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的婆娘昏昏糊糊的拍打了两下,任由猪脑壳剥成了大白羊,猪脑壳开始慢慢地舔她,从额头到肚皮,又倒着舔了上去,这样来回几次,那婆娘已经开始哼哼了,猪脑壳就压了上去。
猪脑壳就像扯羊癫疯一样,飞快地抽动着,他觉得叶少的婆娘已经不紧了,他不断地扭动屁股,没几下就完了。他不甘心,起来抽了支烟,又压了上去……
他在叶少的家里抽了五支烟,然后把叶少搬进了房间,两腿发软地回去了,他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猪肝,他的酒一下子就全吓成了冷汗,猪肝站在车前,看着他的宿舍。
猪脑壳想跑,可是他的脚在发软,猪肝看到了他,闻到一身的酒气,猪肝冲他招招手,猪脑壳害怕极了:“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长胖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猪肝走过来搂着他的肩膀:“猪脑壳,我们有几年没有见面了?你喝了多少酒?”
猪脑壳使劲地甩了几下头,他的头上全是汗水,把头发根都打湿了:“猪肝!你真的是猪肝?你没死是不是?可是公安的说你已经死了,这是你的车吗?你有钱了?好猪肝,好弟弟,我就晓得你肯定不会死,我就晓得!你和老三都出息了,只有我这个做哥哥还猫在穷山沟里。”
猪肝放开他,看着他的脸,就像看个不认识的人一样:“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猪脑壳笑了,他说:“我不管,你既然没死,来找我干什么都无所谓。”
猪肝也笑了,他指指天上:“是妈让我来的,她连续七个晚上托梦给我,说是你把她害死的。妈让我来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猪脑壳的冷汗又冒出来了,他觉得两条腿在弹三弦,就像他第一次开会发言一样,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唇,他的牙齿碰得咯咯地响:“老二,你你……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害死妈呢?妈是病死的,你不要开玩笑。”
猪肝满脸认真,他摇着头很肯定地说:“我没有开玩笑!老三也梦到了,老三连续一个月都看到妈这么跟他说,他太忙了,所以我就来问问你。刚才你干什么去了?你不是住在楼上吗?”
猪脑壳拍打几下脸,他又甩甩头说:“我喝多了,这会儿发酒寒,我在朋友家喝酒,老三也梦到了?你没骗我?可是妈的死跟我无关啊,你当时也看到了,妈是得了癌症。”
猪肝叹了口气,然后不再看着猪脑壳,他转身上了车,然后打开车窗说:“这车是老三烧给我的,我不问你了,反正你都耍赖,我让妈自己来问,让她当面问你,你快回去吧,我要走了,天亮就走不成了。”说完猪肝发动车子走了,猪脑壳一直看着猪肝红红的车尾灯消失不见。天亮就走不成了?猪尾巴烧给他的车?是啊,猪肝连初中都没毕业怎么可能会有钱?公安的通告家属说猪肝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