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翠失踪之后,再也没有回过家里,立失踪案所要求的时间一到,他们又去警局报案了。这次,派出所立了案,并第一时间张贴寻人启事,派出民警去调查寻访。但到目前为之,派出所方面还没有找到金翠失踪的原因。
金翠的丈夫脸色苍白,他很憔悴,他告诉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金翠的丈夫说着,眼泪有掉了下来,他说金翠从来没有得罪过人。他们在一起了好几年,在结婚之前,金翠已经和她他同居。
服装店也已经开了好几年,金翠一直在店里帮她的丈夫照看生意,从照片上看。金翠长的白白净净,是一个比较漂亮的小姑娘。店里比较忙,金翠和丈夫轮班,金翠看店的时间是上午和中午,她的丈夫则要更辛苦一点,从中午饭后一直到晚上打烊,都由金翠的丈夫看店。
在一个人看店的时候。另一个人一般都在楼上休息,两个小夫妻做了几年生意,有了一点小积蓄,所以他们在去年的时候结了婚,并在几个月前要了孩子。金翠失踪的那天,店还没有打烊,那个时间点,来往的路人已经比较少。
虽然偏僻,但那一带的治安很好,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家里缺生活必需品,所以金翠就出门去买了,超市距离街角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但是金翠的丈夫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金翠还没有回来。
金翠的丈夫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关了门。一路找去,可是,金翠再也没了踪迹。
“当时我还说让她看店,我去买,如果我执意要求的话,她肯定就不会出事了。”金翠的丈夫说着,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脸上满是后悔,说都是他害了金翠。
温宁:“金翠在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金翠的丈夫擦干眼泪,仔细地回想,良久,他摇头。金翠的肚子已经慢慢地变大,所以金翠很少出门,就连看店的时间都减少到两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金翠都在楼上休息。如果不是当天金翠看他太累,金翠也不会自己出门去买东西。
我皱着眉头仔细思考,温宁问完话,又问我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我点点头:“金翠认识的人或者朋友里,有没有一个叫丁艳的人?”
金翠的丈夫又想了很久,随后,他摇头。从金翠怀孕开始,除了失踪的当天,金翠就没有离开过家,金翠的丈夫说金翠所有的朋友他几乎都认识,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好几年了,金翠有什么朋友,她都一清二楚。
金翠近几个月都没有离开过家里,那她和丁艳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我想了一会,心里有了一个大致地推断。我又问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照过金翠,这次,金翠的丈夫终于有了反应,他说有个人来店里闹过两次,并自称自己是金翠的前男友。
金翠和丁艳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凶手有很大的可能是针对孕妇群体,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凶手很可能是为了报复社会而实施了一系列行为,B市的孕妇群体很大,我认为,金翠和丁艳虽然没有关系,但她们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相同特征,或许是性格,或许是某种行为,这才引起了凶手的注意。
温宁听到,立刻问是谁。金翠的丈夫表示不知道,那个人来闹的时候,金翠都躲在房间的楼上,他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个人赶走。事后他询问过金翠,金翠承认,那个人的确是她的以前的男朋友,但他们已经分手了很多年。
至于分手的理由,金翠的丈夫没有多问。他对我们说,两夫妻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以前也谈过对象,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他只想和金翠好好在一起,过安稳的日子。说到这里,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个人开口了。
金翠的姐姐说她认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本和金翠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最后金翠又认识了金翠的丈夫。那个男人家庭很穷,替人粉刷屋子为业,没有接到单子的时候就一点收入都没有。
女人总希望自己能过的好一点,所以金翠在考虑之后,和男人分了手,跟了她现在的丈夫。金翠的姐姐说,那男人对金翠很好,就是家里穷,一开始,他们家还觉得对不住男人,但男人好几次闹到了金翠的家里,金翠和丈夫同居之后,又闹去了店里,这让他们很气愤。休刚华血。
从那之后,他们就再也不觉得男人值得同情了。
“他最后一次闹到店里,是什么时候?”我问。
金翠的丈夫想了想,说大概是在好几个月前,这几个月来,男人都没有再来闹了。温宁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会不会是男人为了实施报复性行为,所以将金翠杀了。我摇头,从犯罪动机上来说,男人杀金翠能解释的通,但丁艳的死就解释不通了。
但我们没有就这样把线索放弃掉,我们问了那个男人的信息,金翠的姐姐告诉我们,男人就住在B市外环一个偏僻的老街里,金翠曾经带她去过。天已经很晚了,但情况紧急,立刻有警察带着金翠的姐姐和舅舅去找那个男人。
金翠的丈夫又到尸体身边接着哭,由于鉴定需要,尸体被隔离开来,金翠的丈夫没有办法直接接触到尸体。
时间太晚,温宁问我们要不要先回去,我看看手表,摇头,江军让我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我让江军替我打一个,我则和温宁继续去研究案情了。现场提取到的血迹都是死者一个人的,除此之外,警方就没有再掌握其他线索了。
江军打完电话的时候,刑警回来了,他带着金翠的姐姐和舅舅去找那个男人,但刑警却没有将他带回来。询问之下,男人根本就没有在家,男人的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刑警在深夜敲醒男人的邻居才知道,男人住了院。
刑警又去了医院,他们终于找到男人了,但是男人却已经整整住了一整个月的院。男人在帮人粉刷外墙的时候,不慎从二层摔下,身上的肋骨断了很多根,手和脚也都伤的严重。刑警找护士要到了男人的病例,并且,一整个月的时间,男人都下不了床,更不要提离开医院行凶了。
男人在听到金翠的死讯时,神情复杂,到最后痛哭了一场。
男人的嫌疑被排除了,温宁问我要怎么办,我想了想,问温宁手头上有没有事情,如果没有的话,去金翠家里那一带勘察一下。温宁很快同意了,我们开车出警局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
街道上没什么人,车子停在了金翠丈夫说的那个街角,我们先到了金翠丈夫的家里。我们一路沿着家里往超市的路走去,经过街角,有一个拐弯处,通往一个地下人行道,晚上的时候,里面很黑,大部分会选择走天桥,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超市就在地下人行道五十米远的地方,金翠出门买东西的时候,超市还没关门,所以超市门口那一带肯定还有人,凶手不太可能在那里动手。江军盯着地下人行道黑漆漆的入口,问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点点头,凶手很可能是在金翠经过这里的时候将她拖走或者打晕带走的。
温宁事先带了手电筒,由于经济的关系,地下人行道在晚上的时候没有开灯,里面很闷,我们三个人往里面深入,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下人行道里。
温宁打着手电筒四处照着,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温宁叹了一口气,说他实在搞不明白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丁艳和金翠身上有其他共同的特征,我想我大概明白凶手的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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