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有些狐疑和防备,可是却没有办法驱逐他出去,他就像是水蛭一样缠在我身上,在我打开门的时候已经猴急的去脱我的衣服。
“藤浚源,你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吗?你只会用下半身来招待女人吗?”
我冷声的问着,却看到他脸颊上不以为意的笑容,眼睛却是迷离一片,都落在我的胸上,有些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声:懒
“我只想用下半身招待你,别的女人可没份――”
他笑着,褪下了邪魅的光芒,可是我总觉得哪里出了故障,明明他一如前日那般的微笑,可是我总觉得害怕,难道是因为我做贼心虚了吗?
“不要这么害怕,我只是吃你,又不是杀你。”
他用嘴巴吻我的眼睛,手法灵活快捷的褪去了彼此的衣服,赤/裸相呈时,他的温柔和厮磨,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这里怎回事?”
他牵着我的手,一脸吃惊和心疼的看着我手腕上被蒲津杨抓红了的一圈,停止了亲热,而是认真的研究了起来,我更觉得心头忙乱一片,我不太适应他如此的关怀。
藤浚源的视线犀利中带着温柔和质疑,他那种用心呵护的模样,让我产生了一种幻觉,要么是他真的爱上了我,真心为之,要么就是他做戏,有心让我感动?
如果不是藤浚源花名在外,如果不是我对藤浚源有一定的了解,也许我会认为他是真心对我,可是以我对藤浚源性格的了解,以藤浚源一贯的行为和作风,我很难相信他是真心喜欢我。虫
有点儿迟疑的缩回了手,哪怕他抓的很紧,我依然佯装着无所谓的表情。
“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淡然的脸,不愿意在意他脸上的柔情,像是百兽之王的狮子突然间伸出舌头舔弄了小兔子一样,我这只兔子自然不相信他会让我完好无缺。
是诱惑吗,故意诱惑我的吧!
“你好像一脸防备,我真的这么可怕?”
他眯起眼,松开我的手,突然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我的唇,然后将我紧紧的压入了床垫和他的身体之间,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的床垫里,再也难有人身自由了。
“我不想和你玩游戏了,我们之间不存在交易,我――唔~嗯!”
嘴角被啃疼了,下巴被啃的痒痒的,身子被他按住,肆意的搔弄,我又痒又难受的扭动着,却强忍着不笑,也不求饶。
“我说过,我们重新开始,你是我的女朋友,不需逃跑。”
他凝神,直直的看着我,显然不知道我逃跑了,而且还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心虚,但又觉得何必心虚,我不欠他的,我不该为他负什么责任,眼神不由的漂移,不敢正视他那锐利而认真的眸光,只能佯装冷漠的嗤笑道:
“我可不够资格做你的女朋友!”
他笑了,带着淡淡的邪恶,捏了捏我胸前的柔软,我脸红的咬紧唇瓣,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征服。
是啊,于放纵的生活留下的后遗症,这身体爱上了他的抚摸和挑/逗,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情。
“这样还不算女朋友,都被我吃光了!”
嘶哑的笑,带着淡淡的揶揄,深邃的眸子里是玩味和审视,大手不安分的揉捻,似乎静观其变的等待着我的反应。
“如果这样也算,你的女朋友未免太多了,我不想在你的西装裤下占用一个名额――嗯~你,色狼!”
我正冷眼利齿的挖苦,却不料他牙齿一狠,咬住了我胸前那敏感的部位,不客气的一扯,姿态**至极,煽情至极,骚动至极…
脸一红,浑身的血液都在向脑门冲,直感觉一股热流激荡全身,**被勾/引了起来。
“以后,只有你拜倒在我西装裤下,也只有符合我的胃口――”
淡笑,斯文间的调皮,似乎突然间纯真了许多,却是邪恶的风流本性,他诱惑我的身体,极尽挑/逗之能事,无所不在,我渐渐把持不住,唇枪舌剑中,阵亡的是身体还是理智,总有人分不清。
“起来~”
我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想推开他不安分的手,煽情的摸索,修长的手指,犹如钢琴师的手,轻舞在琴键之上,我便无助的吟哦,本能的战栗,迷离的无奈…
“伊婷,我发现,这样子和你做,更有味道,你之前太投入,太迎合我,坏的离谱了――”
他笑着,嘲笑我曾经的花瓶经验,甚至嘲笑我那认为不会被看出破绽的床上功夫。
“切――”
扭开脸,不愿意看到他那双眼底的嘲讽,却逃不掉他的吻,落在了耳垂,寻找敏感的地带,一点点的挑/逗,让我的心跳加速,忍不住的扭动起来。
“你想要了,宝贝!”
嘶哑的声音,带着邪恶和喜悦,突然间撑开了我的双腿,羞愧的发现他的提示,身体更加战栗起来,是的,身体空虚了,需要满满的慰藉和冲击,这就是**,来的没有理由,来得失去了羞耻和自尊。
“嗯~”
脸红的闭上眼睛,不理会他的挑拨,无助的扭动了一下,发现那硕大的**抵在最柔软的私处,有一种催促他进来的饥渴。
“床单上的猫咪都被你淹死了,宝贝~”
藤浚源一句邪恶的话让我身心一阵激荡,又羞又火的瞪向他而正准备起身反抗,却不料他挺身而入,充实而满足的感触让我羞恼中投降,也因为他那个一句没有正经的话,身体越发敏感起来。
这个男人是**的高手,是个该死的风流种,是个无耻的大坏蛋。
“你的脸很红,比苹果还红――”
他那么有建设性的挑/逗,脸不红我就不是女人了,真是被他气的哭笑不得,可是心头却有些东西在蔓延,似乎渐渐的放下了防备,藤浚源从来没有这般和我**,眼前的他坏坏的,恶劣的,可是又很用心的,在折服我。
“嗯~闭嘴~”
我愤怒之间,不理会已经失去了的领域,而是伸手捂住了他可能说出更多坏坏情话的嘴巴。
可是他的眼神赤/裸裸的,挺身之间,俯视着我的一切,完全没有遮拦的身体落入他火辣辣的视线,一切都骚动不安的异样而难以承受。
“我是为了你更多的享受性福,宝贝!”
手无力的落下,他马上又开始调戏,我愤恨不一的躬身,还没有捂住他的嘴,却见他带着**的笑容里都是占有和火热,狠狠的攫取,让我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身体,伸出去的手无力的落下,最后紧紧的抓住了两边的床单,承受着最满足的占有。
夜静静的,似乎我们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关系,似乎我又变成了坏女人,我的心,一荡一荡,看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的扬起,在日光灯的照耀下,闪动着晶莹的光泽,一摆一摆的摇荡。
“嗯~”
刻意控制,可是仍旧不小心泄露的呻吟,带着难以掩饰的**慢慢上涨,我是一个坏女人,我喜欢他的抚摸,甚至沉迷他的索取,而回应了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
这不是主顾关系啊,这不是契约关系,这算什么,意识渐渐的模糊,**占了上风,渐渐的不去思考。
“浚源~”
激情最后跌回了原点,身体在紧紧相拥中褪去那说不尽**的战栗和痉/挛,指甲陷入他的肌肤,双腿夹住他结实的臀部,忘情的一声呼喊,什么样的自尊,什么样的游戏,什么样的关系,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堕落的忘记了初衷和目的。
“要夹断了,宝贝,你要断送我们的性福?”
喘气方歇的男人,抬起了爬在我肩头的脑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说出的话让我足以撞墙扼腕。
“无耻――”
一旦有了理智和尊严,便忍不住想做最后的维护,可是他却吃吃的笑开了,哪里有冷魅无情,哪里有斯文霸道,有的只是对闺房之乐乐此不疲的坏坏笑容。
“无耻最无敌!”
他一边回答,一边身体力行的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动作。
该死的,我闭上眼睛,不愿意有任何行为表示配合的举动,可是他却对此自信满满。
“别乱动,我很累,要休息了。”
我试图拨开他的手,离开他的身体,可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没有乱动,只是很正常的动哦――”
该死的,我起身就要抓住他咬一顿的冲动,却被他抓住了双手,笑的更是满意起来,我与他如此火热的对拼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变的幼稚了。
“随便你!”
我放手无能为力的任他予取予求,夜无限拉长,我以为我倦了,可最后一起跌入欲海中的人,有叫尹伊婷的女人一个,在快乐的天堂喊着她所鄙视的男人的名字,正是藤浚源。
“这一次你逃不掉了,坏女人!”
朦胧的睡意,藤浚源的话语像是魔咒一般,分不清是爱还是恨的调调,我无能为力去睁开眼睛看他,而是疲惫的落入他的怀内,沉沉入了梦乡,却不知道他那施加魔咒的时候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眼神,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
天亮了,我的身体禁锢在温暖的怀抱里,而胸口却是一颗硕大的紧贴着柔软的脑袋,薄被落下了许多,肩头搂在了外面,凉凉的,都被胸口传来的热度抵消,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我胸口,似乎小狗喘气。
怎么会变成这样,藤浚源也转性了吗?一夜疏狂,他似乎有心要讨好我。
凌乱的发丝,睡熟的脸颊,高挺的鼻梁,舒展的眉宇,还有性感的嘴巴,居然在睡着的时候还试图占我便宜,不然怎么刚刚抵在了胸口俏挺的尖端,脸红的想换个姿势,刚推开他的脑袋,却又贴了上来,冥顽不灵一般。
“混蛋!”
我脸红的生气的又加大了力气,却发觉他的脑袋顽固的贴在我胸前,刚才不推还不知道,现在一推才发现他趁机咬住了我,刚刚是那柔软的顶端,他早就醒了!!
“很美味!”
他故意在那柔软的红蕊上舔了舔,才不舍的仰起头来,眼底里都是邪恶和无耻的看着我,然后慵懒的抱着我,一动不动。
这算什么,我们怎么到了如此密切糅合的地步,他怎么可以如此把我当成美食一般的贪婪占有,又怎么把我当成了亲密爱侣一样的拥抱?
“你可以走了!”
我推不开他,疲惫的我没有力气,只想好好去洗个热水澡。
“为什么?”
他微微的嘟囔着,身体没有半份移开的意思。
“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女朋友,我们不应该再如此――”
我故作悠然无情地语调,其实是不适应他像是癞皮狗一样的粘人方式,藤浚源摇身一边,怎么如此的委屈身价讨好我,我总觉得不踏实。
“坏女人,你的拒绝无效!”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扳过了我的脸颊,然后唇瓣流畅的轻点我的唇,再度搂着我,继续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似乎怎么抱都抱不够一般。
“你中邪了?”
我心中所想,不由问了出来,他若非中邪了,怎么会对我如此的黏,如此的缠,如此的柔情和赖皮?
“可能!”
他神色认真,长臂一伸,拉着薄被将我和他盖的密实,完全没有起床的意思,现在是早上九点半,他不用工作了吗?
“大总裁不用上班了吗?”
我睡不着了,想起身,却不知道起身去做什么,如今这个样子,我不去东华,我不去工作,我去做什么?
“总裁更喜欢上床!”
他无耻的笑容,把斯文殆尽,太真切的脸,逼在我面前,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手指间轻抚着我的发丝,将我端详个够。
“没正经的!”
我不得不扭开脑袋,再看到他如此的自以为是的赖着的样子,我会以为他真的爱上了我。
那种眼神,执着,调皮,炽热,满足,开怀,迷离,曾经在水牧航的眼底里我也看得到的,少年情怀,是撞到高墙都不回头的冲动,怎么可能在藤浚源的眼底里闪现呢?
他可是一个情场得意的高手,哪里会有小男生的心思,除非他刻意讨好我,这个想法让我浑身发冷,他为什么刻意讨好我?讲不出来合适的理由啊。
“坏女人,我饿了!”
他突然身子一翻压住了我,声调里变得嘶哑而迷离,眼神热烈起来,我马上一脸变色,这个男人有没有搞错,昨晚可是连续三次,怎么一早起来就想着这档子事。
“不行!我累了!”
想也未想,我脸色沉寂,无情拒绝,完全没有任何和他缠绵的念头,却听得他气死人不偿命的道:
“我只是告诉你我想吃早餐,不是吃你――”
认真的表情,很难让人怀疑他说的谎话,难不成是我自作多情了,可是他刚才的样子明明是?我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了?
可是他却说不想要我?这个男人宁愿撒谎也要取笑我吗?(注意哦,这是有暗示滴,接下来男主一直也是这么做的。)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面无表情的挣开了他的手臂,发现他是有心让我获得自由,心头才慢慢的舒坦了起来。
“你不饿吗?一起去吃!”
他起身,随着我坐起来,身体也贴了过来,从背后搂住了我,他似乎突然变得黏人的厉害。
“你――”
我无语而对,如果他一直这么跟着我的话,我真的难以想象接下来的生活会怎样。
突然间意识到了邓拓今天的手术,我立刻紧张起来,慌忙之中就要起身换衣走人。
“干什么?这
么着急?”
他的眼底里有一丝我没有发觉得不满和冰冷,只是我一想到了邓拓可能等了我许久,而我的手机昨晚一直关着,我答应过早上去看他的。
“不关你事,让开!”
我肩膀一抬试图顶开他的缠绕,却发现他并没有半份动摇的意思。
“去医院,见心上人?”
语气酸溜溜的难听,话也是刻薄的狠,英俊的脸,斯文的相,却有着吃醋的滑稽,真的是如此吗?
“right!”
我回首对他淡然一笑,恢复了往日的妩媚和玩世不恭的薄凉表情,他眼底里一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诞生了,他表情也旋即的邪魅起来。
“三心二意的女人最可恶,你想去见他,我偏不――”
一用力压倒了我,刚刚得到的自由再次失去,我一脸骇然,他真的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你起来啊!”
再也翘不起尾巴的我,语气里不免焦躁和烦恼起来,以他的个性完全会做出让我难以如愿以偿的事情来。
“坏女人,你当自己是谁,你以为男人都需要你垂怜吗,你比我还多情,你这个坏女人――”
邪恶的,冷酷的,带着执着的,和不容我拒绝的口吻,他真的在用身体阻止我去做想做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
我脸色变得难看,大早上的他不会又想着那档子事吧,我不觉间有些身体僵硬。
“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早晨是男人生理上最亢奋的好时段吗?你想见那个男人――改天吧。”
藤浚源笑眯眯的,我发现他深邃的眸子里,那丝无情,那丝霸道,那丝冷酷,从来都没有消失,夜晚褪去的外装,现在又穿上了,他依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而已。
“走开啦,你这个色/情/狂!”
我挥舞着手去阻止他的乱摸乱捏,却发现他根本不理会我,而是执着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这个色/情/狂的!”
他笃定,不理会我的拒绝,钳制住了我的腰肢,翻身一压,毫不客气的开始了他的征伐,爬在了抱枕上的身子,如同浮木一般,在他海浪一般的席卷下,飘飘荡荡,起起伏伏,耗尽了半个上午的时光,邓拓,早已被遗忘在这床上的激情里。
藤浚源的霸道,让任何男人都不得近我身边,估计也不会给我任何机会靠近任何男人。
蒲津杨,那个完美的男子,如果他要是知道了我对蒲津杨的心动,他是不是会狠吃醋呢?
像藤浚源这样的男人,真的该让多尝一尝吃醋的滋味。
“我要去医院!”
徒劳的挣扎里,我还想着邓拓的病情,但藤浚源只是轻蔑的一笑,根本不给我自作主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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