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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四军女兵

后记

  真正接触新四军题材,是在1998年11月。

  党史研究专家、原安徽省社科院副院长徐则浩组织了《新四军军部在皖南》课题组,对新四军军部在皖南三年的政治、经济、文化及战绩等进行全方位深入研究,以填补新四军研究中的空白。我有幸被选为课题组成员,承担其中新四军的文化工作和知识分子工作内容的撰写。在研读前人的研究成果时,发现新四军的妇女工作其实也很出色。想到自己在单位里兼任妇女工作负责人,就想对新四军的妇女工作作一个研究,结合现实写一篇关于妇女解放的论文,作为上述课题的副产品。把这一想法透露给徐院长及泾县文化局专事研究新四军的邵凯生时,他们立即提议:新四军里有不少女兵,你不妨写写她们,不是写“副产品”,要写成“正产品”。邵凯生满怀激情、如数家珍般地向我列举了许多女兵的名字和事迹。

  邵凯生的激情感染了我,我把担心自己功底不足的顾虑扔到一边,下决心用真情来抒写她们。

  在完成了《新四军军部在皖南》课题的部分撰写任务后,我立即把主要精力放到了对新四军女兵有关素材的收集上。在翻阅了大量新四军资料的基础上,先后到北京、上海、杭州、南京等地拜访昔日的女兵、今天仍活跃在各条战线上的老人们。在接触她们的过程中,一种感动常常充盈在我心头,她们昔日的风范、毕生的光彩,时时浮现在我眼前。我钦佩她们,感谢她们,她们使我的心灵得到净化,使我的工作有了意义。

  邵凯生提供了许多新四军女兵的地址和电话,并为我向她们作了通报。我一到北京便受到了她们热情的接待。特别难忘的是热心的周临冰,我到北京第一个找的就是她。她不仅帮我预约、联系,还连着两天陪同我一起去采访。在北京能有比较大的收获,与周临冰的帮助是分不开的。当时的周临冰在我眼里显得非常年轻,她还活跃在北京新四军合唱团里。在她家,我看到了许多她演出的照片。没有想到的是,她参加完在皖南泾县召开的纪念皖南事变60周年纪念大会回到北京后,却因为突发脑病而与世长辞。当邵凯生把这一噩耗告诉我时,我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我为没有抓紧时间把这本书写出来而抱愧。我沉痛地悼念她,怀念她。

  在杭州西子湖畔,我见到了毛维青。与称呼周临冰一样,我也称呼毛维青为“大姐”。她在我的眼里,也是一位显得非常年轻的老革命,以至于原来设想的称呼“毛老”被阻住了未出口,脱口而出的竟是“大姐”。尽管邵凯生批评我,说我“错了辈”,但我还是觉得称呼大姐更觉得亲切。真的,尤其是在看到房间里挂着的一幅她年轻时的照片时,她的明眸皓齿、清秀靓丽让我惊羡,不由得赞叹:“真美!”在形容新四军女兵的外貌时,我用得最多的就是“美丽”这个词,不仅是心灵美,她们的外貌确实也是美丽的。她们的青春,本身就是美丽的。对这种美,我充满了崇敬。在提到哥哥毛中玉和战友施奇等人时,毛维青依然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深情的语调,深深地打动着我这个后辈的心。

  毛维青喜欢红色,她的画上大部分是殷红的梅花、灼灼的桃花和怒放的杜鹃花。画着这点点殷红,她是不是想起了哥哥手上戴着的红手套、脖子上系着的红领巾?画着这点点殷红,她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在皖南事变中突围时突然大口大口喷吐的鲜血?画着这点点殷红,她是不是想起了一起走上战场、最后又为民族解放事业而抛洒了一腔热血的亲密战友施奇烈士?我为这种执著而感动。

  书成之时,我要感谢邵凯生同志,感谢新四军的后代袁振威、周民等同志,感谢安徽省社科院的李抗美、沈葵、唐锡强、宋霖、康福升等同志,当然,更要感谢老领导徐则浩同志,谢谢他们的鼓励和支持。

   作 者

   2003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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