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好,有意思,铁男,再来一个,再来一个。”石存山一边笑一边说。
“存山,我再说一个就该你的了,”张铁男点了一支烟接着说,“一个女的正在厕所小便,一个醉鬼酒后误闯了进来,听到哗哗的尿声,醉鬼忙说:别倒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女的吓坏了,不敢再尿,憋不住,放了个屁。醉鬼说:我操,怎么又启了一瓶?”这下子逗得众人乐得是前仰后合,衣梅都笑出了眼泪。
“怎么样?石支队?该你的了吧?”张铁男叫板说。
“别,别,能通先来!”石存山推脱说。
“铁男,就这笑话有啥呀?听我的,”丁能通不服气地说,“青藏铁路通车时,沿线农民路边观看,车上一个女客换卫生巾后扔出窗外,迎面贴在一个农民脸上,农民拿下后说:我操,这列车就是快,飘张纸都能把鼻子打出血来!”
大伙笑过后,石存山说,“不行,这个不算,这个太埋汰了。”
丁能通只好重讲。
“产房里,一个小孩出生后哈哈大笑,接生护士都非常奇怪,围拢观察,发现小孩拳头握得很紧,掰开后发现是一粒坠胎药,只听小孩说:他妈的,想干掉我,没那么容易!”
丁能通说完,石存山说,“衣梅,该你的了。”
衣梅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讲了起来。
“农夫要杀公鸡却逮不着,于是抓起母鸡说:再不下来让你打光棍!公鸡说:你以为我傻啊,我下去她就成寡妇了!”
衣梅讲完,石存山再也躲不过去,端起酒杯说:“来,铁男,能通,好长时间没这么开心了,讲之前我先敬你一杯。”
石存山讲完后,众人无不称奇。
丁能通喝了一肚子酒,想去卫生间,张铁男开玩笑说:“别像醉鬼似的走错了门!”
丁能通边笑边走出包房,刚走到洗手间时,苏红袖正照着镜子涂口红,从镜子里看见丁能通晃晃悠悠走过来。
苏红袖突然转身问:“丁能通,回来也不吭一声,怕见人哪!”
“哎哟,姑奶奶,跟谁吃饭呢?”丁能通故作惊讶地问。
“是富忠请袁市长吃饭,我作陪。”
苏红袖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抬起胳膊拢了拢耳边的发丝,露出雪白鲜嫩的腋窝,空气中顿时荡漾着诱人的馨香,丁能通顿时脸热心跳起来。
“红袖,你等我一会儿,我方便完,随你一起给袁市长和陈富忠敬酒。”
丁能通说完一头钻进洗手间,掏出家伙撒尿时,已经硬得跟铁似的。丁能通一边撒尿一边寻思:“陈富忠请袁锡藩吃饭,有点意思,袁锡藩主管外经外贸工作,陈富忠要打他什么注意呢?既然碰上苏红袖了,不过去敬杯酒袁锡藩和陈富忠非挑理不可。”想到这儿,他打了个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