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没敢打开,我们立刻开车回到镇上,钻进店铺,先请出了死耗子。因为金盒子内有邪咒,不敢确定被人开过一次拿走鬼指甲后,是否还会害人。
死耗子一看到这次居然又多了一个陌生人,气的一撇小嘴骂道:“笨蛋,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带生人见我的么?”
麻云曦头次见到死耗子,又是这么一副火爆脾气,吓得躲在陆飞背后。
“喂喂,吵够了没有?看把人家姑娘吓成什吗模样了?”沈冰没好气的说。
“不要学我老人家口气!”死耗子瞪了她一眼,不过看上去对她似乎最没脾气,转了转小眼珠问:“求我老人家什吗事?”
我于是把金盒子的事说了,它拿起烧鸡啃了两口说:“金盒子听说是装天女指甲的,开过一次后,邪咒就会扑到开盒人身上,现在盒子里屁都木有一个了。”
沈冰一撅小嘴:“大神说话也这么粗俗。”
死耗子一别脸,大有一副老子就这德行,爱咋地咋地。
“哦,那就是可以打开了?”我问。
“可以了。还有木有其他事,木有的话,我老人家要回去睡觉。”它说着打个哈欠,拿起烧鸡就要开溜。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偷身鬼代怎么防备啊,我虽然做好了灵信香方,但总不能走到哪儿都牵着羊吧?”
死耗子砸吧砸吧嘴说:“你怎吗不问你家老祖宗?”
“没顾上,时间太紧迫了。”沈冰皱皱鼻子说。
死耗子哼了一声:“笨蛋,把灵信香方挂自己脖子上不就成了?”
今儿你个死耗子真混蛋,对着这么多人,骂我两次混蛋了。没好气的跟它说:“灵信香方挂在羊脖子上才管用,你打算让我们都装羊啊?就是装羊也不好使。”
“笨蛋……”我勒个去的,你还有完没完啊,第三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从它手里一把夺过烧鸡。死耗子精着呢,一下就明白咋回事了,嘻嘻笑道:“你能蛋行了吧,快把烧鸡还给我老人家。”
二大爷,能蛋是啥称呼,我算服了。咬着牙把烧鸡递给他:“咱不提蛋行不?”
“行行。”死耗子啃着烧鸡,含糊的说着,那副敷衍模样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它。“你们用羊血在胸口上画个只羊,然后把灵信香方挂在脖子上,这就成了。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明白了吗,笨……嘻嘻,笨笨!”擦,虽然省略了蛋,但又加了一个笨,晕死。
沈冰他们一听顿时哄堂大笑,搞的哥们满脸通红,赶忙跟它说:“没事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大家都累了一夜,一上午也没休息,虽然都还惦记着金盒子,但我怕这一看又是半天,所以说明天再看吧,给大家留个念想。就让陆飞跟麻云曦回城里,王子俊回家。我把那只鬼仔瓶和八卦镜用红绳捆在一块,心想死耗子你甭想闲着,有人想偷鬼仔,必先惊动你,如果不管事,以后就别想吃烧鸡。
回到家,老妈正巧要出去,说跟牛大婶去广场看戏。因为六月初一过半年,我们这儿有过节的风俗,家家户户吃饺子,镇上还请了戏班子。老妈说包好了饺子等我们半天,说着就去下厨要下饺子。
沈冰连忙把老妈推出去说:“妈,你别忙活了,快看戏去,我去下饺子。”
老妈笑着点点头,出门去了。
沈冰哪儿有力气去下饺子啊,先撑着洗了把脸,要上床睡觉,结果发现我早躺在上面了。
“土包子,怎么回事?起来!”她尖叫一声,使劲往起拽我。
我甩开她胳膊说:“你打赌不是输了吗?我条件还没提呢,现在这个条件就是……”
沈冰转着眼珠听到这儿,似乎意识到不妙,立刻嘿嘿笑着打断我:“先不说条件的事,等睡醒了再说,乖!”伸手在我脑袋上摸了摸。
“耍赖是小狗!”我丝毫不为所动,躺在那儿就是不起来。
沈冰一撅嘴唇:“怎么那么倒霉,打赌就输了呢?说吧,什么条件?”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让我抱着你睡。”我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怦怦跳的厉害,感觉脸上发烧。
沈冰一下瞪大眼珠,但随即回头看看房门,关的严严实实,这才放松表情一下扑上床。
“爱怎么抱,就怎么抱,让我睡觉就行。”说着闭上眼睛了。
这下反倒把我弄愣了,虽然她不是保守的女孩,但之前亲吻是最高待遇,越雷池一步便会遭到断然拒绝。今天是咋了?我起初还不敢相信,不过试着把她抱住后,她没半点反应,听呼吸声均匀,似乎睡着了。
我又把身体挪过去,将她紧紧抱紧怀里,呃,这身上立马跟着了火似的,别说没半点睡意了,脑子里全是邪念。看着她红嘟嘟的嘴唇,很想亲一下,可是又怕惊醒了她。谁知她的呼吸却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让我一下变得热血沸腾!
她唰地翻身跟我脸对脸,突然睁开眼睛一笑,不过特别羞涩。
“忍的很难受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但这丫头现在变得越来越狡猾,我都不敢轻易出招,以免再被她给耍了。
“要是忍的很难受,不如……不如……”她脸上一红,闭上眼睛。
我的心跳猛地就加快了速度,这是在暗示我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这个时候如果还有男人能够做到坐怀不乱,那你不是太监就是bl。哥们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各方面指标都很正常,你说现在还能忍得住吗?
一把将她狠狠的抱紧,伸嘴就亲到她的红唇上。现在可是无人打扰,心情是无比的放纵。感觉她娇柔的胴体在我怀里变得滚烫,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我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摸到她上的胸口……
“小风,小冰……”
正当我们处于熊熊火焰燃烧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之际,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老妈的叫喊声。我们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分开,一个比一个动作麻利,简直比她在警校我在部队训练时都利索,在老妈推开房门一霎那,我们俩已经站在地上了。
不过沈冰脸通红,跟熟透了柿子一样,我脸上也烫的厉害,估计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你们两个怎么没煮饺子?”老妈诧异的看着我们俩。
“那个,妈,我们,这个,不饿……”沈冰语无伦次的解释。
要说还是哥们比较镇定,咳嗽两声说:“昨晚沈冰沾染了点邪气,我正给她驱邪呢。”
老妈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们,那意思好像在说驱邪驱的衣衫不整,满脸通红吗?但她老人家是过来人,怎么能看不出是啥情况。跟我们一笑说:“我忘记带钱了,打算下午买条鱼回来给你们熬汤喝。你们继续驱邪吧。”说着转身出门,把房门带上了。
我们俩你看我,我看你,做贼一样的静等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关门声音,才松了口气。
“我们继续睡觉吧。”我无赖的又去抱她。
“去,外边睡去。你的条件我已经照做了。”
“可是被老妈打断了。”
“那我不管,机会只有一次。再说你差点让我失身,太坏了,快出去!”
得,我被她给推出了房门。失去这次机会,恐怕以后就很再得逞,得忍到三十岁以后。
苍天哪,老妈哪,你们咋就不可怜可怜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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