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说:“这真是太感人了,太刺激了啊,看来啊,人还真不能做啥坏事儿,举头三尺有神明,都在上面记着呢。”
石决明笑了一下,和我俩说:“是啊,这件事情竟然我都没有算到,就毫无预兆的发生了。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了顾可凡这个女生正提着行李上车,我问了下她的一个好朋友,原来这孩子是铁了心的想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便办休学了。”
悲剧,着他大爷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悲剧,你说那女生真是典型的胸大没脑,学谁不好,学什么穆**慈呢?搞过天现在都挂了,她就想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抚养,要说现在的女人啊,为啥都这么傻呢?
可是后来一想,其实这样也对,毕竟鲜花是无罪的,小孩儿是无辜的,与其打掉这孩子,多加一条罪孽,还不如生下来,娘俩相依为命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天公地道,确实是这样的,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也挺好,该受报应的都受了报应,老天爷是公平的。
想到了这里,我又苦笑了,老天爷,你真的是公平的么?
唉,算了,反正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我还是好好哭我们三个的祖坟吧,别去哭那什么乱葬岗子了。
眼下最重要的一条便是那个让我和老易想的恶心的跑路女鬼,然后就是七宝白玉轮,好像现在我脑海里的脉络已经越来越清晰,只有这两件事儿了,把这两件事儿解决后,哥们儿我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然后回龙江落叶归根,过我那梦寐以求的小生活儿了。
心情大好,便多喝了一点儿酒,老易这个没出息的,竟然让张雅欣给灌吐了,害的我还得跑到卫生间给他灌指甲水。
老易清醒了以后,我们见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准备告辞,我把钱给袁大叔后,和他说:“袁大叔,我们走了啊,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您吧。”
袁大叔笑呵呵的望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三个人,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明亮有神。
走出了面馆儿,我先拦了辆出租车让张雅欣先离开,然后我们三个便在街上溜达着,我想到刚才石决明好像欲言又止的模样,于是便舔了下我那小指甲,然后问他:“石头,刚才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石决明好像已经料到我要问他似的,于是他望着我和老易,然后对我俩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刚才就是看那面馆的老板有些不对劲儿。”
啥?他看袁大叔不对劲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我问他:“什么不对劲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就明说吧。”
石决明点了点头,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的,我学的是《三清卜算》,卜算之中恰巧就有‘相人定面’之法,所以我一般看人就能知道此人的性格大概。刚才我看见那面馆老板的时候,发现了他的眼睛竟然就是极其少见的‘棺中刘伶眼’。”
这里解释一下,卜算之术中确实有观人之法,正所谓面由心生,人的五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觉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当然了,这并非是无稽之谈。
正所谓‘相面先观眼,否则难上难’,眼睛是最能表达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和心中所想,所以自古那些有名的方士们只要是看一眼别人的眼睛,大概就能把这人的性格猜个**不离十。
其实相面之术,我在文叔的店中看书时曾经就翻到过,但是这东西实在是太费脑子所以我就没细细研究,我只知道观眼,必须眼型眼神兼顾,才能获得正确的论断,眼睛需黑白分明,要有眼神,最忌讳的是两目无神,黑白不分,目赤睛黄,目露四白的人,古时名家袁天罡有相眼五法,颇具参考价值,只是我不懂而已。
当然了,那些寻常的相面之术又怎么能跟正宗的秘法《三清书》相提并论呢?我相信石决明的相面之法绝对要比那些流传在外的土法要强上许多,可是,他说的这什么‘棺中刘伶眼’到底是什么呢,这里面有什么说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