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尔东水寿
虽然屠黯落入了我们的手里,辛无病也挂了。但是最重要得人物向北却逃了,这个让上善大和尚很是纠结,不过时候向归不归打听,才知道辛无病自曝得那一下子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就算是吴仁荻过来,也够他喝一壶的。如果是归不归和广仁他们二人中谁被这血雾沾到一星半点,没事一半天都动弹不了。而老和尚着了道之后,马上就能回复自如,这个恐怕就连吴仁荻也未必能够做到。
不过向北毕竟已经跑了,因为这个,上善老和尚和自己赌气,晚上愣是没有去黄然得饭局。好在手里总算多了一个屠黯,归不归在屠黯得腋下和两侧大腿根里都埋下了银针,随后屠黯就像是得了重症肌无力症一样,当场就瘫软在地。由二杨背着,他们几个人从后面下游得出口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走出去之后,我和孙胖子才从下来得坑口爬了出去。上面的众人见到我们俩从里面出来之后,总算是松了这口气。随后怎么通知上游水电站开闸防水的事情不必细说,我和孙胖子出来之后,马上就着了借口要回首都。
爷爷本来已经让我妈在家里杀鸡宰鹅,说是要孙胖子尝尝鲜的。不过听到了我们要走之后,也没有怎么留我们,说知道我在首都做生意忙,不敢耽误我们的正事。给我们准备两大包老家的土特产,让我们带回到首都,想起来就尝尝,这里有家乡的味道。
在机场的时候,我们和归不归、二杨汇合。不过广仁和火山师徒却不见了踪影,这爷俩不想见吴仁荻,出来之后找了个借口先一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首都之后,孙胖子直接将屠黯安置在了民调局老楼的地下室里,就在当初关着广仁的地方。当初民调局被裁撤之后,吴仁荻就将这里的阵法撤掉。现在关了屠黯之后,归不归重新在这里摆下了阵法。不过在我看来,这阵法摆不摆两可。由于归不归的手段,直到回来之后,屠黯还是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现在就算把大门打开,让屠黯走出去他都做不到。
回来之后,孙胖子马不停蹄的拉着我和归不归三个人,去审讯了屠黯一番。现在的屠黯经历了辛无病的惨死,自己又被向北出卖之后,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以前宁死不说的事情,现在也终于松了口。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到处去古墓里面挖掘,是为了凑齐可以制衡吴仁荻的几样东西。不过到底是怎么制衡法,屠黯又说不清楚。只知道向北的手里有一张图,据向北说只要把东西凑齐之后,对付吴仁荻就不在话下。
不过向北那张图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屠黯有说不清楚。那张图向北都是随身携带的,他和辛无病都没有看到过。不过辛无病曾经私下和屠黯说过,他说向北图中所需的东西已经找到的差不多,只要最后的一两个物品弄到手,向北图中的东西就要拼凑成功。不过到底能不能制约住吴仁荻,那说不好了。
孙胖子听完之后,少见的沉默了半晌。随后才对这屠黯继续说道:“不是我说,图不图的咱们以后再说,现在说点你知道的事情。就说说你和辛无病是怎么和广仁对上眼的,当初吴仁荻和广仁找你们俩,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怎么向北一露面,你们哥俩儿就跟着他出来造反了?”
说到这里,屠黯又是叹了口粗气,顿了一下之后,才继续说道:“是我们找的向北,向北在我和辛无病以前出现的地方,都留了方士一门特有的口讯。说他手里有前任大方师的赦令,说我们俩只要帮他。向北就把赦令给我。后来他又自动加了码,说我们俩只要帮着他把沈辣身体里面的种子拿出来。他先练化了种子,等到重新长出来新的种子,就给我和辛无病。我们俩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会信了他的鬼话……”
屠黯也只知道这么一点了,看他的样子也再问不出来了。孙胖子就当着他的面,向身边的归不归问道:“亲叔,不是我说,向北要做什么你知道吗?你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大辈,屠黯不知道的,你老人家多少也能知道点什么吗?”
“我就是知道的太多,冷不丁你让我说图上画的是什么,一时半会我还说不明白。”说到这里的时候,归不归看着有些萎靡的屠黯说道:“都说说看,这一段时间你们和向北都得了什么东西?”
“我只能说我参与的”屠黯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说道:“我们不是一起行动的,向北有的时候,会带着我或者辛无病去。有时他会自己去,也会把地址给我和辛无病,让我们自己去找他制定的古墓。把里面的特定的东西带出来。我记得我自己挖出来一个小小的青铜鼎。一把玉石碎料。辛无病挖出来过一个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头盖骨。加上向北和我们一起动手带出来的,还有一个玉石的图腾和一把锈的不能在锈的通剑,别的再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