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内。
众人听过我的计画后,都点黜头称善。
西琪欣喜地道:“那就好了!兰特不用四出奸淫妇女,我也不用心中不安了。”
荣淡如对小风后笑道:“想不到他不用邪术就轻易把你收伏了。”
小风后宁素真道:“你又抵抗得了多少天?。”
荣淡如苦笑道:“怕都有三、四天吧!”
众人笑了起来。
宁素真道:“法师!我要随你同往巫宫去,还想带叶凤一齐去,她是可以绝对信赖的。”
我向淡如打个眼色,想由她出口拒绝,岂知巨灵插入道:“我赞成!”
我们愕然望向他。
战恨呵呵一笑,搂着他的大肩道:“我支持我们的大情人,只要叶凤小姐听他说上半天情话,我保证会向这好兄弟投怀送抱。”
我们哑然失笑,原来如此。
西琪提议道:“不若把戴青青召来,法师索性带着巫国三大美人,招摇饼市,如此会更使狂雨弄不清楚我们在搅什么,这对戴青青亦公平一点。”
我一方面信任她的智慧,另一方面觉得如此惊人之举,甚对脾胃,可是仍有一点犹豫,皱眉道:“我们那有耽搁的时间呢?”
宁素真娇笑道:“不用担心,若我没有猜错,最迟明早戴青青会到达这里,因为前天我接到她的传讯,着我把你们多留上两天,那时我还以为她想找你算帐,现在才知道是耐不住相思之苦。”
众人无不莞尔。
那晚风后宫内举行了盛宴,我抛开阴风的邪功异行,巧妙地向宁素真的手下传出讯息就是表示我这阴风的巫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转化了气质,再不会作奸淫之行,宁素真是真的爱上了我,而不是被我控制了。
当这消息传到狂雨耳里时,必会使他满怀猜疑,莫测高深。
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设法阻止我进见巫帝,另一方面他亦必须首先战胜我,不让我征服屠姣姣。
我会令他失望的。
没有女人可抗拒懂得巫术的兰特的。
我有这信心。
次日戴青青在一大队黑叉军的护迭下,抵达风城,其中自有一番欣喜之情。
为了争取时间,午后我们立即起程,由水路乘中型风帆往红魔人的首都“红京”进发。
船上全是我们的人,所以气氛和洽,轻松愉快。
我们会很快进入红魔人的势力范围,事实上反而安全起来。
红魔人纵使胆比天大,亦不敢冒大不韪攻击一艘载着两大法师的船,尤其是还有小风后和戴青青,所以斗争已转移成为我和狂雨法师两人之间的事。
关键人物就是“龙女”屠姣姣。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大美人呢?
正舱里。
我们围坐餐桌,共进晚膳。
我和战恨两人各坐长台的一端,巨灵和叶凤坐到一起,态度亲热,看来这个家伙已得了我左右两边坐着戴青青和西琪、宁素真和荣淡如。
灰鹰则在舱外忘情工作,负起防务和航行的重任,他确是个很积极投入工作的人。
席间各人谈笑风生,因有青青和素真随在左右,使我心情大佳,宁素真更是万种风情,媚态横生,娇嗲到不得了。
话题很快转移到屠姣姣身上。
宁素真道:“姣姣是个相当骄横任性的女孩子,人却冰雪聪明,很不易应付。”
战恨道:“不理她如何骄傲,我都不信她能逃,大剑师撒出的情网,只怕狂雨将她送到别处,使我们连见她的机会也没有。”
荣淡如道:“这你就无须担心,若狂雨这么做,这殇巫术之战应算狂雨早已输了,因为谁也可由此看出他是胆怯,胆怯的巫神何能服众,何况他亦会因胆怯而使法力退减。”
戴青青皱眉道:“这点我始终不太明白,为何屠姣姣失身于阴风,会代表输家是狂雨呢?”
荣淡如道:“道理很简单,这是狂雨通过屠姣姣和阴风作的一个斗争。脸具后的阴风又老又丑,绝吸引不到女人,他倚仗的只有是巫法,若屠姣姣真的被阴风勾引了,正代表狂雨没有破解阴风巫法的能力,保护不了一个女人。”顿了顿续道:“而且嘛,情势是对狂雨有利无害,因为屠姣姣是受过狂雨训练的人,应能对抗最厉害的巫术,她本身对阴风又恶感甚深,在一骰情况下,阴风根本无所施其技。所以狂雨甚至会制造机会让我们这个阴风施法,因为狂雨若能一举破了我们这阴风大法师的妖法,他不但胜利了,还可将阴风变成他听话的奴才,永远受他控制。”
巨灵失笑道:“可是事实上大剑师向屠姣姣施展的并非巫术,而是情术,屠姣姣如何抵挡?狂雨又如何去破?”
西琪冷静分析道:“不要这么快洋洋得意,就算大剑师向屠姣姣显露真脸目,说尽甜言蜜语!由于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屠姣姣会以为这正是巫术一种最高的境界,到时说不定会弄巧反拙。”
众人想了想,都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高涨的情绪立时萎退。
我道:“其实我们真正的目的,只是要进入巫宫,找巫帝算帐……”
荣淡如打断我道:“我明白你在说什么,因为你并不明白巫宫守卫森严的情况。守卫巫宫的人叫巫奴,这批人只有十多个,但都像阴风奴那样,被狂雨以药物激发起体内的潜能,力大无穷,悍不畏死,耳目灵锐,要闯过他们实是难比登天,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先胜过狂雨,最好能真的把他制伏,我们才可安然入宫。”
战恨道:“假若我们一抵红京,狂雨立即接受我们的要求,让我们进宫,岂非所有难题迎刃而解,我们今次来,是要把圣女西琪献给巫帝啊!”
荣淡如叹道:“狂雨岂是如此易与的人,以前我们每次往见巫帝,都因为巫帝要召见我们;今次我们这样去见巫帝,实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狂雨怎能不怀疑我们的动机,所以若我们提出要献人,他会先要人,然后推说让巫帝自行决定是否肯见我们,你说大剑师舍不舍得把我们的乖琪琪迭进险境里去?”
战恨哑口无言。
宁累真道:“要过狂雨这关,定要把他制伏,不过要征服屠姣姣,还有另一项难题,就是屠姣姣和她父亲两名年轻大将柳客和机锋正陷进三角恋爱的苦局里,即使在正常的清况下,大剑师想插上一脚也不容易,所以事清并不乐观,大剑师虽有狂雨破不了清法,可是要在短时间内取得屠姣姣的芳心,却殊不容易哩。”
说到这里,众人都感到前路一片黑暗,况且若露了底,在红魔人的强大势力下,逃命已不容易,何况深不可测巫帝就在那里呢?谁能测到他有怎样的惊人法力?
巫神河是巫境内最大河流,起点是风城之南,往北流去,经过十多个红魔人的城市。
红魔人的首都红京是这片陆地北端临海的大城市,也是巫境内最宏伟的都会。红京南郊有个奇异的天然地窟,岩壁布满美丽的钟乳石,令人闻名丧胆的巫宫,就是建在地窟内最广阔的主洞内。
这地窟又名巫渊。
到巫国来就是要到那里去。
我能否及时把公主营救出来呢?
事了后,我将什么也不管,带着我心爱的女人和骨肉,在净土找处环境优美的人间胜景,和她们享受毕生恋爱的甜蜜滋味,让利剑积尘好了。
我在船尾凭栏眺望月照下盖着白雪的两岸,和闪烁着灯光的宽广河道。
巫神在巫国是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的,他代表着巫帝,所以我们要到红京去,沿途的红魔人绝不敢阻拦,只要一天我的身分不被揭穿,我是大致安全的。
那天若非有狂雨在背后撑腰,术由亦不敢向我们施诡计。
西琪来到我旁,靠着我柔声道:“兰特!我从末感觉到你像现在般那么心绪不宁,是否失去了信心呢?”
我点头道:“自从知道巫帝并不是人类,我连一点把握和信心都没有了。”
西琪道:“千万不要失去信心,否则我们必败无疑。”
我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当一个好剑手出剑后,他的心神会与剑合成一体,只知要取胜,其他一切都忘却了。”
西琪欣喜地道:“我相信你!”
宁素真来到我另一边道:“可以加入你们吗?”
我笑道:“若我现正和琪琪在床上做爱,你绝不须说这句话,脱精光爬上来加入就行了。”
宁京真顿足嗔道:“你真坏!”
我想起一事,问道:“你父亲是怎样给巫帝害死的?”
宁累真神情一黯,默然片晌道:“父亲自从成功除去巫帝对他的心灵禁制后,一直找寻种种藉口,拒绝巫帝十年一次的召见,巫帝因而动了疑心,指使阴风来杀害父亲,他催眠了父亲的一个宠婢,在她体内藏了一条极毒的小蛇,当父亲和那宠婢欢好时,他在别处施法,使毒蛇由宠婢体内钻出来,咬着父亲的咽喉,那宠婢则发了狂般缠着父亲,使他不能及时取药解毒,就那样惨死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这样的巫术实在太恐怖了。
宁素真低声道:“我还未多谢你给我报了大仇呢!”
我伸手过去搂着她,爱怜地道:“你已以身相许我了,还有什么比这谢礼更珍贵呢?”
宁素真道:“父亲由巫帝的作恶工具,变成与巫帝完全对立,是一个长期的斗争,他把这过程详细地记录了下来,你要不要看看?”
我大喜道:“那会是至关紧要的一件事,我要立即细心读读。”
宁素真道:“待会到睡舱时,我拿来给你吧。”
我点头道:“由今晚起,除了和你们欢好外,床上的另一节目就是读这日记。”
荣淡如和戴青青刚好走了进来,淡如伸手搂着我和宁素真的肩头,笑着向宁累真道:“小风后你惯不惯和另三个女人,同时在一张床上与一个男人欢好?”
宁素真俏脸一红道:“我也不惯和一个男人在一张椅子上做爱,昨天还不是那样做了嘛?”
我听得心中一酥,向站在我身后的戴青青道:“你又怎么说?”
戴青青轻轻道:“我早给你以巫法勾了魂魄,你要我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我大笑道:“如此良宵,岂能虚度,我们立即打道回舱,免得误了看书的时间。”
“开窍成为巫神后至今三十年了,这些年来,我从没有一天怀疑自己所做的事是错的,直至那天晚上,在巫帝的神像前,当他与我心灵接触时,不知基于何种原因,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此后每晚我都在噩梦中度过。那是否只是一幻象?不是的!我的深心知道那是一个事实,多年的灵修使我有着超越常人的直觉。我感到绝对的悲观。我知道巫帝在怀疑我洞悉了他的真相。我知道有一天我会被杀害。巫帝是不会容许任何人知道他的真面目的。这是没有人曾经历过的可怕经验。巫帝并不是人,而是藏在地底里的一种可怕生物,或者尚欠缺某些条件,终有一天他会走出来的,人类悲惨的命运早注定了。有机会读到我写下来的这些事的人,切勿以为我是疯言病呓,我所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千思万虑后得出来的结论。在巫术的领域里,我最感兴趣的是人类秘异莫测的心灵……”
接着下来的十多页,都是记述他如何锻链自己的心灵,也是在这修练的过程里,他发现了巫帝加诸在他心灵里的禁制。
纵使在温暖的被窝里,又有青青和素真火热的赤裸胴体紧缠着我,西琪和淡如的相伴,我仍看得手足发冷,却没法停下来不看,因为我急切想知道巫帝的一切,愈多愈好。
这笔记对我的用处之大,将有难以估计的价值,使我对人类广阔无边的心灵,有着跨前了一大步的认识。
笔记继续写道:“巫帝加诸我灵魂的邪力,充满了冷酷和仇恨,那是一种我全然不了解的邪恶感觉,对抗的唯一方法,就是人类的爱,只有爱才能助我化解这禁制,让灵魂重获自由。”
我心中一动,想到我助淡如脱离巫帝的控制时,用的不正是我对她的热爱。
笔记至此完结。
我禁不住大为失望。
素真的巫神父亲为何没有写出巫帝的真身分究竟是什么来的,也没有具体写出他解除禁制的方法。
我禁不住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西琪爬了起来,露出美丽的赤裸上身,满脸通红地向我道:“兰特!睡吧!”
我再叹一口气道:“我需要多一点的爱,否则定会发噩梦。”
西琪两眼燃烧着情欲的火焰,甜甜一笑道:“让你的乖琪琪给你好吗?”
我心中一动,似乎掌握到某一重要的关键。
西琪吹熄油灯,跨过戴青青,在黑暗里伏到我身上轻轻道:“你不要动,让琪琪服侍你,莫要吵醒她们。”
翌晨餐桌旁的四女特别娇柔可爱,出奇地愈来愈冷然自若,超脱于肉欲的西琪尤其娇媚横生,不时俏脸红红地偷看我,使我心痒难熬,忍不住凑到她的小耳旁低问道:“为何我的乖琪琪今早变得如此可人,发生了什么事在你身上。”
西琪羞不可仰,做了个只有淡如才会做的动作,从台下伸手过来按着我的大腿道:“昨夜你在看笔记时,我把自己的心灵和你的连在一起,陪你一齐细心去读,忽然间你的心涌起强烈的爱火,把我整个人燃烧起来,完全不由自主地向你求爱,那感觉直到现在仍留在身体的至深处,自母亲引发我的潜能后,我还是第一次这样,那感觉很好!真的很好!兰特我爱你。”
我一呆道:“是的,这些天来你是第一次这么热情奔放。”
西琪半喜半嗔地横我一眼,台下的纤手大力捏了我一下。
淡如奇怪地地望向西琪。
我灵机一动,向西琪问道:“当日百合告诉我她把爱输进魔女刃去,使刃内的庞大能量能转移到我体内,那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西琪把小嘴也凑往我耳旁道:“魔女刃内藏着父神输进去庞大无匹的能量,那是一种能与人类肉体精神结合的灵能,玄妙无比,但如何与脆弱的人结合,却是不可逾越的大难题,即管母亲的体质亦受不了。”
“于是母亲想出了一个妙想天开的方法,就是首先要爱上一个男子,然后她再以心灵的力量把自已的爱输进刃内,与那庞大得可以使万物重生的灵能结合,以爱为引导,使灵能名副其实地‘爱上了你’,所以也不会伤害你,就像男女的结合那样,这也是没有女人能抗拒你的原因之一。”
我一震道:“昨晚你定是受到这灵能的刺激,所以情不自禁向我求爱,是吗?”
西琪甜笑地点头,台下的玉手抓得我更紧了。
战恨刚在捧餐上来十二游女最美的两女之一穗儿的臀上轻摸了一记,向我咕哝道:“大剑师大清早便和你的小情人喁喁私语,弄得琪琪脸孔耳赤,看得我妒忌得要命,是否在示威了那是我们夜狼人的方式。”
淡如白了战恨一眼道:“你自己不满足吗,昨夜把我的穗儿弄上床去了,我还未和你算帐呢。”
巨灵拖着叶凤的手踏进舱内,闻言笑道:“这艘船让我们名之为爱之舟,我今天是一生人来第一次没有在日出前起来练剑,那感觉真的很好。”
青青和素真想起夜来的荒唐,俏脸红了起来,心下则对巨灵的话大大认同,起了共鸣。
淡如向西琪取笑道:“乖琪琪何时懂得主动向男人挑情的,不是起床还不到半刻,又想和你的男人回到床上去吧?”
西琪立时脸红耳赤,台下的手仍不肯放过我,垂头来个默认。
众人不论男女,都被她前所未有的风情荡态惹得怦然心动,楞在当场。
我心中再动,知道她因感受到我体内结合着爱的灵能,牵动了心内对我的热爱,竟致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同时想到淡如和她之间微妙的情意,也是因为两人身上同时拥有我的“爱能”,所以才互相吸引着。
也明白到为何以她圣洁的心灵,仍然一点受不起我的挑逗。
更明白了为何异能既会有衰竭之时,可是当我为华茜治伤时,灵能不减反增。
因为那是一种爱的交换。
在争夺淡如之战里,巫帝败于我手下并非偶然,因为我拥有克制巫帝的爱。
唤天巫神笔记中所指的“爱”,是否就是这样?
巫帝是一种只有仇恨没有爱的邪恶生物,若给爱侵入他的精神里去,他将完了。爱对他就像无比厉害的剧毒。
因为他受不起。
我的心狂跳起来,知道自己掌握了与巫帝斗争的一个重要关键,掌握了征服屠姣姣的必胜秘诀。
西琪在我耳旁低呼道:“兰特,求你立即和我回到床上去,你挑起了人家最原始最狂野的情焰。”
我对她微笑道:“我指头也没有碰过你呵!”
西琪低声道:“是琪琪不好,由昨晚到现在,我的心灵都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才弄到现在这样子,不过你要负上责任的。”
我心中大乐,凝聚起体内的灵能,但和以前不同的是心中激起了强烈的爱,往淡如望去。
淡如正笑着往我望来,看样子是要嘲笑我几句,但一接触到我的眼神时,娇躯剧震,俏目被我牢牢吸着,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红起来。
我柔声道:“淡如,你有什么感觉?”
淡如破天荒第一次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为何你竟懂得媚术?”
当她动情时,我发觉成功地紧锁着她的心灵,不让她有丝毫逃遁的机会,忽然间我掌握了巫术的精粹,就是如何去控制别人的心灵,不过巫术要控制别人的灵魂是恶意的,我却是善意的。
巫帝以邪恶的力量控制人,我却是以爱的力量。
淡如俏脸更红了,呼吸急速起来,这是因为我的爱里含着情欲。
我感到完全地掌握了异物输进魔女刃内那庞大无匹的灵能。
我放过淡如,往战恨望去,洋溢着热烈的友情。
战恨和我眼神相触,呆了一呆,目光透出真挚的感情。
我明白了。
这灵能不但可驾驭物质的世界,也可以驾驭精神的世界。
全因为魔女的爱。
战恨奇道:“你的眼光很怪,好像把无限的生机送进了我体内,使我感到整个天地都可爱了起来。什么妒忌都没有了。”
巨灵好奇心大起道:“你也望望我。”
我往他微笑望去,送出心中的感激。
巨灵一震道:“果然厉害,我感到所有事物都活了过来,充满着超越了人欲的爱意。”
宁素真拉着我的衫角,低声求道:“大剑师不要偏心,我也要你像逗如姊般逗我。”
我畅快无比,往她望去,故意加强肉欲的成分。
这小妮子本身对我迷恋至深,那受得住这灵能冲击,娇躯发颤,小嘴张了开来,脸上情思难禁,剪水双瞳闪着欲望的火花。
我为了公平起见,将爱欲由眼神往戴青青送去,这黑美人更是不济,捧着胸口,耳根都红透了。
如此挑情引起强烈反应的滋味,我还是首次尝到。
淡如站了起来,一把挽起了我,狠狠道:“阴风法师,你吃早餐的权利因你邪劣的淫行已被剥夺了。快和我们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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