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介,我好不容易才跳出来,您就别把我拉进去了,那啥,最近没见邢主任,他忙啥呢?”
章碧君淡然道:“既然离开了,就不要过问组织内部的事情。”
汽车已经来到平海驻京办前,章碧君道:“虽然我们生活的是一个和平年代,可是在你看不到的另一面,明争暗斗从来都没有停歇过。”
张扬微笑道:“我对那些事不感兴趣。”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冲着车内的章碧君挥了挥手,又道:“感觉你最近压力挺大的,抽空去听听慧空法师的佛经,看破、放下、自由!”
章碧君听到张扬这没头没脑的几句话不禁皱了皱眉头,望着张扬大步远去,她轻声重复道:“看破、放下、自由?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真正放得下呢?”
张扬打开房门,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向前走去,黑暗中感觉到脑后风声飒然,张扬一低头,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将之拧转过来压倒在地,从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中,张扬听出这是一个女人,他点中她的穴道。关上房门,将房卡插上,打开室内的灯光。
李婉姬一动不动的躺倒在地上,她身穿清江大酒店服务员的制服,地毯上落着一把手枪。
张扬叹了口气道:“都让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李婉姬愤怒的瞪着张扬:“你破坏了我的大事。”
张扬笑道:“所以你就要杀我?”
李婉姬哼了一声。
张扬道:“我真的很奇怪,你有这么多可以接近李银日的机会,为什么不把他一枪杀了?看来你不仅仅是仇恨李银日,而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他,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李银日死于他杀,也就是说你和李银日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李婉姬道:“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被人利用挺可悲的,想要害死李银日,又害怕别人发现是你们动的手脚,想找出这个人并不难,只要查查李银日平时最大的对头是谁就可以。”
李婉姬紧咬双唇,她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的很不简单。
张扬道:“你放心,我对你们北韩的事情没兴趣,对你也没有任何的兴趣,你错就错在,不该选我的病人下手,李银日的死活和我没关系,但是我现在为他治病,他就是我的病人,如果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别人会以为我把他给治死了,你说我冤不冤枉?”
李婉姬道:“你们中国人都是一样,多管闲事!”
张扬呵呵笑道:“如果我们不管闲事,现在你们早就在美帝国主义的铁蹄践踏下了,我说你们朝鲜人怎么都这么没良心啊,为你们做了这么多的好事,不求你们感激,可也不能反咬一口啊。”
李婉姬愤愤然瞪着张扬:“有种就杀了我。”
张扬摇了摇头:“我还是把你交给国安,想必他们对你应该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