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道事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活剥人皮!
  这是最让人受折磨的方法,仅次于凌迟之法,那种麻麻痒痒、又带着无比剧痛的感受,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无时不刻地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因为修行魔功的关系,所以皮肤与肌肉的连接是十分紧凑的,比寻常人要难上千百倍,为了保持人皮的完整,这两个女人做得特别的慢,然而就是这种好整以暇的缓慢,让我感受到了无法抵御的痛苦和恐惧。
  我不知道自己昏死了多少次过去,然而又被那都达绛玛以尖刺之术重新给唤醒了过来。
  之所以要让我清醒的时候受刑,是因为活剥下来的皮肤会有韧性。
  这些恶魔一般的家伙,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我对于恐怖的认知。
  与这活活剥皮的刑罚比起来,先前的那一石锤,根本就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瞧见我疼得死去活来,完全没有了人样的模样,阿摩王桀桀怪笑了几声之后,便不再停留,而是离开了这儿。
  马上就要天祭了,他不可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惩罚犯人的身上。
  阿摩王忙碌,作为二号人物的汨罗红顶也只是多逗留了一会儿之后,便也感觉无趣,吩咐两位白衣度母一定要保持犯人的痛苦之后,同时也离开了此处。
  那两个白衣度母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剥起人皮来的时候,却是格外的认真,没多时,便已经将我背部的皮肤,剥去了大半。
  这种皮肉相离的痛苦,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
  然而在这让人死去活来的疼痛之中,我却终究没有被彻底击溃,直接死过去,仔细感受一下,却是先前那宝窟法王给我结下的枯木逢春之法,护住了我最后的一道防线。
  心脏,不管任何时候,都在结实而有力地跳动着。
  慢慢的,我突然感觉到对于修行者来说,痛苦,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良药。
  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方才能够明白造物主的感受。
  这是我前所未有的一种困境。
  倘若把它当做一种修行的话,或许就不会这般的痛苦了。
  我开始行运起周天来,道心种魔大法在经脉中缓缓推行,让气游动全身,通过修行,来抵御那种让人崩溃的痛楚。
  然而我这边刚刚心念一动,这两个白衣度母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都达绛玛毫不犹豫地拿起那根长长的尖刺,陡然一下,直接刺穿了我脐下三寸之地。
  当尖针刺破丹田气海的一刹那,刚刚组织起来的气劲立刻陡然消散一空,我瞧见了那女人的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
  我愤怒莫名,陡然想起刚才阿摩王与汨罗红顶的一句对话。
  这白衣度母,是从血池召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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