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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汉演义》第05回 新朝四方用兵 严尤独书陈谏

  始建国二年初,王莽下令,设立六管制度。规定由国家专卖酒类,专卖食盐和铁器,铜、布、钱全由国家采冶、织、铸。所有开采山川资源的,都要交纳十分之一的净利税。规定有市场官员通过保护价和平价调节市场物价,向百姓发放贷款,收月息百分之三。并下令:禁民间私藏弩弓铠甲,违者流放西海郡。

  十二月,为了反击匈奴的不断扰边,王莽将匈奴单于改名为降奴服于。诏曰:“降奴服于践踏侮辱国家尊严,背叛四条协议(中国逃入匈奴的人、乌孙国逃往归降匈奴的人、佩带中国印绶,由中国任命官员的一些西域国家投降匈奴的人、乌桓国投降匈奴的人,匈奴都不得接受。),侵犯西域及边境,成为最大的祸害。将现在匈奴国土分为十五国。”派遣中郎将蔺苞、戴级迅速前往边塞征召,封呼韩邪单于的后代十五人。

  汉宣帝时,匈奴分为南北两部,由于两部不和,互相争权夺利,接连发生内战。甘露二年( 公元前52年) ,北匈奴郅支单于打败了其弟南匈奴呼韩邪单于。侵占了南匈奴大片的牧场、牧民,掠夺了大量的牛、羊和财宝。为了部落的生存,呼韩邪单于决定降汉。于次年正月,亲自到长安拜见汉宣帝。汉朝派车骑都尉韩昌前去迎接。

  对于前来朝见的呼韩邪,汉宣帝给予其很高的礼遇,率文武百官迎到郊外,以贵宾之礼相待,在朝堂大殿设盛宴款待。呼韩邪单于十分感动,在长安住有月余。返回之时,宣帝派长乐卫尉高昌侯董忠,车骑都尉韩昌两位将军带骑兵一万六千护送至漠南,并送粮食三万四千斛,南匈奴又强大起来。

  公元前49年,汉元帝时。因郅支数侵西域,又杀死汉使,元帝大怒,决定发兵讨之。都护甘延寿与副都护陈汤,在康居打败郅支单于,并捕杀之。呼韩邪稳定,壮大了,与公元前33年第二次来到长安,并请求和亲,娶王嫱,字昭君,而回。

  王莽派遣立国将军孙建统领十二位将军领兵北上,派遣五威将军苗訢、虎贲将军王况自五原郡出发;厌难将军陈钦、震狄将军王巡于云中郡出发;振武将军王嘉、平狄将军王萌自代郡出发;相威将军李圣、镇远将军李翁自西河郡出发;诛貉将军阳俊、讨秽将军严尤自渔阳郡出发;奋武将军王骏、定胡将军王晏自张掖郡出发,另有偏将裨将以下军官一百八十人。招募天下囚徒、壮丁、兵士共三十万人。令各郡运送粮食、军服、武器,不得有误。若违,军法从事。

  由于匈奴流动性极强,不易捕捉其大部队决战,数十万大军屯兵边塞以候所调部队到齐后,共击匈奴。

  大司空甄丰与王舜、刘歆本是王莽的心腹,起初为王莽摄政,大造舆论,歌功颂德,共同出过大力。王莽登基后,王舜、刘歆均得称四辅,位居上公,可自己只被封为更始将军,地位和卖烧饼的王盛相同,于是心中闷闷不乐。甄丰一向性格禀直,喜怒行形于色,被王莽看出,莽不动声色。

  甄丰的儿子甄寻时为侍中,京兆大尹,封茂德侯,对其父曰:“自古以来,龙眼无恩,伴君如伴虎,孙子曰:‘三十六计,走为上’。父亲能离开帝都,专主一方,实乃上策。”甄丰曰:“然”寻又曰:“上喜信符命,我当造之。”于是制造符命,言:新朝当以陕县为界,设立两个地方长官,任命甄丰为右伯,任命太傅平晏为左伯,如同过去周代陕县以东由周公主持,陕县以西由召公主持的先例一样。王莽当即同意照办。任命甄丰为右伯,克日上任。甄丰准备述职后上任。还未成行,甄寻却戳了一个塌天大祸。

  原来,甄寻手上纹理天生有“天子”字样,多少年来,他日夜做着有朝一日龙袍加身,位至极尊的美梦。鉴于王莽相信符命,于是,又假造一符命,说原汉平帝皇后黄皇室主应为甄寻的妻子。他却不知,王莽信符命,是信那些对自己有用有利的符命。其本质上不是信符命,而是要利用符命来篡夺政权和巩固自己的政权及利益,实乃玩弄符命的老手、高手。在这方面甄寻妄想与王莽过招,真乃小巫见大巫,嫩之极也。王莽本是靠诈骗夺取政权,一直对天下人疑神疑鬼。接到甄寻所造命符,雷霆大怒:“黄皇室主是国母,这是想干什么!”下令逮捕甄寻。

  甄寻逃跑,甄丰自杀。

  甄寻逃入华山,跟随方士求仙炼丹。王莽下令:“继续抓捕,不得懈怠,直至捕获。”一年多后被捕获。施之以酷刑,供词中牵涉极广,国师公刘歆之子侍中东通灵将、五司大夫、隆威侯刘棻,刘棻的弟弟右曹、长水校尉伐虏侯刘泳,大司空王邑的弟弟左关将军、中威侯王奇,刘歆的学生、侍中、骑都尉丁隆等人。牵连公卿、大夫、宗族数百人,均成冤魂。王莽令割下甄寻的胳膊送入宫中察看,看后道:“这纹路是‘一大子’也可以说是‘一六子’‘六’就是‘戳’,说明甄丰父子应当诛杀。”

  尚书赵并到北境劳军,这时,驻扎于北境的官兵,倚仗权势,为非作歹,欺压当地百姓,抢劫、勒索钱财,****烧杀,无法无天。人民背井离乡,而驻军最近的并州、幽州受害最为厉害。而所调部队尚未到齐,所征发的物资调度运输困难。赵并返京后奏曰:“五原郡北假地区土地肥沃,可以种植谷物,以前置有管理农田的常设官员,而消灭匈奴,短时难奏大效。于是,赵并被任命为田禾将军,征发驻防兵士到北假屯田,以资助军。

  中郎将蔺苞,戴级到达边塞以后,立即着手进行招降纳叛,张贴榜文,广而告之,于是单于的弟弟咸、咸的儿子登进入边塞,咸被胁迫任命为孝单于。赏黄金千斤及丝物,令其返回。送登到长安,封登为顺单于,赐宅留住。

  王莽派使者至高句丽,令其派军前往北塞,协助攻打匈奴。高句丽军不愿前往,辽西郡大尹田谭强迫其出兵。于是高句丽有不少官兵纷纷出逃,所过之处烧杀抢掠,祸害乡民,田谭大怒,亲率军队追杀,不料自己反被乱军杀死。辽西郡官员具此上奏,归罪于高句丽侯驺。讨秽将军严尤亦上奏曰:“貉人犯法,并非始于驺,如果驺有反心,亦应使郡官员暂且安抚之,这样以来,就可稳定其心,少生祸端,以利于专心攻打匈奴。如果贸然给他们加上重罪之名,恐怕他们马上就要反叛。如果那样,夫余部族必定有响应者。匈奴还没有被打败,秽貉、夫余的叛乱又要兴起,这是大忧患啊!”王莽不从严尤之言,秽貉于是反叛。王莽闻叛,令严尤前往攻打,严尤素有智慧,颇知兵法。于是诱骗高句丽侯驺前来并杀死他,将其首级传送至长安。

  王莽非常高兴,下诏曰:“不久前,遣猛将行天罚,匈奴望风而逃。如今的惩罚出现在东方,收捕斩杀敌人驺,平定了东方,匈奴的灭亡不过顷刻之间。这是上天的保佑,是公卿大夫、军民同心协力、英勇奋战的结果,对此,我极为赞赏。为此将高句丽改名为下句丽,传告天下。”貉人受辱,犯边愈烈。

  鉴于北境屯驻大军,旷日持久,耗资甚巨,且兵士疲惫,滋扰边民,严尤上书谏曰:“匈奴危害中国,始于久远,攻心安抚实为上策。周朝对于戎狄的入侵,派兵驱之则止,这是中策。汉武帝使其将领轻装深入匈奴,赶其逃入漠北,可这样以来来,匈奴却总是予以报复,结果中国虚耗疲惫,匈奴也身受创伤。这样做虽称勇武,实乃下策。秦始皇不肯忍受匈奴的入侵,征发百姓,修筑长城,绵延万里,长城建毕,国力衰竭,以至连江山社稷也丢掉了,这便是无策了。现国中数处大旱,饥荒多年,西北边境受害最重,如果我们出动三十万军队,准备够三百天的粮草,需搜取于东至沿海,南至江淮,计其路程,一年时间还不能集合齐备。而先到的军队屯兵在野,军队疲惫、枪械损坏,战斗力必然下降,其难处一也;边境上已经十分空虚,不能供应军粮,内地所供,犹不及时,其难处二也。计算一下粮草,一个人三百天需要粮食十八斛,不用生畜是无法远载的,而生畜所需草料,又得二十斛,十分沉重了。匈奴地方多为沙漠,缺水少草,依前经验,军队推进不满百天,生畜定会死光,剩下很多的粮食,人又背不动,其难三也。匈奴之地秋冬季节十分寒冷,只有多带大锅木炭才能应付,春夏之季常刮大风,兼之酷热,吃干粮,喝白水,有发生瘟疫的危险。所以,前代攻打匈奴,不过百天,不是不想继续下去,是情况不允许,力量达不到,其难四也。运输庞大,不能速行,必然追敌不及,加之地形不熟,其难五也。因此我感到十分担忧,现在朝廷即已出兵就应让先到达的军队出发,让我和别的将军们率军入其腹地,打击匈奴。

  “这是严尤将军的奏折,退朝以后你们可以看看,严将军懂得很多啊,引经据典的,从周朝说到秦朝,又从秦朝说道汉朝,还分什么中策、下策和无策,说什么周朝对于戎狄驱之则止,还称为中策,依朕看来,周朝对于戎狄的军事方针才是下策,是无策,根本的无策。在其弱小的时候没有彻底根除,以至养虎为患,遗祸后世啊。说什么秦朝建万里长城是无策,可万里长城作为坚不可摧的屏障,多少年来有效抵御着匈奴的入侵、扰边和掠夺,惠及了几代人,还要继续惠及我们的后代。如果没有了万里长城,匈奴人想从那里打就从那里打,想什么时候来抢就什么时候抢,如何了得。说什么汉武帝把匈奴驱赶到漠北是下策,依朕看来,简直是一派胡言,自从遭受汉武帝重击以后,匈奴一蹶不振,萎靡了多少年。匈奴人狗性子,你不打它,它就翘尾巴,一打它,它就把尾巴夹起来。现在又翘尾巴了,又想挨揍了。那么,严尤的上策又是什麽呢? 攻心,安抚,怎么攻心,怎么安抚,还要依靠我们女人的胸脯来换得短暂的平安吗? 朕没有女儿要嫁给他们,朕只想狠狠的揍他们。现在不是我们怕他们,是他们怕我们,因为我们比他们强大的多。这一仗非打不可,朕就不信打不怕他们。”

  天凤元年( 公元十四年) ,刘秀已长至二十岁,身长七尺二寸,长得一表人才。因从小喜欢种植庄稼,多少年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此时,哥哥、姐姐早已完婚。大哥刘縯,不善居家守业,倾其所有,交结天下雄俊。一时有不少侠士前来与伯升交结,或骑马、或练武、或谈及天下大事,所聚甚欢。

  一日,刘秀正在地里劳作,刘縯骑着枣红马带着一帮宾客奔驰而至,指着刘秀向众宾客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我小弟刘秀、字文叔,你们看像不像一地地道道的农夫?”众人听后哈哈大笑,刘縯又道:“诸位今后若能成就大事,别忘了我小弟,提携提携他。”刘秀平时言语不多,这时停下来看着大家,脸微微一红。众宾客纷纷道:“文叔此为,确系一农夫尔。”“自己的地自己种,不用交租,不错嘛,也能吃饱饭。”“文叔耕田种地,做的好大事啊! ”“伯升如此英雄,小弟你得学啊,不可干此平庸之事! ”刘秀闻听众人讥讽之言不绝于耳,脸色涨得通红。是啊,王莽篡汉,实行苛政,地方官员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四疆边塞,风烟迭起,天下大乱之时还会远吗?戚忠师傅常常教导:“勤学苦练,以待天时。”我天天种地除草,能有多大作为。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要建功立业,青史载名才对啊。顿时醒悟,随手把锄头抛的老远,大踏步返回家中。

  刘秀闭门不出,搬出家中藏书,孜孜苦读。家中藏书有限,这些书刘秀不知读了多少遍,但是凭现在的能力,于书中蕴含的深意仍读不透。读了几天,心中烦闷,告诉母亲,想出去走走,母亲问道:“怎么这几天,不见你下地干活?”刘秀答道:“地里的活,我再也不想干了,这几天我老想二姐和姐夫,想去她家看看。”母亲说:“去吧,散散心也好。”

  刘秀的二姐夫邓晨,字伟卿,南阳新野县人,家境殷厚。见内弟前来,十分高兴。这几年来,刘秀和邓晨很能谈的来,感情处的不错。二姐刘元也忙迎出屋,拉着弟弟问长问短:“我就说这几天抽空和你姐夫一起回家看看,娘和哥嫂、孩子们都好吧。”刘秀答:“都好。”刘元又问:“家里的庄稼长的好吧。”刘秀道:“都好。”刘元看看小弟脸色不好看,问道:“弟弟,看你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和谁生气了。”刘秀道:“没有,我也不想种地了,这几天闷在家里看书,看的心烦,想到你家住几天。”邓晨道:“那感情好,就在这住下吧,正好明天蔡少公请朋友们去做客,咱俩一起去。”姐姐刘元从内室拿出一身衣服给刘秀:“你穿穿试试,看合身不,本来想过几天回家时带给你的,以前都是母亲和大姐给你做衣服。”刘秀接过衣服穿好,刘元笑着说:“看,正好,正合身,以后姐姐就知道怎么做啦。”夫妻二人实从心底亲小弟刘秀,忙令仆人杀鸡、买肉、打酒款待刘秀不提。

  第二天上午,邓晨叫上刘秀:“走,去蔡少公家,今天所请的朋友,有许多都是新野有名望的人,去认识认识。”汉朝时,风行谶纬爻卦之学,以至长安太学也设有此门学问,如若学的好,亦可高官厚禄。王莽尤好图谶、符命,所以新朝更盛。正所谓上行下效。穰人蔡少公经过多年的学习专研,所占之卦,多有应验,方圆百里其名甚隆。邓晨、刘秀来到蔡府,看到宾客济济一堂,多为年长有名望之人,自然谦让,坐于末席。大家说完乡间趣事,一人道:“新帝改动官职、地名,改就改了,可翻来覆去,这边刚用心记住,又变成别的了。”“可不是,就连朝内的爵号也从‘新’改为‘心’,后又改为‘信’,听说新帝要巡视四方,那还不惊动天下,老百姓又不知要增交多少税钱。”“现在正和匈奴交战,征钱、征粮、征马匹,我们邻家一匹瘸腿马也被拉走了,瘸腿马能上战场吗? 还不是解了那帮龟孙谗嘴。”“我可是听说匈奴人从不吃马肉,他们爱惜马就如同爱惜自己的老婆、孩子。调集几十万大军,陆陆续续的,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集齐,这不是空耗钱粮吗?”“莫谈国事,莫谈国事。”“乡间之事哪有那么多好说的,我听说还要把国都改到洛阳。”蔡少公接话道:“早晚定都洛阳是不会错的,据我观测星象,金木二星相聚,天下必有变异。到将来,刘秀当为天子。”有人接道:“你说的刘秀,莫非是当朝国师公吗?”(国师刘歆,亦潜心图谶,测得此文,有意改名为刘秀。国师刘歆,不识好歹,置身于王莽身边,怎不防王莽闻听此谶文,竟改名刘秀,岂不招来杀身灭族之祸。) “你还知道别的什麽人叫刘秀吗?”这时,坐在邓晨身边的刘秀接道:“怎么会知道不是我这个刘秀呢?”大家顺声望去,看到是邓晨带来的年轻人,禁不住哄堂大笑。而邓晨独不笑,心中甚喜,对小弟益发看重。

  刘秀跟姐夫回到家中,想着蔡少公的话,心中激动不已。然而,天子之言,可谓天高地远,无所企及,想都不用想。不过,要做大事,定当有大学问。想学兄长们去长安求学的念头,越来越浓烈。是啊,是要出去闯一闯,增长知识,增长阅历和见识。想到此,心中兴奋不已,便把此想法告诉姐夫。邓晨听后,心中着实高兴,看来小弟是真的不把心思用在农田上了。忙说:“好啊,同乡有一个叫邓禹的年青人,听说也想去京城读书,我去把他请来,你俩先见上一面,然后你回家和母亲、兄、嫂们商量一下,征得他们同意,可与邓禹同行。千里迢迢的也好有个伴儿。”

  翌日,邓晨请邓禹来到家中。邓禹,字仲华,新野县人,十三岁能诵诗。刘秀看到来人栩栩一美少年,炯炯有神的双目中充满了智慧。刘秀心中先喜,互相介绍了各自的情况,文叔比仲华长几日,同龄。两人约好,刘秀先返回家中,若能去,则路过新野时二人同行,若不能去,也派人通知一声,邓禹便自己先去长安。

  刘秀返家,与母亲、兄长商量去长安进学之事。母亲没有意见,长兄刘縯道:“小弟,现在王莽已经篡权,天下已改朝换代,你去长安太学,只可用心学习知识,增长学问,万万不可为官,与王莽出力。学成之后返回家中,听见没有! ”刘秀道:“大哥,我知道。”刘縯道:“到长安后万万不可提我和刘稷哥的名字。”刘秀答道:“知道了。”

  刘秀打点行装北去新野,约邓禹一起出行。

  翌日一早,两人结伴西行,时近中午,来到一处小镇。忽闻前面不远处传来宣嚣之声,两人循着声音过去,见一布庄门前一壮汉身高八尺有余,与五六人厮打。对方人多,却也伤他不得。再观此人,拳脚身形看似平淡无奇,却往往于对方的攻击中展转腾挪避之有余,对方数人也是赤手空拳,虽然怒目横对,呵呵之声不绝,粗看起来却似众同门在日常练武中与一人喂招。围观之人渐多,斗不多时,壮汉拳脚加重,只几个照面对方便有三四人被打翻在地。正在这时,又有几人手持木棍、扁担冲过来,加入战团。壮汉兀自不惧,仅凭一双肉拳搏斗,须臾,又有两人被打翻。这时刘秀、邓禹已至近前,怕闹出人命,刘秀忙喊道:“众位好汉,都请住手,请住手。”众人正打得激烈,哪里听得他的喝止声,倒地之人纷纷站起,重新加入战团。未几,又有数人被打翻,这次倒地之人呼痛之声不绝,站立不起。刘秀忙又喝止,见不听,不及把包裹交于邓禹,闪身加入战团,左拦右挡,身形敏捷异常,众人这才罢手。见是一外乡人,喝道:“你是哪里人,来管老子的闲事? ”刘秀道:“这位兄长,我乃舂陵乡白水村人,姓刘名秀。”众人听后,一人问道:“你可认得刘縯、刘伯升? ”刘秀答:“正是家中长兄。”此人道:“既然如此,我等当然得给面子,不与此人计交,弟兄们散去吧。”刘秀道:“中午我请众兄弟吃酒。”此人道:“多谢,不用了。”说罢,带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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