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易欣星说:“易哥,刚才那母狐说的那块皮,应该还在刚才我去的那个地方。麻烦你把它拿过来吧,发着白光的就是。”
易欣星点了点头,向树林深处走去。
而我则咬着牙挣扎着再次的站起,步履蹒跚的走到那小夜狐的面前,也许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它此时正在发呆,也不知道哭了,正在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小手,那只冻硬了的麻雀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那母夜狐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能送它孩子一程,因为它不想看见这孩子仅剩的三天,是在悲伤中度过,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送它上路。
可是说起来简单,等到真要我动手的时候,我望着它现在这副神情却有些犹豫了,那股莫名的伤心又涌了出来,我双脚一软,竟然跪在了那小夜狐身前。
就让我来继续当罪人吧。
从挎包之中取出了最后的一张‘甲午玉卿破煞符’,我低着头,把那张符轻轻的贴在了那小夜狐的额头上,我的眼泪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对不起。
急急如律令。
没有任何挣扎,没有任何惨叫。等我抬起头的时候,只见到雪地之上的那只冻硬了的麻雀,而那小夜狐已经化成了点点白光,映着我的泪水流下,从此夜狐这种妖怪,正式的消失在了历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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