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

作者:狗狍子


  “收下柳董这样的下属我可是没那能耐,柳董不但是知名企业家。而且还是省政协常委之一,算起来还是我叶凡的领导呢?
  这个,同岭市可是安不下柳董这尊大神。要是天天着,这久尔久之岂不成了一尊泥菩萨。
  使不得使不得,柳董这身子骨,叶某还希望能经常见到是不是?”叶凡一脸淡然的说道。
  不过,一转尔,叶凡一脸严肃的冲同岭市安监局长兰鱼同志说道:“时间不早了,可以开展安全检查工作了。
  咱们还有几个地方要去看看,这大过年的,安全工作重如泰山。咱们务必要做到把一切的安全隐患削除在萌芽状态。
  让广大的人民群众,干部职工们都能过一个详和,喜乐的‘鸡年”
  “放心叶书记,柳某昨天下来已经重新调整了红谷电站管理班子。全班人员都换了。
  而且,特地派了我们集团副总缪雄飞下来加强对于红谷电站的管理。
  就在今天早上已经对全站进行了内部自纠式大检查。在安全一块虽说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九十九还是没问题的。
  到时,如果叶书记检查完后还希望能开一面,让红谷电站重新的运转起来。
  咱们企业啊,每年的税可是一分不拉的交到了国库。咱们是守法商人,违法的事咱们不干。咱们,算起来也是纳税人。”柳西河讲道,暗指叶凡违规了。
  “呵呵,红谷电站是否守法还得看检查组的检查结果。不过嘛,不过嘛在对于社会责任一块上红谷电站做得是有些欠妥当了一些。这水是老天给的,从大方面讲是属于国家的。现在你们认是你们的私人财产了,即便是这样,但对于民生方面,做些善事老天会记住你们的。不然,就怕老天也会看不过去了。”叶凡笑道。
  “我这人从来不信天只信自己。天上能砸馅饼吗?这世道,什么事都要自己去打拚。
  尽想着天上掉馅饼的事是不可能的。在商言商,商人不追求剩润了还叫商人吗?
  而且,没有利润企业也活不下去。而柳某这辈子善事也也做了不少。哪年下来集团不捐上上千万的盖几座希望小学,修修路建建公园的。
  对于民生事业,柳某还是很乐意的。关键在于这要看这捐赠是否值。像某些同志那样子干,我柳西河那是一个子儿都不会拿出来的。将心比心嘛我柳西河还要用热脸去贴某些人的冷屁股不成?”柳西河这话讲得相当的霸气。
  “是啊,柳董在咱们省可是有柳大善人之称。捐款嘛也得看地方和某些人的态度是不是?
  像某些人做的这是什么事?现在是什么,是法制社会,再不是以前古代那种想怎么干就可以怎么干的封建王朝了。
  社会在进步,企业是私人的,当然也得尊重私人的利益。不能讲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那法律条款保护私有财产不容侵犯这一条又怎么解释。咱们家的东西任你来安排,那你成什么了?
  我不肯你就蛮干,那是种什么行。所以,有些事,干了就不值了!”这时,秋水集团老总蔡平生也是讥讽着讲道这个‘某人,自然指叶老大了。
  “是非正义自有公理,连老百姓一点小要求都做不到的企业还谈公理,还谈善事,还大谈民生?天理何在。你们不信天,我叶凡相信老天会挣着眼看着的。”讲到这里叶凡突然一伸指指着三道闸门的一道说道,“老百姓需要水,我相信老天会让他们得到自己应得的水的。”
  想不到叶老大的话刚完,咔嚓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令得大家都吓了一条。
  “不好,难道是老天发怒了,这闸门是不是要自已破开了。”王龙东叫道。
  “大家赶紧后撤,注意安全。”包毅赶紧大声的叫道。
  “笑话,我柳西河旗下公司的闸门会怕天,那我柳西河这柳字要倒着来了。”柳西河猖狂的指着自己的闸门说道。
  “那可不一定啊柳董,这老天眼见就要发怒了。呵呵…”随着叶老大一声干笑,又是指着闸门笑道。
  咔蜘…
  这次声音非常的明显,随着声响,锁拉着闸门的一边铁链好像断了。那厚大重达二三十吨的闸门应声一边倾斜着开了一边。而贮积的水压使得水像喷泉一样斜着喷了出来。
  “看到没,是不是老天显灵了。”叶老大又指着另一边说道,“这一边莫非也会如此吧?难道老天还真会听得懂我的心声,同岭人民的心声?”
  又是咔嚓一声响。
  接下去就是轰隆一声巨响,顿时,锁拉闸门的两条粗大铁链都断了。而闸门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在巨大的水压下,往下迅的倒了下去。
  而在倒在半空时突然拦腰居然折断了。半截闸门跟着激荡的水流喷向了下边,表演了一个恐怕的空飞门飞走了。
  在轰隆隆的水声,叶老大一脸淡定的笑着。而柳西河等人那脸,全变非洲黑人了。
  “谁开的闸门?”柳西河大声的叫道。
  “报告柳董,没有动闸门,它……它自已,不对,好像是链子断了。这门怎么断成两截了,质量问题,肯定是质量问题。这门都能断,这坝…”守坝的那个年人吓得脸都黄了,嘴唇抖瑟得厉害,半晌才把话讲完整。
  咔嚓一声,剩下的半截闸门不堪重负,也跟着喷水走了。这个当然又是叶老大的手笔,昨天晚上这货带着李强和王朝偷到了大坝。这货用飞刀把铁链都割得差不多程度了。
  今天上午叶凡一指点去,内气逼出,这个,大家肉眼当然看不见。这割得差不多的铁链哪能受得了叶老大的内息压迫,自然断了。
  而叶老大事先也在闸门央偏下部分用飞刀割出了一条肉眼难见的缝,力度拿捏得正好,后来被水压一冲,当然铁门就断成两截了。而且,叶老大相信自己手法就是闸门厂也调查不出发结果的。
  “老天还真发怒了!”叶凡又是伸手指着另外一道闸门讲道。
  咔嚓一声响传来,柳西河真是脸都绿了,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边又有什么事?”
  “不好柳董,这道门是不是也受不了也快裂开了。”缪雄飞脸也有些惨白着喊道。
  “赶紧开启剩下的一道闸门把水彻底放干,放干!”柳西河大声的喊道,坝上的职工自然赶紧去执行了。
  咔嚓又是几声响,另一道闸门一边铁链断了。闸门倾斜着痛苦的叫着,因被喷出来的水给压迫得快受不了啦。
  “大家赶紧撤到大坝边去,我担心是不是大坝不稳当要塌了。快紧撤走!”包毅一马当先,指挥公安人员安排大家迅撤到了大坝一边的山上。
  而市电视台的摄像机可是拍得正欢着了。
  “看到没,早就强调过安全。柳董,你昨天还讲全站进行过内部自纠自查,还要求我们同岭市政府开一面让电站运行。
  就这种状况,不要讲运行了。恐怕要封站了。要彻底检查,这大年底的,要是出了重大的安全问题,就是你柳董也脱不了干系。
  柳西河同志,我慎重要求你们红谷电站马上封站,彻底接受市政府联合安全检查组的安全排查。
  在没有接到市里通知前,不准任何动作的执行。否则,出了一切问题,你柳总要负全责。”叶凡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柳总气得一抖,脸色一黑,整个人往地下坐去,幸好缪雄飞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叶书记,不好了。”仅仅过了几分钟,这时,米月一边搁下手机一脸难堪的说道。
  “怎么回事?”叶凡眉头都竖了起来。
  “刚接到玉市长电在,说是红谷寨前几天刚建好的三条拦水坝有两条都给突然而到的大水给冲毁了。而仅剩下的一条也受到严重的损坏。这些,可都是了贮存水量以便于给寨民们过年的。”米月说道。
  “损失达到多少?”叶凡一脸严肃的问道,“有没人员或其它财产损失?最关键是红谷寨的寨民们有没人伤到或被水冲走?”
  “人员情况不详,如果有人被冲走一时还查不出来。这个,只有等玉市长那边彻底查一下红谷寨的老百姓才清楚。
  不过,财产损失一块相当的大。咱们三条拦河坝可是花了接近一千多万才搞出来的。
  这个,还没算上红谷寨几千寨民们投工投劳以及寨里给的木头等材料还有马驮等劳务计算。
  具体数字要等到玉市长统计过后才清楚。”米月汇报道。
  “叫玉市长彻底调查清楚汇报给我。”叶凡冷着个脸一哼,还看了看沉默似金的柳董一眼。
  “你们统计吧,我们公司全赔。”柳西河一脸难堪的摆了摆有些无力的手,冲缪雄飞讲道,“马上查大坝安全情况,立即打电话给闸门厂家来处理。叫他们赔我们一切损失’简直乱弹琴,这闸门我记得前年才换过的。胡闹,这什么破闸门!质量这么差。”
  转尔,柳西河冲叶凡讲道:“我有些累了,公司事多,这边的事我会安排缪站长全权处理。我先走了。”