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浚源的吻很有技巧性,他微微用力,大手抓腾了我,本能的轻唤一声,张开嘴巴。
趁虚而入的舌肆意的冲进了我的口腔,一个火热而缠绵的吻让我渐渐把持不住,身体里的**被勾/引了起来,为了表现我的热爱和满足,我抓紧了他的衬衣,将小舌送过去,任他品尝,任他逗弄。
“嗯-唔-”
我学着小猫儿舔鱼肉罐头的热情,回应着他的吻,舌尖敏捷而调皮的舔弄着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呼吸,他的火热,直到睁开眼,对上一双矛盾的眸子。
似乎火热难耐,又似乎不屑而隐忍,似乎沉浸其中,又似乎冷眼旁观。
糟糕,我刚才表现的太热情了,心底里一凉,忙收回自己正在回应的红唇,思衬他今晚的诡异,他会告诉我新的消息吗?
“去沐浴,在床上等我――”
藤浚源起身,不留给我任何说不的余地,我忙起身,一边收拾了自己的被扯下一般的睡衣,一边在他面前大方的提上那被他扯下的内裤,而且还要表现出妖娆风流的本性,不理会身后的视线是火热还是冷漠,我故意身姿袅袅的走向了浴室。
这张脸,除了唇彩被他破坏,其他的地方还是格外完整的。
还好,藤浚源从来没有对我这胭脂红粉之后的样子感兴趣,不然清汤挂面的摆到他面前,我怕是没有这么自然的表现,可见一张面具,骗过了别人,也欺骗了自己。
我看着丰盈的胸被揉红了的挺立,不觉苦笑,原来没有爱,女人的身体也可以敏感,只要你真的放弃了道德的约束,真心想放纵,那些狗屁的结论将都不成立。
一边清洗,一边思量,待会儿是不是要狮子大开口的要一些钱,还是要一栋房子。
放了一层闻起来香甜的玫瑰沐浴露,轻轻的揉搓着身上的酸楚,白天在办公室坐了一天,肩膀还很酸呢。
虽然作为藤浚源的案头花瓶,我经常有权利迟到半天,可是如果不被宠幸的日子,我一般也会无聊的多在办公室里呆一阵子,面对那些既妒忌,又艳羡,酸甜苦辣的同事们,我总觉得,这东华的客服部,就是藤浚源的后宫佳丽备用团。
正洗的认真,浴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等我和你洗鸳鸯浴吗?”
藤浚源半裸着上身,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本能的转脸,又警觉显得过于做作,忙撒娇道:
“总裁,你好坏,再等一会儿嘛!”
嗤――浴室的门再度被拉上,好险,刚才的脸上都被洗干净了,不知道被他看见没有,若是他知道我这妖娆精致的脸颊原来也不过是一个清秀的脸蛋而已,不知道会不会鄙视自己的眼光。
忙冲洗了一番,然后快速的补了妆,将浴巾裹在身上,光着足一副剥了皮就可吃的热身状态,走向了那个有着柔软大床的卧室。
藤浚源眯着眼睛,看着我走了进来,他倚在了柔软的枕头上,闭目养神的样子,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总裁,我洗好了!”
我坐了下来,一只手柔弱无骨般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离,却不料他突然一个用力捉住了我的手,将我整个人一甩,就扔到了床上,那连不太牢靠的一层皮(浴巾)也甩开了。
没有羞涩,这是职业,我告诉自己,劳动不分贵贱嘛,我笑着,用自己的花旦脸,将最明媚风情的笑容呈现。
“总裁,你好坏!”
藤浚源嘴唇一抹讥笑,然后不客气的在我胸前高挺的尖端用手指微微一弹,一个挑/逗十足的**动作,让我还是烫红了脸,我以为他会就势来吻我,要我,却不料他在已经要压到了我的时,突然起身,他要沐浴,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那个吻超出意外,其余的都是一如既往。
听着浴室内哗哗的流水声,我懒得思考了,迷迷糊糊的想入睡,待会儿又是一场疲劳战,男女情事,总是耗费精力的很,此刻明白,有些黯然,若不是特别的情况,是不是这身子一生都不会交与任何男人。
“你等的要睡着了?”
正在窥探,湿热的唇瓣毫不客气的来临,火热的事情开始了,来不及更多的思考,我必须回应。
“嗯-嗯――啊――”
既然是花瓶,叫-床的功力自然不能太差,若是输了贤妻良母的黄脸婆,那可是显得不专业而无趣多了,我扭动着腰肢,将双腿像藤萝一样攀附在他没有半点赘肉的腰上,也许是他床上运动做的多,才会有这么锻炼得当的腰吧,我在心底里为自己的猜测而嗤笑着。
“看来你是迷上了我的身体?”
藤浚源笑起来很迷人,尤其是此时,性感到了极致,我得感谢我的好运,虽然是卖身,但也找到了不错的东家。
“那是,总裁的身材真是棒极了,尤其是――那方面,让人想不爱都难――”
我一边撒娇似的奉承着,即使知道他未必喜欢,我也要蹲在自己的圈圈里,全力以赴演好自己的角色,因为只有把自己的角色演好了,待会儿才能开个好价钱。
“既然这么满意,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了?”
藤浚源放开口中那跳动的红蕊,湿漉漉的粉嫩红的鲜艳,他的视线没有离开那里,却是问出的话,让我意识到,可能等待中的坦白就要开始了。
也许这个月末,就是我下堂的日子,过了这个月末,我就有一笔财产,到时候苏航的身体就可以挽救了。
“是啊,当然舍不得――”
我娇笑着,缠的更紧,演绎的更逼真,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挑/逗他,也许我也该珍惜这难得的欢愉,毕竟,我的生命里,并不准备再这样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更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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