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看来我们谁都没有老易乐观。
其实他这种心态,才是最正确的吧。
我把刘雨迪和张雅欣送到了医院,由于刘雨迪的伤早被女鬼泪治好了,而张雅欣也只是受到了惊吓才晕倒的,于是两人都没什么大碍,倒是我满脸是血的样子把大夫吓坏了,刘雨迪第二天的时候便醒了过来,看见了我坐在病床边,便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张雅欣则是三天以后醒的,很奇怪,她醒了之后,已经记不得生过什么事情了,石决明和袁枚都记不得了。此时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黄巢剑的功效,石决明和袁枚两个人俨然已经在人间蒸了。
至于我们为什么还能记得,这我也很奇怪,不过后来想着想省…芯且了,可能技便是我们和常人的不同之外吧,因为事了问身边的人,现,除了我们这些五弊三缺之人之外,已经没有人能记得袁枚石决明这两个人了。
想不到五弊三缺原来还有这待遇,真是让我无语。
万幸的是,半个月以后,文叔终于出院了,我去医院接他,老家伙的精神状态不错,只不过我后来现了林叔手上的病历,心中不免一阵苦楚
好在这老神棍并不在意,我们回到了福泽堂,老家伙看着自己的电脑,差点儿老泪纵横,只见他抱着电脑说道:“可想死我了。”
说罢,愣是让他打了几把斗地主,无奈现在外挂太多,输了他个清洁溜溜。
饭后,林叔会对面收拾店里了,而我则坐在了桌子前,望着文叔这个秃头神棍坐在电脑前边打边骂,心中不禁觉得很温馨,原来美好的生活,就是这般的简单。
午后的阳光永远是慵懒的,似乎千百年不变的定律一般,此时此刻。没有了阴谋与背叛,只剩下生活,静静的,一天天的过去。
年前的时候,我辞职了。
我跟文叔说,也许哈尔滨并不适合我,我想回家,反正你老人家也有保姆了。
文叔边扣着鼻屎边对我说,那你还回来不啊?
我笑着对文叔说,也许吧,我已经太久没回家了,先回家待一段时间再说,也许待够了就回来了,也许,就不回来了。
文叔猥琐的吐了口吐沫,然后对我说,你小子,想的到挺美,行,那你回去吧,可是我这边如果遇到啥事儿了,你难道就舍得让我这老骨头再动弹?
我笑了一下,然后对文叔说,下星期,易欣星不就出狱了么,到时候您二老有事儿就找他啊?别客气,当亲儿子使都行。
文叔呸了我一口,然后对我说道小兔崽子,我还想把你当亲儿子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
过了一个星期,我接了老易出来,我心里想着,这胡三太爷还真是给力,估计是找了几个野仙愣是把那些小流氓弄的服服帖帖的,心甘情愿的说出了实情,老易无罪释放,我接他出来的时候,老易吐沫横飞的对我说:“老崔,真的,我跟你说,老开眼界了,唉呀妈呀,那看守所里,太锻炼人了,真的,铁门铁窗铁锁链,全是铁的,那窝窝头儿,全带眼儿,卡卡的,老带劲,老感人了,哎我说老崔,有机会你也得进去体验体验,没进过监狱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知道不?”
我望着这个秃头天然呆,虽然脸上苦笑了一下,但是心中,却是温暖一片,果然,这件事根本没对他造成影响。
没有就好。
偏偏很巧,就在当晚我和老易喝酒的时候,白无常不约而至 我和老易才想起来忘了这件事儿,老易之前有了阴影儿,这次又差点儿没被吓抽过去,而我,此时的心境却已经不同了,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谢必安,很平静,最后跟他说,鬼是我弄死的,要杀就杀我吧。
哪成想谢必安这孙子却阴阴一笑,然后跟我说道:“我杀你干啥,你干的不不错么?帮地府保守了秘密,女鬼死了,无,那啥,咱们不就都太平了么?”
我苦笑了一下,感情谢必安早就知道无本魂之事,所以才叫我俩去找杜非玉的,现在既然杜非玉魂飞魄散,鬼海茫茫,地府少一个鬼谁能知道?
我又向它问了问九叔的情况,谢必安不知道我下过地府,于是便对我生气的说:“你不知道你师父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挺好的,再过个两百年便能投胎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谢必安不可能告诉我,于是便也没问了,权当这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