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尔东水寿
杨军说话的时候,已经将睚眦从孙胖子的手中接了过去。查看了一番之后,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继续带着睚眦,直到把它喂死为止。二是把它给我,我给它调养一下。什么时候调养好了,什么时候再还给你。”
孙胖子对杨军的话很是纠结,现在的睚眦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核武器一样。更何况现在只是废了向北的一个分身,本主还在外面晃悠,没有睚眦在身边,孙胖子的心里还真的是没有底。
不过看着一直沉睡不醒的睚眦,孙胖子也明白不能让它在这么继续吃不消化的东西了。杨军不是杨枭,这哥们儿从来不说没谱的话。现在似乎除了把小睚眦交给大杨调养之外,就再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无奈之下,孙胖子只得将他的这个亲儿子交给了杨军。等到西门链的人到了之后,将这边的手尾交割完毕之后,便带着我们回到了首都。
再说一句题外话,这次最倒霉的除了向北之外,就是金北海了。平白无故的丢了十年的寿命不说,现在连床都下不了。看来真的要应了他徒弟的话,下辈子就真的要在病床上面过了。孟灵嫣将金瞎子带回到了香港,一个礼拜之后他才能勉强的下地活动。半个月之后,香港那边传出来风声,圈子里面人称盲金的金北海金盆洗手,他铁板神算的金字招牌正式的传给了他唯一的女徒弟——孟灵嫣。
金瞎子举办金盆洗手的仪式几乎将整个圈子里面的人都请到了,甚至连我都接到了请柬。唯独就是没有请孙胖子前去观礼,不过就是请了孙胖子,他也未必有时间去凑这个热闹。就在金瞎子金盆洗手的同时,我和孙胖子,还有杨军正在海上,寻找小朱皇帝那艘超级豪华的游船。
那六枚铜钱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几个人就回到了首都。我们上飞机之前,孙胖子就联系了归不归和任叁,他们那边也不顺利。两个人一直在追着向北的影子,有几次马上就要抓到他,可惜最后都功亏一篑。不过听归不归的意思,向北这次出现在西安,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不过最后向北借了遁法逃走,不知道他是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还是因为这边的分身消亡,向北受了伤害不得已才离开。
回来的第二天杨军就开始催促孙胖子出海,不过杨枭不知道走了什么门子,竟然说动了孙胖子,先保着他投胎转世的老婆全家去了欧洲。回来之后马上开始忙活小朱皇帝上岸的事情,为了这个,二杨还差点伤了和气。
准备出海的时候,孙胖子着实忙活了好一阵子。他先是动用了以前民调局的关系,找到了民调局时期处理海事的船只。准备了海上用的物品这又消耗了几天的时间。等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我和孙胖子还有二杨终于在天津的码头上了船。
船长还是民调局时期的外围,只不过民调局解散之后,他并没有像西门链他们一样,进了公安,国安两大部门。就靠着这条船,平时拉一些出海垂钓的活,偶尔也帮着走私客带几趟货。这日子虽然过的没有民调局时期那么滋润,不过不算好也不算坏的也将就了这么几年。
被孙胖子找到的时候,那位船长还有点小兴奋。一个劲的向孙胖子打听,民调局是不是要重新开张。后来听说只是偶尔让他客串一下,船长失望的表情不以言表。
当初宝船行驶的路径,杨军早已经烂熟于心。当下由他指路,我们这艘船向着大海中心行驶了过去。差不多十几个小时过去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海中突然起了浓浓的一股雾气,见到了雾气之后,船上所有的通讯装置,以及辨别方向的设备统统失了灵。
见到了雾气之后,杨军让船长向着正前方行驶了十几海里之后停了发动机。就让船只这样漂在在大雾当中,这时候如果大雾中有别的船只开过来,不到十米以内谁都看不不见谁。不过真要是在这个距离见到还有别的船,那想不撞上都不可能了。
这船一停就是正正一宿。等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正常天色应该大亮的时候,大雾当中还是漆黑的一片,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大雾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我们的正前方吹过来一阵海风,不多时边将浓厚的雾气吹的干干净净。
雾气消失之后,眼前的景色却更让我们出乎意料。现在本应该是上午九多钟,可是眼前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开始还以为是天上的乌云盖住了阳光。不过抬头之后,看到天空中闪烁的群星,才感到这里真的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