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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与美调情

  回到大公府的主厅时,其他一众祭司和将领都在耐心等候着,当他们见到各大公们振奋的神色,均知道这次军事会议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反而我因不用思索如何对付黑叉人,心中又再缠绕着花云无情的离别和天眼那使人战栗的眼神。

  我很想把天眼拉到一旁,用尽手段迫他吐出究竟看到将来的一些什么,但我终于没有这样做,因为我害怕知道命运残酷的真相!

  小矮胖成了众矢之的,每位大公都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多点有关黑血的事情,那已成了致胜的关键。

  每位将领都心焦地簇拥着他们的大公,冀能知悉北伐反攻的大计,看来各大小军事会议,正要相继展开,妮雅当然也不能身免。

  反而我似成了一个闲人,和大祭司等束拉西扯聊了几句后,由于心中近乎痛苦地思念着采柔,于是告了个罪,返回憩息的地方去。

  在四名提灯侍卫的引路下,我离开正厅,穿周围林小径,来到大公府东一座独立的庭园。

  这里守卫的严密连我也看得皱起眉头,沿路的哨岗不用说,房子的四周最少有百名全副武装的卫兵,守个水泄不通。

  带头的小队长见到我来,一声号令,百多人全跪了下来,恭迎我的大驾。

  我苦笑摇头道:“不用这样,难道你们不知大祭司曾下了严令,你们见到我时,只须行普通的见面礼吗?”

  小队长仍不肯起身,颤声道:“大剑师,就让我们下跪一次,以表示我们对你至高的尊敬,我们所有人,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很明白他们的心情,再次苦笑道:“好!彬已跪了,现在都给我站起来。”

  小队长一声令下,众人齐整地挺然起立,只是看他们动作的一致,已知他们训练精良,龙腾这老小子确有一手,怪不得能成为净土四大名将之一。

  我在小队长引领下,进入屋内,大门在我背后关上。

  摇头摆尾来迎接是我的好大黑,我蹲了下来,将它搂人怀里,脸埋入它充满着沐浴后香气的厚颈毛里。

  红月的笑声由内室传来,还有采柔的呼叫声,她们究竟为何如此兴高采烈?我抱起大黑步进内室去。

  厅中的大相上,围坐着采柔、红月和龙怡,正聚精汇神望着放满在一块白玉板上的奇怪小玩意儿。

  采柔最先看到我,惊喜立时爬上她动人的俏脸,叫道:“大剑师!你回来了。”

  红月抬头看了我一眼,送给我一个少女的媚笑,兴奋地道:“大剑师快来助我们,龙怡利害得很哩。”

  背对着我的龙怡听到采柔唤我,娇躯先猛地一震,耳根立时红起来,站起转身,垂头道:“大剑师你好,龙怡向你问安。”

  红月娇笑道:“龙怡不要这么怕他,他表面纵是凶巴巴的,其实人极随和,来我们继续玩棋,到你下子了。”

  我为之气结,却又拿这小妮子没法,将大黑放到地上,走到桌旁。桌上的棋盘放着分以白玉石和录玉石雕成的马牛狗鹿等兽形的棋子,雕工精美之极。不由向采柔奇道:“你怎会懂得下这净土人的棋?”

  采柔甜甜一笑道:“龙怡教我的嘛,很易学的,采柔这么蠢也一学便会,是了!妮雅呢?”

  我想起了天眼的眼神,心中抽搐了一下,才答道:“妮雅忙她的会议去了。”转向仍垂首立在一旁的龙怡道:“你听不到刁蛮女的说话吗?我外貌虽凶,但内心却是慈祥之极的。”

  红月加上一句呢声道:“而且还温柔无限呢。”

  龙怡的俏脸更红了,一对手也不知放到那里才好。

  我狠狠瞪了红月一眼。

  红月仰起俏脸,咧长了嘴向我装了个既可恨又可爱的鬼脸,向龙怡道:“龙怡呀!快来吧!棋子都冻结了。”

  龙怡几经艰难,才鼓足勇气,抬起低垂着霞烧双颊的玉脸,轻柔地道:“龙怡有否阻了大剑师休息的时间?”

  这美女对我的爱意连瞽子也可看出来,真是令我既受宠但又头痛。未来的日子是如此地艰难,但花云才要走,龙怡便又来了,教我应如何处理?

  基于男女相吸的天理,对于可爱的女子,情不自禁是人之常情,不是如此才不合理,但我却不能不想到现实的问题,例如我将来若离开净土,是否应带着她们?但我要回去的地方并非一个和平的世界。

  我只想为我爱的人带来欢乐,而不是灾难。

  采柔来到我身旁,挽起我的手道:“大剑师!你在想什么?”

  龙怡脸色转白,道:“我想龙怡应该告退了。”

  这次连红月也不敢作声,略带惶惑地看着我,深怕自己说错了话。

  我心中大感抱歉,微笑道:“对不起!我忽间想到个可以将黑叉王尧敌的裤子脱下来打屁股的妙计,但却仍欠一些难题解决不了。”

  红月笑道:“我知你是在胡绉一番,想逗我们发笑。”

  我正容道:“不!我是认真的。”

  三女大奇,红月挑战道:“哼!若要证明你不是胡说,说出那解决不了的难题来吧。”

  红月始终嫩了点,挽了是妮雅,定会先问我那是什么妙计。我一本正经地道:“难就难在即管准人捏着鼻子,也没有人肯用任何东西去碰他的臭屁股。”

  三女知道我确是在乱说一通,笑得气也喘不过来。

  我叫道:“不要再想那臭屁肢了,来!让我看看你们下棋。”

  红月勉强挺起腰肢,指着龙怡道:“到你了,快行下一子。”

  龙怡偷偷看了我一眼,坐回椅里,拈起一只马形棋子,放在其中一个空格处,抿嘴一笑,望向红月。

  看到红月和采柔目定口呆的模样,我便知道违是致命的一着。

  红月怨道:“好采柔!我早说过我们不应下那一着的。”

  采柔笑道:“是吗!为什么我的脑袋只记得你早先赞我那一着下得非常好呢!”

  红月噘起了小嘴,不依道:“好龙怡,让我们再下过刚才那着吧!”

  采柔责道:“那怎么行?龙怡早先不是说明了这是战棋吗,就像在战场上一样,是没有回手的机会的。”

  我心中掠过一阵战怵,是的!命运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是这一着,便是另一着;而且永远没有回头再来的机会,否则我便可以不把智慧典带给魔女百合,她也不用玉殒香消,西琪亦不用命丧于巫师手底下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拿起那令红月和采柔这联合阵线致败的棋子,放回原位处,道:“在现实里我们已对命运全无回子的能力,假若运往游戏里也不能自我欺骗一下,试作超越命运,那是多么没趣!”

  龙怡瞅我一眼后,垂头轻轻道:“但假若游戏没有规则可言,如何进行下去呢?”

  这美女似嗔似喜,既惶恐畏怯,但又是开放大胆的风情,确使我有点心动,她这样说,并非真的不满我的违规,而是蓄意和我拉开话题,展开更深入的交谈。

  我微微一笑道:“别执着吧!在生命的游戏里,我们不但不能违规,连想停止游戏也办不到,那还不够吗?”

  红月笑吟吟拈起另一子,向采柔嚷道:“够了!真的够了!好采柔,这子应怎么下才对?”

  采柔笑道:“我们怎样也下不过龙怡贵女,不若要这‘龙怡尧敌’自打屁股,教你怎样摆布她吧!”

  红月“噗哧”笑出来,道:“那真是最有趣的一回事,那你快教我巴。”

  龙怡听到“自打屁股”,俏脸更红了,但却忍不住仰起脸来,甜甜一笑道:“大剑师!看,违规的情况愈来愈严重了,龙怡是否应自己打自己。”

  说完这语带双关的话,她连玉项和深开衣领里丰满的胸肌也烧得火红起来,教人真的想探索一下更里面的颜色。

  这是我到净土后,所遇到美女中最易羞红的女子,而这亦是她最动人的地方,那种霞烧玉颊时的娇艳欲滴,其教人无法抵挡,难以抗拒。

  或者我是想看她的艳红娇羞究竟会达到什么地步,又或者我是受到天眼眼神的刺激,不想再给什么“规则”所约束,脱口道:“你怎会有和尧敌相同的问题,所以绝不用自己动手,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有这样的机会。”想不到一时情不自禁下,竟公然和她调起情来,是否我真的对她动了心,还是我需要这种刺激,来冲淡对采柔将来命运的战怵和恐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龙恰整个人像给烈火烧着了般,更娇艳的□红以双颊为中心像新涌起的波浪般扩散着,深情地啾了我一眼,垂下螓首。

  红月呱呱笑道:“龙怡快脱掉裤子,让大剑师打你屁股。”

  这顽皮贵女口没遮栏的露骨话,令龙怡羞得更是无地自容,粉颈拚命垂下,像美丽的天鹅般要将俏脸埋进胸瞠里。

  棋擅竞争的气氛至此破坏无遗,看来没有人再有兴趣继续下棋。说真的!比起爱情的游戏,这盘棋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

  我蓦地麦觉自己正处在一种极为奇怪的状态里,像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就像深陷在一个不能自拔的梦里那样,而在梦里,无论你做什么事也不用担心那后果的。花云的脸容突然在我心中浮起来。

  她已走了,蓄意地离开了我。

  我颓然坐进椅里。

  采柔走到我背后,扭着我的颈道:“大剑师!你累了吗?”

  我伸手往后,将手抬探人她秀发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心中涌起难以遏止的哀伤,想到负在肩上那些无形却有实的重担子!魔女国、净土、感情的债项、不恻的命运,真欲从此长眠下来,静静地被埋在那“采柔丘”里。

  我闭上了眼睛。

  红月轻轻道:“采柔呀!不要再说大剑师累了,否则又吓得龙怡不知如何是好呢?”

  采柔道:“大剑师即管累了,龙怡贵女也不用走。”

  我太明白采柔的心意了,她蓄意要撮合我和妮雅、红月,就是希望自己将来离开我回到巨灵的帐幕后,我身边仍有很多爱我的女子。在她来说,十个八个妻子实属闲事,我既对龙怡有好感,为何不可再多一个呢?

  我睁眼道:“拿酒来,我要你们三个陪我直喝到天明。”

  龙怡身为主人,喜孜孜地站了起来道:“让我去拿酒!”出厅去了红月跳了起来,坐到我膝上,手穿过我的后颈和采柔之间,重重吻了我一口,道:“大剑师!你心里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我从你的眼神可以看出来。”

  罢才在会议里,我坚强地压下了花云离开对我造成的打击,抛开对采柔未来命运的深切恐惧,但在这一刻,我却崩溃了下来。

  我侧头搜索大黑的影院,见到它躺在椅旁,叫了它一声,这家伙耳朵也不竖一下,只是将大尾“霍霍”摇了两下,便算是回应过了。我想起了初会大黑的情景。龙怡这时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瓶美酒和五个杯子,其中一个当然是给还未回来的妮雅的,她也算细心周到的了。

  见到我们三个人搂作一团,她的神色有点尴尬,“局外人”的滋味自是不好受,我不由涌起怜惜。天!我的心是否太软了。

  红月娇笑着离开我的怀里,挨着我的腿站着,一只手仍然扭着我的颈,小手暖温温的,向龙怡叫道:“来!龙怡!我让出一条腿给你坐。”

  龙怡羞得几乎脱手将托盘掉往地上,但杯子已翻侧了两个,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粉脸的艳红,更是不用说的了。

  采柔嗔怪道:“红月!你输了棋也不用这样报仇。”

  红月走了过去,挽着龙怡走过来,一边笑道:“龙怡你说句公道话,我这是报仇?还是报答?”

  龙怡无限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借将托盘放在台上的动作,掩饰那会使她找个他洞钻进去的羞态。

  红月仍不肯放过她,摇着她的臂嚷道:“龙怡你还未答我的问题呵!”

  龙怡将脸埋进红月的颈里,求饶道:“红月呵!放过我吧!”

  红月眉开眼笑,得意之极地看着这曾纵横于棋盘那战场上的“降敌”。

  她们的欢乐感染了我,便我愁怀稍解。

  无可否认,我是个很吸引异性的男人,而且在这方面颇为自负,所以亦分外受不起打击。

  第一次的打击,是魔女百合要我离开她,事后我将所有怨怒全发泻在华西的肉体上。

  第二次打击在刚才发生,就是花云要离我而去。

  直到花云说要走时,我才知道对她已是情根深种。

  我是否太多情了?

  眼前已有采柔、妮雅、红月,甚或是龙怡,但为何我仍情不自禁地念着花云?我不时警惕自己,切勿到处留情,但总抗拒不了。

  这是否就是命运?

  在战场上我是敌人眼中可怕的强人,英明的领袖;但在情场里,我却只是个弱者,一个易受伤害的人。

  采柔松开接着我的手,移到台旁,帮着红月将酒杯从托盘取出,放在台上。

  龙怡则拿起美酒,首先斟满我身前的那一杯,看着她专注的玉容和纤纤美手,我也不由怦然心动,想着将她玉手握往手中的滋味。

  大黑于此时爬了起来,摇头摆尾往厅门迎去,原来是妮雅回来了。

  妮雅看到龙怡也在,还和我们非常融洽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惊异,走到余下唯一的空椅里坐下,含笑向我道:“兰特公子,你看你的魔力多么大,连天庙最动人的美女龙怡,也继我和红月之后,逐一失守,看来尧敌也绝非你的对手呢。”

  她心情显然非常之好,不知是否因为知道了战争将会旷日持久,所以我和她还应有一段很长的相聚日子。

  龙怡想不到红月放过她后,又来了个妮雅,唯有垂下俏脸,却没有半点不欢喜的神色。

  红月左一句、妮雅右一旬,看来我不把龙怡来个兼收并蓄也不行,事情怎会忽然到了这个地步。不过我却没有后悔的感觉。

  红月道:“妮雅你开军事会议开得太多了,一开腔便像在打仗,不过龙怡还未……嘻……像我们般已失了守,只是快要失守。”

  对着这么可爱的四位美女,我心怀大畅,举杯大笑道:“来!陪我喝一杯乾的,谁的杯内有半滴酒剩下,我便脱掉她的裤子打屁股。”

  红月向龙怡咪咪眼道:“好龙怡!不用你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她始终不肯放过龙怡,尽显她俏皮爱玩的性格。

  龙怡逐渐习惯了成为众矢之的的滋味,亦知唯一的应付方法,是来个充耳不闻,举杯一饮而尽,再将杯倒转,果是半滴也没有漏出来,深情地看着我道:“这一杯,龙怡祝大剑师永远像现在这一刻般开怀。”

  我大感有趣,含笑多谢,向妮雅道:“大公,到你喝了!”

  妮雅哂道:“想不到大剑师在战场上指挥若定,回到家里雄风仍在,妮雅只是个被你捧出来的小大公,怎敢不从命。”

  举杯豪饮,喝完后并不敢像龙怡般将杯子倒转,可能是怕其会淌了一滴半滴出来,她或者不介意在红月和采柔眼下给我脱裤子打屁股,但却绝不是在仍可算是陌生人的龙怡脸前。

  在她说出祝辞前,我抢先道:“我知你绝不会祝我势如破竹地收复北方。”

  妮雅装作生气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要说的并不是祝颂,而是一个愿望。”垂下了头,低声道:“但我不会告诉你这愿望是什么,你也不会猜得到的。”

  采柔等并不知妮雅决心留在净土的事,有点愕然地望向她。

  我心中叹息一声,轻描淡写地道:“傻孩子,我怎会猜不到。”顿了顿,再道:“当然,我不会猜你的愿望是要我重回净土,因为那早已是一个死生不渝的承诺”妮雅粉脸刷地通红,咬牙道:“你真的猜到了?”

  我肯定地点头,望了望她的肚子。

  妮雅败下阵来,垂头看着自己忸怩下扭弄衣袂的纤手。

  红月抗议道:“你们在说什么鬼?”

  我望向采柔,她脸上露出似明非明的神色,若有所悟。

  我轻喝道:“乖采柔!到你了。”

  采柔吓了一跳,慌乱下举杯,不慎溅了几滴出来。

  红月拍手笑道:“好了!采柔这规则支持者自己犯了规,大剑师,让我帮你脱她裤子。”一派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采柔嗔道:“好!红月,枉我处处帮你助你,我有难时你反掉转头来对付我。”

  红月吐出可爱的小舌头,故作徨恐道:“溅出来的不计算,快喝酒巴!”

  采柔满脸笑意下吓唬地再瞪了她两眼,才饮了那杯酒,诚心祝祷道:“闪电之神,请你保佑大剑师早日除掉那万恶的大元首和巫帝,为所有受害的人报仇。”

  一时间我们沉默了下来。

  是的!我已很久没有想起大元首了,因为我有点不愿想起他,假若他得到了珍乌刀,我很怀疑自己能否支持到他刀折的时刻,若答案是“否”的话,天下间可能再没有人能制服他了,因为魔女刃将随着我的身死落进他手里,使他更如虎添翼。红月轻轻道:“到我了!”迟疑地看着眼前那满满的一大杯酒。

  其他三女都有点不胜酒力,除了双颊生霞外,俏目都是水汪汪的,诱人之极。在众人虎视耽眈下,红月战战兢兢双手捧起酒来,嗫嚅道:“我从未试过一口气喝造么大杯的酒哩。”

  龙怡首先表态道:“你若临阵退缩,我绝不会放过你。”

  红月噘起小嘴,昂然道:“我红月什么也不怕。”举杯作痛做饮状。

  酒从唇旁泻下来,顺着下颔,滴入衣领里嫩滑如婴孩的肌肤里。

  “咕嘟咕嘟!”

  红月在满脸红霞中放下空酒杯,喘息着道:“完成任务!”

  采柔一手抢过酒杯,倒转过来。

  一滴晶莹的液体,缓缓滴下,落在台上。

  红月呆了一呆,忽地一声娇叫,跳了起来,往房内逃去,吓得刚睡了的大黑惊醒抬头,刚好看到采柔等三女追着入房去了,连忙也起身扑进去。

  我举起酒杯,看着内里碧绿色的美酒,耳里听着房内□打、娇呼、喘笑、求饶混成一片的吵玩声,心中充盈着幸福温馨的感觉。

  这处便像个避世的真净土,只有快乐和爱恋,外面却是荆棘满途!自年加向我说出圣剑骑士的预言后,我早不胜负荷的肩上便更加上了净土的重担子,压得我气也透不过来,只有藏在与我深爱女子的怀抱里时,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轻松,那忘掉命运的避难所。

  龙怡的呼叫传出来道:“我们按着她了,大剑师快来!”

  我举杯一饮而尽。

  火热贯过喉咙,直闯腹内。

  我站了起来,抛开所有重担烦忧,举步走进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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