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话千万别说得太满,这个人既然能够神出鬼没的溜进来,证明他还是有些本事的,刚才的那条死狗是被一刀砍下了脑袋,寻常人是做不到的,这个人的刀法肯定很好。”
祁山道:“会不会和日本人有关系?”
张扬笑道:“有可能,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得这件事,我会一刀把他的脑袋切下来。”
祁山道:“晚上有没有空,我请你去听音乐会。”
张大官人笑道:“听音乐会是假,给林雪娟捧场是真吧!”
祁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音乐有助于放松,我们这些人的生活太紧绷了,适当的放松是必要的。”
张扬道:“林雪娟和霍云忠离婚了吗?”
祁山微微一怔:“什么?”旋即他就明白了张扬的意思,低声道:“还在分居期,霍云忠不同意离婚,估计最后要走法律程序。”
张扬道:“你们……”
祁山道:“如果我说,我们现在比起过去更加陌生,你信不信?”
张扬点了点头道:“信!”
祁山笑了起来:“本来我以为存在于我和她之间的障碍就是她的婚姻,可是当她的婚姻即将解除的时候,我却发现,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不是她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张扬道:“你不像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认准了,为什么要犹豫?”
祁山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痛苦,有些事,他永远无法对外人去说。
张扬想了想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中岛川太,他告诉中岛川太的目的是要通过中岛川太向武直正野传话,张扬从那条死狗的刀口上判断出,砍杀这条野狗的应该是东洋刀,武直正野之前向他转交过柳生义夫的战书,张扬认为很可能和日本人有关。
中岛川太听说这件事之后显得也有些错愕,他惊声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张扬道:“我自问对各流派的武功还有些见识,从刀口上可以看出,砍杀这条野狗的是东洋刀法,此人的武功还要在柳生正道之上。”
中岛川太皱了皱眉头,依照张扬的说法,应该是已经将做这件事的人锁定为日本武者,中岛川太道:“张先生,当今的时代,各国武功刀法已经融会贯通,未必只有日本人才会使东洋刀,就像贵国的武术如今已经传遍世界每个角落一样。”
张扬道:“中岛先生,咱们认识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彼此的了解都很深,你的武功和柳生正道在伯仲之间,我敢说,我不怕任何人的挑战。”
中岛川太紧紧握着电话,背脊上已经流淌出冷汗,他当然知道张扬并没有任何夸张,以张扬的武功即便是柳生义夫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张扬道:“帮我转告大使先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张大官人想都不想就把这笔帐算在了武直正野的身上,他才不管武直正野有没有做过这件事,他认为就算武直正野没有直接做,这件事也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