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卫东放下电话,坐在桌前瞪眼睛,从上青林开始,他就没有服过输,总是一次次从逆境中突出重围,这一次挫败,他更不会轻易认输,只是现在身份不同了,他是副厅级领导,面临的事情比以前在复杂的多,不服输并不意味着蛮干,不服输的最好表现就是坚持,晏春平知道老板心里客着火,在办公室里缩头缩脑,欲言又止,侯卫东太了算自己这位秘书,没好气地道:“有话就说”,晏春平道:有人找您,是沙州大学联络处的”,他一边说,还在小小心翼翼地看着侯卫东的脸色,侯卫东反而笑了起来,道:“你觉得我应该如丧考批吗,那还不至于,请别人进来”,他下意识猜到来人是郭兰,果然,来人正是郭兰,侯卫东看到郭兰的服饰,有些吃惊,郭兰身穿了一条长裙,他对女人服饰向来没有研究,只觉得这条长裙与政府机关格格不入,尽管长裙很保守,可是宽宽的裙边,绿色条和灰白色的条纹,和政府机关的氛围不太一样,放在大学里,倒是恰当得很。
郭兰见侯卫东在打量着自己,又想起了那一晚上的经压,脸上就变的滚烫一片,见晏春平还在一旁泡茶,便道:“侯市长,我来给你汇报南部新区沙州大学新校区的事情”,关于沙州大学新校区之事,市政府与沙州大学座谈过几次,大的条件都基本谈妥,剩下的都只是具体细节,
侯卫东道:“是否需要把朱仁义请过来。”
郭兰道:“暂时不必,我今天来汇报几个具体问题”,晏春平泡了茶,他瞧了瞧侯卫东的脸色,就退出了办公室,顺手把办公室大门关掉,做了大半年的秘书,晏春平还是小模小样的,尽管在公开场合也是西服领导,头发摩丝,皮鞋锃亮,可是看到他的样子,侯卫东总是要想起当年晏道理打小算盘的模样,等到晏春平离开,侯卫东眼光这停留在了郭兰的脸上,两人从沙州学院后门舞厅相识,转眼间也是个年时间,两人做过两次同事,互相当过对方的领导,整整个年时间,两人已经建立了相当浓厚的暧味情节,曾经接过吻,拥抱过,仅次而已,看着郭兰干净的脸,侯卫东心里即有唇牙留香的欲望,又混和着各种情绪,“你的个人问题到底如何考虑”,郭兰没有想到侯卫东突然提出了这样一个两人以前一直小心翼翼回避着的话题,她答非所问地道:“我已经找了导师;准备到上海去读研究生”,“学什么专业。”
“我想接过父亲的班,和他一样的专业,上海的导师曾经是他的师兄,只是成就比我父亲要大得多。”郭兰咬了咬嘴唇,道:“这是一份新校区遇到问题的报告,我写了一份文字材料,你尽快解决了,大学明年还要扩张,新校区必须得用,从现在开始也就只有一年时间”,侯卫东接过了报告,随意看了看,几条都是急需解决的事情,可是对于市政府来说却是小事,他提起笔,在上面批道:“原则同意,请南部新区处理,侯卫东,事情办好了,郭兰站起身,道:“谢谢你,那我走了”,侯卫东准确地把握了郭兰隐藏在眼神后面的一丝神情,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