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像拉锯似地把汪妙可的头晃上晃下,直把汪妙可晃动神情恍惚,开始还感觉到有一点不舒服,这样提着头发拉扯着头皮有些隐隐作痛,想要开口阻止他,可惜的是被搞得太兴奋 了,连气都喘不过来,话还没到嘴里就被呻吟声打断了,她心里在想着,不让他把自己的脖子晃断了,别把自己的头猛地撞向办公桌就行了。 可是就在她提心吊胆的时候,她居然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这种感觉随着张霸动作的越来越快显得越来越强 烈,让她忍不住大声地哼着,是那种听似痛苦,实则是女人兴奋无比的浪 叫声。 看着身下的‘老婆’果然在自己粗暴的撕扯头发后发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的身体扭动。张霸更加地卖力了,他信奉的格言就是“男人就该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更应该让身下的女人兴 奋地呻 吟和扭 动” 张霸看见身下的‘老婆’花枝乱颤,自己也更加地兴 奋了,大力的抽送着自己的东西,而汪妙可的下 面早已经成了真正的爱河,乳白色的液 体源源不断地从她和张霸紧紧接触的缝隙间流出来,准确地说不是从缝隙流出,因为他们阴 阳结合处根本就没有缝隙,那是随着张霸的抽送而带出来的。 因为有了充足的液 体的润滑,张霸抽 送的更加顺畅了,他在“咕唧,咕唧….”的活塞运动发出的声音中继续奋力拼搏着。 突然张霸感觉到龟 头一紧,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在那里凝聚,他知道,这是快到**的时候,必须稍加忍住,然后利用这射前的短暂时刻快速地做最后的冲刺,然后才能在里面痛痛快快地爆 发,而爆发的程度就取决于自己最后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张霸发动最后一搏,在快速冲击的时候,他兴 奋的忘乎所以了,为了达到更好的结合程度,他把拉扯汪妙可头发的手滑到了她白皙的颈后背,然后从后面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头牢牢地压在了桌面上,这样汪妙可的小腹部被张霸压住屁 股顶在了桌子的边缘,上半身因为脖子被掐住了,头也不能动弹了,xiong前那 饱满的乳 房也被压在了办公桌上,真正成了一个肉饼、鼓鼓胀胀的好像随时要爆裂。 汪妙可很喜欢这个看上去有些屈辱的姿势,屁 股高高翘起,有利于后面的人更深入到自己体内,另外就是小腹处压在桌子边缘,那个珍珠般的小肉粒也会和桌子边的某些部位发生一些麽擦,会带给自己意想不到的刺 激,还有就是扒着的话,xiong部的晃动以至于和桌面的摩擦都能带来快乐的感觉,这样自己的xiong 腹,阴,臀等女人敏 感处都能得到全方位的刺 激,当然就会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高 端享受。 可是张霸出乎意料地拉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在感觉头皮发麻的同时也收获一份另类的快 感,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依稀记得,以前小朋友打架势,就经常是拉别人的头发,让别在在感觉到痛的时候就不得不放手,可如今这种痛怎么就转换成快乐的源泉呢。 可是在这种快 感还没有持续多久时,她突然感觉到脖子一紧,头马上就被摁在了桌面上,乳 房也重重的压在了桌面上,随着张霸抽送动作而和桌面发生强劲的摩擦,发出“叽,叽,叽…”的响声,更强烈的快 感也就从乳 头传向大脑,让她忍不住身体都颤抖起来,太刺 激了。 可是在感觉特别兴 奋的同时,她感觉都张霸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越来越紧了,她感觉到有些出不了气了,本身就是气喘吁吁的她现在觉得呼吸困难了,估计脸色都已经变了,她想叫张霸停止这种粗 鲁的做法,可是喉咙里居然说不出话来了,掐得太紧了,只有不断地吞咽口水来缓解自己的呼吸困难。 看着背后的张霸没有停止的意思,汪妙可就任由自己的xiong部被重重的压在桌面上,腾出两只手来反伸到后面,抓住张霸掐自己的手,可是由于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加上她几乎已经是被张霸搞瘫了,浑身酥 软没一点力气,所以根本就扳不动那处于兴奋阶段的他的手。 而身后的张霸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是被 欲 望冲昏了头,只想着向那近在咫尺的高 潮进军,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汪妙可的变化,就是那双来抓他手的芊芊玉手妙,他也以为是汪妙可兴 奋的一个表现呢,于是他没有理会,继续掐住她的脖子,继续他的最后冲刺。 一下,两下,三下……….,,心里在默默地数着自己冲刺的次数,胯下的力度是越来越大,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张霸居然发动了300来次的迅猛出击,当三百从他嘴里发出来时,他感觉到自己的 鬼 头一嘛,同时明显地一挺,“啊”地一声大叫,一股液 体就从自己的管道中劲射而出,浇注在汪妙可的花 心深处,那东西在里面抖了几次才停了下来,但是依然鼓鼓胀胀地塞在那里。 “哇,真爽!”高 潮过后的张霸舒服地长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略显疲惫,但却极度满足的表情,他松开了掐住汪妙可脖子的手,改用双手撑着她脖子两旁的桌面上,轻轻地把自己已经发泄完毕的身体压在了汪妙可的身上。 一分钟过去了,张霸的喘 息声平息了,那个东西也因为已经疲软而缩小了,被汪妙可依然在抽搐的洞腔给挤了出来,同时带出的还有一滩白色的液 体,顺着她略显红肿的肉 缝往下流,一部分就流在了她那露出的毛 尖上。 张霸怕自己压痛了身下的汪妙可,反正那东西也出来了,其实男人就是这么一个鸟 样,当身上积聚了一定的欲 火后就想去找女人发泄,但是发泄完后就会兴趣全无了,因为要一定的时间才能重新凝聚那股欲 火。 他从汪妙可身上爬起来,就准备去找纸巾什么的来擦拭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个办公室里面是没有洗手间的,就在他准备挪步的时候,突然下意识地觉得好像不对劲。 以前每次搞完汪妙可后她都会有非常明显的高 潮反应,例如身体巨烈起伏,**连连,怎么这次居然像第一次喝醉了酒似的一动不动地趴在桌面上,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呀,她喜欢一做完就去洗澡的呀,何况现在这个时候她的阴 部正滴淌着不少的液 体,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腥臭味。 “妙可,妙可,好了,起来擦一下吧!”张霸上前去推了一下汪妙可,可是她却依然没有一点反应。 “你怎么了?”张霸越发觉得奇怪了,就把她抱着转了个身。 “啊!”当张霸看见汪妙可转过来的情形时,吓得大叫了一声,只间她眼睛紧闭,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 “怎么了,你怎么了?”张霸轻轻地拍打着汪妙可原本潮 红的脸。只是这个时候却更多是白,不正常的白,她的头随着张霸的拍打轻轻地左右晃动着,却依然是没有睁开眼睛。 “啊,晕过去了,怎么会这样?”张霸大吃一惊,赶紧把汪妙可抱到沙发上,用手往她鼻子前一试,还好有进出的气息,而且看她的xiong也在起伏着。于是他就用一个手指掐她的人中,他在想可能是由于太兴奋了而晕过去了,如果再不醒过来,就要做人工呼吸了,不过对于张霸来说,替汪妙可做人工呼吸,可能是变相的接 吻。 突然,汪妙可的眼皮动了一下,喉咙里也咕噜了一声 ,然后就慢慢地睁开了眼,嘴中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醒了,太好了!”一直盯着汪妙可脸上的张霸看见她在自己掐人中后就苏醒过来了,感到特别的高兴,他可不愿她出任何事,一方面是舍不得,从心里的那种喜欢而不舍得;另外就是如果一旦出事,恐怕对他的官场也是一个打击。 “怎么回事呀,妙可,刚才你怎么晕过去了,吓死我了!”张霸怜爱的抚摸着她那渐渐转变成白里透红的脸颊。 “嗨,都怪你,搞那么猛!”汪妙可虚弱地说“等下再跟你说,你先帮我吧下 面擦干净,湿漉漉的不舒服!” “嗯!”张霸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忙不迭地跑去找来纸巾,然后就蹲在沙发边上,把头伸到她两腿之间的位置,细心地替她擦拭着下 体。 由于汪妙可是仰躺了,因此那些脏东西都在毛发下面的位置,张霸也不好意思胡乱一抹,因此他就仔细地查看着,看哪里有东西就擦哪里。 虽然已经过去几分钟了,可是汪妙可的那个地方已然留下了很明显被猛搞过的痕迹,首先就是那些有些粘粘的液 体,然后就是她被压在桌子边缘摩擦的发红的小腹,小腹下面就是凌乱的毛发,毛发下面就是依然晶莹透亮像粒小珍珠的那粒小肉粒。 而肉粒下面的肉 缝可能是有于摩擦的太过剧烈和频率过高,红红的似乎有些肿胀,就像是那些涂了口红往外撅起的女人嘴唇,比平时更加的肥 厚了,而两辫唇 肉中间的那个洞口也没有完全闭合,洞口沾满了液 体,而且洞口边上和里面可以看见的嫩 肉都还在抽搐着。 哇塞,自己简直就成了摧 花狂 魔了, 把一个粉 嫩的东西搞成了这样一副天见尤怜的样子,实在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呀,为什么那么粗鲁呢,慢慢来不就更好嘛,张霸看见汪妙可红肿的外 阴,心里有些不安,赶紧替她擦拭起来,然后把她的裤子找来帮她穿上了。 “妙可,现在怎么样了?”张霸把汪妙可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眼睛关切地问道。 “你呀,是不是把我当成你老婆了”|汪妙可脸色已经恢复到了红润光泽。她娇羞的一扬眉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霸说“你刚才怎么掐着我的脖子来搞嘛,本身我就被你搞得喘不过气来,被你这样一掐,很快就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想搞死我呀!” “啊,原来是是这么回事呀,我这是怎么了?可能真的是因为太兴 奋了,觉得那样掐着固定来搞特别过瘾,没想到却用力过度了,对不起啊,妙可!”张霸说着伸手去她白嫩的脖子上抚摸着。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光顾着自己的快 感,而忽略别人的滋味,不是个好东西!”汪妙可拨开他的手,用手点着他的鼻子说,那样子好像是在骂人,其实心里是有说不出的高兴的。 当张霸大力而快 速地抽 插时,她感觉到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汹涌而来,侵袭着她每一次的神经,让她觉得作女人真幸福,只要躺下或趴下,就有绵绵不绝的快 意涌出。 特别是张霸拉扯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高拉低时,开始的那种撕扯的痛很快就被麻 酥酥的感觉取代了,他拉她的头越快,她就越感觉都下面很舒服,大脑里也越来越兴奋,她不由自主地大口地喘气,身下白瓷般的肌肤上也沁出了细小的汗水。 她以为女人到高 潮无非就是里面的肌肉在抽 搐,牵动着令大脑感觉到强烈的快 感,这自己以前都是体验过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兴奋的得意忘形的张霸竟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并通过掐脖子把她的头死死地摁在了桌面上,并且掐的力度很大,让她马上就感觉到呼吸困难了。 她想用手去抓开他,可是乱舞动的手反而被他认为是是内心兴 奋的表现,他反而更得力地去抽 插了,她想张开口叫他不要掐住自己的脖子,可是本身就已经被搞的娇喘吁吁的她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时间呼吸困难,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些话从她大大张开的嘴里吐出来,在张霸听来就是女人那含糊不清但醉意迷人的叫 床声了。 汪妙可感到心里闷得慌,那掐在脖子上的手似乎有千斤重。让她无法摆脱,只能勉勉强强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也被张霸当成了是女人兴 奋时很自然的现象,那就说明在上面的男人是做得不错的,能够让身下的女人忘 情地扭动,兴奋地呻 吟。 在经过短暂的呼吸困难后,汪妙可感觉到要窒息而亡了,神情渐渐地模糊了,然而就在这时,张霸猛烈地冲击,让她的肉 洞酥 痒阵阵,同时阴 埠被撞在桌子的边缘,乳 房被重重地压在桌面上,一前一后的摩擦,让她的大脑非常得快乐。 大脑的异常兴奋和窒息缺氧,使她神情恍惚,人好像悬在天空中飘呀飘,好像是在生与死的临界限上徘徊,那种即将面临死亡的意识却突然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得特别得舒服,人生太美好了,那种近乎虚无缥缈的境界让她太着迷,张霸无意间的性 虐行为刺 激让她在性 心理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 感。 当张霸继续再冲击她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深 处一种强 烈的抽 搐,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一种放射状的痉挛带给她强烈的快 感,同时加上窒息带给她的异样快 感,让她的大脑一下子达到了最强的刺 激,在感到火山爆发般奔涌而来的高 潮快感时,突然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头歪在了桌面上。 张霸对于自己在汪妙可已经晕过去了还在放肆地搞她,差点就让她真的死了,而感到特别的后怕和内疚。 “真是对不起,差点害了你,妙可!”他发自内心地蹲在妙可的腿前向他道歉。 “你傻了,起来吧!”汪妙可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态,她红着粉 嫩的脸娇羞地说着:“你呀,搞起人家来好像和人家有天大的仇恨,就那么狂猛地攻击,也不注意一吓别人的反应,你知道嘛,你这样粗野的猛打猛冲,给我带来多强 烈的刺 激呀,都把我兴奋的晕过去了!” “哦,对不起,我到了那个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想了,就知道一下一下的抽出来,**去,看见你白花花的皮股被我撞的挤来挤去就特别的兴 奋!” “我也没怪你,真的,我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乐趣的,真的这种带有虐 待性的招势原来可以带给我完全不一样但是却更加过瘾的高 潮感觉,真还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发掘不了这种乐趣,真的,比完全清醒而且怕这怕那的搞法不知道要强多少倍!”汪妙可感觉到自己的脸都在发烫,把自己这几乎变 态的感觉告诉张霸,让她的心都在咚咚地狂跳。 “啊,这样呀,那我就放心了,这是不是可以说是阴差阳错,因祸得福呢?”张霸看见汪妙可那粉 嫩的脸颊上夹杂着淫 荡的表情,相信她并不是只为了安慰自己而说的假话,她是实实在在的在自己的虐 待行为中体验到了别样的高 潮,于是他也放松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当然呀,阴差阳错,要是你每次都是规规矩矩的,我又怎么会发现原来受 虐也可以这般美好的,但是你要记住,你一定要清醒,要把握分寸,这次要不是阴差阳错,我可能就真见了阎王了,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注意,不管是对你老婆还是我,一定要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