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卫东招呼,他和二娃等人端着碗来到了侯卫东这一桌。不一会儿,白花花的豆花、金黄色的粉蒸肉、白中透红的烧白就端了上来,女老板又在外面切了些卤肉过来。
侯卫东喊道:”拿两瓶益杨红。打开酒瓶,他把一排粗瓷碗倒满。
周菁看着眼前的粗瓷碗,眼睛都瞪大了,道:”侯镇,我不喝酒,喝一点就要过敏。女人不喝酒,原因很多,其中一条就是过敏。过敏这事又说不清楚,所以就是很好的理由。
侯卫东喝酒很猛,但是从来不劝女人喝酒。他把粗瓷碗拿过来,道:”大傻,你多喝一碗。又顺便夸了周菁道,”周菁口才了得,今天在基金会门口很有风采。
大傻喝了一大口益杨红,脸红得就真像是关公一样。他对侯卫东道:”疯子哥,我信你的话,你给我说一句,基金会的钱到底能不能拿到?
这事并不好回答,侯卫东诚恳地道:”这件事情,县政府还没有具体政策,我不能乱说。只是据我分析,基金会涉及成千上万的老百姓,只要有存单,这钱迟早能拿到手,不过要等上一段时间。
大傻素来崇拜侯卫东,听了这话,心情放松不少,端着粗碗,开始给镇干部敬酒。
侯卫东就对二娃道:”吃了饭,你们几人回山上去。现在这种情况,围在镇政府门口也没有多大意思。到石场工作一天,又有三十多块钱,这是实在货。下面的事情有了眉目,村干部都会知道。
这时,又有几个不认识的村民围过来,询问基金会的事情。侯卫东还是把原话讲了,他在下青林中并无多大威信,同样的话,大傻等人听了就信进心里,而这些不熟的人听了,总觉得是在敷衍。
等到这群村民或是带着希望或是满心失望地离开以后,侯卫东这才认真地吃了几口菜。
吃完了饭,晏道理跟着侯卫东到了镇政府大院。院子里的人群渐渐也多了起来,综治办诸人还站在门口,见党政办的人回来了,便换了班出去吃饭。经过了一天多的解释与对峙,干部和村民的对立情绪没有最初那样浓。付江搬了一张凳子坐在门口,与坐在一旁的村民就聊起天来。
晏道理把侯卫东拉到了办公室,道:”红坝村的桥要修好了。。
侯卫东点头道:”我知道这事,你找我还有其他事情吗?我们以前有协议,我只管修桥,村里的破事不要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