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黄子堤的模样,侯卫东感觉有些难以置信,道:”说黄子堤贪财,我不会吃惊,这两年他的行为已经显露出这方面的迹象,他在女人方面的问题,我还真没有听说过。
“我不想再说他了,真让人恶心。他送了一块手表和一条金项链给我,被我扔到了垃圾桶里。”郭兰自嘲地道,”我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手表和金项链来收买我,难道我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用手表和项链就能收买?也太廉价了吧!”
听到这种荒唐事情,侯卫东目瞪口呆之后,笑了起来,道:”这也太荒唐了,黄子堤难道是精虫上了脑?”
说了这句粗话,他想到对面坐着郭兰,忙道:”不好意思,说了句粗话,不过这也反映了黄子堤的道德水准,这些本质性的东西被官位上的光环所遮掩,这一次彻底暴露了出来。”
“没事,我有时也想说粗话,只是从来没有说过,实在说不出口。除了金钱引诱外,黄子堤多次对我许诺,要让我到市委当副秘书长。”
侯卫东大摇其头,道:”我没有想到黄子堤是生活中的解构主义大师,他把神圣的东西在我们面前打碎,幸好我们的承受能力足够强大,否则思想会混乱的。”
想起初到组织部门工作时的神圣之感,郭兰心情颇为黯淡,道:”到政府机关来工作或许是个错误,我应该和父亲一样,在大学里教书,生活在象牙塔里,不管外面是春夏还是秋冬。”
侯卫东越想越觉得此事荒诞,不停摇头,道:”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黄子堤有这个念头,说明你有魅力,也说明他是一个男人,只不过他不应该用公器来求私情,这是最不能原谅的做法。而且,黄子堤应该有自知之明,他怎么能配得上你,这就是典型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道,”混到黄子堤这个份上,已是人到中年,天天喝酒,肚子难免长大,天天动脑筋,额头难免皱纹丛生,挺着大肚子,满额头的皱纹,这副尊容,确实难讨美女欢心。他最佳选择是拿出值得交换的东西,有的人是凭财产钱物,黄子堤只能凭借他所掌握的权力资源,这也是他对权力的寻租。”
郭兰怒道:”他也太小看我了,难道我为了官位能出卖自己?!”
侯卫东道:”不是他小看你,而是现实生活中这种事情太多了,靠女色上位的领导着实不少。”
郭兰一时无法反驳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