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妙可拿起那根绳子就跳到了床上,抓起任军奇的两个手就把他的身体一翻,然后就手脚麻利的把他的双手也是绑在了后面。
“喂!妙可,你这是干什么呀?”正在\闭目养神的任军奇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扣了,马上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原来是汪妙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于是也就很紧张的问道。
“哦!你刚才这样对我,我不玩一下你,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汪妙可笑着说到。
“不,不,我不喜欢被人玩,我只喜欢玩别人而已”任军奇说着就想把绳子挣脱,可这个时候汪妙可已经是把手拍了拍,很是得意地说到:“呵呵!我也把你捆起来了,我要报仇血恨了!”
“把我放了!”任军奇有些严肃地说道,他确实不想被汪妙可玩了,因为他想当然的认为,男人天生就是占主动的,是去玩泽东女人的,而女人天生就是被玩的,如果颠倒过来了,那么自己会很没有面子的,有种被女人骑在头上拉尿的意思。
“己所不欲,勿施与人,这个你不知道呀,既然你都不想这样被玩,那你为什么要去玩别人呢?”汪妙可这个时候已经是抓住了任军奇朝她踢过来的一条腿,然后一边把他的另外一条腿拉过来捆了起来,一边有些得意的说着。
“可你们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 搞的吗?男人玩 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要不然为什么男人的是一杆枪,女人的是一个洞的,枪就是用来插 那个洞的呀 !”任军奇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了,但是他的嘴巴里还在振振有词的说着。
“哈哈,失去人身自由的滋味不好受吧,任大哥,你在平时在工作中给予了我大力的帮助,所以我没有什么好回报的,就只好是以 身相许了,这是我情非得已却也心甘情愿的事情了,你只管来搞我就是了,可你却这么的变 态,不光是用蜡烛油来滴灼我的敏 感部位,更是把那个东西深入到我的喉咙里面去了,简直就是不把我们女人当人,而且你刚才都说了,你以前玩的女人要死要活的要叫上大半天,就足以说明你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了,我今天就要替那些被你虐 待过的人讨还一个公道!”汪妙可说着就开始摩 擦他的那揪黑色的毛发了。
“就看你怎么讨还一个公道了,我刚才搞了你,你是不是要搞回我呀,那你来呀!”任军奇想着一个女人对付男人的办法应该是很有限的,特别是汪妙可样一个没有经历过什么性 虐的女人,应该更加是不知道如何来虐 待一个男人的,所以他此时此刻倒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因为他已经是搞明白了,这只不过是一场性的游戏而已。
“嘿嘿!套用你刚才一句话,呆会你就知道了!”汪妙可说完就继续揉 搓他的毛发,并且用一只手去撩拔他的那个东西。
这样的话任军奇还真得是高兴了,他想我都是刚射了没有多久,你就慢慢地帮我搞大了,搞大了你就坐上去,我就又可以体验一下被女人搞的滋味了,想到这里他就闭上了眼睛,一方面是在回味着刚才狂 虐汪妙可的痛快,一方面也在感受着汪妙可那柔若无骨的手带来的酥麻的滋味。
可惜的是他有得意忘形了,这个汪妙可其实也是一个恩怨分明,爱恨强烈的人,虽然任军奇的滴蜡和口 里干也最终是让她意外体验到了一种另 类的快 感,但那个的确是没有经过她同意或者是默许的一种暴力行为,试想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潜意识里了也有这种受 虐的心态,那样身体之痛和精神上的伤害会有多严重呀,这是一种完全不顾他人,只顾自己享受的一种自私、野蛮的行为,而自己平时最恨的就是这种强行欺压别人的行为,于是她也就决定了开玩笑似对他来一点小小的报复。
于是任军奇在得意地享受的时候突然也听到了一声打火机被打着时的“咔嚓”声音,莫非她也要给自己滴蜡吗,任军奇倒也确实没有验过被别人滴蜡的滋味,只是看多了别的女人在他身下或痛苦,或先苦后甜的在自己身下翻滚的样子,试一试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哟。
于是他就抱着无所谓的心态把眼睛睁开了,可是这一睁开却把他吓的半死了,忍不住就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呀!不要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好多的事情其实都是很有讽刺意味的,这个任军奇欺负过太多的女人,让她们在他的身下痛苦的哀求他‘不要’ 然而今天他也发出了有些惊恐的这种叫声了,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上很惊慌,因为他看见了汪妙可点燃的打火机并没去点蜡烛,而是直奔他的肉 棒来了。
是要把这个肉 棒当成火腿肠来烤吗,我的天呀,那是要烤熟的,那会搞得自己没有功能的,以后还怎么去征服那些楚楚可怜的哀求自己的女人呀,所以他才那么惊恐地叫着,历史总是那么的相似,他也是想要挣脱,可是他的手也被压在了后面,双脚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只要汪妙可按住他的脚和身体,他也就是无能为力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汪妙可坐在床上,伸出一条丰 满的大腿横压在了他的xiong前,另外一只脚就是压在了他被捆住的脚踝处,这样任军奇也就如同她自己刚才一样是动弹不得了。只能是害怕地看着汪妙可的打火机一点点的往肉 棒的地方靠。
任军奇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想要挣脱,可是汪妙可的那两条腿实在是太强大了,让他是动无可动,当汪妙可的手往下时,他也就害怕的把眼睛闭上了,无助地等烤肉香味的传来。
可是他没有感觉到肉 棒痛,而是在突然闻到一股毛发被烧焦的味道,接着就马上就从阴 埠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的灼痛,痛得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哟!”然后就把头抬起来一看,只是的裆 部正升起了一股火苗,那些原来是黑色毛发的地方现在只看见火。
天哪,汪妙可居然把他的毛都给烧掉了,因为刚才汪妙可在揉搓他的毛发时,其实就是把那上面的一些水分搓干,目的就是为了让那些地方更加得干爽,这样那些干乎乎的东西就真得成了干柴,一遇到打火机这把烈火就熊熊燃烧起来了。
“痛呀,痛呀,帮我灭掉它!”任军奇表情痛苦的喊着,同时用自己的头去撞汪妙可架在他xiong前的那条丰 腴的大腿,其实这个时候他的那些毛都已经是烧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一些根部的火苗在窜动,当然那上面掉下的灰也会对他造成一定的疼痛感。
“好呀!我帮你灭掉它!”汪妙可一看他那里的毛都是烧得差不多了,想着自己也就是要教训一下他而已,并且自己以后和他还是一种权 色交易的关系,也不好把事情弄得太僵了,如果再烧下去恐怕就会对他的皮肤造成伤害,因为说实话她都知道,那里的毛就像是野草一样,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用不了多久就会长出新的毛发来的。但是皮肤如果真是灼伤了的话,就可能会形成疤痕,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别人把自己的皮肤搞伤,所以本着‘己所不欲,勿施与人’的为人处世的原则,她也绝对是真心不想把他那里连皮肤都烧伤的。
于是汪妙可马上抽起自己的脚,快速的脱下自己的那条超短包臀裙,然后就面朝着任军奇已经挣扎着抬起来的头蹲在了他的裆部上面,然后就听见了一阵“嘘、嘘、…..”水流激射而出的声音,汪妙可居然是用尿来替他灭火的,由于过火的面积不大,也就是那个小三角形的一块,因此很快就被尿扑灭了,那尿液的温热取代了火的灼热,让任军奇感觉到了舒服,于是也就放松了自己的身心,又把头往床上倒去了。
可是他没有高兴多久,汪妙可就快速的跳了上来,抱住他的头蹲了下来,那股还没有拉完的尿液就非常准确地对着任军奇的嘴巴里射了过来,他都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嘴巴,那带有一种臊气的液体就直往他的嘴里猛灌了进去,而且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他在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任何的动作,身不由己地竟然把那些尿液都吞了下去,而且由于尿液的流速太过激烈,导致他被呛了一下,猛地咳了一声之后就顺势把嘴巴给合拢上了。
这样汪妙可那还没有拉完的尿液就劈头盖脸地淋了他一头,也幸好到了这个时候,她的那股尿液也是到了强弩之末了,所以也只是简单地给他洗了一个脸而已,最后就只是残余的几滴在滴落了,因为她刚才被搞得有三四次的高 潮,所以尿不尽的症状就是比较的明显。要知道她之前从床上下来时,她就想过了要怎么样对付他一下,当然用女人尿液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最有意思的惩罚了,不是常说的‘骑在头上拉尿’吗,所以她刚才从进到这间房里就没有拉过的尿在有了这个念头后就是一直强忍着没拉,现在终于在任军奇的身上来了一个大放松。
“呃,呃 ……”回过神来的用任军奇也是一阵干呕,那种尿液的臊气实在不是一种好闻的气味,而且还是直灌他的喉咙里面去了,加上脸上的尿液也地胡乱地流着,让他的眼睛都睁不太开,觉得非常难受,而自己想要用手去抹一下眼睛边上的尿液都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