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黄毛恼怒地朝人群盯了一眼,无奈那么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叫的,何况他们的目标是眼前的两个美女,所以他们也不想节外生枝,继续朝汪妙可他们冲来。 “你小心!”汪妙可听见了喊声,在回头的同时她提醒着谢雪梅。 “放心吧,只要他们不碰到我的敏 感部位,我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的,就让我们并肩战斗吧!” “你们来吧,臭崽子们!”谢雪梅暴 喝一声,终于恢复了她作为一个缉私警 察应有的胆量和豪气,其实就像她自己说得那样,只要不被男人碰她的敏 感部位,她还是很能打的,关键就是只要一碰自己的敏 感部位或是看见男人的器 官,她就不会身不由己地想起当年被强 奸的惨烈场面,心就会痛,身上就会毫无力气。 一个男的拿着弹簧刀就朝谢雪梅刺过来,她敏捷地往右一闪,躲过了刺向左腹的那一刀,同时左手搭上了那个人的右手背,借力使力。一个四两拨千斤,把他往身后重重地一拉,然后转过身来,朝那个人的**是就是重重地一脚。 “嘣咚!”一声,那个人就在两米外的地方摔了一个狗吃屎,好半天才爬起来,爬起来后那拿弹簧刀的手都在发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悄悄地溜走了,他根本就被谢雪梅的这一招借力打力給打怕了。 又一个黄毛男人他并没有拿弹簧刀,但是他顺手**一张夜总会的椅子就冲了上来,汪妙可镇定地看着他冲了上来并且对着自己举起了手中的椅子。 “小心呀,美女!”人群中虽然有不少人认出了汪妙可,知道她身手不凡,可是看着一个外表柔弱的女孩子被20来个男人围攻,他们还是心惊肉 跳,要知道这一椅子砸下去,恐怕这美女的头颅就要变成一个破西瓜了,于是他们情不自禁地又叫了起来。 “嗯!”汪妙可淡定地对着人群点了一下头,以表达自己对他们提醒的感激之情。 就在椅子要砸向汪妙可的千钧一发的时候,周围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喉咙里了,脚不自主地跺着,紧张的不得了。 然而汪妙可临危不乱,在椅子砸下的同时,她敏捷地后退了一步,接着闪电般毫不留情地踢出了自己的右脚。 “啪嗒!”一声,那个人手中的椅子摔落在了地下,因为汪妙可的右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他的左手腕,剧痛让他的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那张椅子变轰然落地,砸得四分五裂。 这时一个拿着弹 簧刀的黄毛从汪妙可后面冲过来,被谢雪梅注意到了,待那个人一刀猛刺过来的时候,她把汪妙可用力一拉,很沉着地躲过了那明晃晃的刀。 汪妙可也吓出一身冷汗,都忙于去应对前面20来个的黄毛去了,无暇顾及身后的突然袭击,如果不是谢雪梅的果断出手,说不定刀子已经扎进了她雪白无瑕的肌肤,深入到嫩 肉里面去了。 都说上阵亲兄弟,打战父子兵,这话看来是很有道理的,就算是朋友也好过孤身一人吧,她朝谢雪梅感激地笑了笑。 “哎呦!”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原来刚才那个刺向汪妙可的那个人被她成功躲过之后,他自已因为用力过猛,根本就收不住自己的身体,继续保持着惯性往前冲去,结果那把刀不偏不倚地刺 向了正在正面向汪妙可进攻的一个黄毛。 围观的人见又一个黄毛倒了下去,在稍感到惊恐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高兴,心里对这些黄毛招到打击都非常的巴不得。 看着自己的同伙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下,那个黄毛老大艰难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急切地喊叫着:“快点带人过来,在帝豪夜总会,碰见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人!” 看着其它在场的兄弟围着汪妙可她们,却畏畏缩缩地不敢动手,这个老大也急了,20来个兄弟连2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传出去了还有什么脸面在道上混,因此他声嘶力竭地喊道:“都给我上呀,只要制服了这两个女人,要什么有什么!” 听见老大这样说,那些人尽管看见汪妙的的身手后有些惧怕,可是老大的话不能不听,而且还要什么有什么,这就意味着如果成功把这两女人制服带回去,那么就可以任意地玩 弄她们了。 一想到这么妩 媚漂 亮的女人有可能被自己压在身下痛快的呻 吟,这些男人就有了冲动,也是被冲昏了头脑,他们嗷嗷直叫地一起朝汪妙可他们扑过来。 “我对付前面,你帮我守住后门!”汪妙可抬起左臂,捏紧右拳,做好了格斗的准备,同时镇定地环顾四周,平淡地对紧紧靠着她的谢雪梅说道。 “嗯,放心吧!”谢雪梅说着,一个黄毛已经急不可耐地从后面袭击过来,她率先打响了第一枪,在那个黄毛离自己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已经发难了,她左脚蹲下,右腿绷直,就往那个黄毛滑了过去,然后用紧绷的右腿来了一个横扫。 “噗通!”那个黄毛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是趴在了地下,弹簧刀也飞到一边去了。 “**的!”那个人显然摔得并不重,嘴里骂骂咧咧的然后用手撑住地想要站起来。 “去你妈的吧!竟然敢摸我!”谢雪梅一句脏话出口后,快速地起身,稍微弯曲了一下右腿,然后对着那个男人已经躬起来的背部用力踩了下去。 “哎呦!哎呦…”仿佛听见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后,就听见那个黄毛男痛苦地嚎叫着,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扭曲,扭转脸恶狠狠地盯着谢雪梅,他们刚才已经见识了汪妙可的非凡身手,所以他才选择了这个刚才被摸得好像要晕过去的女人,没想到的是这会这个女人竟然好像得到了神助,功力大增而且心狠手辣,这一脚踏下去,就把他的尾椎骨都给踩裂了,也许还骨折了。 他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尾椎骨的部位,身体却除了挪动,根本就站不起来了,脸上却因为疼而大汗淋漓。 “哐当,哐当…,噼里啪啦….”场面很混乱,听到的都是东西被砸碎和人倒地的声音,以及旁边围观人惊讶的叫声,他们都在为两个女子的安危担忧,但是他们也无能为力,毕竟面对着20来个小混混的闹事,一般的人谁也不敢靠近,有的只是偷偷打电话报警。 可是 等到声音稍微平息一点,大家却惊讶地反现,地下却横七竖八地倒下了一大片黄毛青年,他们痛苦地挪动着,却很难在短时间站起来,地下还有红色的血迹以及满地的弹簧刀和断胳膊断腿的椅子。 而让他们揪心不已的两个女孩子却若无其事地在拍打着手掌,脸上一副轻松的表情,还对视着笑了一下。 “美女,你受伤了,拿纸巾擦擦吧!”一个围观的小伙子大胆地走上了,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纸巾递给汪妙可。 “哪里呀?没有受伤吧,都没感觉到疼呀!”汪妙可心里一惊,想着难道刚受伤了嘛,因为在受伤后的前一分钟往往是感觉不到疼的。 “肚子那里,红红的一大片,是不是被刺了一刀呀?”那个小伙子指了指汪妙可的腹部。 “啊!”汪妙可低头一看,禁不住大叫了一生,原来她的腹部右边确实是红红的一大片,而且还是湿漉漉的,因为她穿的是白色的体恤衫,因此红色的东西在上面特别得显眼,只是她刚才在紧张地格斗,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大叫一声的汪妙可脸色一变,她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就挨了一刀,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按压了一下那块红色的地方,还是没有痛的感觉,于是情急之下的她忘记了这里是迪厅,忘记了正有上百人在盯着自己。 她腾地一下就把自己体恤衫的下把从牛仔裤里面抽出,然后把体恤衫往上撩,以便于查看伤口。 随着她衣服的撩起,她那芊细的腰 肢,白花 花的肚皮就暴露在了大家眼前,人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被她性 感迷人的肚皮以及牛仔裤头那隐隐约约的突起处给迷住了,甚至还有个别的人在不怀好意地想着她怎么就不是伤着小腹处呢。 汪妙可撩起衣服,只看见了白花 花皮肤中的一些红色,根本就没有看见伤口,更没有看见流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抬起头来时已经是脸露微笑了。 她对那个递给她纸巾的小伙子说的:“谢谢你,没事,不是受伤,可能是他们的血沾到我衣服里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 “我们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汪妙可拉着谢雪梅就准备离开,而那些安保人员也已经过来了,他们拦着她说:“先别走,这场打斗导致了我们夜总会很大的财物损失,而且他们还有人受了伤,估计还伤的不轻,要等警 察来了,看怎么处理!” “啊!”谢雪梅叫了一声说:“是她们先骚 扰我的,而且也是他们先动手打人的,你没看见他们个个手里拿着弹 簧刀嘛,而且人又那么多,明显的就是有预谋要在这里欺负女孩子如果不行就来硬的,怎么反而不让我们走呢?” “我看见了,但是具体的责任要由警 察来认定,然后你们谁来赔偿我们的损失也要等他们来决定,只是你们先别走!” “喂,你别欺软怕硬啊,放着那些坏人你们不去处理,反倒拦住我们不让走,是什么道理吗,让开!”谢雪梅有点生气了,就用手去推那个安保人员的负责人。 那个安保人员没有伸出手来,始终只是把手叠着放在屁 股后面,因为他们刚才已经见识过了这两个女孩子的厉害,人家20几个小混混都被她们打趴了,那些小混混自己可能都不敢去惹他们的,所以他怕伸手出来会被汪妙可误认为是要打她们,从而引起新的误会。 谢雪梅使劲推着他,而他却固执的挺着xiong膛挡在那里,被谢雪梅推的后退了两步的他把求助的眼光看向了一直没有做声却始终保持微笑的汪妙可,然后有点可怜巴巴地说着:“汪处,你看你的朋友老是推我,我可根本没伸手出来呀!” “你?”汪妙可一个手拖住谢雪梅,让她的手离开那个安保人员的xiong口,有稍许惊讶地看着他问到:“你认识我吗?” “认识呀,我相信这里很多都人都认识你,你是海东海关辑私 局的警 察,你上过电视,是打私英雄,而且还是我们海东的第一美女,谁不认识你呢!而且我们都听说了你今天被提升为了海上辑私 处的处长呢,我们都很佩服你的!” “啊,这样呀,你夸的太过分了吧!”汪妙可被人当面称她为海东第一美女,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脸腾地就红了。 “汪处,我说得都是实话,你也算是海东的名人了,所以出了这个问题还是要妥善处理好才走,否则就会有损你的形象,再说了,理都在你们这边,相信警 察来了也不会为难你们的,好吗?” “嗯,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就留下来吧,也算是不为难你们吧!”汪妙可爽快地说道,拉着谢雪梅在一旁的桌子旁边坐了下来,而那些10来个安保人员则去查看那些黄毛的情况了。 ……. “啊,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突然传来那些迎宾小姐的尖叫声,同时看着身穿旗袍的她们狼狈的四下逃窜。 原来一伙人手拿砍刀从电梯里冲了出来,直往夜总会大厅闯,逢人便砍,见人就踢,有两个人躲闪不急的小姐就不幸挂彩了。 门口有一个安保人员一看这个架势,赶紧躲在了一边,然后用颤抖的手拿起对讲机,用颤抖的声音呼叫着“夜总会大厅出事了,请所有的安保人员迅速到夜总会大厅!” 这群手拿砍刀的人很快就冲进了大厅,围观的人一看这架势,轰地一声就四散而逃,正在查看那些黄毛情况的安保人员被这伙人当成了报复对象,他们以为就是这些安保人员把那些人打到在地的,这些手拿砍刀的其实就是那个黄毛老大打电话叫来的,都是一个帮派的兄弟。 他们见着那些安保人员就打,而那些安保人员一看架势不对,如果一味地躲闪退让可能就会被砍伤,于是他们也顺手捞起身边的东西同他们对打起来。 场面立时变得混乱,只听见棍棒或铁器撞击的声音以及时不时传出的痛苦的喊声,围观的人躲到自以为安全的地方继续偷偷地看着。 其实国人都是一样的,有着很强的好奇心,看凑热闹,现在看见这生平不多见的火爆场面自然想看个有始有终,何况里面还有海东第一美女在那里,了解清楚了,到时候回去也有吹嘘的资本呀。 10来个安保人员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没带什么武器,一些随手捡来的东西哪里敌得过砍刀呢,明显落了下风,那个安保人员的负责人瞅准时间躲过砍刀跑到汪妙可的身边说:“汪处,你该出手了,否则我们要吃大亏了!” 说的同时眼睛都红红的。 “嗯,好!”汪妙可说完就站了起来,双手在互相揉着,随时准备大打出手,毕竟事情是因她们而起的,安保人员也和她们一样是无辜的,总不能眼看着他们被打的头破血流吧。 …… “都别动!”正在汪妙可准备迈出关键的一脚时,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胖墩墩的警 察带着6个警 察赶到了大厅,一看局面混乱,他就跳到一张桌子上大声地吼着:“我们是警 察,都别动!” 之前的黄毛和随后赶来支援他们的那一伙总共有30-40多个人,他们一看见警 察来了就慌了,因为他们明白这样一个道理,那就是和谁作对都不要和政府作对;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警 察,毕竟警 察是代表公权力的,无论你一个帮派或是一个组织多么地强大,跟国家强大的力量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 慌了神的他们大叫:“警 察来了,快跑呀!”于是有的人撒手就跑,讲义气一点的就去搀扶那些受伤的兄弟,而胆大一点的甚至想把地上散落的他们的凶器弹簧刀和砍刀检走,这可是他们行凶伤人的关键证物,他们自然不想让他们落到警 察手里。 人民警 察可是保一方平安的,看见这伙黄毛竟然在公众场合聚众斗殴,而且持械伤人,可见是有预谋的,决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轻易的逃脱。 因此虽然只有6个警 察,他们是在巡逻的路途,听到指挥中心通告说:“在帝豪夜总会发生黑帮伤人事件,请附近巡逻的警 察火速赶往现场!” 当时可能是他们离帝豪夜总会最近,因此他们是第一批感到的警 察。 当那个胖墩墩的警 察跳上桌子喊着“都别动时”下面40来个黄毛明显地骚 动了,而且有人在操着家伙,看来是准备强行突围,一看自己这边只有6个警 察,而那些夜总会的10来个安保人员早已经是被打得血流满面,痛苦地在地下哼着了。 看情形非常危急,另一个警 察火速按下了自己挂在肩膀靠脖子处的对讲机的送话键,急切地喊道:“指挥中心,指挥中心,情况非常危急,对方有几十个人,而且都有凶器,情火速派人支援并通知市局领导,另外有人严重受伤,请通知附近急救机构火速派救护车过来!” 当这个警 察说完后,他傻眼了,只见那个胖墩墩的警 察已经跳了下来,他的身边围着几个黄毛在推搡着他,而自己的前面,也正有几个人冲过来。 因为警 察站的地方是主要的出入口,而那些黄毛想要逃,自然是要从他们这里经过的,于是他们全部都冲了过来,几个警 察马上出手阻拦,结果就被那些人围在了里面。 “给我狠狠地教训一下他们,竟然挡住我们的路!”那个被人搀扶的黄毛老大可能真的是打红了眼,既然忘记了和警 察是本能对着干的,也许他是看见警 察人少,想顺便教训一下他们,以出出自己老是怕警 察这股恶气吧。 那个向指挥中心汇报的警 察刚说话,对讲机就被一个黄毛一把抓了下来,扔在地下狠狠地用脚剁着,他伸手想去抢回来,结果被几个黄毛抓住就打,虽然这个警 察很顽强地在反抗,可是很快的的制服的领子就被撕烂了,眼眶也挨了一 拳,很快的就肿了起来。 而其他的几个警 察情况也非常的不妙,因为后来赶来支援的那些黄毛一来到就把安保人员给制服了,现在他们正是士气高昂的时候,何况不打倒这些警 察,他们是没办法逃出去的,而且他们也知道,警 察肯定就会有支援的同事赶到的,他们必须在这之前利用人多的优势逃出去,否则等大批警 察赶到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末日到了。 因此他们勇猛向前,很快就把6个警 察打得东倒西歪,这时他们就得意地笑了,原来警 察也是那么不禁打呀,哈哈哈,他们得意地笑着准备冲出去了。 …….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直在旁边关注着情况的汪妙可突然大叫一声,然后跳到那些人的前面,把他们的路给堵住了,其实刚才看见那些安保人员被打得没有了还手之力时,她就准备出手相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