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你随着传统的模式走,你所了解的只是老路子,传统与传统所造成的阴影罢了——你并不了解自己。
一个人如何可能以部份的、零碎不全的形式来反应整体。
单单只是重复地演练规则化的、固定的动作,当会剥夺博击之“灵活”与“真”。
传统形式的累积,只可能变为束缚你的锚;它只朝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向下。
形式只可能增加阻碍;它只是已选择动作之模式的演练罢了。
一旦适应了部份非整体的方法,一旦孤立于闭锁的模式,一个人必是经由一阻力的屏幕来面对其敌人。——他做的只是形式化的,并不知其对方真正是如何的。
我们难道只要那些拳套形式,一味模仿传统的防御攻击方式?我们是深深地受着它们的拘束啊!
欲与敌人相匹敌,一个人需有洞悉的能力。有阻碍时是无法有直接的洞悉力的;存在“此是惟一的方式”时亦然。
具备整体意谓能奉者何者为是而行,因为何者为是是经常不断地改变的。一旦一人受限于某一观点,他将不再随着何者为是而转移的。
无论一个人对钩拳与摆拳的观念如何,无疑议的是,必须设法获得对此二种攻击法的最佳防御方式。几乎所有的拳手都使用它。善用钩拳、摆拳更使其攻击更加变化多端。他亦必须练习可由任何位置出拳之能力。
传统的门派中,制度是远比独立的个人重要的2传统影响下的人只是跟着前人的模式走罢了。
如何方可使传统的门派,所谓的家,制度趋于灵活变化之境?传统中也只是静态、固定、僵化的,或许也可指出路来,但那路是有限的,绝不能趋灵活变化之境。
真理是与敌人的关系,不止地移动,灵活变化,而非静态的。
真理是无途可至的,真理是变化灵活的,因而是不断地改变的。
真理并无休止之境,无形,无固定组织,无哲理可言。一旦你见之,你当会知道灵活变化之物亦是何以是为你。由静态的、人为的形式,固定的动作是绝无法表达灵活变化的自我的。
传统的形式只可能迟钝你的创造力,冻结你的自由感性。你不再是你自己,而只是一无知性地照着做罢了。
正如金黄叶子可一似金币般地哄骗哭泣的孩童般,所谓的绝招、秘笈也不过显示了武术家的无知罢了。
切勿有排拒或选择的心灵。无故意之心灵即无适当之思相
盲目地接受,拒绝与承认只有阻碍了解。使心灵以感性入他人之力。则方有真沟通之可能。欲有相互的了解,必至此状态——无选择的知性,无同意无不同意。最重要的勿先下结论,才开始。
由门派形式的顺应一致中了解自由之真义,由深入观察你平日所演练的以至自由的自我。切勿非难或同意,只是观察即可。
一旦你不再受到影响,摒绝传统反应的拘束,此使你方会知知性为何,能新鲜整体地视物。
知性是无选择可言,无所欲求,无所焦虑的;在此种心态下,方有知觉洞悉力的产生。洞悉力方可解决所用的问题。
了解需要的洞悉力并非短时间的,而是连续的知觉,连续无止境的探讨状态。
欲了解搏击,必以极简捷直接之方式为之。
了解的产生是经由感觉的,在某一瞬间由关系的明镜前映出。
了解自己之生系经由关系之过程而生,而绝非孤立状态下可生的。
欲了解自己必是由与别人接触后方反求诸己。
徒欲心灵的努力则反将局限了心灵,因努力可谓心灵朝内目标的挣扎;而一旦你有了目标、目的,——可见的终点,你便是将心灵局限于那。
倘今夜我看到一全然簇新的事物,而这事物为我之经验所感觉,明日若仍想重温下此种感觉,其中乐趣,则此种经验将会变得麻木无甚知觉。真实的也惟有在当时可见罢了,真理是没有明日可谓的。
当我们深入研究问题时,必会发觉真理之所在,而问题是水不会与答案相离的。问题中会隐含了答案——了解问题亦同时解决了问题。
以未尝分割破碎的知觉观察何者为是。
真的如是是无偏颇的思想;是无法以思想、观念来颖悟的。
倘欲思想便非可谓之自由——所有的思想皆是局限的;而绝非整体。思想只是记忆的反应,而记忆经常只是局限于一部份的。因为记忆只是经验的结果。因此,思想只是心灵由经验所生的作用。
知心何以空,何以静;以空灵之心,无形、无法来面对敌人。
初始的心原本是无活动的;而道是需无思以行的。
内视自己系深知自己之原本天性并非可创的。
能不役于外物,不为外物所敝,自会有镇定、平静生。能静意即能无幻念,能无如是之妄念。
并无思,只有如是——何者是。如是并不移,然其动与效即是无止尽的。
“契机”是无所谓昨日、明日的。亦非思想之结果,因而自亦非时间之谓。
一旦有段时间生命受到威胁无法不为防卫自己努力时,你能说“先等我摆好架势,拳置腰际,再打好吗?”生命于危急时,你能乃拘泥于你所学的派别打法吗?还是随机应变?
中国的武术系经过三干多年的演变与流传的武术。
为何一个人非得依赖这三千多年的传统,他们可能告诉你什么是“柔”,什么是“稳”,但是真正用到时呢?他们的理想、原理惟有引向伪善之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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