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吃了一惊,黒木盘怎么也来了?
三丫接着说当时吓得掉头就跑。幸亏跑的快,还有梅小霜帮了一把,才算是躲过黒木盘的招引。
我一听感到惊奇,梅小霜居然会帮三丫?三丫转动着眼珠说,她现在可好了,整天跟她们在一块,身上的怨气消除的差不多快完了,时不时跟她们聊天玩游戏。
听到这情况我就放心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可以找个机会让梅小霜去投胎。三丫回去之后,我便皱起了眉头,黒木盘出现在后山,那个神秘蒙面人来了。原来这只滑头鬼是他搞出来的,这人越来变得越可怕,居然都搞出了鬼网!
沈冰说:“这个人是不是已经从北茅山回来,拿来了此岸花?”
我看着她心想有这可能,于是点点头说:“先不去北茅山了,我们休息一下,去后山看看。”
昨天走了一天的山路,又折腾一夜,虽然就要了一个房间,两个人滚倒在柔软到大床上,别说有啥杂念了,一闭眼睛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过来已经天黑,我心说咋这么贪睡,看来又要晚上去跟那只滑头鬼过招。但我们其实就睡了三个小时,就算不睡,找到后山那地方,估计天也就晚了。
起来后出去在街边吃了小吃,然后又带了不少装进包里。万一又给困在洞里或是什么峡谷内,可不能再饿肚子了。
收拾好行囊,我又用手指上鲜血补充两道天雷地火符,然后出发。这次不再玩逃票也不行,景区大门关了,只能跑小路。干这生意的到哪儿都有,特别是知名的景区,那一扒拉就是一大把。
这儿的带路人不算黑,门票是120,我们两个人他一共收了150块钱。我言明要去后山,他就带着我们绕了大圈,把我们带上一条满是荆棘的隐蔽小道。草他二大爷的,虽然路不是很危险,可是走这一路,把衣服都刮的破破烂烂的,打远了看肯定像乞丐,还不如通觉带的那条道。
那人把我们带到有路的地方后,指着前面山坡说这就是后山,让我们小心点,说这里不太干净。我问他在茅山上还有不干净的地方?其实我也是废话,昨晚不就碰到很多不干净东西了吗。
带路人嘿嘿笑的很神秘,反问我:“茅山就该很干净吗?”
呃,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那人一沉脸说:“据说这里时常有音乐声,还有人看到古装美女在跳舞。凡是看过的人,回来都送进了疯人院。”说完跟我们道声拜拜,然后下山去了。
我跟沈冰对望一样,音乐和跳舞,那不是宫装少女吗?这肯定是老杂碎的狗窝,去还是不去呢?我现在心里开始打鼓,这可是送上门让老杂碎报仇,凭我和沈冰,对付不了他。可是不去,我还来这儿干吗,不如打道回府得了,从此不再管这闲事。
“你看那边亮着灯光,好像有房子!”沈冰踮起脚指着山坡上说。
我也看到了,一片黑压压的树木之间,一点灯光若隐若现,显得特别诡异。
叫出三丫问她,破道观是不是在那个地方。三丫摇摇头,灯光右边指了指,还在前面。我说你是不是看明白了?三丫挠着小脑袋瓜说:“昏天黑地,心里又怕,我也知道对不对。”
汗,这等于没说,就让她回旗子里,继续往前走。
月黑风高,山路崎岖,四周又静的可怕,让我这个经常经历恐怖的人都觉得心里毛毛的。由于太寂静了,沈冰都不敢出声,似乎唯恐打破这份死寂,会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干净的东西一般来说,大多指鬼邪,可是鬼邪之中又千变万化,种类繁多,我们见到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可能随时蹦跶出一只跟旱魃那样的邪祟,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我相信在茅山上,不可能有什么可以兴风作浪的邪祟存在,无非是孤魂野鬼,茅山遵循道家不能一概诛灭这个原则,只要他们不害人,又是在偏僻无人之地,是可以存在的。
这里的山道比上山时的路平坦的多,路边也没荆棘,很快就到了有灯光的地方。一片树木掩映之间,依稀是一座房屋座落在其中,从窗子上透出明亮的灯光。
“这里有人居住,我们要不要过去打听下那个破道观?”沈冰问。
山里有居民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孤零零的一座房屋,就显得诡异了。并且这种灯光乍一看上去非常明亮,让人在黑暗中有种温馨的感觉。可是再看就越来越觉得有股子阴森之气。
我摇摇头,有时候山间成精的野鬼,加上山阴之气,布置出的阴宅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可惜开不了阴阳眼,我也很难断定是不是阴宅。这又不是破道观,还是少惹麻烦。于是拉着沈冰绕过这座房屋,冲着三丫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哎呦……”
突然一声娇美的女人叫声,从左边草丛里传来,我和沈冰急忙拿手电照过去。
只见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个女孩趴在草丛里,正用嘴巴吸允手指,满脸痛苦之色。见有灯光,吓得身子一颤,抬头看向我们。她大概二十岁左右,穿着一件普通的红色背心,下面是牛仔裤,一张清秀脸庞,眼珠黑漆漆的闪烁着惊讶,头上揪着一条马尾辫。看样子是个山里妹子,挺清纯的。
沈冰伸头问:“你怎么了?”
女孩皱眉说:“我刚才被绊了一跤,又被蛇咬了一口!”
“啊,是不是毒蛇?”沈冰吃惊的走过去,我心想这女孩看着不太对劲,你怎么就毫无顾忌的去帮忙,这是大忌。
可是虽然看着有问题,但凭我经验,看得出她是个人。所以也没阻止沈冰,跟着走到跟前。
女孩脚后跟有块大石头,看来是被它绊倒的,这倒不是大问题,严重的是被蛇咬的那一口。见我们走过来,女孩看清了我们不像是坏人,脸上就没了提防的神色,痛苦的说:“是毒蛇,不过我家有解毒草药。”说着就用手撑地要站起来,谁知左脚一抖,痛的叫道:“哎哟,痛死了!”随即又趴在了地上,看样子像是脚踝扭伤。
沈冰忙说:“你别动,我看看你的脚。”说着把手电递给我,蹲下身子,把她库管拉上一点,脚踝果然肿胀起来,扭伤了。
“你家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去吧。”沈冰问。
“喏,就是那座屋子。”女孩指向灯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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