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他笑的很柔和,不是水牧航式的笑容,而是很随和,很自然,却总是说不清哪里有些奇怪。
水牧文走了,而我却在担心他还会来。
“护士小姐,我儿子这个样子,恢复的不错,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有些心急了,想早一点儿让苏航出院。
“如果不再产生排斥现象,恢复的好的话,一个月后是可以出院的,但是回家也不能剧烈运动,还是要像在医院里一样,随时需要照顾,如果三个月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的话,那么只能说明,这个手术是非常成功的咯!”
护士小姐笑眯眯的回答,让我的心头放松了不少。
一个月后,就把苏航接回家吧。
第三天,第四天,除了邓拓夜晚时分会过来,陪陪我们,再也没有见到水牧航的影子,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上次拿的那些药都吃了吗?”
我对着迟迟不愿意离开的邓拓,有些苦口婆心,我可不想因为苏航的手术而害得邓拓的病情加重。
“爸爸,要听妈妈的话,要准时吃药,我都准时吃――”
苏航有模有样的说着,那是阵痛药,不吃他就疼,他敢不吃吗,这小东西,才几岁,就会唬人了。
“爸爸知道了,苏航乖乖睡觉。”
哄睡了苏航,邓拓在门口站了好久,最后当我好奇的看着他时,他才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
“其实我脑袋只是一个良性肿瘤,你不必隐瞒我!”
邓拓的眼底里淡淡的笑意和柔情,却是苦涩而无奈,似乎对于我他已经无可奈何的投降,却又忍不住想挣扎而争取,但是他终究没有逼我做任何事,只要我微微对他关怀,他已经很满足,很开心。
心微微的难受而酸楚,我没有办法成全的痴情,是如此遗憾的怔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近在咫尺却无法爱上他,为什么呢?
而这几天已经没有了藤浚源的任何信息,据说他出差到新加坡,我的心底里只是微微滑过他的影子,却在梦里梦到过他,甚至有一晚,醒来时忍不住身手想去抓什么,发现身边空空如也的时候,有一点儿说不清的落寞,除此之外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来。
一周下来,水牧文并没有如我担心的出现在医院里,而邓拓也准时休息,按时吃药,我见苏航情况良好,也渐渐放心下来。
苏航不是自闭的孩子,和谁都能玩,两周下来他已经和特护小姐熟的不得了,一天到晚的喊着姐姐,那特护小姐倒是被哄的开心,我见了不觉苦笑,真担心这小子长大了是个情场浪子。
我决定去上班,毕竟东华是一个不错的大公司,想要再换一家公司做到如今的职位,并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现在金融危机呢。
只是,当我上班第一天时,还是有些吃惊听到关于藤浚源的消息,我想那应该和我无关,随后我便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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