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办公室,侯卫东打开了窗户,让微凉的空气穿透房屋,他心里想着给郭兰的承诺,用座机给郭兰打了一个电话。
“你下定决心了吗,是否真要到沙州大学去?”
“我确实打定了主意,但是暂时不用你出手,段校长和济书记都是父亲的好友,我向他们提一提,应该问题不大。”
两人都小心翼回避着昨日的激情,只是此事已经开了头,星星之火,总是会燎原的,只是由于侯卫东的具体情况,郭兰心里有着巨大的矛盾,一方面,她内心充满着渴望,另一方面,又在苦苦地抗拒着。
听说郭兰要去找校长段山和市委副书记济道林,侯卫东知道调动之事没有多大的问题,他是憋着一股劲要为郭兰办调动,却突然失去了方向,让他感到隐隐的失落。
这时,晏春平门而入,侯卫东有些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正想出言批评,见到了晏春平身后的宁。
“我先挂了,宁记来找我。”
“那。再见。”
办公桌就是一个城堡。卫东作为主人。一般情况下在城堡里接见下属。只有重要人物他需要他走出城堡迎接。宁作为分管组织地市委副书记又有着极深地背景。加上她性格强硬。自然是城堡地重要客人。
“宁书记。你么亲自过来了。”
宁爽郎地笑道:“你把我当成了女官僚了。打电话召见副市长。这也太拔高自己了。上帝要想谁灭亡。就让其先疯狂。我不想灭亡。所以不会疯狂。”
“到我这里来只能喝茶了。不过我地茶都是手工茶。没有一点农药。”
“我不喝茶。白开水就行了。”
等到宁坐在沙发上,侯卫东对晏春平道:“我和宁书记谈事情,其他人过来律不见。”
等到晏春平离开,宁道:“按照朱书记的意思,他原本准备让蒋希东回机关,昨天我与蒋希东谈了话,他明确表示要留在绢纺厂,不愿意回到机关,你是分管领导,我想过来征求你的意见。”
“如果留在绢纺厂,又如何安排?”
“按照惯例,如果留在绢纺厂得给蒋希东一个闲职。”
侯卫东此时对绢纺厂有了进一步了解,闻言道:“一山难容二虎,蒋希东执掌绢纺厂十年,如果留在厂里,项波的话恐怕不灵,建议将他放在江津手底下,这也是对项波的制约,又不会闹不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