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流仙城进入了节日狂欢的状态里。
在街上,你可以和任何人拥抱,亲吻所有美女。
重夺北路,燃起了净土人的希望,但取回流仙城,却是把梦想变成了现实。
而我们还是胜得如此漂亮。
流仙城一役,解放了十多万成为了奴隶的净土人,俘获了近五万的黑叉男女,毙敌四万,而我们的死亡人数却在万人之下,这以一般攻城之战来说,绝对是个天大奇迹。
更使人欣慰的是流仙城受到的破坏可说是微不足道的,大火集中在河上的黑魔船和沿岸的区域,甚至连我早先要新斯铁索的计划也不用实行,保存了南河大水闸的完整。
午后时分,采柔、红月、龙怡带着飞雪抵达流仙城,同时而至的还有众祭司,自免不了一番欢喜和祝贺。
这时我的地位在净土人心中更是巩固,我说出来的话,只有赞成者,而没有反对的人,幸好我天生便不是做独裁者的材料,反而尽量引导他们说出意见,以作参考。
直忙至黄昏时分,才大致安排了流仙城的防务和定下了短线的军事策略。
为了准备参加今晚在大公府大公堂内的祝捷舞会,众人兴高采烈回去更衣沐浴,这时田宗来到我身旁道:“大剑师吩咐我到绞索楼的地窖寻那对男女,终于不负所托,在地道里找到了他们,男的给我隔离处理,希望能从他口中套取有用的情报,女的你要不要见见。”按着压低声音道:“真是生得漂亮极了,难怪……”
我笑着大力拍了他肩头一下道:“留给你吧!”本人也是正常的男人,漂亮的女人还是少见为妙,否则异口回魔女国时,带着整个红粉兵团,别人会怎么想?我又怎样向华西解释?
走出大公堂时,堂内涌进了少说也有百多名的净土女子,开始为今晚的舞会布置场地,她们都是眉目含情,尽拿水汪汪的眼向我瞟来,看得我暗自心惊,正如约诺夫所说的,这并不是我的圣剑可应付得来的事。
正要踏出门外,溜进后花园去,后面有女子叫道:“大剑师!”
我愕然转身,迎来的是今晨到大公府找直慕晦气时遇到的女子,就是她告诉我凌思被黑叉人带走了。
这时她换回了净土女子爱穿的形衣,深开的衣领露出了一大截雪白丰满的胸脯,好像比我初次见她时美丽多了,不过她能被黑叉人挑进大公府内,服侍最有权势的黑叉人,自然是百中挑一的美女。
我欢喜地道:“真高兴再见到你,垃末问你唤什么名字?”
在别的女子羡慕的眼光下,那女子有点羞涩地道:“我叫玲芷,大剑师事忙,我不敢阻你了。”低头一笑,退了开去。
我对她的善解人意很有好感,微微一笑,修身步下石阶,踏足昨晚还要偷偷摸摸,东藏西躲的后花园,朝大水池走去。
我的心情轻松至极点,心中充满完成了艰巨任务后的忘忧无虑,忍不住哼起从柔处学来的闪灵小调。
很久没有听到采柔的歌声了,待会定要她唱一曲我听,最好是迸舞边唱。
迎面来了十多名净土的少女,见到我时都红着兴奋的脸垂首避在一旁,甜甜地叫着大剑师的名字。
我微笑和她们打着招呼。
当我经过后,众女雀跃起来,像得到了宝物般。你推我撞下,娇笑声中争先恐后往大公堂奔去。
我摇头苦笑,正要踏进与大公堂遥遥相对的客合时,差点和另一女子撞个满怀。
我连忙立定,定晴一看,原来是久违了的雁菲菲。
这出色的女将神焕发,全无其他人脸上的倦容,美艳尤胜往昔。
我记起了龙歌说她爱上了我的话,心中暗自警惕,微笑道:“听说今次你在战场上表现非常出色。”
雁菲菲一反我初识她芳驾时的凛然无畏、昂然与我对规的作风,俏脸微红,垂下眼光道:“大剑师改变了所有人,现在没有人再怕黑叉兜了,所以在战场上和以前相比判若两人。我们只是沾了大剑师的光,才能较前有所表现吧。”
若没有龙歌的提点,我的下句话可能是“那我有没有改变了你”,但现在只敢规规矩短她笑道:“我并没有改变任何人,或者只是使你们得回一些已失去了的东西。”
雁菲菲鼓足勇气,抬头向我望来,眼睛闪着扁,摇头道:“不!你带来了很多我们以前没有梦想过的东西。”跟着嫣然一笑道:“最少现在已没有净土人敢把皮鸟飞只看作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我暗忖不知是否太少看到它的笑容,她笑起来时特别灿烂动人。
雁菲菲道:“大剑师在想什么?你……”又垂下头去。
我这才发觉自己呆看着她,以笑掩饰道:“我的脑海忽然升起一幅小矮胖手忙脚乱操纵着皮鸟飞在天空道飞翔的图像,所以患得痴了。”
雁菲菲不知我是道意妒的,笑得更丽害了,原来不常笑的人,笑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心想道是走为上着,问道:“你要到那哀去了?”
雁菲菲勉强忍着笑,喘着气道:“来找你!”
我的心跳了一跳,愕然道:“找我?”
雁菲菲点头加重语气道:“是的!我是来找大剑师的,妮雅大公的亲兵告诉我你仍在大公堂未回来,于是我便想往大公堂去,那知在这里碰上了你。”
我心道:“何止碰上了我,还差点抬入我怀里,可能因为双方都是神不守舍吧。”
雁菲菲以与她一向作风截然不同的温柔声调道:“大剑师,我们可否到亭内谈谈,我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哩。”
我道:“当然是好!”随着她往其中一个凉亭坐下。
这时红晴、龙歌、约诺夫等一众年轻将领,吹着口哨,情绪高涨地出大公堂步进后花园内。
我差点想缩进抬底,以免给他们看见我和雁菲菲泡在一起。
龙歌首先发现我们,兴奋大叫道:“看!大剑师在那里。”
我向他们循例打个招呼,岂知他们又装鬼脸,又眨眼,更有人以手势作出男女亲热的姿态,幸好雁菲菲背着他们,看不见这些不堪的动作。
红晴大笑道:“别忘了我们那晚的约定。”
众家伙这才心满意足去了。
雁菲菲奇道:“什么约定?”
我道:“什么约定?喝酒罢了。”心想怎能告诉她喝酒后按着要跟所有美女鬼混。
雁菲菲怀疑地打量了我一会,才正容道:“入城后我负责询问这处曾接触过有权力的黑叉鬼的净土人,知道了阴女师果然随着客横生来到流仙城,据一个有份侍候晚宴的净土少女说,阴女师和直慕及客横生在席间还闹得颇不愉快。”
我喜道:“她是否记得当时的谈话内容。”
雁菲菲道:“她只记得极少的一部分,最深刻的是阴女师指出大剑师你定能攻下流仙城,而对付你必须大元首和尧欢联手才成。”
阴女坷如此坦率,黑叉人怎会高兴,联手的意思,可能只是要尧敌将珍乌刀交予大元首使用,那亦是我最害怕的事之一。
雁菲菲道:“另外在席间他们道多次提到巫帝,但因为她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所以无法将对话记下来。”
我点头道:“这些已极为有用。”当然有用,因为使我知道了大元首和黑叉人关系的大概情形。
雁菲菲续道:“宴会后的次日清晨,阴女师便乘那回去接载黑叉兵的黑广船走了。”
为何这妖妇这么急于离去,是否要早日和从南方逃来的大元首会合呢?想着想着,忽地醒觉到雁菲菲一直默然不语,抬头向她望去。
刚好她也是如梦初醒地望过来,两眼相触,她粉脸一红,垂下头去,轻轻道:“大剑师!我有一个心愿想求你。”
我大奇道:“什么心愿?”
雁菲菲红唇轻颤,欲言又止,始终不敢再和我对望,好一会后,“霍”地立起,摇头道:“都是没有事了?”
我愕然道:“有什么便说吧!”
雁菲菲一阵风般离去,声音传回来道:“我忽然忘记了。”
走到客合时,我仍是苦笑不已,在净土无论是小彩雀还是豹,只要是雌的,便都是浪漫多情,雁菲菲便是个例子,任何男人来到这美丽的土地,会永远也不想离开,黑叉人又具另一个例子。
迷迷糊糊间,踏进客舍宽敞的迎客厅内,妮雅的两名女亲兵早恭候在那里,迎上来道:“大剑师!请随我们来。”领着我往左边的门走去。
走了才两步,右面那扇门打了开来,红晴的声音在大叫道:“大剑师!等一等!”
我回过头来,笑道:“你住在我隔邻吗?”
红晴道:“我们一班兄弟全住在这里,好玩麻!”
我心生喜悦,这批南北年轻将领关系如此良好,对将来消除南北的纷争,将大大有利,而这发展是我当初估计不到的,所以实是意外之喜。
红晴来到我身旁,搭着我的肩头,和我通过女亲兵推开的门,走进华丽的大疠里,厅的右角有一道欢巧的木梯,回旋往上层去。
他充满信心耳语道:“来!大剑师你不要作声,让我为你安排一下,保证你今晚可随我们到处去风流快活。”
我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被他半推半拉下,走上木梯去。
下面的女亲兵向上面高呼道:“红晴贵士到!”
来到上层的大厅,四女虽仍未换上舞服,但沐浴后闪着水北的秀发和透体而来的香气,使她们更是觉光迫人,青春焕发。
一向对采柔心仪的红晴,看到靠着软枕,半趴在铺着软皮毛长椅上的采柔,被她那种娇慵无限的风震慑得他整个人呆了起来。
毛仍未乾的大黑扑了土来,拚命舐我的脸。
红月穿着小夜短裤,跳起来道:“大哥!老头子在那里?”
红晴如梦初醒,两眼往上一翻,耸肩哂道:“你还记得父亲吗?”
妮雅倚在进入卧室的门旁,碎道:“红晴你也不要说妹子了,刚进城我便见你和龙歌等四处去胡混,哼!”
龙怡笑向红月道:“我们两人的哥哥都不是好东西。”
众女齐声娇笑。
我正要说话,红晴连忙抢着道:“不!让我来说。”清了清喉咙,道:“流仙城一役,解放了十万净土人,俘获黑叉人无数,大剑师真是劳苦功高……”
采柔懒慵慵躺在那里,搂着这时走到她旁的大黑,柔声道:“红晴贵士想说什么呢?可不可以爽快点?”
红晴再清清喉咙,道:“我刚才利大剑师经过反覆的研究,深入的商讨,终于决定,哼……终于决定……”
红月嗔道:“大哥不要那么吞吞吐吐,好吗?”
红晴瞪了乃妹一眼,才道:“终于决定了为报答大剑师对我们净土那像天河水般源源不绝的恩情,请求你们在舞会后给大剑师一晚假期,让他独自来……独自来……”当他看到四女圆瞪的杏目时,及时改口道:“独自来和我们一班兄弟喝酒。”
我摇头苦笑。
红月大发娇嗔道:“你这混账大哥!”转身随手取起放在椅上的软枕,脱手便向红晴掷来。
红晴手急眼快,退后一步接个正着,才放下来,另一个软枕已照着它的头掷个正着,原来发自采柔的玉手。
风声呼呼,来自我右侧,我一矮身,另一个软枕已正中红晴的肩头,一时间满厅风声,连妮雅和龙怡也加入投枕的行动。
红晴边逃边叫道:“大剑师!我已尽了力,但恕我帮不了你。”
楼梯声响,按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这小子逃走的速度真的不慢。
看着一它的软枕,四女笑作一团。
我伸了一个懒腰,道:“你们鄱沐浴饼了,那谁来陪我共浴?”
红月余嗔未消,瞪我一眼道:“当然是采柔,她最拿手和老大黑洗澡。”
众女又笑得弯下了腰去。
我瞪着龙怡道:“你刚才掷得出任何人都狠,其中一枕是对准我掷过来的,是吧?”
龙怡笑道:“大剑师冤枉!表面看我确是在掷你,但却知道你这天下第一剑手必能避过,所以目标仍是你的损友红晴。”
这妮子倒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懂得狡辩之道。
我知道以一人之力,一人之舌,绝斗不过她们的联线,乘机溜进房去,“大”字般软掷床上,那种舒服使我差点呻吟起来。
大黑也跟着跳上床来,一边嗅一边转圈,好几个转后,才挞了下来,挨在我身边,每逢它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再见时都特别爱缠着我。
四女在房外低声说,大声笑,话题自杂不开给她们赶走了的红晴。
四女同声共气,是可以很容易理解的。采柔是随着我进入净土的人,而其他三女在净土都是身分相若,同为大公的女儿,故也特别容易接受对方。
这也显示出我所接触到净土人的层面,都局限在最高的统治阶层处,而和普通武士乎民保持着遥遥一段距离,所以当我接触到凌思又或玲芷时,便另有一番感受。
假若有一天,我想再纳新宠,而这女子的身分地位及不上她们时,可能使会出现问题。
这并非说我另有异心,只是很自然地联想到这种种问题。
四女忽然静了下来。
一会后,采柔爬上状来,睡在和大黑相对的另一边,搂着我将小嘴凑到我耳旁轻呼道“大剑师!大剑师!”
我嗅着她熟悉的体香,心中涌起无限温柔,道:“采柔!采柔!”采柔笑道:“我早知你不是发怒的,她们还不信。”向外唤道:“进来呵!”
三女笑嘻嘻走进来,全爬到床上。
大黑也兴奋起来,爬起身迫她们和它角力,大黑的脚肆无忌惮在我身上踏上又踏下。
红月为逃避大黑,凉到我身上。
我一把将她搂紧,重重吻到她的小嘴上。
这小妮子我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可恨的是她非常享受这种形式的教训。
当有一日我远离净土,回想起这美丽的土地时,但愿我能忘记了所发生过的血腥暴力,只余下男女刻骨铭心的爱欲和朋友问的真挚友情。
采柔等装扮得像开展着尾巴的孔雀,而我亦给换上了净土人特别为我缝制的军服,照着铜镜时,自己也感到像脱了胎换了骨似的英伟潇酒。
采柔为我修剪了头发,使找更是精神奕奕,看得四女也呆了美目。
红月赞叹道:“大剑师你真漂亮,待会我要和你跳第一支舞。”
妮雅责道:“那轮得到你,采柔最有优先权。”按着向采柔道:“不准你让她,我知你最宠纵红月。”
红月没有半点不快,雀跃道:“第二支是妮雅,我和龙怡则抛钱币猜面底来决定先后。”
我心中早有定案,这时却不和她们说,道:“时间不早了,再不去,便迟到了。”
妮雅走上来,吻了我一下,道:“大祭司吩咐下来,你须迟点才到达,好接受所有人的恭迎。”
我摇头苦笑,对于这等官式仪生最具不习惯,幸好净土人还没有帝国那么多繁文褥节,各方面随便多了,使我较为好受。
龙怡小心地为我的军服作着最后一回的整理,连一根散乱了的头发也不肯放过,若非爱我至极点,像她这种受惯人服侍的娇娇贵女,是绝不会如此悉心侍候一个人的。
这时有女亲兵来报,大祭司差人来通知我们应起行赴会了。
采柔微笑道:“大剑师,请!”
我经过她身旁,爱怜地吻她续巧的鼻尖道:“你似乎特别爱穿白色的衣服,为何不试试净土人的彩衣?”
采柔抿嘴浅笑道:“自少人家便说我野性,跟着你后,我不时提醒自己要做个乖女孩,所以衣服也拣了清纯的白色,这答案你满意吗?”
我大笑起来,当先走下楼梯去。
步出客舍时。立时吓了一跳。
原来后花园全是盛装的男女,但却留下了直通往大公堂的园中大道。
没有半点喧哗,所有人都环抱胸前,躬身施礼。
气氛肃穆庄严。
我想不到会遇上这等阵仗,硬着头皮踏足道上,往大公堂走去。
采柔四女分作两对,跟在我身后。
当我走进大公堂时,乐队立即奏起强劲的迎宾曲。
一眼看去,人头涌涌,也不知有多少人,男仕们都穿上威风凛然、不同军阶的军服,女仕们则是色彩缤纷的衣裙,相互争妍斗丽下,令人目不暇给。
大公堂广宽宏伟的庞大空间里,灯火通明,彩球色带,从堂顶挂垂而下,营造出热闹多姿的气氛。
在大公堂中心处建起了一个大圆台,以大祭司为首,其他祭司大公为辅的欢迎团,在台上当先鼓起掌来,欢迎我的驾临。
一时间大堂里,后花园和堂前的广场,掌声欢呼声雷动,靠近台缘的龙歌、约诺夫等一众年轻将领,更呼啸怪叫,整座大公府弥漫着激烈高涨的情绪。
我其实最受不了这种场面,这时想到的只是找个僻静的角落躲起来,但当然不能这样妮雅在我背后轻推一下,轻轻道:“大剑师,众人都在等候你。”我表面保持欢容,但却在心中苦笑,暗叹一声,通过人群让出来的通路,朝圆台走去。
众人的掌声欢呼更炽烈了,声浪狂潮般起伏着。
最后终于来到台上。
大祭司伸手出来,和我紧握着,眼中闪着泪光。
所有人全静下来,静至落针可闻。
大祭司深深看着我,正容道:“本来我拟好了一番说话,在这整个净土都欢欣雀跃的时刻说出来,但现在我忽然发觉任何说话都是多余的,因为你伟大的事绩,旱铭记在每一个净土人的心中。”
这句话才完,欢声早震天响起,压迫得耳朵也生病。
大祭司旁的天眼举起手。
欢呼声才逐渐收止。
大祭司提高了声音道:“现在我只剩下一句说话!就是大剑师我们感激你!”放开我的手,退了开去。
采柔等也移到了大公们中间去,变成只是我一个人立在台前。
在掌声和欢呼大剑沛的声音中,我举起双手。
大堂内立时鸦雀无声,然后大堂前后的人跟着静了下来。
我强制着波动的心柙,朗声道:“没有净土人的勇气和智慧,也没南方和北方的团结和合作,我兰特只能在战场上多杀两个黑叉人,所以功劳应是厅于全体的,净土万岁!和平万岁!”
众人轰然和应!“大剑师万岁!净土万岁!和平万岁!”
到呼声稍停时,我微笑道:“我有一个提议。”
众人大奇,纷纷叫道:“什么提议?”
我砖了一个身眼光扫砚全场后,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们鄱在等候我跳第一支舞,否则这黑叉人入侵以来第一个在北方土地上举行的舞会便不能开始。”
众人哄然大笑。
我道:“今次的成功,关键在于一只皮鸟飞,而这只超级皮鸟飞的制造者,就是没有人不欢喜。即管他普以龙怒吼吵醒了天原所有的人,亦没有人会怪他的小矮胖,所以找请他作跳第一支舞的男子汉。”
众人轰然起哄。
龙歌等好事者,更拥到人群里,将小矮胖举起来,直送往台上。
小矮胖苦着脸向我道:“大剑师!你真是够朋友。”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现场弥漫着一片欢乐的气氛。忽又静了下来,显示众人对我会拣何人给小矮胖作舞伴,均大感兴趣。
我向小矮胖微笑道:“放心吧!我定会给你挑个美丽的舞伴。”
我忽然严肃起来,道:“今次流仙城之所以能重归我们所有,天庙来的南北联军固是大有功劳,但若没有流仙城内我们净土的兄弟姊妹不顾性命的全力协助,亦有可能功亏一篑。现在小矮胖代表了南北联军,他的舞伴便应是一位流仙城的女士,她代表了所有曾经或正在受着苦难的净土人。”
全场以千计的人慕地默然下来,然后才再爆起比早前任何一次更激烈的掌声和叫喊。
更有些人激动得哭了起来。
身后的大祭司喃喃道:“没有比这更好的安排了。”
我大喝道:“玲芷小姐!”
众人眼光四处搜寻,不知谁才是玲芷。
几个负责侍候宾客的净土女侍们叫!“玲正在这里!”一边将呆若木鸡,穿着女侍服饰的玲芷推了出来。
众人掌声雷动,自动让出路来。
玲芷合着泪,来到台上。
我向小矮胖道:“美丽吗?不用客气!”
登时又惹得哄堂大笑。
红晴在下面大叫道:“音乐!”
悠扬的舞乐立时奏起。
我高声道:“我们一齐拍掌,心中数着,到第十下时,所有人一齐起舞。来!小矮胖!玲芷小姐!”
红月最爱作弄小矮胖,跑了出来,将他推到玲芷脸前,迫着他去搂玲芷的纤腰。
玲芷娇羞地伸手搭在比她矮了整个头的心矮胖肩上,主动地带起舞步。
随着舞乐的节奏,众人拍着掌。
两人随着乐声掌声,在台上起舞。
到第十下拍掌时,我宣布道:“舞会开始!”
台下众人立时寻对起舞。
我乘势走下台去,四女自然紧跟着我。
我慕身正欲邀采柔跳第一支舞,岂知见到的却是红晴、龙歌、约诺夫、田宗、谢凌风、卓联大公的儿子卓正和卓方等十多个南北年轻将领,手臂挽着手臂、跳着舞步,嬉皮笑脸地横亘在我和四女之间。不用说也是红晴要报刚才的掷枕之仇。
红月在她大哥红晴背上重重擂了几拳后,忽地忍不住笑,转身扭着龙怡笑作一团。
妮雅和采柔也又好气又好笑,但亦是无法可施。
红晴大叫道:“想和大剑师共舞的美女,不要放过这千载一时的机会了!”
话犹未已,我的四周早围着了花枝招展的净土美女。
我大笑道:“好!今晚我便和流仙城的所有美女共舞!”
在悠扬美妙的净土舞乐里,我搂着其中一女的腰肢,旋舞起来,转了几转后,放开了她,又和另一少女翩然起舞。
生命在此刻,攀上了浓烈的高峰。
但愿在不久的将来,我能在最接近大海的望梅城像这刻般忘忧起舞。
把黑叉人驱回海里已不再是个遥不可及的美梦,而是指日可待的事。
忽地里,我充满了信心。
终有一天。我会斩杀大元首于魔女刀下,击败那祸乱之源的巫帝,完成魔女百合要为大地带来和平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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