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宁重新上班后,并没有因为受表彰的事情而骄傲自满,他还是第一个到办公室,还是在其他人到来之前先把办公室的卫生打扫一遍。因为毛秋实已经先一步回来上班,他这个临时秘书也就做到了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出报纸和上级文件来,认真地看,认真的学习。
别小看这些报纸和文件,上级党委和政府一些会议精神,一些主要领导的讲话,这些都是以后写文章可以用的到的。而且,机关生活有时候真的是闲的蛋疼,与其无事可做地熬时间,不如多看看报纸和文件,也可以开阔一下眼界,接受各种信息,这样才能做到厚积薄发。
直到看完了当天的“滨海日报”三个版面的内容,办公室的同事才陆陆续续地来上班。
王爱民仍跟以前一样,对李晓宁不理不睬,径自走到自己座位上,打开抽屉,掏出笔记本,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当天的工作排出详细的计划来。
吴波则是对着李晓宁一阵拍马屁,嘴里说着“兄弟,发达了,可不要忘记哥哥啊!”但是语气之中却是难掩浓浓的酸意。
孔向荣看向李晓宁的目光中却多了一丝的敬佩,他抬手在李晓宁的胸前捶了一拳,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子,有你的啊。以前还真小瞧你了,没想到那么危险,你居然真敢往上冲。以后有事儿说话。”
白雅丹仍是一如既往地迟到了,但是她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而是一进门便冲李晓宁吆喝道:“小李,来了就知道坐着,也不知道做事。这饮水机里的水都已经空了,也不去搬捅新的来,难道还要让我们们这些老同志干这种活啊?”
“啊?!好嘞!”李晓宁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去换饮水机上还余着四指深水的“空桶”。他嘴上没说,心中却带了几分疑惑,因为他在医院的时候,明明听到刘奇峰责令段永宏回来好好批评教育白雅丹的。怎么这位姐非但没有改进,反而变本加厉了?难不成段永宏并没有听刘奇峰的?没理由啊,就算是段永宏不听刘奇峰的,可是白雅丹害的他当面挨了一顿训,他也该给这位姐穿穿小鞋才是啊!
李晓宁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听到白雅丹冲孔向荣吩咐道,“小孔,你也别闲着,去下面领箱打印纸去。““遵命,雅丹姐!“孔向荣笑嘻嘻地站起身来答应道。
看到孔向荣跟自己一个待遇,李晓宁心中不由地一乐,出了办公室,他拿胳膊肘一碰孔向荣,问道:“雅丹姐高升了?““高升个毛啊?“孔向荣白了李晓宁一眼,”就她那样的,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的,往哪儿升啊?生孩子还差不多。““那这是怎么个意思?“李晓宁是真有点儿糊涂了。白雅丹虽然不讨他喜欢,可是这姑娘以前没这么飞扬跋扈来着,对他和孔向荣也都是比较”关爱“的,从来也没吩咐过他们俩干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人家现在身份不同了。“孔向荣撇了撇嘴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好不掩饰的鄙夷。
“你不是说她没高升吗?怎么现在又身份不同了?“李晓宁被孔向荣整的有点儿迷糊。
孔向荣四下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看过清宫戏吧?”
“有时也看看,但是看的不多。”李晓宁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又扯到清宫戏上去了?”
“戏里面的那些得宠的妃子一般什么表现啊?”孔向荣挑了挑眉毛说道,“岂不是跟咱们的这位雅丹姐一样的颐指气使,盛气凌人?”说完,他又是一撇嘴,“但是她却忘了她这其实都是靠着被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才可以这般的。等哪一天被人玩够了,还不是被打入冷宫?”
李晓宁坏笑道:“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孔向荣冷哼一声说道,“晓宁,我知道你可能有点儿瞧不起我,以为我只会投机倒把。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有一颗正直的心。我一样瞧不起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话说到这份上,李晓宁再听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就真的不用再混了。他拍了拍孔向荣的肩膀,用力地捏了一把,没有说话。但是他内心其实却是并不平静,他没有想到,白雅丹居然会因祸得福靠上段永宏这棵大树。看来,女色这把利剑用来对付男人,终究还是会起到作用的。
其实,这也怪不得段永宏。他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出身,小时候没少过苦日子,家里也没钱供他上学,长到二十几岁的时候,还是一个没有工作,没有事做,靠啃老过日子的败家子。后来凭着他母亲求爷爷告奶奶,才进了一家国有企业当临时工,也就是在那儿他认识了他现在的妻子——吴爱佐。
段永宏别的本领没有,但是人确实长的一表人才,再加上人比较机灵,嘴也甜,很快便俘获了吴爱佐的芳心,两个人也很快地结了婚。正是因为这场婚姻,段永宏的人生轨迹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因为他的老丈人当时是滨海市组织部副部长。在老丈人的帮助下,段永宏很快进了滨海市政府机关,由穷屌丝摇身一变,成了国家干部,也是在老丈人的关照下,他连换了几个部门,不断高升,一直做到市委办公厅秘书长的位置上,官至副厅级。
段永宏的婚姻给他的仕途带来极大的帮助,但是他的夫妻生活却是极其的糟糕。
新婚之夜,红烛高照,新娘吴爱佐摘了头上的花饰,脱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最后脱得只剩一条白色的短裤,一件红色的肚兜,露出了洁白透亮的肩膀胳膊,黑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翻过她玉山一样的胸ru,发梢挂在了两腿之间。
段永宏那时候也正值壮年,再加上从来没有过女人,虽然吴爱佐长的并不算多么漂亮,但是对他也是足够的诱惑了。他冲上前去,用力一扒,便把吴爱佐的肚兜扒拉了下来,两只欢奔乱跳的兔子立刻蹦了出来,那顶端的两颗红豆,便与红烛交相辉映起来。
吴爱佐的目光已经迷离了,忘情地半张着嘴,喘着气向段永宏一伸一缩的,红红的舌头一吐一吐的,像条“美女蛇”。
就在段永宏亟不可待的时候,吴爱佐两臂向上一掀,一道白光划过,两腋下茂盛的黑丛冒了出来,然后,那两条白花花的胳膊便像像蟒蛇一样地缠住了脖子,那力道大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两座白花花地肉山在他的脸上不停地揉搓,山头,是急剧颤抖着的急不可耐的红樱桃。
这一瞬间,段永宏整个人都绷直了,直着眼睛,浑身上下都僵硬的似铁一般,而那最该硬的地方,却瘫软如泥……
吴爱佐并没有发现这个状况,眼见段永宏浑身僵直,不做任何动作,她越来越情急,喘出的热气直扑向他的脸,双手捧着沉甸甸的木瓜,直往段永宏的嘴里送。
段永宏无奈之下,只好咬着牙一把抓住了眼前的木瓜,手指甲死劲地掐了进去。吴爱佐尖声地压抑地狂叫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酣畅。而段永宏却被这一抓刺激的胃中一阵翻腾,他使劲地压抑着,喉口咋咋地挤出了垂死一般的声音。但是最终还是没能压抑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后半夜的时候,两个人又作了一次**上的垂死挣扎。朦朦胧胧中,段永宏觉得自己被一件软绵绵的东西缚住了身体,他顺手一摸,便摸到了一手的柔软。与此同时,他的下体一热,被另一件东西钳住了。这东西是那么地让人激动,他噌的一下便醒了困,一个翻身就扑到了那片**地上。
吴爱佐在他身下ji烈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而又响亮,像是母牛分娩一般。她把头欠了起来,双目赤红地说道:“我要,我要!”
段永宏不知道吴爱佐到底要什么,在此之前,他只是从别人的吹牛中了解了一些男男女女的东西,现在真要实践,他就无从下手了。吴爱佐**难耐之下,一翻身反而把段永宏压在了身下,于是,段永宏一阵痉挛,再次软了下去……
这是段永宏的难言之隐,所以在家他是名符其实的怕老婆,没法子,连老婆最基本的需求都无法满足,他还能要求什么尊严?吴爱佐一开始还想跟段永宏离婚来着,可是这种家丑是不能外扬的,而且他老爷子也不同意。后来随着段永宏的官越做越大,吴老爷子又退了休,吴爱佐就更断了离婚的念头了。
段永宏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毁了,永远也尝不到女人的滋味了,却没想到碰上了白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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