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让我摸摸。”
“嗯,先洗一洗。”
两人扭作一团,喘着气,滑进圆形的大澡盆子。
办完了事,胡余光滑的身体还是黏在黄子堤身上,道:”黄哥,易总有好几幢楼要装修了,我在做水电这一块业务,你能不能跟易总说一说,让他用我的货?
黄子堤抚摸着胡余光滑的皮肤,眯着眼,道:”你和易总很熟悉,何必让我出面?
胡余撒娇道:”我是你的人,你要帮我说话,易总反正要进货,用谁的货都一样。”她一边说,一边在黄子堤怀里磨来蹭去。”别动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黄子堤投降了,道:”好,好,我给易总说,但是你的货要正宗。”见事情成了,胡余高兴地亲了亲黄子堤,道:”黄哥,我是你的人,你得好好疼我。”
此时,曾昭强开车进了城,刘瑜是个安静的女孩子,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也不多言。
“你住在哪里?曾昭强主动问话。”东城区。”
“听口音,你是北方人,怎么到沙州来了?’,”我跟胡余是邻居,她先过来,我跟着过来的。我在沙州开了一个茶楼,有一些好茶,欢迎曾书记来品尝。”
“有机会一定过来。”到了东城区,刘瑜下车时,递了一张名片,道:”欢迎曾书记到茶楼,这里有最正宗的铁观音。”等到刘瑜进了楼,曾昭强将名片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放进了口袋里。
进入新千年,沙州的风气不知不觉变了,很多领导在业余生活中总会有年轻女孩子的身影。这些女孩子就如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精灵,围绕着手握实权的领导们。
曾昭强对风情万种的胡余不感兴趣,对这位安静的刘瑜却有好感。
回家以后,老婆早就睡了,等到曾昭强上床,她在被窝里问了一句:”这么晚?”曾昭强道:”陪领导,我有什么办法。”‘曾昭强老婆翻了个身,很快又睡着了,均匀的轻微鼾声在屋内回荡。曾昭强想着刘瑜姣好的面容,渐渐也沉入梦乡。在梦中,他和刘瑜拥抱在一起,赤裸裸的皮肤接触,感觉十分舒服。
早上起来,曾昭强在刷牙时,抬头看镜子,镜子里有一个憔悴的中年男人,满嘴白色泡沬。刷着牙,想到胜宝集团董事局樊得财又要来成津,暗自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