。当然,如果俄国南方的战线崩溃,我们就不能考虑朝远东推进的问题。我再重复一遍,将来要使用军队,只能调动目前分配到东方战场的军队。

 2.我们不应轻易地默许阻碍东方舰队集结的种种拖延。

 萨姆维尔海军上将的来电中谈了许多意见,主张采取消极办法,以避免在孟加拉湾“浪费”他的力量等等。……他的舰队一旦集结并以锡兰港口为根据地以后,他的责任就在于阻止任何从海上对印度东部的进攻,除非进攻的军队有显著的日本优势力量护送。同样地,当我们的以海岸为基地的空军在印度东海岸部署了适当力量以后,他就可以护送我们自己的一支两栖远征队。我完全同意空军是在那里展开活动的关键。所以我们要等待:(1)利比亚战争的结果,(2)韦维尔的意见。

 3.日本人在前进的时候,他们的力量将分布到缅甸和中国南部的广大荒野地区,并将同中国军队接触。在这些地区日本人只有五六个师,他们的供应将是一个极为困难的问题,虽然他们可以过极为艰苦的生活。我们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能让军队无所事事,让飞机搁置不用;随着夏季的消逝,我们可能在若开重建我们的基地,并在日趋接近他们的地区不断作战,使他们耗尽他们的空军力量。现在谁也说不上使两栖攻击成为可能的条件是否会出现,但是,事前不作好一切准备工作,以便在时机到来时利用,那就太无远见了。到8月份时,我们将看到许多现在我们无法预料的事。

 首相致陆军情报局局长 1942年6月2日

 请给我一份关于南斯拉夫的爱国活动以及德意侵略者在那里的相应地位的报告,最长不要超过两页。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 1942年6月2日

 我料想派尔将军以及其他有关人员都在紧张地预期德国会对我们的〔千架轰炸机的〕空袭进行报复吧。

 首相致劳工大臣  1942年6月2日

 (副本送生产大臣和枢密院长)

 谢谢你的5月14日的备忘录〔关于现在和战前的人力情况的比较〕。

 我们已征集了二百万人参加军队、民防、工业以及各项服役事业,尤其当想到失业者也都参加工作,而且,那样多的人从民间工作转到军队和其他政府工作的时候,我同意这些事情都办得很好。

 可以直接用于战争的人力,我们很快就要达到极限了。今后要靠生产大臣和各个供应部门努力增加管理的效率,并且在政府的各部门中间,如在建设工作与生产工作之间,在海陆空三军与各兵种之间,妥善分配人力。到美国参战的时候,在某种程度上还会有所改变。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6月3日

 这封电报〔发自中东各位总司令〕是人力和物力在无穷尽的消极防御中如何浪费和分散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们用不着害怕敌人的攻击部队有时会出现于未设防地点而使我们陷于困难的境地。维持所有这些地方的防务的只能是以锡兰港口为根据地的海军,这些海军是由适当的海上空军和以海岸为基地的空军提供保护的。万一敌人从海军的防御中钻到了空子,那么,埃及战区就应该准备、组织和保持一支两牺装备的机动部队。这种部队——可能是经过适当装备的一旅人——在袭击者侵入以后就去攻打他们,并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惩罚。既然这种军事力量只是纸面上的组织,即使有时——如果机会来到的话——把它当作一支战术部队使用,当然也不应把它算在中东现有的实力之外,而且在需要时它应随时参加一切战斗。我看这样可以使各位总司令认识到:想在各处过太平日子完全是痴心妄想。无论多少兵也满足不了这样的要求。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6月3日

 自从皇家海军陆战队各旅随达喀尔远征军调出以后,我未听到皇家海军陆战师的消息。这一师部队如何使用,有些什么计划?是把它用于“痛击”作战计划还是用于“围歼”作战计划?如果都不是,我们可否把它交给韦维尔将军?在最近的将来,在他的地区内,经过良好训练的、轻装的两栖部队一定会得到很好的机会。

 2.请就此事送来一份报告。

 首相致自治领事务大臣 1942年6月6日

 自从这一问题〔对南爱尔兰的供应〕在上次考虑以后,形势已起了对我有利的很大变化。大量的美国军队正开进爱尔兰。德国人已深深地陷在东线上。·我·们现在正作攻打大陆的准备。因此,万一我们需要南爱尔兰的基地,那么现在打算向南爱尔兰提供的武器,除了会用于对抗我们以外,很少有可能用于对抗其他人。

 我认为此事并不紧急。所以我希望等我们看到俄国战场的战事发展情况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首相致陆军大臣,空军大臣和工程与建筑大臣 

 1942年6月11日

 如你们所知道的,政府的政策是:如果用种种方法能使煤的生产和消费达到平衡,就不对国内燃料实行配给制度。

 作为弥补生产和消费差距的措施之一,战时内阁已指令新成立的燃料与动力部监督煤矿现有存煤的充分利用。这种存煤里面有些是质量较次的,该部只好要求各工业企业和其他大量消费单位,必须接受一部分比它们惯用的煤质量较差的煤。

 这个新成立的部,需要大量用煤的政府各部门给予全力的合作。如果你们能向你们部下属的有关单位说明一下,它们必须以接受一份次煤的行动来支援该部,我将极为高兴。

 首相致海军大臣  1942年6月11日

 好几个月来,你们海军部为了建筑新工程在近卫骑兵操场上堆集了乱七八糟的材料,该操场已被弄得不成样子。

 我希望清除这些障碍物的时间现在已经到来,而且我相信这一工作可以立即着手,毫不拖延。

 请告诉我,你们打算怎样办,海军部那一边的操场要多久才可以完全清除。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 1942年6月12日

 请将在6月和7月在苏伊士运河登陆或到达那里的所有坦克列表报来,并详细说明它们的类型。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6月14日

 请给我一份关于在莫桑比克海峡沉没的船只的报告。日本潜艇或德国潜艇的根据地在哪里?你准备采取什么措施?

 首相致枢密院长 1942年6月14日

 你的备忘录〔关于修理已损坏的房屋问题〕,据我看并不完全适合要求。如果我们能够以一千五六百万镑的经费得到十五万八千所可用的新房,我们就完全能够应付得了预计将由美国大量涌到的人员的住房问题。而且从价格上看,金钱和劳力都花费得不多。我感觉奇怪的是,这些事大部分都未做起来。

 2.此外也应当强调政府各部门迂回伦敦。撤退的儿童回来的已有多少?伦敦的防务比乡间强多了,他们不至于再有危险了。

 首相致海军大臣,第一海务大臣和伊斯梅将军

 1942年6月15日

 在6月份的有月光的夜间,有必要再来一次千架〔轰炸机〕的空袭。空军海防总队也应参加,我不得不明确地要求你们答应这一请求。

 你们将怎样进行,请通知我。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942年6月15日

 上星期六,在同哈里斯空军中将的谈话中,我高兴地知道,他渴望利用6月份的月夜再版一次《天方夜谈》①。我希望你批准这一计划,除非有与此相反的极重大理由。

 ①《天方夜谈》,又名《一千零一夜》,此处指千架轰炸机空袭德国。——译者

 同时,我已要求海军部保证不阻止空军海防总队参加。我知道,朱伯特已经准备了二百五十架飞机,但是海军部不准使用它们。

 请你告诉我,我能否帮你做些什么。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6月16日

 这一切十分明显地说明缅甸计划必须赶紧制订。我看很可以请求联合情报参谋部作出他们自己的计划,甚至可与联合计划委员会商量一下,使他们深切了解行动的必要。我曾经屡次说过,蒋介石的崩溃是我们在目前不得不面临的最大危险之一。

 首相致飞机生产大臣  1942年6月27日

 我听说美国有人建议,在机翼内造辅助油箱,或把机翼当作油箱,可以增加战斗机的航程。请在下星期一交我一份关于这项建议的报告,说明它的可能性以及我们这里已有什么发展。

 7月

 首相致海军大臣  1942年7月6日

 (抄送工程与计划大臣)

 近卫骑兵操场不是海军部的财产,在建筑占地那样大的自行车棚以前应得到内阁的许可。

 2.至于你为了建筑海军部堡垒(你打算防守这个堡垒)

 需用的大楼,应请求工程与计划大臣准备一个计划;你应说明你的理由,提交战时内阁讨论。

 首相致外交大臣  1942年7月6日

 (抄送莫顿少校)

 我一定尽一切力量帮助布吕姆,如果他愿逃走的话。不管怎样,我希望对于芒代尔也予以帮助;如果雷诺愿意,当然同样办理。我认为,我们对于这些人负有义务。

 首相致军事运输大臣  1942年7月7日

 红十字会向俄国运送的物资,一定要做到在每一批运输船队里,至少分装在六只船上,并与红十字会接洽,使这种办法顺利进行,同时也应注意不要将任何一件东西的组成部分分开。在下一次运输船队出发以前已采取了什么措施,望将情况报来。

 首相致军需大臣  1942年7月8日

 国王昨天告诉我,供制作维多利亚勋章和其他勋章用的丝不足。我不能相信,这样微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我认为这项用途应有最先的优先权。请把情况告诉我。

 首相致陆军大臣和军事运输大臣  1942年7月10日

 我知道,从本国运往国外的车辆已经开始装箱,在5月份,七千五百一十七辆中已有一千一百二十六辆(不是原来说的一千四百五十三辆)装了箱。我相信,比例数字将持续上升。

 我也相信,你们一定正在尽力改进包装方法并想方设法将尚未运走的车辆装于板条箱中。

 2.本来能够用这种方法包装的一千多辆车辆,未能装箱,其理由是:一到目的地就要参加作战。鉴于腾出船舶来运进口物资具有极大的重要性,这种说法只有在万分紧迫的情况下才能接受。八百五十辆以上的小型车辆未装箱,据说因为它节省不了多大的船舶地位。但是,点点滴滴都是有帮助的嘛。

 3.当我们记起,百分之十五的车辆装箱,每月可以节省八万吨的进口物资时——等于每月提高磨粉率、实行衣服和肥皂的配给、以及取消基本汽油供应制等所能节省的总量——在我国和美国彻底执行这种政策的重要性是很明显的。

 4.我相信,你们两部在积极进行时一定能够合作。

 首相致空军参谋长 1942年7月11日

 不让敌人使用班加西和托卜鲁克作为供应港口,是非常重要的。必须对这两处地方进行猛烈的和连续的大规模轰炸。

 请你告诉我,特德手头将有多大的实力,以及他打算怎样运用这些力量。应该让他了解我们要破坏这些港口的极重要意义。

 首相致财政大臣  1942年7月13日

 请把下列情况见告。英国兵士在各地的年饷和驻英的美国兵士的年饷有什么差别?你应当把各种津贴考虑进去,给我一个简单的总数。

 如果美国方面为了适应我们的情况,减少美军的薪饷,而将剩余部分储存于美国,那么,财政部要把英军的薪饷(并考虑各种津贴)提高到美军水平的一半,将增加多少开支?

 我深深忧虑这里将要发生的麻烦,和可能要向你提出的向高薪饷看齐的极大要求。因此,我愿探索向下拉平的可能办法。在现阶段,你还无须为此事多费口舌,因为任何人都能看到我们的困难处境。但是要把数字告诉我。这些数字很可能令人吓一大跳。

 首相致粮食大臣  1942年7月16日

 关于你的配给鸡食的新计划,由于影响了乡村人民,我听到许多怨言。有史以来,养母鸡一直是乡村生活的重要部分。城市人民可以买一顿饭以弥补他们配给的不足。一人限养一只母鸡,有什么必要作这样大量的缩减呢?无论如何,内阁应该得到通知。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7月18日

 在我能同意把两个南非师改变为装甲部队以前,我希望知道坦克的情况怎样。在战争的现阶段,我们不应该在英国国内的装甲部队后面积累大量的后备坦克。入侵未必有可能,我们在1943年发动任何攻势时,这些后备坦克是能够及时地积累起来的。三百辆“谢尔曼”式坦克是个意外的收获;此外,不派遣P.Q.第十八号运输船队的决定以及在北极白夜期间可能停止对俄国的供应,一定至少又给我们增加二百五十辆坦克。而且,坦克生产是日益扩大的。1943年可供利用的坦克数量将会很多。所以,我认为没有理由不向两个南非师提供已经允诺给他们的坦克。

 但是首先让我知道这两师是按什么规模编制的。它们是否按照一个装甲旅和一个摩托化旅的新比例编制?假使那样,它们每师只需要二百辆坦克;或者它们是按照三百五十辆的旧比例编制?我想,前者是正确的,如果是这样,总共只要四百辆。

 在目前我们不能撤出南非师作从事另一种任务的训练,我是认识到这种论点的意义的;但是,随着战斗的进程和其他增援的到达,可以使这一调动在,譬如说,两个月内成为可能。因此,我希望已经允许的日期和既定计划能够维持不变。

 对于战局的回顾

 首相提出的备忘录

 1942年7月21日

 回顾战争的全面情况并把它的显著的特征放在正确的比例上的时候已经到了。

 2.首先应提到的是德国军事机器的庞大力量。因为德国陆军已经在这样长的时间忙于对俄战争,我们有忘掉这一可怕机器的倾向。当我们想到德国的两个装甲师和第九十轻装甲师在北非能做什么来对付我们人数众多和物力雄厚的军队时,我们就没有理由低估德国在1943年和1944年的军事力量。

 他们随时可能摆开一条战线牵制俄国,而撤回五六十个、甚至更多的师到西方来。他们能以最大的速度通过欧洲的铁路干线完成这种调动。我们不应当指望德国的军事力量在欧洲大陆崩溃。万一纳粹政权覆灭,权力几乎必然要转到德国陆军领袖手里,这些人绝不会准备接受英美的关于未来世界安全的必要条件。

 3.第二个主要事实是海运吨位。今年我们只能以大大消耗我们的储备度过去。以内部的摩擦与不安定作代价,我们用“勒紧裤带”的办法或能节省一百万吨。这种办法是否可以用精神动员的办法来进行,应当仔细地考虑。不过,这对于我们在国内外尽力维持我们的战争力量这一问题上是没有多大影响的。没有理由想像,我们不能度过今年,也不能认为,由于美国大量造船的结果,我们在1943年的吨位情况还不能有所改进。但是,在我们同美国关于未来有明确的谅解以前,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地不要让我们的地位坏到不可收拾的程度。为此目的,关于我们在1943年和1944年分得美国的新造船舶数量,我们必须在最近几周内同美国缔结一个庄严的合同,差不多是一项条约。到美国参加战争时,我们由于获得那些陆续被敌人征服的大陆国家的船舶的支配权,就会在相当的程度上补偿了我们的损失。从这一来源,我们不能指望得到更多的意外收获。我们只有善于大加利用我们的战争力量,扩大我们自己的造船业。我们不能在我们输入的最低要求上作出什么大的变更。保证这些要求所需要的吨位是一种首要责任。所以我们应该要求美国在1943年交付我们足以充分安置我们现有商船船员的吨位。使大量受过多年训练的英国船员因无船而赋闲,同时美国的船员又必须特殊训练,这未免太愚蠢了,因此我们的愿望不能视为不合理。

 4.在不了解我们的1943年情况的条件下,我们绝不因为要度过1942年的缘故而把我们的储备消耗到一种危险的水平。需要的最小限额储备,不应该随便地规定下来。我们的港口所遭受的严重轰炸很可能在相当长的期间摧残我们的输入,在这个时候我们将陷于缺乏某些食物的窘境。此外,我们不应在使英国人战前生活水平比美国人下降得更多的这种基础上开始。我们应当指出,如果要对1942年和1943年总输入进一步削减,那就只能对我们的军需品进行削减。英国的和英国支配的船舶已经有近四分之三基本上用于战争方面,完全用于供应本岛生活需要的只有四分之一。

 5.可以正确地说,战争的结局要取决于究竟是希特勒的潜艇对同盟国船只的袭击,还是同盟国的空军的增加和运用首先取得充分的成就。潜艇战事的增长和它的向远洋扩展以及潜艇设计的改进等,可以预期会达到惊人的程度。抵御的办法是,增加同盟国的防潜艇武器和改进防潜艇方法。但是,这一方面还有待努力。

 6.另一方面,我们这些同盟国有空军力量。在我们单独作战的日子里,我们回答过“你们将怎样赢得战争?”这个问题,我们说:“我们将用炸弹把德国炸得粉碎。”自从俄国人对于德国的陆军和人力给予重大的创伤以来,又加上美国的人力和军需品,就使其他的可能性也成为可能的了。我们高兴地期待着解放军队的大举攻入大陆,以及各国人反对希特勒暴政的普遍起义。放弃我们的原来想法还会造成错误——可以提一下,这种想法在美国人的心中也是强烈的——这种想法就是,在日益扩大的规模上猛烈而无情地轰炸德国,不但可以摧毁德国包括潜艇和飞机生产在内的战争力量,也会造成德国大多数人民所不能忍受的条件。

 7.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不得不引为遗憾而又感觉惊慌的是,我们扩充轰炸机的计划遭到可悲的压缩。海军、中东和印度的需要、我们英国生产计划的缺陷、美国人驾驶自己的飞机攻打敌人的自然愿望,以及这些飞机在参加作战中不可避免的迟延,这一切都使轰炸机队受到影响,以致现在使我们在本年夏季和秋季的希望不能实现。我们必须把对德的轰炸机攻势至少看作是挫伤德国的战争意志的一种特殊手段。这种手段仅仅次于直到那种战争意志瓦解为止所能在大陆进行的最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在冬季和冬季以后,同盟国应重新加强努力来对德国进行日益增加的、更加准确的、航程更远的轰炸机袭击。只有用这种办法,我们才能准备有利于我们决定进行主力战的条件。必须作好准备,以保证对德国轰炸不至间断,但是由于支援军事行动而产生的暂时间断又当别论。鉴于同盟国在飞机制造方面是以二或三对一的比例胜过轴心国,这些要求不应当是达不到的。

 8.我们虽然不同意扩充民间空防部队的办法,而且,还要继续适当地裁减,但是,如果我们认为不至于再有对英国的猛烈轰炸,那是不明智的。现时,德国轰炸机的大半实力正忙于对俄作战。如果向西方一转移,德国就能在最近数月内集合相等数目的轰炸机对付我们。我们已经努力完成一种周密的并且确能令人叹服的科学防御组织,这种组织使我们有信心地能够应付往日“闪电”袭击的重临。如果这种科学的防御组织出了差错,即便是敌人也受到同样情况的影响,那么,两国间的互相轰炸将在1940年和1941年冬季的同样条件下进行。如果情况这样发展,我们所优越于德国之处将一定会以我们的轰炸机数量上日益增长的优势和我们可能发射的投弹量表现出来。

 首相致伊斯梅将军,转参谋长委员会

 1942年7月22日

 任何机动车辆在运输时如不装箱,必须得到参谋长委员会的特别许可。为参谋长委员会办事便利起见,可将这一工作移交副参谋长委员会,或为办理这一工作选出的任何一位副参谋长。

 除了为实际作战登陆所准备的车辆以外,所有机动运输工具都必须装箱。运输船舶节约空间如果能够实现,它比对国内生活和粮食所加的许多令人厌恶的限制条例收到的效果大得多。

 在这件事上,我请求你们积极地和继续地予以协助。①

 ①参见779面,7月10日的备忘录。

 首相致爱德华E布里奇斯爵士  1942年7月25日

 请你清楚地列出各部的和部以外的现有科学研究组织,并将在各大军事部门以及各发明和研究委员会中服务的科学家人数等情况见告。

 首相致第一海务大臣  1942年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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