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马平川忽然冷哼了一声,一刀将那侏儒的脑袋直接砍了下来,脑袋“呼”的一下飞了过来,直砸那巨人。
那巨人一枪将那侏儒的脑袋挑飞,腾的闪身跳出战局,看了马平川一眼,脸色顿时就是一沉道:“你不错!”
马平川缓缓走了过来,对我冷声道:“一边去!”我苦笑了一下,退了下来,说实话,马平川这家伙我惹不起,他肯定是见猎心喜,见这巨人也是使用天雷术的,动了一较高低的心。
我知道他的意思,更知道他一向说一不二,而且我打这家伙虽然也能赢,不过确实也挺吃力的,所以乖乖的退了下来。
马平川这才一挥手中长刀,甩去刀上血迹,长刀一指那巨人道:“你也不错,看来你没说错,你们五人之中,你最厉害!不过,论玩天雷术,如果你就只有目前得程度的话,是远远不是我对手的。”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们五人联手的威力,确实大的难以想象,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重伤我,很不简单,以这样的身手,怎么会愿意在血影妖王身边当个看门护院的手下呢?”
那巨人哈哈一笑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的天下,我们臣服与七爷,一是七爷确实有本事,二也因为当年我们五人被楚悲歌和王越山逼的无路可走,是七爷收留了我们,这样说,你可明白?”
我听的一愣,什么?这五人当初也曾吃过父亲的苦头?看来父亲确实给我留下了不少仇人啊!可随即心中又升起一丝疑惑来,父亲当年只不过也就无为,我现在怎么说也有解脱了,怎么打一个还这么费劲呢?
马平川却微微一摇头道:“如果说是怀恩念情,我可以理解,说强者为王,我不大明白,在我看来,血影妖王的手段,单打独斗或许可以赢你,却远不如你们五人联手。”
那巨人听的一愣道:“你和七爷交过手?”
马平川一摇头道:“没有,但我看见过血影妖王被人一招制住,而且我和独角妖王、大鹏妖王都动过手,两个都死在了我手里。”
那巨人面色一肃道:“能一招制住七爷,那此人当真厉害,不过,独角妖王和大鹏妖王,就不要提了,独角妖王之所以能名列十大妖王,是因为它本体是只独角兽,曾和二爷同山修炼,是二爷的心腹,当然,也有点手段,大鹏则完全就是个跑腿的,其余几位妖王,则都是真材实料。”
马平川眉头一皱道:“原来如此,哪天我斗一斗血影。”
那巨人哈哈大笑道:“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话出人起,一抖手中雷霆之枪,一步跨到马平川身前,手一抖,对着马平川当胸扎去。
马平川更不搭话,将手中长刀一架,挡开雷霆之枪,手一挥,长刀之上电芒闪烁,劈面就是一刀。
那巨人大喊道:“好!”手中雷霆之枪一横,企图架住马平川的长刀,谁知道马平川的长刀直接穿过雷霆之枪,一刀继续向他劈落。
这一下可将那巨人吓的不轻,急忙躲过,额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马平川冷声道:“我说过,单打独斗,你不是我对手,而且,雷电对我形同虚设。”一句话说完,揉身又上,步步紧逼,那巨人也打出了凶性来,直接舍弃了雷霆之枪,双手并拢如刀,手掌上闪耀着一层电光,空手对长刀,两人打了个不亦乐乎。
我却有点迷糊,按修为算,我应该比马平川高出起码一个境界了,可为什么每次对阵的时候,马平川好像都比我厉害许多呢?这完全不合常理啊!
刚想到这里,马平川已经一刀砍伤了那巨人的手臂,那巨人疾退,马平川紧追不舍,手中长刀直指那巨人胸腹之间,眼见那巨人就要死在马平川的刀下。
就在这时,那干巴老头忽然一掠而起,手中木头陡然飞出,空中变幻成一支木剑,悠忽飞起,直向马平川头顶刺下。
我刚想闪身,杨百木已经一掠而至,拦下那干巴老头,也二话不说,就斗在了一起。
两人使用的都是木系奇门术,可这老头比起那巨人来,明显差了一截,比起杨百木来,更差了一截,又没有了五人联手的嫁接之术,哪里还是杨百木的对手,斗的一会,已经明显被杨百木逼落了下风。
我忍不住念头一动,从目前这五人的表现来看,实力实在一般,最多也就和下九流几人差不多,单打独斗,远不如小马驹和杨百木,可一旦五人联手使用起嫁接之术,却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重伤小马驹,困住杨百木和薛冰,这嫁接之术还当真厉害,要是下九流几人学会,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效果?
刚想到这里,那干巴老头已经被杨百木的的木之术困住,杨百木身形一蹲,双手一按地,一根木桩刺穿了那干巴老头的身体,顿时了账。
而此时马平川也已经将那巨人逼到一边墙壁之旁,身形猛的一跃而起,长刀高举,那巨人退无可退,大吼一声,不躲不避,伸手直击马平川胸部,竟然企图拼个两败俱伤。
我急忙大喊道:“留个活的!”
马平川一听,猛的一收刀,一个翻身躲过当胸一击,闪身退开,一转脸,冷声问道:“为什么?”
我没有理他,对那巨人一笑道:“你也看见了,你的兄弟都已经完了,刚才要不是我出声阻止,马平川绝对有能力一刀将你劈死,对不对?”
那巨人闷哼一声道:“不错,不过他也会受我一击,即使不死,也得重伤。”
我笑道:“那你就想错了,他这一刀,绝对可以要你的命,你却无法要他的命,甚至连重创他都不可能,最多也就是一点点的轻伤,对于他来说,都不需要救治。”
“不过,我觉得你和其余四人比起来,还算老实,不打算杀了你,只要你说出嫁接之术的秘诀,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那巨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道:“你想的倒美!”说话间,猛的蹿上前去,对着马平川脱手就是一记雷霆之刀,自己则身形一转,疾向外掠去,不战而逃。
谁知到了通道之前,通道口忽然升起一块石板,将通道挡了个结实,上面布满蓝汪汪的刺尖,那巨人身形太疾,哪里还收得住,竟然直接一下撞了上去,顿时惨叫一声,被数根石刺刺穿,浑身一阵抽搐,随他的兄弟们去了。
我顿时一阵失望,可人已经死了,也只好作罢。
这五人已死,薛冰又说血影妖王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匆匆离开了,我们也没再留下去的必要了,马平川帮标子的尸体穿上衣服,扛在肩上,我则返身回去,从第五层开始放火,将所以的鲛人都烧了个干净,算是彻底清除了鲛人之患。
好在标子的船也被那侏儒开到了岸边,我们几人带着标子的尸体,上船回到礁石岛,将标子的尸体交给了他爷爷,老人家自然伤心不已,我们也黯然神伤。这次人间炼狱之行,虽然灭了南疆五丑,清除了鲛人之患,却将标子牵连了进来,白白损了性命,使我们几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薛冰替疯老头治疗了鲛人之毒,因为标子的死,我们也没脸在礁石岛呆下去了,我也没心情让南山车神来接,再说车也坐不下,几人干脆直接包了个车,一路回家。
这一路上,我都没说一句话,一是因为标子的死,标子的死,给我的震撼很大,连一个普通人类都无法保护,我还有什么资格去守护亲人和朋友?要知道他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置身在比标子更危险的情况中。
二是因为蓝小姐和薛冰的事情烦心不已,我即不知道该如何向薛冰交代,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蓝小姐负责,左右为难。
三也是心头疑云密布,各式各样的疑问压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想不通的事情太多,偏偏我周围的人都还把我当成个孩子一样看待,全都遮遮掩掩,我整日如蒙油纸,不明所以,心情异常的压抑。
其余人也都不说话,车内气氛沉闷异常,薛冰将头靠在我肩头休息,我却连揽她入怀的胆量都没有。
疯老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对,张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话来,一直回到别墅,我只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钻进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扎在床上,整个人烦躁到了极点,脑海之中乱成一团,根本就理不出一丝的头绪来。
越想越乱,越乱越想,不一会就觉得全身一阵冷一阵热,两股气流交替而起,在体内不时替换,冷时冰寒彻骨,热时燥热难当,脑海意识逐渐迷糊,干脆双目一闭,沉陷入昏暗之中。
迷糊之中,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从我房间内奔了出去,在外面叫了一声,外面顿时就是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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