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峰想了想,道:“现在益杨人不得了,县委书记祝焱当上了市委书记,县委办主任当上了市财政局长,县长杨森林当上了市委秘书长、县委书记赵林当上了县委书记,副县长曾昭强也当了县委书记,啧,啧。”
“还有交通局的李冰,也是益杨起来的。”
“你们还把人大主任高志远忘掉了,他也是益杨人。”
三家三言两语,几乎把有头有脑的益杨人都揪了出来,沈东峰最后总结道:“我觉得还是祝焱这人历害,他当了几年县委书记,硬是把一帮子人都带了出来,不简单。”
三位副局长在办公室议论着,侯卫东则关上办公门,与谷云峰坐在沙发上聊着。
“侯书记,真不好意思,今天才抽时间来看你。”
“你跟我客气什么,前些天接到你的电话,得知了成津县委地情况,我就想和你见一面,有些话在电话里不太好说。”侯卫东扔了一枝烟给谷云峰,道:“你这一段时间在成津工作的情况如何?”
谷云峰想着曾昭强的虎脸,苦笑道:“我在成津呆着没有滋味,迟早要被曾书记掉换岗位,这我倒是理解,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侯卫东笑了笑,道:“你跟着我的时间也不长,而且都是革命工作,凭什么把你划到我这个阵营来。”离开了成津县,面对以前天天跟在身边的下属,他显得很是轻松,说话也很随意。
“这与时间无关,我是在侯书记手上提拔起来地,反正大家都这么看,侯书记,我还是想调出成津,你得出手帮我。”
侯卫东笑呵呵地道:“暂时缓缓,不急。”
“我的心就是急得很,一天不想在成津呆了。”在成津本地领导干部中,谷云峰与侯卫东的关系最为亲密,算是侯卫东培养起来地本土派,他跟着侯卫东多次到岭西,知道一些错踪复杂的关系,因此他始终想站在了侯卫东身边。
“这次樊得财能重新回成津,据我分析,应该是有诚意的,怎么很快就离开了,你说其中很有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谷云峰道:“樊得财带着梁秋河直接到了成津,住在成津宾馆里,还是由周福泉负责谈判,曾昭强一直没有出面。”
“一直没有出面?”
“等到周福泉同胜宝集团谈崩了以后,他才到沙州去了一趟,到沙州大宾馆,与樊得财在餐厅只说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